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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2(伯爵X双性神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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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第九碟RSystem-File2

腹黑装病伯爵X好心肠神父,年下

一个社会服务令的(还债)故事

“神父,威尔森庄园到了。”

为他打开马车门的是新聘的随行小跑腿,名字大概是叫哈特吧,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脸色蜡黄身形瘦削,一望而知从前过的并不是什么好日子,根据系统的记载,还是神父怜悯其孤苦无依才收在身边混口饭吃的。

对了,今天是神父每月一次的例行布道,也许称为诊疗更合适,毕竟要动用到救死扶伤的圣水,治疗的对象是这栋古典气派的庄园的年轻主人——威尔森伯爵,年纪不过二十,却是个资深的病号,偏生本家里只有这么个独苗苗,老伯爵当然宠得什么似的,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程度,几年前撒手人寰之际还惦记得不得了,双目含泪地看着神父,直到他郑重地点头,答应一定会好好照顾孩子之后才咽了气。

除了倚仗神父在当地德高望重的地位之外,老伯爵的托孤也有着对多年挚交的信赖在里头,是啦,神父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正值壮年,两鬓间却已有风霜,这个教区并不平静,里里外外的,需要他忧心的事太多了,神父揉了揉额角,想到等会要面对的头一等的麻烦事,内心不免有些燥郁。

被困于神父身体里的小草同样烦躁得想骂人。

正如诸位所想,小草同志又上系统履行社会服务令了。上回的日夜辛劳只换来了5小时的记录,下系统的时候,浑身瘫软得不能自理的小草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尽管脑子里飘飘然的,腰部以下却几乎毫无知觉,他望着舱门喘了足足十分钟的大气才勉强缓了过来,一低头看到自己糊成一片的下腹,双眼一黑,又想昏厥过去——他这是射了多少啊!!!半年的分量?这么下去会不会精尽人亡??

只不过社会服务令是没有商榷余地的,虽然内心极度抵触却不能怠慢,小草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在A级星球定居,要是未能在指定期限内完成服务令,怕要被流放到偏僻落后的D级星球去了,于是才休息了三四天,他又忍气吞声地跑到了服务令中心。

这回他学精了,认认真真地把所有场景的说明看了一遍,千挑万选才找了这么个看起来比较人畜无害的故事背景——呵,又是年下,又是体弱多病的,这回他总能占上风了吧?想到之前被那看似优雅清贵的王子压得毫无还手之力,什么羞耻的姿势都被逼着体验过了,末了还拧着他红肿敏感的双乳,一个劲地问怎么不出奶。小草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一面责怪自己鲁莽草率胡乱选择,一面又后悔平日没有勤加锻炼导致体力弱鸡。最后只能反复洗脑自己那不过是虚拟的体验,就当是一场春梦好了,就是气血两亏了点。

再犯错他就是猪!!

小草如此心理建设了一番,又踏上了干活(还债)的路途。

“神父,午安。”

正是思前想后间,他们已经绕过了喷泉和花园,走到了伯爵府的大门前,年迈的管家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朝着他行礼问安。

虽是秋天时节,今日的太阳还是有点晒的,一路行来,小草的额上微微见汗,他不以为意地抬手抹了抹,连客套话都省了,直接问道:

“伯爵大人是在房间吗?”

“主人今天精神很好,饭后便去了礼拜堂。”

管家遥指着东边,在那连绵起伏的小山坡上,有一栋白色的、呈L字形的建筑物,尖尖的塔顶下是修长挺拔的钟楼,门扉是天蓝色的,前面有一方人造的小湖泊,像是遗世独立的美人般,显得份外宁静悠远。

小草莫名地心里一颤,下意识就想退缩。

老实说,他这回是略有不安的,系统并没有明确告诉他需要完成的任务,只给了几个模棱两可的提示。

【说出真心话,感情升华,践行诺言】

不过正因为含混不清,操作的空间才更大,小草咬了咬牙,慷慨就义般昂起了头,“带路吧。”

“是,大人这边请。”

管家招了招手,体贴地让男仆上来打伞,回身又送上了银质的托盘,上头摆着松软的毛巾和神父偏爱的柠檬红茶。小草的心情稍稍放缓了些,擦脸净手之后,用芳香的茶水润了润喉,才不紧不慢地抬步走去。

系统适时地提醒他布道的流程,他浏览了下,和自己所想的出入不大,心里更是安定了,又摸了摸口袋里装好的圣水,盘算着如何速战速决。只不过——小草转念一想,又纠结起来:到底要说什么真心话呢,是他的还是伯爵的?那个病秧子贵族少爷能有什么真心话?与他有关?那是否说了就能升华感情?升华了又跟诺言有什么干系?等等,从出场人物来看,就只有他和伯爵,以及一众NPC而已,莫非升华的真是他们之间的感情?

