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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间的秘密情事番外
骨科/病娇美人弟弟/程序猿理智哥哥/
弟弟叫云乔,昵称小乔,哥哥叫云曦
进来的路上,云曦顺手拐到了厨房,让佣人泡了壶热红茶,想了想,又从冰箱里拿了几块色彩缤纷的芝士蛋糕,一并用托盘装了,端到楼上。
这么一磨蹭,自然耽搁了好些,等不及的云乔气鼓鼓地倚在门口,宽松文艺的衬衫下,赫然是两条雪白光裸的长腿。
云曦被他撩拨得心驰神荡,差点连手上的东西都倒了,三步并作两步推了人进去,回腿踹上了门,才欲盖弥彰地凶道:
“谁教你这些伎俩的?也不怕着凉!”
“嗯?”云乔无辜地眨眨眼,低下去的声音带了几分委屈,“不是哥说想要看么……”
作茧自缚的云曦深吸了口气,总算想起的确是自己提的“要求”。
这还要追溯到中秋节的时候呢,当晚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个团圆饭,云乔兴之所至便弹了首水调歌头,那时的俊秀青年,着了一身简单的白衬衫,然而在月光之下,却彷如谪仙般散发着温润的光华,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听了多少进去,只一味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股燥热从头烧到了脚,只有猛灌着酒才能勉强压下。那天来的亲戚比较多,等他总算觅了个空档,将人堵在走廊深处时,隐忍许久的他不满于有限的肢体接触,色胆上头地提了个过分的需求。
现在想来也是太……肆无忌惮了……
“唔,不好看吗?”
云乔不自在地扯了扯下摆,脸上也羞得冒烟,他找不着那天的衣服了,翻遍了柜子才得了这么件差不多的衣衫,只是到底风情了许多,就连布料也薄了三分……
看哥哥的神色,估计是不喜欢吧……
“我……我去换了……唔!”
话未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腰身收紧,已被人揽入怀中。他的哥哥用沙哑隐忍的嗓音在他耳畔吹气,毫不掩饰地吐露着原始直白的欲望:
“乔乔,我硬了。”
仅仅是几个字,云乔便禁不住喘了一声,相触之处仿佛滚过酥酥麻麻的电流,他双腿发软地攀着人,害羞地将脑袋埋在那宽阔有力的肩膀上。
“哥……去……去那边……我们一起弹琴……”
世间最难抵挡的莫过于清纯与色欲的无缝衔接,云乔长着一张清淡高贵的脸,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小王子,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然而当他放浪起来,却又是风情万种,坦荡直率。
霎时间,云曦的脑海里天翻地覆,轰隆作响,像是被重锤砸了又砸,简直震得他五脏六腑无一妥当,此时别说要离了人,就算是死了,他也要魂魄萦绕,寸步不分!
“嗯?哥?”见人没有动静,云乔等了等,又试探着问了一声。
他也没把握呢,毕竟自家哥哥总是一本正经的,两人猫腻了这么久,也没有多少出格的玩法,顶多就是……唔,在浴室的,还有一次是在停车场,还有……好像真的没有了……所以今天也是不行么……
“乔乔,可以吗?”
他哥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低沉,要是他此刻抬头的话,肯定会发现那双总是理智克制的眼眸早已如同野兽般发红,粗重的呼吸仿佛在灼烧着脸侧的肌肤,后腰上看似平和的摩挲也越见粗暴,云乔有些害怕地扭了扭,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把人撩得太过了啊?
“唔……就……”
片刻之后,琴房里又磕磕绊绊地响了乐声。
“这个音……啊……错了……呜……别动………呜…………”
云曦曾幻想过很多次,他要是能和云乔修成正果的话,两人独居一栋小房子,一定要单独留出琴房和画室,有宽敞明亮的落地窗,最好还能看到郁郁苍苍的后花园。专注于艺术的云乔有种超脱现实的美,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又像是虚幻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天使,每每看到这种无法企及的洁净,他总是无法按捺住心底的阴翳的冲动——想要霸占他,想要沾污他,更想他哭喊着哀求自己!就像是偷取了天衣的牛郎,用尽龌蹉下流的手段,也要留住心爱的织女。
他的弟弟,他那风轻云淡、精致伶俐的弟弟,是属于他的!从头到脚,每一根发丝每一句喘息都是他的!
