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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新篇章-炒饭第八碟(⑤)
没等聂允和打起精神来好好咀嚼那句惊世骇俗的宣言,现实的麻烦就抢先一步。
“小和,我回来了!!”
来自楼下的呼唤朝气蓬勃,一点都听不出是年过四十的样子。聂允和手忙脚乱地推开还巴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可惜操劳过度的老腰不争气,嗷一声又躺回床上,青年笑得嘴角弯弯,单手撑着脸颊侧躺于一边,半点帮忙和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光明磊落得让人牙痒痒。
“你……你快点走啊!”
“姐夫好无情哦,爽完了就不要我。”
“还说!你姐姐要上来了!”
“让她来啊,”青年朝他眨眨眼,笑得有几分邪气,用手点了点乱七八糟的被褥下露出的一点粉色小尖尖,“你的内裤还没收起来呢。”
“唔!”
聂允和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也顾不得收拾了,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他急得彷如热锅上的蚂蚁,满脑子都是“万一被妻子发现了要怎么解释”、“把别人家的好弟弟带坏了会不会被当场打死”之类的念头,衣服都差点儿穿反了,长裤还绊到自己,他心惊肉跳地忙乎了半分钟,总算赶上了妻子的敲门——也得亏他妻子以为他像以往那般在忙,先去了书房,才给了他十来秒的喘息空间。
“我,我在这里呢。”
他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刚睡醒的迷糊样子,开了门出去,又迅速地以身体为遮挡,掩住了房里的情形。他的妻子刚换了新发型,栗色的短发极衬她的气质,橘色系的淡妆配一身花纹素雅的连衣裙,姜黄色的开衫恰到好处地平衡了造型上的沉闷,脚踩着同色系的细高跟,整个人高挑时髦,聂允和怔愣了下,觉得眼前的女子既熟悉又陌生。
“阿和你在睡觉?昨晚加班了?”
妻子拨了拨耳边的碎发,语调轻快,笑吟吟的仿佛有好事儿降临。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两人边往楼下走边客套地寒暄了几句,不外乎是些生活起居的杂事,他们各忙各的,已经很久没同台吃饭了,上一次的familyday还要追溯到去年呢。
“我最近刚谈拢了一个新工作,要在X平台上开直播,每星期两次,教大家做蛋糕。”
“嗯,这样啊,那会不会很忙?”
正好背过身去为两人斟茶的聂允和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半是因为心头浮现的不详预感,一半是由于身体不适——被小自己十来岁的年轻人折腾了一天一夜,饶是铁打的都吃不消,何况他只是个身体千疮百孔的中年社畜?
“还好吧,只是比现在要多点事,我已经请了新的助理,还有化妆师和造型师,哦对了,因为要腾出地方来做直播间,我干脆搞了个新的工作室,但是离这儿有点远呢,来来回回的不方便,我想了下,不如下周开始就搬出去住吧。”
“什么?你要搬走?”
明明是浅淡的袅袅茶香,却让聂允和熏得晕脑胀,他深吸了口气,提高了声音。
他的妻子从来都是目标明确未雨绸缪的人,自从两人唯一的女儿长大后,她迅速调整了生活的重心,原本只是为了兴趣而经营的副业做得风生水起,在收入上也能与他平分秋色了,当然,聂允和并没有眼红的意思,只是也敏锐地察觉到,那颗心早已同自己渐行渐远。
“是啊,这样你也能清净些。”女子优雅地交叠双腿,坦荡地承认,“这是我的五年计划,你也知道的,为了女儿我放弃了很多,现在她也长大了,我也该做自己的事情。”
“但我们……”
“阿和,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都没睡觉?”妻子叹了口气,看向他的目光软了下来,“女儿那边我来说,你不用担心,也不是马上要你做决定,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至于我弟弟,他都差不多要毕业了,就先住着吧,要是你不喜欢我也可以……”
“不是这样,淑红,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
聂允和放下了茶杯,慢悠悠地落座在对面的沙发上,在人看来是从容不迫的样子,实则只是屁股太疼。
他的妻子耸耸肩,不为所动,“你爱你的工作,我也爱我的,分开之后空间更大,而且……哎呀小河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正是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女子突然惊呼一声,指着聂允和身后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青年,脸色有些僵硬,“你,你不是去上课了吗?”