小草脚步一顿,脸色霎时变青了。

“神父大人?”

管家有些讶异地看着止步不前的他,却很守礼地没有追问。

“……没事,我们继续走。”

小草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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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下满心的忐忑,望着近在眼前的礼拜堂,心知已无退路。也罢,就让他瞧瞧这回是什么幺蛾子。一个孩子而已,以他这副成年人的健康体魄,难道还摆不平?

豪言壮语的小草没想到在片刻之后便被狠狠地打了脸。

把他送到之后管家就退下了,还合上了厚重的门扉,礼拜堂里奢侈地点着许多蜡烛,照得那只有一扇天窗的内里暖融融的,在悠扬婉约的钢琴声中,带着几分欲说还休的暧昧。

系统并没有告诉他伯爵的长相,也没像上回那样体贴地标红,因此小草找了一阵,才循着声响在最靠里的神坛前找到那一抹美丽的身影。

是的,仅仅是看背影都能赞叹一声美人。

小草几不可闻地咽了咽口水,也不怪他,实在是他的颜控本能又发作了,短暂地蒙蔽了理智。他双眼发直地看着那位纤弱的少年从钢琴前站起身来,拂了拂柔顺乖巧的金发,朝着他微微一笑。那双湛蓝如海的眼眸让小草禁不住心跳加速,有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觉一闪而过,他怔愣了一瞬,就见那少年迈着与他想象里不太相称的稳健步伐走上前来,身高竟然与他相仿。

咦?

“神父,您终于来了。”少年伯爵的脸颊略略泛红,兴奋的语气溢于言表,“我等您好久了,从昨晚就开始期待了。”

“……”

小草一时不知该接什么,只能含糊地点了点头,问道,“最近身体如何?药都吃了吗?”

这里的药是指伯爵一直服用来调理身体的,从记载上看,伯爵在出生之时就招惹了某种可怕的诅咒,每逢冬天便缠绵病榻,一时是发热,一时又是发冷,更多时候是夜不能寐,囿于噩梦,整个人仿若被邪祟附体一般,神神叨叨的。说来也奇怪,自从神父被调来了这个教区,伯爵的情况便好转了许多,大家都纷纷表示是因为神父虔诚侍主,故以法力无边,足以震慑。

或许正是这样,才对神父产生了既感激又依赖的感情?

小草定了定心神,将人带到了神坛前的长椅上坐下,装模作样地给人检查身体。

伯爵都乖巧地一一回答了,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细看之下,伯爵整个人仿若玉雕冰砌般,无论是发肤抑或举止,都美得让人屏息静气。如此往来了一阵,小草也发现了,对方虽然看起来孱弱,精神却很好,目光湛若秋水,对答时思路清晰,连那轻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碰触都力气不小。

这也算是久病?莫不是系统……又坑他了?

“圣水我也带来了,威尔森你看情况服用吧。”

借口说要拿瓶子,小草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对面的伯爵随即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浓密的眼睫扇了扇,模样有些委屈,只听得他撒娇一般细声说道:

“唔……神父都……不同我亲近了……是不是因为那些闲言碎语……”

“什么?”

