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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这一觉睡得很沉,梦中的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他懵懵懂懂地牵着母亲的手步入豪门,只觉得一切都那么梦幻,连脚下踏着的都仿佛不是实地。
在陌生的环境里,他唯一的安慰就是小巧可爱的弟弟了,长着一副精致的脸,藕节一般的小胳膊小腿,却不像他在故乡里见到的那些同龄小孩一样哭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默默地摆弄着手中的高级玩具。那时母亲忙着融入家庭,根本无暇理他,阿穆就跑来和弟弟说话,从乡下的见闻到在大房子里的新奇玩意,一股脑地说,也不管年幼的弟弟是否能听懂。
只是两人最终也没有如母亲所愿地打好关系,弟弟越是长大就离他越远,那出色的容貌和资质更是让他望尘莫及,就连继父都骄傲地称赞过好几次“不愧是我的孩子”。
阿穆远远地看着,心里也为这个弟弟而骄傲,很快他的妹妹出生了,这是母亲和继父唯一的孩子,而继父想要一个女儿很久了,自然爱就这样转移了,阿穆在这个家里渐渐变得没有地位。
直到他考上了大学搬了出去,印象中弟弟也没跟他说过多少句话,为何突然就对他产生了兴趣?甚至用下流的手段逼迫他发生关系?
还自称是自己的粉丝?
阿穆自嘲地想,他那些情色小文通共也没多少阅读量,不过是自娱自乐罢了,哪来的粉丝?
半梦半醒间,阿穆只觉得被人轻柔地抱了起来,摆弄着他的手脚让他靠在怀里,两腿间有什么湿热的东西一直在动,身后那处敏感的地方也……
“啊……”
这触感让阿穆顿时醒了,他猛地睁大眼,正好看见不远处明亮的穿衣镜里,被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姿势的自己,男人从身后抱着他,一手探到了下头,扶着那勃起的肉物正要往他后穴里塞。
“唔……不要……你……”
“醒了?”男人笑着侧头亲他,心情相当地好:“我让你休息一晚了,现在得满足我。”
“唔……但是……”
“没有但是,你这骚猫咪,昨晚还缠着我说不够呢。”
男人凑在他耳边,故意夸大地说道:“一边说不要停,一边喵喵叫,睡着了还用手握着我的东西不放。”
“……我没有!”
阿穆羞红了脸,自知无法挣扎了,只能调动呼吸放松身体,缓解那不断深入的压迫感。
男人的东西实在太粗长了,他只觉得后穴被撑裂了一般,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腹部微鼓,分在两侧的腿不住发颤,大腿根上还有触目惊心的红肿,而那裸露的肌肤,除了手臂和小腿,几乎遍布男人耕耘了一晚所印下的深浅咬痕。
“啊…………唔…………好胀…………”
“舒服吗?” 男人揉着他的小腹,“我把你撑满了是不是?”
“唔……慢点……啊……”
“昨晚我都没吃饱呢,今天你别想跑啊。”
男人难得笑着抬起他下巴,逼着他正视镜子中的自己,“骚猫咪也饿了吧?你看,我的东西都被你吞掉了。”
“不……”
阿穆只瞥了一眼就立马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细看镜子里头被摆出淫荡姿势的自己。那可怕的东西已经全根挺进了,只留下两个饱满的小球在外头,卷曲的耻毛紧贴着他的臀尖,更衬得那肌肤红润情色……
“叫出来,大声一点。”
男人舔吻着他的后颈,扣紧了腰身,开始由慢及快地顶送。
“啊…………啊…………”
内壁湿润而乖巧,像是饿极了的小孩般吮吸着男人,阿穆被顶得眼前发花,胡乱地想着男人肯定给他做了润滑,不然哪有这么顺利呢,转念又暗自高兴,这起码着代表着男人还是在意他的,还会照顾他的感受。
对于这个弟弟,阿穆是一直很仰慕的。
仰慕他的好出身,他的好容貌,和他的好才华。仿佛是上天的宠儿,无论做什么都是优秀。
反观他自己,什么都是中规中矩,毕业了也勉强找个工作凑合,不像男人,留学读完了研究生,现在正筹备着要进继父的公司帮忙,眼看着就前途无量……
“给我走神?是我不够卖力是吧?”
