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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第七碟星火奇缘
CH10Ending-下
这一夜的怀特好不容易才入睡,正是迷迷瞪瞪、噩梦将至的关头,楼下传来震天响的拍门声,他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仓促之下,还打碎了床头的杯子。
什么?怎么了?!难道是追兵?不,不对,这里是378星球……
半梦半醒的怀特迅速地摸到了枕底的武器——一把巴掌大小的光能枪,是青年留给他防身用的,卷过被面上的外衣,踢上鞋,贴着墙壁下了楼,那大门看似单薄,却在狂风摧折般的敲打下稳如泰山,只是有些微晃动,说来也奇怪,外头的人只是一味敲,却对来意只字不提。
知道他住这里的人只有马歇尔和朱迪,能让他们半夜赶来,莫非……?
怀特被自己的假想弄得心潮澎湃,短短几步路走得颤颤巍巍,几只机械狗早戒备地围在他脚边,红眸一闪一闪的,在黑暗里仿佛跃动的火焰,他定了定神,拽紧了手底的枪,沉声问道:
“谁?”
“小W吗?你快开门,我是朱迪!!”
为了避嫌,在378星球居住的人都会用化名,怀特一心扑在生死未卜的青年身上,当然懒得去想,他们便顺口叫他小W,地宫里的住民不多,彼此隔得很远,房子大多是独栋,像是鸟类的巢穴般隐没在交错纵横的枝丫中,怀特这栋比较小一些,只得两层,门上悬了几片流光溢彩的贝壳,权当是照明的路灯。
怀特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念了一小段暗号,等外头麻溜地对上了之后,才解开防御踏了出去。月色之下,朱迪着了一身粉色的睡袍,头上包着软萌可爱的发带,显然也是睡梦之中被突然叫起,她拉着怀特的手,急道:
“快,快上飞船,跟我走!”
“怎么了?”
怀特心如擂鼓,非常期待能听到朝思梦想的答案。朱迪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相当谨慎,她扯着人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不远处的小型飞船,待舱门关了,才噼里啪啦地解释道:
“是P啊,刚刚我们找到P了!连人带船落在了外头的沙丘上,跟你降落的地方差不多!他人没什么事,就是几日没洗澡臭了些,马歇尔喊了人过来给他检查,我们赶紧过去吧!”
飞船盘旋而起,怀特如同痴了一般怔愣了几秒,光能枪砰一声滑落在地,他口中念念有词,眼中隐有泪光,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空白。
朱迪见他这副大喜过望的模样,也不禁在心里羡慕那位独来独往寡言少语的P,她和怀特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为其优雅得体的贵族风范所心折,不止相貌好,脾气好,还学识渊博,她见识过人在药剂上的造诣,也曾建议他日后以此营生,说起来,要不是她早就结婚了,想必要和人争上一争呢,哎,万般都是命,想到自家不成器的“大狗”,她哼了声,转而用力拍打着飞船的加速按钮。
地宫的范围并不大,他们几乎是眨眼即到,怀特踉跄着进了门,也顾不得有只鞋子丢在了外边,几乎是一步一跌地往里跑,马歇尔立在走廊的尽头,朝他挥手。
“这边!”
青石地板的沁凉从脚底一路传来,而怀特的身体却极度火热,他已经闻到了青年独有的体味,甚至耳朵早已捕捉到那令人熟悉的呼吸频率,思念具化为泪液从眼角不断涌出,他知道自己很丢脸,却忍不住宣泄心底那份复杂的爱恋与怨怼——
混蛋混蛋混蛋!!为什么总是丢下他?嫌弃他没有战斗力吗?明明说好了无论如何都要共同面对!是他不配吗?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待有多凄苦?他知道吗!!
千言万语的情愫化作了密集的拳头,在房间里见到青年的刹那,怀特就不管不顾地先把人揍了一顿。
青年被打懵了,老老实实地挨了几拳,才后知后觉他的支配者大人是真的在生气,他不敢反抗,由着人把他按在地上,一边打一边哭,眼泪如同断线珍珠般砸在他头脸上,又见那美人虽然眉目精致,却难掩憔悴,即便披着宽大的衣衫,还能看出瘦了好多,压在他身上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会消融的雪花一般,青年心都要疼碎了,直怪自己的计划粗放鲁莽,没顾虑到自家宝贝的感受,他小心翼翼地从逐渐弱化的“拳雨”中探头,捉着人的手腕轻声劝道:
“我的大人,手痛不痛?不如先休息一会再打?”
怀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瞪他,一双美目肿得核桃一般,他贪婪地将青年来回扫视了几遍,见人除了胡子拉碴了些,身上也没啥外露的伤痕,才总算放下心头大石,恨恨地回怼:
“打死你算了!你,你有本事就别回来啊!死哪去了!”
