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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彩蛋:后来的亚瑟和小花儿
吉芬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背暖融融的,腰上腿上也沉甸甸地压着重物。
他本来就有些起床气,加上最近学业繁重、某人也“不知好歹”地总是在折腾他,便给了人一手肘,哼道:
“我知道你醒了,起来!”
“唔……”
那装模作样的人还赖着,手脚灵活得如同蛇身般将他纠缠,吉芬拍了他手臂两下,却意外地摸到了凉滑的鳞片。
“你……?”
他的精神触丝一动,潜进了哨兵的浅层脑域。昨儿才清泉潺潺和风细细的境界如今像是风卷残云,到处都是碎叶飞花,淤泥堆积在池边,那大蛇也不见踪影,只听得一旁的丛林里沙沙响动。
“宝贝儿,我们再睡一会……”亚瑟泛凉的唇瓣贴着他后颈磨蹭,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三点多我才回来的……困……”
“问你呢!受伤了?”
吉芬拨开他的爪子,在人怀抱里转了个身,亚瑟嬉笑着迎上来,耷拉浮肿的眼皮的确是睡眠不足的样子,他在人身上摸索了阵,没摸到什么显眼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咬着唇瞪他。
亚瑟低低地笑,凑上来含着他薄唇吸吮,“小花儿一早就这么热情,我好开心啊。”
“滚你的蛋,无端白事为什么把鳞片弄出来?”
这是哨兵的天然防御机制,当他们受了比较重的伤害、而向导又不在身旁的时候,化出本体的一部分来覆盖伤口是惯常的做法,只不过搁到亚瑟身上,似乎另有隐情?
“我没事,就是有点……”亚瑟对着他耳廓吹气,刻意拖长了尾音,“累。”
“唔!”
放大的音量、暧昧的吐息、脸上逐渐炙热的温度都在无形地撩拨着吉芬,他有些歉疚地垂下眼帘,定了定神,才说道:
“那……那你不用每天都……”
“什么?可是宝贝儿都在缠着我要呢,”亚瑟抬起他的下颚,在浅粉的唇上点了点,舌尖描摹着人紧抿的倔强唇线,“我的向导,我乐意供养着,你老公没什么厉害,就精神力管够。”
才不是这个呢!你还有脸说!
吉芬在内心强烈地腹诽。这大色魔借着给他修补精神体的由头,总是拉着他做剧烈的床上运动,也不管白天黑夜,兴起了就要做,当着众人的面,更是毫不避嫌地给他投喂津液,他羞得几乎要掩面而去,又被人拽了回来,大大方方地宣布这是“合法治疗”。
明明只要提供精神力就好了!并不需要这些那些粘稠的液体!
抱着抱着,两人的气氛又不对劲了,吉芬红着脸往后退了些,亚瑟眯着一双桃花眼,宠溺地看着他的小动作,只是那蛇尾不知何时早已变了出来,卷住他的小腿,尖端儿还一拱一拱地摩挲着他的皮肤。
“收回去!”
吉芬的气息明显不稳了,红霞满脸地揪住了薄被,“我……我等会还要上课……”
“哦,你去啊。”亚瑟勾唇一笑,白牙亮晶晶,“我今天休息呢,等着小花儿回来宠幸。”
信你的大头鬼啊!吉芬素来伶牙俐齿,在骂亚瑟的时候也特别顺溜,但此时也有些无语了,哨兵的信息素周全细密地包裹着他,让他无处可逃,来自上位者的露骨求欢更将他的虚荣感和情欲推到了最高,他喘着气,额上身上都汗水涔涔了,还是摆出一副冷淡的脸孔,哑声道。
“那……你就……快点……”
“遵命,我的小花儿。”
亚瑟俏皮地眨了眨眼,将他从床上捞了起来,吉芬的睡衣早被他扒拉得差不多了,只剩半截裤子摇摇欲坠,白皙修长的身体在晨曦下彷如上好的美玉,只是那右侧的腹部上居然爬着一道刺眼而扭曲的长疤。
“唔……你别看!”
他忙不迭地用手去遮掩那处,亚瑟比他更快,拿住了腕子送到唇边用力地亲。
“不用,你的一切都很漂亮。”
骑坐在他身上的吉芬僵了僵,眼眸里迅速盈满了泪水,他知道自己失态,只得扭开头哽咽着道:“这……这是你说的……你得记住……以后要是嫌弃了我就……”
“不会有以后!”亚瑟扣着他腰肢将人拖了下来,逼着他四目相对,“你他妈的还敢跑?!”
后头这句几乎说得咬牙切齿火星四溅,吉芬被他深沉的偏执和敏感逗得噗嗤一笑,努了努嘴,调侃道:
“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蠢蛇一条……”
“哦?”
