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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了……真的……啊……”
可怜的术士被绑得彷如市集上所售卖的螃蟹,两手分吊着,后背抵着粗粝的树干,已经被二少爷埋头顶撞了快一个时辰,承欢之处早就麻木不已,前头的肉物也红通通地射无可射,耷拉着脑袋,彷如打了败仗的士兵,只余下沙哑的嗓子还在断续地呻吟求饶,妄图唤起一丝怜惜。
“求你……啊……不要……”
“呵,”二少爷百忙之中终于给他分出了一点注意,他侧头舔了舔人汗湿的脸颊,语气柔得人又颤了颤,“知道讨饶了?早干嘛去了?”
“唔……我……知错了……啊……放过我……呜……不要了……”
“哦,放过你?” 二少爷狠狠地一挺腰,那肉物仿佛要贯穿人肚腹般,深刺在甬道内,“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小嘴一直在吸我呢。”
他说的时候还伴着愉悦的轻笑,看上去不似是生气,倒是有股连他自己都不甚察觉的柔情蜜意在里头,当然,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表达方式不对,毕竟来自地府的辅助官大人从不懂何谓喜爱,更遑论哄人了。
“啊……不要……停下来……呜呜……呜呜……”
术士已经有点崩溃了,几番激烈的撞击之下,他终于失态地哭了出来,身体里的快感淋漓尽致,越发显得他的抵抗软弱可笑——他想自己是否天生淫荡,居然被人如此欺负也能得趣,而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就要落到如斯田地?任人鱼肉不说,还得担惊受怕?除了无伤大雅的行骗之外,他做错了什么?偷窥?值得这样被反复欺弄吗?
本来二少爷还很是享受身下人不时抽泣、身体发颤的可怜姿态,但越听却越觉得不对劲,这哭法太悲切了,而这身体也完全放弃了挣扎,虽然之前也没有多少,但现在却连反应都没了,只是一味低头呜呜呜地哭着,听得他心都揪起来了,仿佛有人用丝线将之牢牢裹住,又不断收紧一样。他叹了口气,停下了侵犯的动作,心念一动,变走了绳索,将人搂进了怀里。
“哭什么呢,像个女人一样。”
虽是这么说,二少爷却兜起了他的脸,算得上是温柔怜惜地舔着眼泪,谁知越这么说,眼泪就越往下掉,术士原不是这种娇气爱哭的性格,但这次却到底被欺负狠了,仿佛要一次性流光一辈子的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到二少爷都笑了,叹了口气,念了个法诀,两人身下突然变出了一张高床来,搂着人倒了下去。
那胡作非为的物事也暂时退了出来,他抽被子将人包住,捧着那哭得乱糟糟的脸,忍不住一口一口地亲在上头。
“唔……走开……呜……”
术士哭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身体还在细细发着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变得更舒适了些,却不想屈服于这些小恩小惠,丢脸地继续抽噎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宝宝还哭啊?”
二少爷又笑了,揉了揉他腰身,见人缩到在自己怀里,心里更是软绵,但同时也无法掩饰体内奔涌的冲动,他贴着人耳朵,故意吹气。
“小瑶光,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就越忍不住,” 他边说着,边捉了人手,按在自己湿淋淋的肉物上,语气轻柔得仿若哄骗小孩儿的拐子一般,“想要埋进你的小穴儿里,用力地将你弄坏。”
术士尽力瞪大眼,鼻子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怜,他哆嗦着嘴唇,也不知先惊讶这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小名,还是为这露骨的调戏而含羞。太多的不满挤在喉头,让他一时不知从何处控诉起。
“嗯?哑巴了?”