青年仰躺在地哈哈大笑,他皮糙肉厚的也不怕怀特欺负,倒是飞船迫降时所受的伤更重些,当时冲力过大他失去了意识,好在马歇尔抢在饥肠辘辘的沙鬼之前找到了他,将他从一团破铜烂铁中扒拉出来,丢进了治疗舱里,他躺了十来分钟,恢复意识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寻怀特,马歇尔被他这副天生情种的样儿逗笑了,埋汰之余,也大着胆子恳求他那凶悍
', ' ')('的“主人”去报信。
“说啊!嬉皮笑脸的!干嘛呢!”
怀特也累了,但气还没消,于是不依不饶地捏他拍他,泪眼纷飞却难掩满脸喜色,这些花招被青年轻巧地化解了,扣着后腰将人拽趴到身上,他安抚地顺着怀特的背脊,鼻尖在人脸颊上蹭来嗅去,怀特呜了一声,主动迎了上去,四唇相贴的瞬间,仿佛有道麻痹的电流窜过,如同疲惫的旅人在干涸的荒漠里觅到了泉水,快感烈火燎原般延绵至四肢百骸,压抑许久的欲情一触即发。
“唔……唔……嗯……”
两人都顾不得场合地点,在地板上便忘我地纠缠需索。怀特急躁地拉扯着青年身上破损的衣物,在结实的肌肉上用力地抓捏,仿佛借此确认面前的人是真实的存在。青年的动作轻柔却不失情色,流连在人腰背臀丘,在摸到那两团瘦削不少的软肉时,暗暗叹了口气。他毫不节制地把口中的津液喂给人,卷吸着那过度热情的可爱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放肆的湿吻让怀特脸上绯红,他细细地喘着,难耐地扭着腰,久违的配偶体液让他彷如充能一般,过度消耗的精力被填补回来,他学着青年的做法,探出舌头与人互舔,青年翠绿的眼眸里笑意更深,似乎是夸他聪慧的意思,手指摩挲着他的下颚,像是挑逗猫咪一样,给予他即时的奖励。
“唔……P……啊……不够……”
怀特的长发散落下来,如同丝滑的垂帘一般,为他们隔绝出独处的空间,青年抚着他水光澄亮的唇瓣,对准了挺翘迷人的唇峰啜了又啜,声音性感而暗哑:
“宝贝,是先回家还是去床上?”
“滚蛋!”怀特恼得张嘴就咬,被人灵活闪躲,又怒了三分,凶道:“你……你还敢跑!”
“冤枉啊大人,我都被你钳住了,能跑哪去?”青年故意用惹人遐想的动词,为了缓和气氛,还对人俏皮地眨眼,“这儿可不是我们家呢,外头可能有人听壁脚,要是你能忍……”
“我不!”
怀特性子上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地先扇了人一巴,他顿了顿,才嚼出后面半句话的意思,他倒没料到这个可能性,犹豫地望着青年,那小眼神看得人心都酥了,青年低低地笑,连忙搂着他一翻身,地板冷硬的触感让人娇气地抗议了两声,青年勾着他的长腿,让人盘到腰上,吩咐道:“没事,抱紧我。”
细白的手臂听话地绕了上来,怀特如同树袋熊般挂到人身上,青年单手撑地一跃而起,动作利落干脆,不见半点疲态,他抱着人往房间深处走去,怀特此时才得空四处打量,原来这是一间医务室,靠墙立着两台白色的治疗仓,其中一架指示灯亮着,舱门打开,浅色的体液还有些溅了出来。另一边是简单的铁架子单人床,纯白无暇的被套床单,整齐得像是无人用过。
“你……你是不是要……唔!”
青年与他脸贴脸地转移到床上,上头温情脉脉地亲着人,下边儿扒裤子的手势却迅猛无比。怀特也等不及了,本来怀孕中就性欲高涨,平白压抑了许久,更是如同泄洪一般,他哼哼着抬腰摆臀,幽闭在沟壑里的蜜穴自顾自地漏出些润润的水汽,青年心照不宣地往里一摸,还被那饿极的小嘴吮咬般吸了一口,于是调笑道:
“许久没见,大人变得好热情啊,这见面礼不错。”
“唔……别……别废话了……”怀特羞得脚趾都蜷曲起来,他挺起上身,用那嫣粉欲滴的柱身去撩拨人还潜伏在衫裤之下的巨龙,短促的喘息里带着魅惑的勾子,“快……给我……”
“嗯。”青年摸着他湿濡的脸,眼里的情愫直白流转,“我哪次饿着你了?”
