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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3(下)O小妈与A继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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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第九碟RSystem-File3(下篇)

年轻心机继子ALPHAX冷淡寡妇小妈OMEGA

一个社会服务令的(还债)故事

等待总是显得无比漫长。

小草咬着牙,浑身汗如雨下,身上的葬服三件套穿得东歪西倒,胸前的纽扣还崩开了几颗。那人的大衣裹在最外头,还残留着让他眷恋无比的气息——是了,就是这份味道,糅合了野兽般的粗矿和沉香般的内敛,每当他进入系统,靠近目标,总会若有似无地被这气息所诱导,让他乱了节奏,掉了矜持,甚至失了自我。

那些淫词浪语真的是他本心吗?明明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之身,却希翼着被深深地插入、完完全全地填满?这次还可以推说是O与A的基因制约,那上次呢?上上次呢?

小草逃避地晃了晃脑袋,昏昏沉沉地收紧双臂,后颈处的标记开始起效了,体内的情潮冷了下来,他蜷缩在地毯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腕上多出来的镯子。

好像是那人留给他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戴上的,小草不满地哼了声,却举起手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

说不定能在上头找到点蛛丝马迹,小草是这么想的,但事与愿违,不过是个很普通的金属手环而已,通体黑色,正中一小块指甲大小的石头,看不出是什么,类似绿松石,但纹路又颇为特别,龟裂之中居然伴着金色。

算了,可能是系统给的饰品吧,小草在地毯上滚了滚,眼睛乱瞟地开始寻找可以确定时间的道具。

不是说一会儿就来,都过去多久了?

烧得很是旺盛的壁炉上有个古铜色的座钟,是两个憨态可掬的小天使捧着鲜花的造型,上头明明白白地显示着距离晚餐还余下半小时,说起来,周遭好安静呢,这应该是宅子里最忙碌的时分了吧?既要迎送客人,又要准备晚宴,等等,就连系统也……?他抬起手,像以往那般做了个收拢的手势,接连做了三四次,眼前还是空无一物。

咦?失灵了?还是下线了?等等,他还能回去吗?

有些慌乱的小草猛地坐了起来,动作幅度太大不免牵连了备受疼爱的后腰,嗷嗷叫地又软了下去。他抿着唇无声地嗔怪那可恶的人,不死心地又摆弄了几下系统,仍旧毫无反应,他顿时急了,手指用力地拍打着耳垂下的位置,服务令中心的员工曾经教过他,说这个测试版的系统还不稳定,有时候会掉线,按这里就能重启,只是都拍得发红发痛了,怎么还是……?

正是惊疑不定之际,不远处的窗台上突然落下了闷响,小草如同惊弓之鸟般弹了起来,没骨气地喊了声,只是下一秒,他就知道来者何人,脸上的神色也稳了下来,他带着自己都不察觉的依赖和委屈快步迎上,未等那人站定,就扑了个满怀。

那人笑得十分愉悦,往后退了步卸掉了他的冲力,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背,问道:“怎么啦?”

“……喂,你……你知不知道系统的事?”

小草也怪自己冲动呢,只是不抱也抱了,O与A的近距离接触的确能让他平静下来,他眷恋地用鼻尖嗅着人浓醇的气息,语气也软糯了好些。

“知道啊,”那人应得很坦然,仿佛早已洞悉事态发展,不疾不徐地给他解惑,“是不是系统没响应了?应该是你有太多未读消息了,一时卡机了吧。”

小草皱了皱眉,在人宽阔的胸膛上意犹未尽地蹭了又蹭,才慢吞吞地道:“……花了几亿星际币开发的系统居然这么破?”

那人笑出了声,勾起他的下巴亲了亲嘴角,“宝贝,你确定要花时间讨论这个?”

