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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的术士可谓吃尽苦头了,被弄得浑身散架不说,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寸好皮,最后就连自己那祖传的“东西”也被逼了出来。
更糟的是,这一切都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发生的,连遮掩的机会也没有,就这么赤裸裸地袒露在心怀不轨的二少爷面前。
术士来自于一个古老的种族,他们离群索居,低调避世,只因身上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雌雄同体,在出生之时就已经同时拥有两套性别器官。三岁之后,他们会举行一个特定的仪式,首先交由各人自行选择一个性别,继而通过秘术将另一个性别封印。然而这也并非一劳永逸的办法,当这个身体的主人陷入剧烈的情潮中、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封印就会失效,若是这个身体正好被作为女方所使用,那对应的,女方的器官就会显露出来,若是作为男方,也同理。而不幸的是,封印一生只能起效一次,要是真的两种性别共存,那就只能遮遮掩掩,永远惴惴不安地怀着秘密而活了。
行走江湖这些年,术士一直小心谨慎,在风流之时,总是挑选软绵怕事的人下手,虽说他也不算长得孔武有力,但凭着一点小法术,以及不算太差的尺寸和技巧,也是如鱼得水、鲜有失手,像昨晚那般上来就失了主动的,可谓从未有过。
也许真的就如那句古话所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现在可不就到了报应的时候?
术士是在一片难耐的潮热中醒过来的,身上很沉,下腹那处本不该有感觉的地方更是酸胀不已,有什么粗热灵活的东西一直往里送,仿佛是要将他……将他……
“啊!!”
他尖叫一声,被最后一下猛顶给逼得清醒过来,身体里充盈的感觉太过熟悉,昨晚他也被迫经历过了无数次,只是现在……
术士瞪大红肿的双眼,又吃了几下让身体麻痹酥软的撞击之后,总算看清了现在的情况——那一脸坏笑地骑在他身上的,不正是昨夜将他玩弄得体无完肤的二少爷吗?而那可恶的手依然扣住自己青紫的大腿,就像他昏迷前所见的最后景象,那仿佛永不停歇的精瘦腰身,也还在不知羞耻地摆动……
等等!他在进入的是什么地方!?
“啊……唔……不行……不要……啊……”
身体的感觉无法骗人,他只觉得现时比昨夜还要舒服数倍,两处器官天造地设地嵌套在一起,仿佛生来就该如此,而不知何时就被搅起的水声也分外催情,让他不由自主地、感觉先于理智,整个人沉溺其中。
“唔……舒服……啊……慢点……太……唔……”
“宝宝醒了?你可藏着个好东西啊。”
二少爷最喜欢他这副坦诚的模样,他床上的人各色各样,甚至有不少比他还要淫荡几倍,只是像术士这般有着奇妙的身体,又会不时颤巍巍哭唧唧的却少见,一下就点中了他的恶趣味,不由得玩心大起,又释放出威压来,欺负这小东西。
几番抽送之下,原还有点生涩的小花穴已经变得湿润宜人,仿佛一个悟性很高的学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吸吮收缩,尽力抚慰着里头辛勤耕耘的劳苦肉物。二少爷也没想到自己那么伟岸的东西,居然被这小小的穴口滋滋吞下,原以为那处浅窄得很,谁知里头别有洞天,一条甬道越操越滑,深处还有意识般颤动着,一直将他往里吸,爽得他动作不停,也不顾人已经累到晕了过去,竟然马不停蹄地又将人操醒过来。
“宝宝的东西真棒,怎么平时都藏起来了?嗯?“
这人坏心到得了便宜,居然还一直打趣,见人左右为难地又皱着眉头哭了起来,更是兴奋难耐,只见他覆下身来,就着下沉的姿势,一鼓作气地将那粗长的火炮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一边还调笑着:
“真的,太舒服了,又热又紧,还很会吸,你听,这水声多响亮啊,宝宝下头会自己出水哦,你知道吗?“
“啊……说什么……唔……你出来……不许再……出来……啊……”
连番的抽插让术士酥软得连抬头都艰难,只能凭着身体的感觉,勉强确认现时被欺负的并不是昨夜使用过度的后穴,而是他本不该存在,也最不能被发现的花穴!
二少爷用额头抵着他的,很是亲昵地蹭了蹭,纤长的睫毛扫到了他的眼帘,欲望的气息喷薄在他情动骚红的脸颊上。
“出来?不呢,宝宝的小花穴在吸我呢。”二少爷上头笑得风和日丽,下面却顶得狂风骤雨,他故意用幼稚的语气,装作很是疑惑地问道:“这里是宝宝的花穴吗?我可以这样叫它吗?”