小草捕捉到了一个新鲜的讯息,也就没话找话地随口追问。他将那约莫七八厘米长的玻璃瓶子托在掌心里,递到人跟前,里头透明的液体呈现黏稠状,瓶子顶端的锥形盖子上有浅浅的金色纹路,他遵循着系统的指引上下摇晃了几下,金斑洋洋洒洒地融入,星屑般漂浮在溶液上,煞是好看。伯爵孩子气地笑弯了眼,双手接过。

“谢谢神父,我会按时服用的。”末了又眼巴巴地看着人,玫瑰般的粉色唇瓣欲言又止地抿着。

小草只觉得心漏跳了一拍,天真无邪的美色让他目眩神迷,张了张嘴,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这里……有点热了呢……”

伯爵歪着头笑了笑,白皙如玉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勾了勾高高的衣领,小草顿时打了个激灵,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往下头冲去,而素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系统也在他耳边给了指示:【时机成熟,请完成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

“我们去那边吧,今天还没有告解呢。”

伯爵亲昵地拉着人起身,那力度看似轻巧,却挣脱不得,小草的脑内再次敲响了警钟,只可惜留给他思考的时间约等于无,当他被连扯带拽地弄到了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咔嚓地锁上了门的时候,才赫然发现眼前的少年,流露着上一次任务里的王子如出一辙的疯狂神色。

“你……你要做什么!”

话一出口,小草就后悔了,这是什么被调戏的良家妇女的口吻,他堂堂一个……什么鬼!为什么他又被推到了!

“神父,我真的好想您呢,每晚都想得睡不着,特别是这里哦,想得又硬又疼的,想要您来‘治疗’一下呢。”

那迅猛如猎豹般扑到他的少年真的是病苗子?那隐忍沙哑的变态话语真的是高雅尊贵的伯爵所发出的?还有那烙铁一般紧贴着他大腿,并下流地蹭动着的物事,小草深吸了口气,无奈地认清了一个事实——他是真的被表象所蒙蔽了,这位伯爵不但没病,而且身强力壮的,还跃跃欲试地要将他拆吃下腹!

“您想不想我呢?嗯?”

伯爵霸道地趴在他身上,一直往耳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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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气,小草本就怕痒,扭扭躲躲了几下,后知后觉地感应到身上的男人更加亢奋了,喘息粗重地舔吻着他,弄得他耳后颈边全是湿漉漉的。

他也不是不能动弹,活动的幅度还是有的,只不过是手臂被人扣在头顶,身体被夹在墙壁与胸膛之间而已,只是那雨点般落下的轻佻抚弄仿佛带着魔力,让他酥酥麻麻的,身体里流窜着电流般的快感,特别是后腰,早就软了,黑色长袍下的双腿也有些发颤,胸前的十字架在摇摇晃晃,成了这黑暗的房间里唯一一抹亮光。

“唔……不……嗯……”

上扬的尾音显示着小草的投入,第一次履行服务令后,他也曾深入地自省,到底是因为单身太久而看谁都眉清目秀,还是本质上自己就是弯的,而且还是弯成下面的那方……自然这一切都没找到答案,进取探索的大手已经挑开了他的法袍,情色地抚摸着他那成熟而紧凑的胸腹。

“这里……好热呢……”

伯爵发出愉悦的低笑,像是传说中的吸血鬼般,用小尖牙啃了啃他的脖颈,小草疼得一抽,没骨气地嚷:

“不……别咬……”

“可以是可以,但是神父您要和我说真话哦。”

许是觉得效率太低,伯爵松开了钳制的手,转而双管齐下地剥除着小草身上的衣衫。窸窸窣窣的响声唤回了小草的一丝清明,他软绵绵地用脑袋抵着墙壁,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眼前的境况。

行吧,他就是逃不了了是不是?只不过你也有点儿羞耻心好不好?在庄严神圣的礼拜堂里、倾述罪孽的告解室中做这种龌蹉的事情??

“神父的腰,真细呢。”

泛凉的手指顺着腰线来回摩挲,那欲望浓重的赞叹让小草打了个冷战,他不敢回头去瞧人此时的神色,大抵就是捕猎的野兽吧,而他再次成为砧板上的鱼肉。随着长裤落地,小草的下身已经是完全光裸了,臀丘仿若是怕冷的小动物般在微微颤抖,更是惹得伯爵眼眸幽深,在怜爱之先,扬手甩了他几个清脆利落的巴掌。

“啊!啊!”