云曦半阖着眼,将自己的勃起深深地埋在人温暖紧致的体内。他并不急于抽送,而是缓慢的、极尽折磨地寸寸挤入,顶到头了,便换着角度画圈研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铁臂更是箍紧了纤腰,让那不着片缕地坐于怀里的美人儿避无可避,只能呜呜咽咽地细声叫着,手指在琴键上胡乱扒拉,破碎的琴音和着那柔软滴水的呻吟,交织出蜿蜒曲折的淫靡乐章。
“啊…………不行…………呜呜…………别…………”
窄长的琴凳被两人的体重压得吱呀作响,美人的白腿像在半空中晃了又晃,脚趾时而舒张时而蜷曲,男人占有的大掌顺着娇嫩的内侧腿肉往下滑,一面配合着顶撞的节奏,一面由慢及快地操
', ' ')('干着身上的软媚。昨夜才造访数次的甬道像是最听话的小孩,乖乖地吮吸着粗挺的阳具,粘膜规律地收缩着,仿佛要将人烫化一样的热度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昂扬斗志,双手一紧,硬是边操边不雅地掰开了两条长腿,大大地袒露出那片红通通湿漉漉的可爱地儿,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嫣粉色的挺拔玉柱摇头晃脑,顶端还不住溢出淡白的泪珠,两颗圆圆的卵蛋在茂密潮湿的草丛里躲躲藏藏,身下流着沥沥淅淅的小瀑布,就连那浅色的长毛毯上都能见到明显的水迹……
云乔被人弄得如同煮糊的面条般,抽筋去骨地糯在人身上,快感的气旋一路往上,席卷了他所有的思考、所有的羞耻,以及所有的惧怕和不安。
许是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他的哥哥密集地抽插了一阵,又急哄哄地将他带起身来,先是勾着他下巴黏腻地亲了两口,快速地说了句“乖,趴好”,便将他摆弄成伏在琴身上的姿态,过大的衬衣半开半挂地在手臂上荡漾,他只觉得身体有些冷,哼哼地唤了两声,失去了填充物的肠穴也寂寞地收缩着,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缓缓下流,仿佛连那人的温情都带走了,他知道其实不过是几秒的空档,心里却一时慌乱得很,哭腔自然而然地蹦了出来,连哭带喘地呼唤着,听得人心都要碎了,云曦手忙脚乱地踢了裤子,温柔体贴地覆上身来,胯下的雄伟还没找准地儿回去呢,怀里的美人已经梨花带雨地哭出了破音。
“哥………哥………啊…………”
“我在,我在呢,乔乔,我进来了。”
挺入的冲力让云乔的膝盖蹭到了一串琴键,不甚和谐的音声掩住了人崩溃的喘息,那美人仰着脖子长长地叫唤,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琴身上抓捏着,烙下一个个湿濡的印子,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很快追了上来,一点儿休憩的空间都没留给他,就着后入的体位狠狠地没了几百下,撞得那臀尖通红发烫的像是刚蒸好的包子,两腿颤巍巍的站也站不住,仅靠着人手臂勉强维持,咚咚隆隆的琴声乱糟糟地此起彼伏,忍耐不住的精水喷了又喷,早把那上头的琴谱浇得潮潮软软。
“啊…………唔…………舒服…………啊…………”
得了趣的云曦也就开始怜香惜玉了,细碎的舔吻落在人耳后颈侧,就连胸前的小凸起都有好好地照顾到,两指并拢,先夹后旋,弄得人抖抖索索的,每每被拧得痛了就泪汪汪地叫高一声,转头却又食髓知味地扭着腰摆着臀向后迎合。云曦哪里不知他的性癖,虽然怕疼爱娇,却喜欢他粗狂以待,只不过他家弟弟终究身子单薄,来硬的一来他自己舍不得,二来在家嘛,总得收敛一些,只是今日既然玩开了,就……
“哥…………啊…………深点…………射进来……啊…………”
仿佛心有灵犀般,云乔艰难地转着头,用半是魅惑半是哀求的眼神回望他,粉色的唇瓣一翕一张,赤裸的邀请百无禁忌。
云曦忽然就笑了,心底的阴霾拨云见月,堂而皇之地走到了前堂——他抬起手重重地扇了人臀肉几下,啪啪的脆响中,他邪气地眯着眼明知故问。
“我的乔乔,你想要什么?”
“呜…………别…………啊…………给我…………”
汗湿的发丝贴在了颊边,更显得那白皙的脸蛋脆弱可人,云乔无助地摇了摇头,月白的贝齿轻啃着泛肿的唇瓣,这番犹豫却未能换得人满意,反被惩罚般地撞入数下,搏动着的巨剑似乎又比先前大了好些,撑得他下腹酸酸软软的,有种失禁的冲动,事实上,他也的确失控了,腥臊的气味慢慢地在房间里蒸腾,暖暖的水流淋在他日常弹奏的钢琴上,他羞得呜咽一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他的哥哥却不放过他,大手接管了他身前不能自制的阳具,用拇指搓弄着喷发的顶端,像是阻挠又像是鼓励,耸动的下身逼得他退无可退,无情的鞭挞让他失态地尖叫着,自暴自弃地闭着眼睛,任由人将他搓圆按扁。
“乔乔……你尿了呢……真好看啊……唔……里头也吸得紧紧的……很舒服吧……”
云曦头一次完全放开了手脚,一边用艳词浪语戏弄着人,一边享受着极致吸吮的内里,他腾出手来捏住了人纤长优美的脖颈,指尖在那颤动的喉结上来来回回地描摹,半真半假地施加着压力。他原本并不是这种暴虐的风格,只怪他的弟弟太过迷人,一副让你为所欲为的样子,又特意选了这个场景,这件衣服,这个节点……
真是被吃得死死的呢……
云曦心甘情愿地舒出口气,连日来的纠结和挣扎总算尘埃落定。
卸下心头大石的同时,精关也同步一松,热流的注入让人哑叫着小小挣扎了一阵,眼角含泪嘴边流涎的样儿让云曦爱得不行,捧着小脸亲了又亲,龟头更是挺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在喧闹嘈吵的琴声中刻下缠绵的印记。
也得亏他们的母亲专注办公,加上琴房远离主宅,两人的一番胡闹才没有被发现,只是那刚调音不久的三角钢琴就遭了大殃,事后云乔恼得动用手边能用的东西丢他,只是身软气喘的人儿哪里有杀伤力呢,还让云曦调笑了一阵,搂着人细细地赔
', ' ')('罪了,又许下了到米国之后的各种承诺。
“哥,你,你想好了吗?”
云乔又惊又喜抱着他,问得小心翼翼。
“嗯,不后悔。”云曦贴着他额头蹭了蹭,千言万语百转千回终归只析出了一句,“从此以后只有我和你。”
云乔脸上的甜蜜笑容一直持续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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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钢琴……也许可以这么play吧(不懂琴的人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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