男人哼了一声,用力箍着他腰往下压,肉物粗长直入,仿佛要穿肠破肚,阿穆被这下深插激得眼前发白,声音卡在喉咙里竟然叫不出来,前头的小棍子一挺一挺地,毫无征兆地就被插射了。
“哈…………啊…………”
过了好一阵,阿穆才回过神来,前头被挤奶一般让男人捏了好几下,白的黄的连番榨出,男人得意地笑着,一边如他所言卖力地欺负着湿软的后穴,一边调笑道:
“哥哥这么舒服啊?你尿了哦。我记得你有篇文里的小零也是这样,难道你是按着自己来写的?”
“啊…………不…………啊…………松手…………唔…………”
“不啊,我要给小猫咪把尿呢,嘘嘘,快多尿点。”
', ' ')('男人缠绵地贴着他的脸颊,目光灼灼地看着镜子里头密不可分的两人,心内的满足感快要飙升到顶点。
甚至比起他初次得到阿穆的时候还要满足数倍。
这个房间,这个体位,这个反应。在他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梦中。没有人知道,郑家出类拔萃的大少爷,其实一直对自己的哥哥有非分之想。
他的哥哥,气质云淡风轻,有着好听的声音,漂亮的侧颜,却一直自卑地缩在后面,仿佛一只楚楚可怜的猫。没有人知道,他养过的两只猫咪,其实名字都叫做阿穆,他对待它们的温柔呵护、宠爱异常,其实都是对哥哥求而不得的转移。
留学归来以后,男人发现哥哥早已独立搬离,甚至家庭聚会也不太出现,心下正着急着如何创造机会的时候,便“无意中”发现了哥哥在写情色文学。
其实真的要深挖这中间的干系,当然不是无意中。男人是个很执着的人,对于喜欢的东西会不遗余力地去追寻,更何况是他从小时候起就一直喜欢的人?
“唔……不行了……放过我……阿徵……求你……”
怀里的身体羞耻到不住发抖,阿穆带着哭腔的直呼名字将男人的快感瞬间推上顶峰,他放肆地在暖紧的甬道里胡乱冲撞,鼻尖深深地埋在肩窝里,嗅着那份独特的气息,心里堆积多年的爱意几乎要控制不住,喷薄而出。
“求你……主人……啊……慢点……喵……啊……”
阿穆胡乱地叫着男人最近喜欢的词汇,只求换得解放。身体里的快感太可怕了,明明后穴被使用过度,还辣辣地发疼,却被男人再次贯穿之后,又敏感地软糯出水,甚至不知廉耻地收缩着,不断索要着更多的摩擦。前面就不用说了,被轮番轰炸之后,现在又不知疲倦地挺起,在男人手里乖得不行,一滴一滴地,仿佛被逼到流泪的自己一样,渗出愉悦的汁水。
“操!”
男人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他一口,直呼其名加上可爱的喵声让他精关顿时失守,浓稠的白浆激烈地喷涌在深处,满得阿穆有种撑破的错觉,哑着声音又喵了几句,小腿抽搐着,让床前又再湿了一滩。
同时高潮的两人急喘着拥在一处,男人的鼻尖不断蹭着阿穆,他突然就想不如这么直接说出来算了,不要等几天之后阿穆的生日。但转念又想到自己布置了这么多,好像有点浪费,正在纠结之中,阿穆讨好地细细地喵了一声,软趴趴地用手揉他肩膀,求道:
“喵……啊……我……我能先回去吗……下午还有……事……”
“嗯?去哪?”
男人将他拢在怀里,珍宝一样用脸颊去蹭,不时舔着他的汗珠,稀罕得不行。
“回家……啊……我下午要交一份报告……”
“不行!你看你累的!”
“唔……”
阿穆没有反驳,心下想着还不是你毫不节制?每天都做得彷如世界末日一样,幸亏这段时间他不是很忙,不然……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
男人知道是自己做得太狠,想了想还是妥协了。他揉着阿穆的小腹,也不着急拔出来,不断黏糊糊地亲着他,和之前霸道强势的姿态判若两人。
“唔……”
阿穆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但也累得不想反抗,任由男人洗脸一样将他亲了个遍,软手软脚被人弄回了床上,后穴被撑得一时合不拢,流出的汁水还将床铺都打湿了。他羞耻地闭着眼,想缓一阵才去洗漱,没想到男人居然忙前忙后地给他清理,还顺便端来了早餐。
“先吃了,我等会送你回去。”
男人揉着他的头毛,难得地目光柔和,阿穆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吃饭的动作都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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