“……别这么叫我。”

小草不想承认,在听到“宝贝”的瞬间他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让他心甘情愿地与人蹭了蹭唇瓣,像是猫咪一般,溢出了舒爽的呻吟。

作为从未被期待的孩子,成长的过程中他备受冷落,生父不详,母亲只当他是一夜糊涂的产物,童年的他辗转于亲戚之间,看尽白眼,读书时也因为过分秀气的脸蛋而屡遭欺凌,别说是亲近的话了,就连半句不带讽刺的询问都十分稀罕。来了A级星球之后,一切都在好转,毕竟这里的居民地位和涵养更高,正当小草以为终于苦尽甘来时,却偏偏惹上了大麻烦。

对于R系统,他的态度是很复杂的。既愤懑于强加在身的不公惩罚,又沉湎于未曾见识过的快感天国,这段日子以来,纯情小草都快要分裂了,现实里越是清心寡欲,潜意识里的渴求就越是挥之不去。

“那叫什么呢?哦,我知道了。”那人眨了眨眼,表情有几分俏皮,“乔伊斯,我的,小妈妈。”

“呜!”

小草仿佛承受不了般阖上了眼,脸若桃花的他像是献祭于神明的祭品,美丽而又脆弱,任凭主宰他的男人用炙热的目光一再描摹他的轮廓,欲望的漩涡无情地将他裹夹,拖进无可挽回的深处。

“小妈妈,嘘,外面还有人呢,别叫那么大声。”那人用微凉的鼻尖反复磨弄着他的下颚线,半真半假地编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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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大哥怎么说你么?穿着丧服还在发电,怪不得才半天就搞定了继承人。”

“唔……什么……”

小草无辜地扇了扇眼睫,冷却片刻的躯体又被迅速点燃,他哼着绵软的小鼻音抵住了人覆上来的亲吻,拼命与O的天性作斗争,不依不饶地追问:

“唔……不……你知不知……啊……先等等……我问你事呢!”

“好啊,你说。”

那人很是绅士地停了动作,只用发亮的眼睛锁紧了他,两人四目双对的,小草才发现在凌乱的金发下,那人的额角和嘴边居然有点点青紫。

“你这是打架了?”小草声音一紧,心头莫名有几分怒火,“谁动手的?”

“唔,也差不多吧,和大哥吵了几句,原来会有痕迹的吗?”那人有些意外地挑眉,抬手摸了摸伤处,未等小草发问便接了下去,“按理说,在系统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身体上损害,看来这是个bug了。”

小草敏锐地捕捉到奇怪的字眼,揪着他衣领问道:

“bug?你到底是谁?”

那人不慌不乱,“我是安德森家的三公子,遗产的继承人,哦,也是你的ALPHA。”

“……不是问这个!”

小草羞恼地推了他一把,勉强与人拉开了距离,只是一分开,他的身体就泛起了强烈的不适,晕眩感让他脚下不稳,歪歪斜斜的还是跌回了男人的怀抱。

“你说系统之外的?”那人轻轻巧巧地拥着他,一边说一边往房里带,“唯有这个不能告诉你哦,这是规矩。”

“胡扯!你都乱来了,还规矩什么?”

“哦?怎么乱呢,是这样吗,我的小妈妈?”

湿濡的热气忽而喷薄在耳边,小草被撩得身体一颤,咬着下唇小小地呜了声,惹得那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薄茧的拇指拂过他的下唇,本以为是一道相濡以沫缠绵悱恻的深吻,没想到却是声东击西,张嘴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啊!”

对O来说,啃咬的性意味最为浓厚,脖颈处腺体密集,敏感度是别处的几倍,小草自然也不例外,霎时软了腰身,眼里泛起了浅浅的水汽。那人却是坏心地故擒欲纵,草草咬了下之后,很快就奉上温和细致的舔弄,湿漉漉的,还发出啾啾的黏腻的声响,仿佛是一条热情的大狗狗,驯服而讨好地伺候着他的主人。小草半推半就地哼哼唧唧,手掌沿着人胸膛攀爬而上,鼻尖热得冒出了汗珠,他配合地昂起头,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酥酥麻麻的快感麻痹了他所有的理智,未被满足的欲情仿佛激荡的波涛,一旦起风,就加倍汹涌。