二少爷挺着腰身在人手心里磨蹭自己难耐的肉物,心里有点纠结到底是先哄人,还是先吃个饱足。
“宝宝,说话呀?不然我就……”
“唔……不要……啊……”
他搂着人一个翻身,熟练地架起两条腿,嚣张的东西又挤回了原处,在湿润的穴口浅浅徘徊着,戏弄一样搅着里头的水液。
术士下意识就咬唇,小腹缩紧,两手抓着身下的床褥,虽然嘴上是拒绝的,身体却摆出一副准备疼爱的姿态,直白得二少爷都笑了,干脆一挺腰,爽快地全根送了进去。
“啊…………”
里头几乎是立刻抽搐着将他紧紧裹住,榨干一般吮吸着,一直往里盘,二少爷皱眉哼了声,过电般的感觉瞬间又上来了,他侧头亲了亲人架在肩上的小腿,急不可耐地再次进攻。
“唔……唔……呜……呜……”
术士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更是招人欺负,惹得二少爷眼睛发红,几乎连气都不喘,一鼓作气地埋头狠撞了几百下,直插得那贪吃的小嘴连盘吸都没力气,软趴趴地瘫着,任由他变换着各种角度进出欺弄。
这回的术士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一味急喘着,那副任人鱼肉的姿态更哄得二少爷心软,他原想着要好好教训人一番,绑起来算什么,他还有更多手段没使出来呢,只是眼下自己也是欲火上头,居然让人哭一哭闹一闹就作罢,见他两腿间被撞得青紫一片,更是
', ' ')('脑里一热,精孔一松,全数泄了出来,浓稠的热液灌进了花穴深处,烫得人可怜地颤抖着,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二少爷半眯着眼缓过了这阵深射的余韵,正是要伸手抱起人来好好温存的时候,耳边掠过一阵清风,他眉头一皱,喝到:
“大胆!给我滚远点!”
大手一挥,卷了被褥过来将人密密实实地裹住,自己旋身下床,已经披上了衣衫。
等他踏出了阵法,眼前已经黑压压地跪了好几位地府使者了。
凡人俗称他们为鬼差。
带头的那位哆嗦着膝行上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文书,冒死递了上去。
“大……大人……小的知错……确实是有急件……阎魔大人亲笔的……请……请大人过目……”
二少爷脸色一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封文书是在给他委派新的任务,而且还是加急。
他这头刚跟小术士热热乎乎的,都没亲热上几次呢,马上就让他转移地方?没门!
只见他将文书甩了回去,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回去禀告大人,我这边忙着呢,腾不出手来。”
那一地鬼差不由得接连抖了几抖,他们早已听闻这位辅助官大人目中无人,甚至连十殿阎王都敢顶撞,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只苦了他们这帮传话的人,两头受气,回去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你们这么多人来做什么?地府很闲吗?还是来监视我的?”
二少爷眼睛一眯,强大的威压潮水般涌现开来,直逼得那群鬼差头都抬不起,筛糠般摇头摆手,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大人……饶命……我……我们……只是……奉命前来……不敢有冒犯之想……求大人……求……”
“行了,都滚吧。”
二少爷最不耐烦听这些,直接大手一挥,扬起一阵黑风,将那一地人头都卷出了几里远,自己垂眸思索了一阵,才从袖子里抽出一个细长的竹筒,放了里头的东西出来。
那东西化作一道青烟,在空中盘旋了几下,凝成绣球大小的光团,停在了他的掌心。
“阿青,你先去吧,我随后会来。”
“英大人,您这是要等他么?”
那小光团的嗓音稚嫩软糯得彷如三岁的孩儿,听起来十分有趣。
二少爷的表情紧绷了一瞬,他掩饰般垂下眼眸,眉头轻皱,继续吩咐道:“这任务我不接也要接,眼下年家的事情还没了结,你先去那边打点,要是人手不够,可以叫上小黑和小白。”
“哦,知道了。”
小光团故意拖长了尾音应着,纵使八卦之心已经翻江倒海,也不敢随意询问,只在掌心里讨好地蹭了蹭,才依依不舍地化烟而去。
这么一打岔,原本还想着再战三百回合的二少爷也没了兴致,草草地将法阵收了,抱着人腾挪了回去。
自然,回得是他在年家大宅的西院。
他将人放在了自己日常所睡的床上,又纾尊降贵为人换衣清洁,这一套笨拙地做下来,连一旁伺候的仆从都吓得不敢出声,仿佛是见了日出西方一般,整个人都惊得呆呆傻傻。
等二少爷弄完这一套,天色已经隐隐发白了,他给人掖好了被子,起身召唤仆从伺候更衣。
他就久违地在家族里露个脸好了,正好快点完结这边的任务,带上他的小术士往下处走去。
虽然该说的话、该交代的背景他一概没讲,但二少爷就是有自信小术士一定会跟他走的,他明白两人都是一样,身体先于理智,早就认定彼此了。
做了阎王辅助官数百年,他别的长进没有,这种预判的能力还是有的。
眼下最大的问题是,他得怎么找个理由在凡间再停留几十年,和他的小术士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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