“姐,今天是周六,你忙晕头了吧?”
青年若无其事地坐到了聂允和身边,哥俩好地靠着人,姿态随意而舒展,倒是后者几不可闻地倒抽了口气,忍不住挺直了背脊。
“是吗?”在聂允和仍旧忐忑不安的间隙,他的妻子很快就收拾好心情,避重就轻地说道,“正如你听到的,我和你姐夫暂时分居,不会影响你和铃铃的,我们会协调好。”
另一位自然是指他们两人的孩子了,今年刚上初中,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儿。
聂允和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裤兜里的手机却嗡嗡嗡地震了起来,他
', ' ')('顿了顿,叹道:“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紧张再加上疲累,聂允和起身的时候难免有些摇晃,青年伸手扶了扶他,还低声说了句小心,做贼心虚的人呼吸一窒,触电般拨开他的手,动作大得他的妻子都有几分讶异。
“没事,我,我只是吓到了。”
他逃也似的冲出了客厅,手机在掌心里发热,平日觉得十分讨厌的加班电话,眼下却如同雷霆救兵。
他承认自己是个天真的懦夫,既想要符合世俗规范的美满家庭,也想要极致欢愉的禁果,走钢丝一样辛辛苦苦两面维系,没想到两面都是一击即破。
刚刚青年的神态中并无明显的惊讶,加上之前也同他吐露说“要和姐姐谈谈”,莫非对事态早已洞悉?不,不可能,两姐弟的感情并不亲厚,按照妻子的性格,即便要同女儿商量也不会跟弟弟示弱吧,聂允和抚着眉心的皱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而另一边厢的姐弟也没有多少对话,青年应付了几句学业和生活上的询问,便推说还要做功课上了楼,经过二楼的时候,他还停留了一阵,想要找到自家姐夫的身影,可惜那老男人似乎跑回了书房,走廊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青年垂眸一笑,心情十分愉悦。
妻子就这么搬走了,带上了他们的女儿,这间气派的房子再次变得空荡荡。然而对聂允和而言,却没有多少伤春悲秋的时间,接下来的几天可谓是兵荒马乱祸不单行。
事情都扎堆在一块了,先是工作上出了乱子,为此他接连通宵了两晚,累得死狗一样,身体又不轻不重地犯了老毛病,头疼胃疼加上感冒,让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只靠一口气勉强吊着。难得早走的一个晚上,开车回家的时候却闹了个小车祸,被人讹了几千块钱不说,车子还得回厂返修,他哑着声音打电话给保险公司,一切办妥之后,他疲惫不堪地蹲在了路边,一时心灰意冷,只想倒头睡去。
沁凉的夜风吹在身上,远处飘来隐隐约约的歌声,他在膝盖上趴了一阵,抬起头来,才发现这里离本城最为出名的酒吧街并不远,隔着一条马路遥遥望去,光怪陆离的灯光仿佛是彼岸的异世界。
他鬼使神差地站起来,拂了拂衣服上的尘埃,迈开步子走去。
这晚的放纵让他的脑袋更是胀痛欲裂,醉醺醺的他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加冰威士忌,最后还是好心的bartender给他摸出手机打了电话,等怒发冲冠的青年火急火燎地赶到的时候,他已经一滩泥般在打烊了的酒吧里,没心没肺地睡了个肚皮朝天。
青年重重地啧了声,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他给人打了多少电话,又跑去公司楼下堵他,谁知一转头这人去了寻欢作乐!这还不算,还把自己弄得乌烟瘴气的!亏他还在家里做好了一桌子菜呢,想着姐姐终于搬出去了,他好名正言顺地和人独处,顺道做点儿少儿不宜的事情,结果呢?还得照看醉鬼!