“唔……不……啊……轻点……唔……想……啊……”

羞涩的呻吟已经按捺不住了,小草不能自制地摆着腰身,细瘦的手臂绕上了那人的后颈,下腹处有团滚烫的火球横冲直撞,像是要冲破皮肤,燃尽一切,脑子开始朦朦胧胧了,他迷醉在人宠溺而耐心的吮吸里,薄唇翕张,漏出断断续续的请求:

“要……这里也要……唔……亲我……”

甜蜜的香气旋即溢满了房间,那人深吸了口气,百忙之中还分出神来勾起了人手腕,在那看似平平无奇的手镯上点了点,空气里漫过一道短促而轻微的嘶嘶声,小草还嫌他事儿多呢,迫不及待地钻进人怀里,蜜桃般的脸颊凑了上来,眼角眉梢都带着含苞待放的春意。

“宝贝……不是,是我的小妈妈……”那人还有余裕呵气吐息,舌尖舔着人耳廓,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我问你,那老东西有没有这样碰过你?”

“唔……快点啊……别……唔……”

小草撒娇般用脑袋顶人,思绪一下子清明一下子浑噩,根本没去细想他的疑问。O的本能驱使着他交配,特别是这副身体早已踏入了性成熟,却苦于没有遇到合适的A,压抑的欲望堆积如山,眼下缺口乍现,几乎是山洪泛滥般叫嚣着宣泄。刨开每回都突破下限的无耻设定,他对这人是非常满意的,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更别说那让他神魂颠倒吃髓知味的高超技巧了,也不知是否系统有意为之,两人的相遇总是在这种天雷勾动地火的场合,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又像是荒野茫茫,倾盘大雨,除了手挽手肉贴肉地走入其中别无他法。

“说,有没有!”那人用手掌包裹着他的后臀,大力地揉搓,语气沉沉的,醋意都快要迸溅出火星。

“啊……什么……没……没有啊……唔……”

小草都快被他逼疯了,像是蛇妖一般摆着腰臀,尽情表达着他的需索。

那人忍得额上青筋暴起,含糊地咒骂了声,铁臂用力,将他拦腰抱起,粗暴地扛到了肩膀上。

小草短促地尖叫,颠倒的视线更让他心跳加速,华美的地毯在眼下快速掠过,行进之间,他听到人越发急切的呼吸,感受到箍在后腰上的,几乎要灼伤他的力度,心里的天平起起落落,还是啪嗒一声,砸在了放纵的那边。

也不是第一次了嘛,况且,唔,是虚拟的,他,他也会舒服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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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床铺承载了两人份的坠落,小草仿佛是得了肌肤饥渴症的病人,一秒都离不得那人,八爪鱼般缠了上来,换来那人有些失态的呵斥:“躺好!别乱动!”

“呜……”

小草眼巴巴地看着人,不甘落后的长腿抬起,直白地撩拨着人腰侧,那人半垂着眼眸深深地呼出口气,隐忍得连喉结都在微微跳动,他身上的衣衫并没有更换,还是傍晚时的那套,只不过衣领和下摆明显有些打斗过的皱褶。小草见他颇为随意地扯开了领带和衣扣,那居高临下的姿态性感得让人忍不住尖叫,他的心脏又在不规则地跃动,电流在四肢百骸蔓延,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也许他未必真的了解这个人,却真切地喜欢他所带来的肉体刺激与欢愉。

那人脱得干净利落,顷刻间就已经赤条条的,精瘦结实的雄性躯体毫无防备地袒露在眼前,连带着那从未在光天化日下见识过的伟岸阳具也被看得一清二楚,粗大的龟头,筋络缠绕的柱身,比肉粉更深一层的颜色,半勃的状态下,已经是颇为恐怖的尺寸了,小草喘得十分亢奋,身后那处隐秘的洞穴也条件反射地湿润起来,一缩一缩的,像是馋嘴的小孩窥见了美味的大餐。

“唔……啊-……”

“这里,张开了吗?”