黎明前夕,是378星球一天中气温最低的时段,极为怕冷的怀特此时却如同置身火炉,热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滋滋冒汗。
他浑身肌肤透着熟虾般的艳丽色泽,高高地骑坐在矫健修长的青年身上,像是在驯服着世间最为烈性的名驹般上下起伏,他仰着头眯着眼迷醉地呻吟,断续的叫声又软又细,又媚又腻,双手象征性地搭在人肩膀上,细削的腰肢被有力的大手掌控着,让他每一次纵情的摇摆都能顺利回到正轨,两人的交合处汁水淋漓,起先还有些紧窄的肠穴被捅干得像是饿极了的雏鸟,只懂大大地张着嘴管要投喂,青年那砖块一样腹肌在看似被动实则主控的高频抽送中略略震动,汗水顺着那点儿微弱的颠簸艰难地往下滚着,没入了浓密旺盛的草丛深处,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窒息般的快感清扫了一切离愁别绪,带着肉体螺旋飞升,怀特在畅快高质的操弄中逐渐失态,身体的所有反应他都管不了,红红的乳首硬立,顶端甚至痒痒的,仿佛有什么液体也像是下头那管柱体般喷薄而出,至于那杆粉嫩的东西,早被青年揉搓到熟,榨出了一拨又一拨积攒良久的汁水,黏糊糊地把腹部胸前都涂了个遍。
青年身上的毒素似乎都解开了,如今风水轮流转,变成了他对人体液的过分依恋,怀特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青年的技巧无可挑剔,对他的敏感处的关照更是无微不至,粗热威猛得仿佛能直抵心脏的阳具
', ' ')('也是时而温情时而暴虐地律动,仿佛帝王逡巡领土般在甬道里随心所欲地蹭磨,怀特哭得几乎要把身体里的水分耗光,复又饥渴地趴下身来,黏黏腻腻地缠着青年索要。勾连闷滞的拍肉声和着床架咯吱咯吱的响动,为静谧单调的清晨添了几缕火热的颜色。
“啊…………好深…………唔…………到了…………啊…………”
不知是第几次的缴械,怀特也射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东西了,透明的腺液量少黏稠,青年刚想抹了送到人唇边,蓦地肉棍一紧,肠肉彷如要将他绞杀般狠狠吸缠,他闷哼了声,眼前漫过一道淡黄腥臊的水液,哗啦啦的,淋湿了他半边身子。
“呜啊…………不…………唔…………”
被操尿了不是新鲜事,但更离奇巧合的是,怀特不仅仅是一处喷汁儿,竟连那难以启齿的乳尖上也漏出了几滴淡白的汁水,一晃一晃的,如同娇花上的晨露,花瓣舒展,随即跌落。
青年的脑海里刹那间礼炮齐鸣,尽是七彩烂漫的回响,他粗喘着,胸腔剧烈地起伏,他们仍旧维持着相连的姿势,高潮中的肉穴紧窒得无与伦比,层层媚肉毫无缝隙地啜吸着他的柱身,龟头被丝绒般的软肉完美包裹,甜美的颤动像是催促他进攻的战鼓,又像是人类情感中最原始的本能——他只是想要他,无论是什么。
“P……里昂…………啊…………里昂…………”
怀特率先攀上了绝顶高峰,在那无处安放的羞赧中,他神魂颠倒地喊着青年的名字,借此呼唤他最深爱的也是最渴求的冲击。那曾经被帝国和他的联盟国家们视为禁忌的名字,后头跟着一长串古老而庄重的姓氏,它们象征着一代忠贞报国的军魂,却被鸟尽弓藏,最后陷落于龌蹉的权力斗争,青年隐姓埋名数十年,在刀光剑影中,差点迷失了自我,报仇雪恨于他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他已经拥有了毕生的爱人,和永远都对他敞开怀抱的温暖港湾。
“嘶,宝贝,你放松一点。”
青年的额角隐隐抽动,白发湿得像是水里过了一遭,他如同捕食的猎豹将人猛地反推到床上,力矩千钧的腰胯疯狂摆送,生生地从那难离难舍的缠吸中抽身出来,九浅一深地凿弄着,身下瘫软如泥的美人早就水汪汪的任凭他摆布,他红着眼冲锋了几百下,把那极品美穴重新操开,在他的一挑一刺中毫无招架之力,湿哒哒的流出清透的淫液,渗出的汁水将身下的被单全数打湿了,青年还有余裕绷着牙床说了句“又发大水了”。
怀特呜呜咽咽的,在青年那些言简意赅的淫词浪语中软着腿去蹭他,胸前那点珍贵的甘露被青年吸干抹尽,舌尖绕着乳晕转了又转,尖牙试探着碰了碰凸起,酥麻又刺痛的触感让他又涌起了怪异的冲动,他闭着眼不敢正视自己的变化,基因改造不仅让他变成了可以受孕的女体,更让他母性大发,连奶水都齐备了,这……这到底……
“宝贝,我的大人,看着我。”
青年用双手固定着他的脸,一下下舔在他的眼皮上,逼他四目相对。怀特逃避地摇头,喉间漏出小兽一样的喘息,下身快要被操到麻木了,他两腿无力地张开,仅凭着最深处残存的感觉,知晓他那失而复得的爱人正在里头霸道征伐。
想要他,想要他的全部,现在未来,就算死了都想和他在一起。