被当面挑衅的哨兵只是内敛地挑眉,大掌却狂放地在人养得圆润不少的身体上煽风点火。
“嗯…………唔…………”
娇美的睡莲在光裸的肌肤上绽放,全是哨兵最喜爱的樱粉色,尤其是胯下那一朵,重瓣舒展,姿态流丽,正中一柄挺翘的肉柱,如同等待授粉的花蕊一般,湿漉漉的惹人怜爱,亚瑟深吸了口气,泛凉的手随之而上,裹住了那杆粉雕玉琢的工艺品。
“啊……
', ' ')('……呜…………轻点…………”
香气在室内蔓延,黑发雪肤的向导在人硬实的腹肌上自发地扭着腰,纤瘦的四肢和因为损耗过度而最终停留在少年时期的身板为他平添了几分羸弱之美,亚瑟低吼了声,只觉得理智之弦瞬间崩断。
精神域里的大蛇也如同游龙入海,追逐着它的花朵肆意闹腾,亚瑟勾手到后头,果然摸得那臀缝间一片滑腻,他得意地沾了些体液上来,送到人跟前邀功。
“宝贝儿,你看你下头又发大水了。”
“唔…………你…………快点…………啊呜…………”
吉芬都喘出破音了,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欲求旺盛得可怕,仿佛是位空前绝后的好学之徒,总是孜孜不倦地汲取着亚瑟的养分,想与他肌肤相触,想与他亲密交缠,更想他什么都不做,专心致志地与他精神相连。
他没有和亚瑟说过,在逃忙的日子里,他并没有安眠过一天,噩梦和危险总是萦绕在身侧,他像是一口即将要干涸的古井,深不见底,幽闭无望。当他终于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他却难过懊悔,这是他未曾设想过的展开,在庞大阴森的诡计面前,他只是手无寸铁的棋子,覆巢之下并无完卵,他的精神力并不强大,失去利用价值之后被消灭是必然之事,到了那时他才发现,世界上真正在乎他生死、在乎他开怀与否的,只有那位远在天边的哨兵。
他被自己蠢笑了,在绝望之中放弃了挣扎。
幸好还得上天垂怜。
“我进去了,放松点儿。”
亚瑟熟稔地揉着他两片臀肉,为巨龙的进军掰开了一条水路。吉芬断断续续地娇喘,手臂颤巍巍地向后撑在人粗壮的大腿上,他看不见下头的情况,只感受到一管跃动着的火炮滑过了他的会阴,就着他丰沛的淫水,慢慢地、仔细地顶进了他湿热的后穴里。
粘膜被逐渐撑开的感觉很奇妙,他艳丽地呻吟,脑海里烟花烂漫。泪水渗出了眼角,口液也顺着脖颈流下,光是插入他就受不了了,乱糟糟色哒哒的样子让亚瑟愉悦地笑了出来,故意抬胯挺腹,在半路中途就胡乱地撞了他几下,害得那向导差点失去平衡,身体晃了晃,被人眼明手快地扶住腰,干脆就一步登天地往下拖拽,肉体碰撞的脆响与抽动时细闷的水声被他的尖叫所覆盖,隐秘之处被周全地蹭磨,酥麻的电流滚遍全身,吉芬柔柔糯糯地软了下来,卸下了所有防备。
掌控全场的亚瑟在这天堂般的吸吮里迷失了几秒,随后便大刀阔斧地开始他的操弄。向导被顶送得像是风雨飘摇的小草,嫣粉的乳首和甩头甩脑的柱身三点一线,时不时漏出些黏黏的液体来,亚瑟不无得意地想,果然他的基因很好,传说中的银鳞蛇可是有着能让万物受孕的能耐,在他勤勤勉勉的灌溉下,似乎他的小花儿也有这种倾向了,胸前胀胀软软的,有着小馒头般的触感。
“啊呜…………呜…………不…………太深…………啊…………”
那素来很是冷淡的男子如今哭得梨花带雨,手足无措地随着他的进攻起起伏伏,甬道里却是食髓知味地一缩一缩,将他的硬挺盘得毫无缝隙,圆硕的龟头正好卡在了深处的小凹槽里,亚瑟也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反正每回戳弄那处他的小花儿就爽得语无伦次,好几回他还从人嘴中套出了不少耻度爆表的荤话来呢,当然事后是拒不承认的。
“嘶,宝贝,你里头……唔!”
那腹上的疤痕也因为频繁的顶撞而显得颜色发深,糜红糜红的,看着就像是熟透的果子,亚瑟百忙之中抽出手去轻轻抚摸,没想到肠穴里蓦地抽搐了下,一汪水液从天而降,将他勇猛之前的阳具淋了个透彻,亚瑟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精关一松,浓浆迸发,给人送了一顿还算挺早的早饭。
“啊……………………唔………………”
吉芬的小腹缓缓地涨了起来,弧度很小,看上去特别可爱,亚瑟将香甜软糯的小花儿勾了下来,一口一口地亲着,有些失神的向导很乖,精神阀门也张开了,他与人额头相抵,将能量一点点地渡了过去。
修补是一段漫长的过程,而他也有这份耐性,就算要到天荒地老,他也会陪着人走下去。
“小花儿,我爱你。”
被弄得晕头转向的向导也似乎也听到了,用含糊的鼻音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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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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