天知道他最烦就是醉鬼了!
青年的父亲曾经风光无限,但在他十来岁的时候,却生意失败穷苦潦倒,输不起的男人开始沉迷酒精,彼时的他算是举目无亲了,母亲早逝,姐姐远走他乡另谋生计,亲戚们树倒猢狲散,别说救济了,还生怕他们找上门来借钱呢,每日每夜都要面对脾气阴晴不定的酒鬼,也是从那时开始,他终日流连在外,就算在公园露宿也不肯回家,不知不觉间认识了一帮猪朋狗友,闹腾了好几次闹到学校都忍不下去了,终于把他姐姐招惹了过来。
“醒来你就死定了!”
青年将人从酒吧架到了附近的停车场,他开了姐姐的车出门,忙乱间也顾不得去细究这老男人的车在哪了,嘴上虽然咬牙切齿的,却动作轻柔地把人按在副驾驶上。老男人的睡相很乖巧,脸蛋红扑扑的,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大片阴影,更显得那青黑的眼圈格外突出,薄薄软软的嘴唇干燥起皮,唇峰微微翘起,仿佛在引人碰触,青年叹了口气,目光在上头贪恋地停驻了好一阵,拇指抚了又抚,终究还是俯身品尝。
“唔……”
浓浓的酒气中,依稀还能辨认出熟悉的气味,青年强硬地捏着人下巴逼他张嘴,舌头来势汹汹地刺入,搅着那困顿不已消极躲避的软嫩啜了又啜,啧啧水声中,老男人的眉头松了又紧,手脚轻微地痉挛了下,还是没有醒过来。
睡梦中的人乖顺得不可思议,任凭他挑开了衣衫,顺着瘦削干柴的腰腹往下,在软塌塌的肚皮上画着圈儿逗弄,细小的气音让人欲罢不能,青年哼了声,环顾四周,确认这停车场黑漆漆的并没有第三者存在,便大着胆子将椅子放平,关了车里的灯,跨身上去。
“嗯……唔……”
摸到了舒服的地方,聂允和下意识就哼哼唧唧地实诚反馈,他的身体被青年调教得很好,腰身颤颤的,双腿微分,蛰伏在三角区域的软肉半梦半醒,隆起了性感的形状,出了不少汗的衬衫有些透,挺翘可爱的乳首仿佛崭露头角的花苞,顶起了让人心动不已的弧度,青年眯了眯眼,霎时间只觉气血翻涌,更是按捺不住奔涌的欲火。
', ' ')('“操!”
他粗鲁地撕扯着人裤头,却在下一秒瞠目欲裂——规规整整的西装裤下,赫然是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
细细的带子勾住耻骨,布料紧凑的区域是若隐若现的镂空雕花,如今尽职尽责地包裹着一团肉龙,那轻薄的质地扛不住黏糊糊的湿气,极度女性化的纹路上早就洇开了几滩水迹,茂盛的阴毛从缝隙处漏了些出来,随着人呼吸一起一伏……
青年狠狠地咬牙,一句骚货梗在喉间。他是知道人时不时有穿女装内衣的习惯,只是没想到竟抓了现行!不是说一直在加班吗!还有心情想这些?看来是操不够!