小草被打得仰脖就叫唤了两声,眼里涌上了水气,麻麻辣辣的刺痛很快就传导开来,他下意识地摆了摆腰臀,隐秘的洞穴里莫名地有了湿意。

只是这回却有些微妙的不同。

覆身下来的伯爵虽是笑吟吟的,但动作却来势汹汹,只见他兜手到前头,准确地握住了草丛里抬头挺胸的肉物,手指收拢,一下扣住了最为关键的根部。而那热烘烘的、充满了进攻意味的阳具也挤进了双腿间的缝隙里,贴着那让小草感到颇为怪异的地方肆意挑衅。

等等……那是什么……不……不是吧……

“疼吗?还是舒服?神父您的小嘴,在哭呢……”

伯爵熟稔地对准了那地儿磨了又磨,对那黏黏的水液十分满意,为了配合表演,他也忍了许久了,还被迫吃了不少难以下咽的药丸,如今万事俱备,自是变本加厉地追讨回来,只不过呢,见人又怂哒哒地在身下失了姿态,他心里暗藏的暴虐又被挑起,反正时间足够,就搞到人哭哭啼啼地求饶吧!

这般想着,伯爵又变得从容不迫了。

原来小草所选的神父是罕见的双性体质,拥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只是属于女性的那处终究是稚嫩了些,小小的肉花柔柔嫩嫩的,娉娉婷婷地躲藏在会阴处,被那粗热的火棍兵临城下地撞了撞,娇羞地溢出了道道汁水。小草不受控制地断续呻吟着,被从陌生的深处所泛起的强烈空虚紧紧擭住,额上都是密密细细的汗珠,翕张的唇瓣不住喷出渴求的呼吸。

“啊………哈…………唔…………”

“想要了?”

伯爵还好整以暇地勾起他的下巴,倾身上来印下亲吻,蜻蜓点水的相逢自是杯水车薪,小草脑子一热,就主动地缠了上去,探出舌头,卷住那若即若离的试探,半眯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意乱情迷。

“唔……嗯……”

两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难离难舍地搅于一处,啧啧的吮吸之声响彻密室,一度盖过了下头黏腻摩擦的细碎水声。此时就体现出来背姿的优越了,软成一滩泥的小草抽筋去骨般糯在人怀里,有些辛苦地侧着头,去就那热切奔放的舔弄。几缕津液从嘴角处流下,沿着黑色的立领下滑,被上乘的衣料所吸收,算得上是轻怜蜜爱的抚触在脸颊上流连,引出了人舒爽坦诚的喘息后,便转战他处,隔着厚厚的外袍画着圈儿逗弄那早就挺翘的乳尖,一扯一捏,一重一轻的,小草哪里受得住这种讨好的手段?哼唧一声,当场就射了出来。

白白黏黏的液体打在了墙壁上,浓浓的男性气味充斥着小空间,率先高潮的小草昂着头枕在人肩膀上,任凭那伯爵手脚麻利地寻幽访胜,叮叮咚咚间,也不知从哪处角落里弄了些什么在指尖上,凉凉滑滑的就插进了他的雌穴里头。

“啊…………唔…………慢…………轻点…………”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不禁脚趾蜷缩,潮热的内里贪婪地卷住了两指,像是吸食那上头的精华般,用力地收缩着,伯爵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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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借机调笑起来,凑在耳边说了多少“可爱乖巧功夫见长”、甚至还有半真半假的“在外头传道有没有想着我”、“晚上祷告的时候想着主还是我”之类的超纲情话,小草越发的含羞带怒、欲拒还迎,软脚蟹似的反抗了几下,倒是把那开拓的急先锋吃得更深更入,还似有若无地撩拨到了瘙痒的敏感处。

“唔…………那边…………嗯…………”

沥沥淅淅的淫水像是不要钱般直往下滴,身体里仿佛住了个源源不绝的泉眼,其实上回小草就惊叹了,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份天赋,到底是本性使然,还是因为每次系统给他生成的对象都极对胃口?撇开这层不提,对方的技巧也是无话可说,只是奇就奇在,为什么会对他的身体轻车熟路,连私隐处的皱褶都了如指掌?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伯爵也喘得急了,他眼眸有些发红,却还是记得要哄人说出通关密码。

“神父,您答应过我的,要说什么?”