那人没有回应他春意朦胧的召唤,反而用手指按压他的小腹,隔着松松垮垮的长裤,在靠近男性生殖器的地方画着圈。小草不知道他问什么(系统有提过但是没细看),只能急急地呻吟着,在床铺上无措地磨磨扭扭,即便他衣着整齐,但瘫软的身体传递出最浓厚的欢迎意味,或者在一切之先,他们也只是一对互相吸引的普通人类。

那人的眉头紧出了竖纹,眸光幽幽的,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他的脸侧又浮现出隐隐的纹路,小草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便被狠狠地掰开双腿,应声而裂的布料分挂两腿,湿得小溪似的后穴重见天日,片刻前才射在里头的白浊被吸得只剩点点泡沫,像是蕾丝花边般糊在翕张的穴口处,随着那期待的起伏一颤一颤的,景致淫靡得让人血脉偾张。

那人也没太多经验(和O做),只记得系统里提到的发情期注意事项,他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估摸着还没到真正的时刻,只不过他也等不得了,克制多时的肉刃濒临爆炸,他收起了为数不多的怜香惜玉,一手托着那硬如铁棍的凶器,一面拽着人腿根往下一拖,凸凹相对,完美接壤,天地间最为和谐美好的嵌套,如同烂漫璀璨的烟花般,在两人的脑海里同时绽放。

滑腻的甬道尽情地吸附着入侵的硬物,粘膜像是拥抱着失散多年的亲人,恨不得能融在里头,好叫彼此永不分离,插入的过程顺畅得不可思议,连丁点凝滞都不带,半秒之后,硕大的肉头就顶到了最深处的腔口,伴随着肉体碰撞的闷响,小草上身挺起,微微翻着眼皮,长长的哑叫没能成型,倒是眼角唇边均渗出了体液。

“唔!”

那人还自觉进得不够深,虎腰猛摆,又撞入了几分,小草呜呜咽咽地挣扎了几下,脑袋歪在枕头上,被衣衫束缚着的肉柱也噗嗤噗嗤地释放了两次,不带间歇的,量多而浓,空气中属于O的甜香更是稠密几倍,那人知道时机已到,干脆地压下身来,对准了犹抱琵琶半遮脸的幼嫩腔口,发起狂风骤雨般的迅疾进攻!

“唔…………嗯…………啊…………不…………”

身体被强硬打开的感觉让小草无比羞耻,只是欢愉也是成倍增长,体内翻江倒海的巨龙总是能照顾到他无所不在的敏感带,这副身体太过色情了,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是为了交合而存在,基因里刻满了对精液的索求。他不成章法地乱叫着,喊着自己都不能理解的直白话语,那人却恍若未闻,只一味埋头干穴,抽送顶弄,招招见底,两层外衫都湿得透透的小草被他磨得快要融化,哭喘着朝人伸出了手臂,后颈处的标记也呼应一般在灼灼发热。

“给…………啊…………抱我…………唔…………”

那人向来游刃有余的面具也在崩裂,只见他咬着牙又深插了几十下,豆大的汗珠滑落到颈边,却在他下一秒的突然暴起中被撞散,支离破碎的艳丽呻吟像是细细密密的雨点笼罩着二人,虔诚的扣弄总算换来蓬门的开启,缓缓舒张开来的生殖腔咕叽一声将他的粗圆吞没,还往里头带了带,粘膜翕张又收缩,将他的要害牢牢卡住。

“啊…………太…………满了…………唔…………”

小草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眼神涣散、舌头微伸的痴态,相比于上次的双性体质,他更觉得这回的深入前所未有,那处特殊的腔体仿佛直通心房和脑髓,让他所有的戒备和矜持都化为乌有,随着那幅度很小但力度很重的抽插,薄壁像是要被刺破一般摇摇欲坠,却始终顽强地裹紧了那头凶兽,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的雌伏的多巴胺,让小草激动到了极点,甬道里抽搐一般漫出了阵阵汁水,两人相接之处潮热湿濡,就连硬硬的毛发刮擦也被中和了,他的腰仿佛自带意识在自己摆动,被架在人臂弯里的小腿时而痛苦时而舒泰地张合着,脚趾蜷曲得如同抽筋一般,外露的小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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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全是魅惑的娇粉。