“唔……不行……啊……好……胀……唔……”
这个不该存在的地方似乎天生就适合情事,除了最初的几下钝疼,如今抽送之间已经毫无障碍,甚至还带出不少黏腻的汁水,让交合更是丝滑顺畅。
“不行了…………啊…………慢点…………啊…………顶到了…………唔…………”
如今的术士比昨晚还要失态几倍,熟虾一样的身体被顶得在床褥上前后移动,破皮的乳首红通通的,彷如两点
', ' ')('樱桃般,被二少爷覆盖其上的胸膛反复摩擦着,竟然还扭摆着身体,犹觉不够,而那被折到了人肩上的两腿,脚趾全数扭合在一起,仿佛是想要聚拢这快感不让他散去一样,整个人失了控制,已经沦为欲望的傀儡了。
“好棒,宝宝太棒了。”
二少爷也被这副奇特的身体哄得称心满意,一番猛烈的需索之后也渐渐知道去讨好人了,他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频率,每每往着穴内舒服的地方顶弄,时轻时重,时深时浅的,这种刻意摩擦粘膜的做法让人更是舒爽加倍,术士的表情简直是失态崩坏,嘴巴大张,嘴角溢出了津液,两眼一翻一翻的,爽得都不知东南西北了。
“啊…………啊…………啊…………”
断续的哑叫很快就淹没在肉体碰撞的声响中,二少爷心满意足地把人伺候了一轮,自己单方面觉得够了,便直起了身,兜着人后腰将之搂进了怀里,顺着又被汗水弄得一片黏湿的后背,胯下的动作再次加快。
“啊…………呜呜…………呜……”
这回的术士惨得又细声哭了起来,他已经不懂得如何收场了,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从昨天偷看被抓,到毫无还手之力被吃干抹净,再到秘密被发现,然后现在又被干了个透去……他不敢去细想怀孕的可能,毕竟他们体质异常,而这可恶的二少爷又不知节制,甚至毫不防护……
“别哭啊宝宝,你太棒了,我喜欢你哦。”
二少爷轻佻地舔着他的脸侧,大手按着他腰身,好心地帮人从疯马般的顶送中坐稳。术士的花穴所分泌的汁水已经将两人的交接处都弄湿了,如今两人的耻毛湿漉漉地卷在一块,仿如结发一般,难舍难分。这场景刺得二少爷甚是激动,他原就有点后悔昨晚毫无保留地给人喂了几波精液,多少山精野怪三番四次地求着他都不给,甚至有次是名门之后的小蛇精,兄妹两人一起伺候他,都没能得偿所愿,如今居然轻易就给了这个人类?一次就算了,他居然也会脑里发热地,一而再再而三?
只不过……二少爷垂眸看着人乱糟糟的、失态沉沦的样子,心里又涌上了一股淡淡的柔情。他是难得会为一个人或事牵动情绪,或许真的如前阵子那多嘴八卦的鬼使所说,真的是桃花到了?
“呜呜……好深……啊……呜……”
术士的前头又被插去了好些,连带的,暖紧的水穴也将里头肆意横行的东西盘得死紧,二少爷也不欺负人了,揉了揉他的后颈,对准了深处的穴心就猛烈喷射。
他向来就量多,昨夜把人射了个小腹鼓胀,后来更换姿势的时候又漏掉了好些,他还不甚满足地又将自己软了些的孽根塞了回去,美曰其名为堵住精华不要浪费,也得亏这番折腾,术士吸了他不少的精气,如今身体总算比凡人要强壮好些,才能撑得住他这不眠不休的激烈需索。一夜之后,后头的东西吸得差不多了,现在轮到前头新来的小嘴,二少爷自然也如法炮制,先是水枪般全数激喷在里头,尔后搂紧了人,胯下顶得紧紧的,密密实实地堵住那销魂的洞穴。一边侧头舔吻着人脸侧脖颈,心里的轻怜蜜爱,一层一层,涟漪般浮了上来。
?“唔…………不行了…………好胀…………啊…………”
软趴趴的术士只觉得下头快要被撑裂了,他小腹再次被射得鼓起,初次承欢的花穴因为摩擦太多,火辣辣地胀疼,而被那热液灌一灌,奇异地又缓解了不少,让他羞耻地,居然扭摆着身体想要更多。
“哦?”
二少爷感觉到他的索求,本想着要怜香惜玉雨散云收的心也瞬间抛开,他扫了眼早已乱得不成样子的床褥,又见两人浑身体液黏腻不堪,于是大手一挥,直接用法术瞬移到不远处的浴池中去,又用传音交代西院里所有的侍婢们不得前来打搅,在温热的水池中,再次享用他新得的小东西。
可怜那术士,被人从天亮操到天黑,又从天黑干到天亮,依然是处境不改,仿佛一天就要做完一年份一样,要不是靠着二少爷的精气吊命,估计早就两眼一闭,直奔黄泉路去了。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就算去到阴曹地府,面前这人依然有法子将他牢牢锁在手里。
他这回所招惹的,可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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