“唔……什么……啊……深点……唔……”

在怀中扭腰摆臀的男子那端正的脸上布满了迷人的艳色,用来布道传业的嘴也一反常态地吐露着淫词浪语,伯爵简直爱死了这份反差,心脏狂跳,阳物也一挺一挺的,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不行,您不说出来,我是不会动的。”

他装作黯然地垂下了头,汗津津的脸颊可怜地贴住人,手指也拖泥带水地往外抽,穴肉极尽所能地热情挽留,肥厚的花唇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合拢着两片水蚌般的外壳,想要断绝他的退路。伯爵当然是装装样子的,他在穴口处轻浅地抽动着,曲起指尖小心地刮擦着粘膜,爽得那人呜呜了几声,上身绷紧,下头又汨汨地冒出了不少汁液来。

“啊…………不…………”

气喘吁吁的小草咬着唇瓣,红彤彤的小脸上尽是无辜和羞赧。他也想知道是什么真心话好吗?可是系统没给提示啊,他要说什么呢?说错了会不会有惩罚?要是说些什么爱不爱的,万一点着了面前这位欲海狂徒,他会不会走不出系统?

想来想去,还是闭嘴比较好。只是他这般盘算了,伯爵却铁了心不放过他。

这告解室内只有一张与墙壁等宽的小桌子,伯爵揽着人腰身将他翻了个面,手臂用力,就让他坐到了上头,勾起两条糊塌塌的长腿,却一矮身,像是平日告解那般跪了下来,脑袋正正对准了那嗷嗷待哺的湿润花穴,只听得他冷哼了声,坏心地朝那处糜红吹了口气,旋即仔仔细细地埋头吸吮起来。

“啊!!别!!唔!!”

羞耻的触感,上升的气旋,失控的尖叫,可怕的搅动,小草只觉得连灵魂都叫他给吸走了去,仿佛那处多余的地儿直通脑门,唯一的作用便是让他抛却一切,体会欲仙欲死。身体在这无法消解的缠吸下小幅度地痉挛着,他像是处于在风口浪尖,又像是飘荡在云端山巅,起起伏伏,世界一片雪白,只有粉色的泡沫如同烟花般破裂而后绽放。

“啊…………啊…………够了…………啊…………给我…………”

伯爵没有再提让他说话的要求,只使唤着灵活的舌头极尽所能地在雌穴里翻江倒海,小草的器官虽然生涩,该有的却全有了,花核的位置稍微靠后了些,被那舌尖撩来拨去,时而叼在嘴里吮一吮,时而又擦肩而过故意冷落。他用手捂着嘴,想要按捺住不成章法的娇吟,可惜下头却彷如江河泛滥般受用,一抽一抽的,噗嗤地往外喷洒着淫水,只是那舌头终究是短了些,对于根源处的抚慰也是隔靴搔痒,小草被点到即止的求而不得折磨得失了矜持,痴态毕露地乱喊着,就连系统叮叮咚咚地给他打了几波提示都自行忽略,漫天撒网地嚷了一通“喜欢爱你舒服想要”之后,居然给他歪打正着地踩中了密码。

“哦?”

深深的啜吸之后,伯爵总算抬起了头,他赞许地用拇指抚了抚那细细发抖的小肉花,毫不嫌弃地舔了舔唇边脸上的黏湿汁液,笑得张狂而得意。那软趴趴的小草早就泪汪汪地低头哀求他,嫣粉一片的长腿大大地张开着,与那直立升旗的肉物构成了甚为宽大的三角形,胯下的下桌子更是湿得不能看,吊在桌沿的小腿晃晃悠悠的,白色的袜子皱巴巴的,还尽职尽责地套在上头。

起身的伯爵看着还是那副从容的贵族模样,他五官生得好,年少时未曾长开,就已经让嫉妒他美貌的法师不远万里前来下毒,现今被金尊玉贵地调养了十数年,更是处处完美精雕细琢得彷如神的恩赐。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长处,因此悠然自得地沐浴在小草的痴恋目光下,按部就班地解放着身上的藩篱。

伯爵的服饰繁复而精致,少了贴身的仆从,他解起来也有些手忙脚乱,汗湿的金发黏在额上,急得连发丝都要冒烟。小草哼哼地唤了两声,抬起光洁的腿去勾他,那处熟红的媚穴也因此翕张了好些,露出里头的魅惑风光来,伯爵急喘了一声,粗鲁地扯开了裤头,筋络虬匝的紫金枪如同猛虎出闸,和他颀长清雅的外貌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期待已久的交合绵长而又短暂。似乎在一息之间,就完成了活塞嵌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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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衍播种,似乎又像是身处在伊甸园中,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和精力,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纵情享乐。