他并不清楚所谓的“成结”是什么状况,只是本能地擭取着“能量”。那人已经全数压在他上头了,柔韧的身体被夸张地弯折成Z字形,臀瓣被撞得红肿酥麻,不知疲倦的洞穴还在欢欣地卷入着更多的冲撞,他仰着脖颈,暴露出自己诱人而可怜的弱点,身上的男人当然无法自制,霸道的唇舌在口腔内碾压了几圈,还是急哄哄地往下滑去,叼着那点点凸起,啧啧舔吮。

“唔…………啊…………舒服…………要…………去了…………”

体内的长棍蓦地变得粗大了许多,仿佛充气一般在急速地膨胀,小草被撑得不住急喘,两手徒劳地在人肩背上划了划,表情渐渐变得恐惧,他泪花四溅地摇着头,祈求能得到人丁点的怜惜,可惜身上的男人早被兽性俘获,A的本能同样也在驱驿着他,加上某种不能说的真实基因,此刻的他,只想着要化出原型来将自己的雌兽彻底标记。

“不…………不要…………啊…………”

小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山洪般的热流专注地冲击着穴壁,不出片刻,就溢满了那窄小的腔体,原本被吮得彷如没有还手之力的龟头蛮横地扭了角度,不知何时长出的肉刺恰好抵住了生殖腔口的空隙,两人的性器官毫无缝隙地嵌套于一起,仿佛天造地设,更是完全截断了想要外溢的海量精水。

“呜呜…………呜…………”

那人的眼眸变成了金色,头上的毛发也粗了不少,他用手指掰开了小草只懂得悲吟的小嘴,舌尖安抚地探了进去,那一如既往的体贴宠溺从粘膜相触中传递过来,像是甘霖浇灌着干渴的土地,一点点的,缓解着小草的僵硬,下头那根可怖的阳具也不再变化了,成结之后,就静静地停在原处,两人泥泞不堪地纠缠着,四肢相交,气息相融,就连最隐秘的地方,都密不可分。

“唔……嗯……胀……唔……”

“乖,再一会,”那人吮着他的唇珠,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要把我的东西都吸收了,才算做完一次。”

“唔……你说……什么……一次?”

小草总算回了些力气,指尖在人后背上点了点,还迟钝地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转变。

那人摸着他脸,笑着与他碰鼻尖,“我的小妈妈,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了。”

说罢还宣示主权般挺进了一下,“这里被播种了哦。”

“你……”小草嚼出人话里的意味,不禁羞得火烧一般,“我……不……都怪这个……什么ABO设定……”

“无所谓,就算你是人鱼,我也一样地操,”那人抚着他腰身,顺带捏了捏还没消退的肚皮,“反正绑定了,你就是我的。”

小草不知他的话有几分真假,只是这份胁迫并没有激起他太多的反感,兴许是发情期的高热影响了他的思考,又或是他本来就希望着能有个遮风挡雨的港湾,他顺从地伏在人怀里,眼里水汽氤氲的,刚刚褪却的情潮又再次腾起。

“想要了?”

那人搂着他后腰,稍一用力,就将他带起。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小草被调整为骑乘的体位,他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媚眼如丝地扭着腰臀,不过半晌,浓浓的精水就被他的身体所吸纳了,如今的他,又是空虚和崭新的,可以一直一直,持续地浇灌……

系统不是说,O的发情期可以连续七天……

小草舔了舔唇,标致的芙蓉脸仿若发光一般,吸引着无数扑火的飞蛾。

那张古董的赤铜大床被震得彻夜隆隆,帐幔摇曳,环佩叮咚,吟哦婉转,水声粘稠,合奏成一曲解脱自我的交响乐,为这个葬礼的夜晚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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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的戏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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