他急哄哄地伸手,隔着那层娇羞润泽的碎布重重地揉搓,身下人哼哼了几声,拱起腰身,主动地往他手心里送,青年更是欲火中烧,手指收拢,几乎是捏住了那情动的顶端向上一提,老男人手脚一颤,眼皮动了动,喉间溢出含糊的喘息,几滴奶白的汁水被挤了出来,黏黏地趴在指尖上,青年差点被煽动得理智全失,屏住呼吸缓了一阵,才抑制住那份要把人干个三腿朝天的剧烈冲动,转而解放出自己的雄枪,热烘烘地贴于上头,摆腰送胯地前后耸动。
“唔……嗯……啊……”
睡梦中的聂允和叫得有些大声,细细碎碎的,色气的身体也被调动起来。青年当然不会亏待自己,抬手就把人上面的衬衣也扯了,大掌放肆地在汗透的胸膛上逡巡,手法极为情色,捏捏揉揉,搓搓按按,修长的手指夹着那点红红的凸起拧来拧去,赤裸的阳具撞着撞着直接顶上人肚皮,仗着傲人的长度,愣是把那小片肌肤磨得红红热热的,分泌的黏液像是标记般刻印在上头,一次还不过瘾,反反复复的,直把那地儿整得一片水亮。
“唔……啊……”
迷糊的呻吟断断续续,原本有些苍白的躯体迅速泛起熟虾般的粉色,青年毫无节制地外放着积蓄许久的精力,操得整架车都在隆隆震动,偏偏那被酒精麻痹的老男人还昏昏沉沉的,只懂呜呜哼哼地叫,大腿根儿都被捏出手印了,脑袋还是一点一点的,没个清明的反应,青年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心里乱糟糟地想着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这样搞他,想得自己心尖锐疼,手下的动作更是不知轻重。
青年从椅背上摸了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倒了一大滩在手里,扛起人一条腿,就把湿意往里送,那老男人还有几分警惕,扭了扭算是挣扎,只是那隐秘的洞穴也不像是独守空闺的样子,微微翕张着小嘴,对他的探入欢迎之至。青年恼得重重一插,什么怜香惜玉都抛诸脑后了,曲起指节刮擦着柔嫩的肠壁,那处软湿的地儿没骨气地缩了缩,自卫地吮吸着入侵者,体温偏高的内里把青年缠得十分舒服,他额上冒出了大滴的汗珠,在逼仄密闭的车厢内几乎要缺氧。
“嗯……不……”聂允和在车座上蛇一样摆动身体,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面条般的软手徒劳地摸索着,脑袋转了转,像是看清了人,又像是没有,红唇一张,却准确地喊了出来,“小……小河……啊……你来了……”
!!!
青年简直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像是无数个炮弹在脑内炸开,将他为数不多的克制都轰得血肉横飞,他将自己的手指塞到人嘴巴里,仿佛是害怕人叫出更多让他失态的词语来,又仿佛只是大举进攻的前奏。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聂允和的嘴角下流,打湿了他昂起的脖颈,也为那粉嫩的肌肤添了三分艳色。
青年双眼发红地加快了开拓的速度,水液的润滑自然不够,他咬着牙忍了忍,终于还是覆下身来,举起人两条长腿,跪趴于那寸低矮的空间里,张嘴就舔。
“啊…………唔…………别…………小河…………”
聂允和是真的醒过来了,他尖声叫唤着,被大幅弯折的身体疼得一抽一抽的,只是再怎么也比不过后穴上清晰而羞耻的触感,灵活的尖端窜进了他的甬道里,先是绕着穴口转了转,接着便兴致勃勃地到处探险,他那受不住挑逗的玉柱已经去了一拨又一拨,分量不少的粘稠精液糊在了肚皮上,有几滴还溅到了他的下巴,只是青年对这轻易获得的素材视而不见,专心致志地在桃源洞里舔吸,啜得那小小的入口红红肿肿的,还未被人采摘呢,就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样。
“啊…………够了…………唔…………进来…………”
那挣扎不已的软脚蟹逃避似的遮住了眼睛,声音已经转为了哀求,青年朝着那准备妥当的蜜穴吹了口气,缓缓地撑起身来,高大健壮的身躯挡住了人所有的光线,他黑沉沉地压下来,连带着迫不及待的、气势万钧的肉剑。
尽管欲望已经叫嚣得如同火星撞地球,但插入的过程却细致而香艳,车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也静得只有彼此渴求的呼吸,肉刃破开肠壁的水声打破了这份单调,舒爽的哦吟一波三折地,连同两条手臂,一起绕紧了身上的年轻男人。
“唔…………好胀…………啊…………”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顶到了一边,几天没见的阳具显露出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狂放地搏动着想要开疆辟土,青年隐忍地亲舔着他的
', ' ')('脸侧,一寸寸地跻身其中、摆正位置,无缝裹吸的极致欢愉让他慢了下来,也正好他体贴地等着人适应,聂允和的心里泛起了丝丝甜蜜,小腹处的酸胀将他从迷梦中拖回现实,就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这个年轻力强的,仿佛初升的太阳般的耀目男子,正埋在他体内虎视眈眈,准备大展拳脚。
拥有了他,仿佛拥有了光明。
他半阖着眼,心里满得难以言喻,往下沉了沉腰,用鼻尖默许地蹭了蹭人。
“啧!别动!”