他们大汗淋漓地手足交缠,厚实的木墙都被顶得隆隆作响,正面的体位方便了伯爵的发挥,他将小草折叠成最易操弄的姿势,居高临下地高频密送,插得那初次承欢的甬道丢盔弃甲、汁水四溅。傲人的长度更是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碰触着那未发育完全的、含羞带怯的子宫口,三浅三重的,锲而不舍地叩弄着。麻痹的快感让小草叫得声音发哑,小腹以下一片酸胀,肉物失控地往外漏着白汁,蜜穴里也是滑溜溜的,像是吸饱了的海绵般,一直往外渗着水液。

“唔…………啊…………不行了…………要…………啊…………”

要是随便来个什么人,估计都能听到这房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专心搏斗的两人并没有顾忌这么多,浑然忘我地交合着,仿佛是发情期的野兽。明明是恶狠狠的仿佛开膛破肚般的可怖冲撞,却给小草带来了无上的欢愉,身体深处仿佛融化了一样,心肝脾肺都通通不见了,全数化为这位少年伯爵的绕指柔。

“唔!放松一点!”

伯爵的声线也变得干涩起来,语气也如同勤勉抽插的肉棍般硬巴巴,却带着让人脸红耳热的性张力。不知不觉间,他那海蓝的双眼变为了竖瞳,裸露的皮肤上也隐隐出现了些短短的毛发,只是深陷欲海的小草并没有察觉,像是美女蛇般扭臀送胯,自动自觉地迎合着人顶弄的节奏。

不堪重担的桌板发出了碎裂的预兆,彼时小草正柔柔媚媚地用手臂绕着人脖颈,想讨要一个甜蜜的亲吻,伯爵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坚持什么,插入之后,就再也没同人唇舌勾连过,只一味专心致志地低头耕耘,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水亮艳红的穴花如何被操开挺入,又如何包容所有地将他寸寸裹吸,直到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显出肉根的形状,两人纹丝合缝地紧密相连,竟然契合得如同天造地设。

“啊…………不…………太深了…………啊…………顶到了…………”

小草蓦地瞪大眼,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深处的小口被粗暴地戳开,硕大的龟头趁机挤了进去,那里的空间很小很小,根本不够那肉头占据的,才进了半点就差不多塞满了,小草恐惧地划拉着手臂,在人肩背上无力地锤打着,伯爵哼了声,顺势将人搂抱起来,恰好避开了那桌板轰然碎裂的危机,两人均是被这动静吓得身体一震,小草更是破音尖叫,怕得四处漏汁,不仅是眼泪和雌穴,就连前头的肉物也喷出些腥臊带黄的东西来。

“啊…………啊…………”

剧烈收缩的甬道却紧窒得如同天堂一般,伯爵半阖着眼深深呼气,积蓄许久的精水一股脑地全浇洒在里头,浓精灌入,瞬间就把那小小的子宫填满了,多余的热液顺流而下,在敏感到了极点的雌穴里横行,小草徒劳地呜呜几声,像是抽去所有力气般,湿得一塌糊涂地挂在人身上,再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张牙舞爪了。

晕眩的感觉再次袭来,小草在朦朦胧胧间,听得那人倒退了几步,干脆坐到了地上,下坠的势头让他把肉物吃得更深,仿佛开天辟地的巨剑般,将他一分为二,他翻着白眼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眼前忽而弹出了一个对话框,似乎是写着任务完成之类的,他还没分得出神来想要怎么应对呢,就觉得唇上一冰。

“XX,你看着我。”

咦?他叫我什么?

仿佛没入了水中,这声呼唤听得不太真切。伯爵将那一直挂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拿了起来,贴到了他的唇上,同时也压了上来,两人隔着那片小金属,唇舌相抵。

近在咫尺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意,那人用似曾相似的语气问道:

“下次你会用什么样子见我呢?”

小草惊讶得瞳孔放大,只是毁天灭地的第二波情潮迎面扑来,让他再也无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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