这份感情太可怕了,仿佛青年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是他生存的意义。爱一个人是不是就是这样呢?有了他,世界完满无缺,没了他,仿佛锦衣玉食,畅游宇宙,都是美中不足。
青年也忍耐到极限了,他汗津津地贴上去,噬咬一般将人的唇舌全部纳入口中,灵欲交融的感觉太过美妙,青年释放的时刻正是怀特颤动着眼睫,如同初生婴儿张望世界的一瞬,他深深地望进那宝石般的瞳仁之中,同时也将饱含爱意的体液深深地灌输到肠穴的秘处,水流般源源喷射的精液被一滴不剩地吸食干净,快得让人惊讶,而那繁花盛放般的美人,再次娇声地攀住了身上的青年,直白地表露着欲求。
“呜啊…………还要…………里昂…………再射进来…………”
他们如痴如醉地交缠,从日出到日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把荷尔蒙散播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很久很久之后,青年在昏厥过去的美人唇上,印下永恒的诺言。
“我的大人,我们永不分离。”
从此,勇敢打破命运枷锁的王子终于和举世无匹的骑士性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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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
等怀特从那场绵长激烈的性事中缓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朱迪看他的眼神很是闪躲,连耳朵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请他有空去赴岛主的聚会。
是的,他总算逼着青年交代了来龙去脉。
青年是在一次特殊任务中结识了马歇尔,当时他还是个为帝国联邦卖命的可怜虫、在悬空的钢线上跳舞、随时可能身首异处的间谍,他们惺惺相识,彼此有独特的联系方式。
那时的青年并非“刀锋
', ' ')('计划”的首席,他很拼命,同时也很谨慎。他知道自己的出身会为他招来杀身之祸,但是复仇又如同天荒夜谈,先不说实力悬殊,就算他杀了当今的皇族又如何?那些鲜活的生命都无法归来,早在他出生之前,他的家族就被摧毁了,他是仅存的血脉。势单力薄的他被辗转送到异星掩盖身份,又因为过人的战斗天赋被招揽,他想,与其浑浑噩噩在底层打拼一生,还不如试试获取权力,为自己谋得变局。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青年那场所谓的任务失败其实早在计划之中,他需要一个契机,让他堂而皇之地离开帝国。
落脚处他都找好了,几年前马歇尔遭遇了和他一样的滑铁卢,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失手,他认识了一头年迈却义气的黑龙,黑龙拥有一个星球,位置隐秘而安全。
青年和黑龙的会面是在他接下追捕怀特的任务之前,龙族很孤僻,只和他们认定的种族往来,青年身上有着和黑龙相似的气质,他们几乎是一见如故。他在378星球上渡过了畅快的几天,他们喝酒比试,谈论政治,黑龙答允他的定居要求,但前提是,他需要给他提供亮晶晶的能量石。
青年看了眼外层崎岖的岩山,不以为意地笑,“行,我也该每天锻炼身体。”
一切顺理成章,只除了怀特这个美丽的意外。
重逢之后,青年抱着人哄了半天,才换得那美人慵懒地一笑,用玉葱般的指尖推开他,淡淡地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还有什么秘密没交代的?”
“没有。”青年握着那莹白的手亲吻,“家底都全给大人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哼,你这穷小子,就那点儿石头,还好意思嚷嚷?”
怀特甩开他,在床上缓慢地挪了挪位置,秀气的眉头又皱了皱,“过来,给我……唔,捶腰。”
他不好意思说腹中酸软,话到唇边只能生生一转。
只是青年哪里不知他的习性,孕期中的支配者大人,欲念凶猛,每日都要做上四五次,算算清晨那妙不可言的一发,青年眸色暗了暗,欺身上去,噙住了人嘴唇。
“唔……呜……谁让你……唔……”
“宝贝,你又漏奶了呀,反正宝宝还吃不上,就让我……”
“唔……不行……啊………呜…………轻点…………”
378星球上蜗居的每一天都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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