青年啃了他耳垂一口,疼得人当即泪涟涟的,娇气地扁了扁嘴,只是他的暗示也被读懂了,等不及他发出一句埋怨,铺天盖地的抽插便让他连呼吸都成为奢侈,那紧窄有力的腰臀像是装了电动马达,几百下过后还不见疲软,频率步调仍旧保持一致,干得那湿淋淋的肉洞仿如瘫痪般不雅地张着嘴,任人来去自如,肆意侵弄,每一次的抽离都连汁带水,被拽出了好些的肠肉嫩嫩湿湿的,不舍地箍紧了鞭挞的肉棍。每一回的挺入又被热情如火地夹道欢迎,穴肉吮得争先恐后,窒息般的缠绕让青年也按捺不住失态的低吼。
“唔,你,放松点!”
不得已间青年只能给人臀尖甩了一巴掌,啪啪的脆响让那老男人更加兴奋,艳丽地叫唤着,热得周身肌肤都在渗汗,肿如桃子的臀肉在人掌掴下颤巍巍的,手感好得不得了,勾搭在人肩膀上的腿也一舒一张地摇摆着,半截湿透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踝上,被扯得断裂的绑带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聂允和避无可避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酒精和性爱联手,完完全全地洗刷掉了他累积的不安和压力,如今的他又是崭新的,仿佛初生的婴儿般,天然地向往着让他眷恋与钟爱的肉欲——啊,他的确是个凡夫俗子,贪图美色,耽于享乐。
“啊…………好舒服…………要…………要融化了…………啊…………”
翻着白眼的痴态的确毫无保留地取悦了身上的男人,激得人野兽一样,发癫一般加速驰骋。也不知到底哪里来的力气,被插得双目涣散口角流延的人还能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地扣住了青年,在那宽肩厚背上划拉下深深的涟漪,肠壁也猛地收缩,仿佛饿极了的孩子在索要饭食。
青年被他逼得乱了阵脚,交叉于后腰的双腿也锁住了他的退路,在很靠里的小区间里又操干了百来下,才闷闷地哼了声,挖起人湿漉漉的脸颊,报复似的亲了上去,同时精孔一松,毫无保留地在最深处的软嫩里喷射弹药。
“唔…………唔…………”
源源不绝的灌溉仿佛是能量注入,聂允和就像是那些吸取精气的妖怪,片刻之后又艳色上头,搂着人脖颈催促追讨。汗水浸润了青年的眉眼,黑暗之中,那双眼眸彷如捕猎的野兽般幽幽发亮,他喘着粗气明知故问:
“还要?”
“唔……不够……通通……唔……射进来……”
“真是骚呢,我的姐夫。”
仿佛要燃尽彼此的摩擦在停息了半晌之后,再次在狭窄的密闭空间里旋转发酵,两人如同发情的野兽,不分场合地尽情交配,直弄得月上中天,周围的喧闹也渐渐静下去了,才意犹未尽地偃旗息鼓。
被翻来覆去操了三四遍的聂允和早已堕入黑甜,困于酒精之海的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只知道身体暖洋洋的很舒服,身体里外都充满了他所喜爱的气息,他不着边际地想,也许自己前半生所有的不幸和艰难都是为了换来这一刻,无意中得到这个认知的他牵动嘴角,露出了笑容。
啊,小河来了真好呢。
再一次在绝望之中,被那孩子抱住。
不是,也许是自己……束缚了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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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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