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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时被从躺椅上放下来时,前后穴红肿,手腕被磨破了皮,腿脚酥麻酸软,刚沾地,便站立不住的往下倒去。
陈清焰站在旁边,瞥她一眼,大手一揽,将人环腰抱起,换了一个干净的躺椅,把徐晚时抱在腿上。
“腿分开。”
徐晚时今天哭的太厉害,嗓子早就哑了,带着哭腔,揪紧陈清焰胸前的浴袍,眼睛湿漉漉的,“真的不能再要了,已经肿了。“
一句话,让陈清焰的眸光又沉了些,坚定的命令,“分开。”
徐晚时咬唇,靠上他的肩头,颤抖着分开双腿,将红肿的私密处暴露在他的眼皮下。
小穴面对徒然变凉的空气,不自觉的往内收缩,阴蒂阴唇都是红的,透明液体顺着她的甬道往外渗,那样子淫腻又浪荡。
徐晚时羞耻的想要合上双腿,又被陈清焰掰弄得动弹不得,目光放肆又炙热的扫过她腿间的每一处,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充血的阴核,轻轻揉搓,“这里都肿了,下面还这么湿。”
粗粝的指腹让徐晚时脸色红的像是快要滴血,她别过头,靠近陈清焰的胸膛里,没忍住,委屈的小声抱怨,“还不是因为主人一直玩。”
这话听在了陈清焰耳朵里,他敛下眉眼,低头与她对视,“不愿意?”
徐晚时生怕被陈清焰罚的更厉害,连忙讨好的舔弄上他的喉结,像一只忠心耿耿的狗,软声应,“愿意,愿意的,主人做什么都愿意。”
声音一顿,仿佛想到了什么,又甜腻的用头轻蹭陈清焰的胸膛,“我最爱主人了。”
陈清焰的目光又深沉了些,他拿起了桌面上的电话,随手一按,拨通后,对那头人说,“送药过来。”
随即在徐晚时的惊呼声中将人打横抱起,一路走进私人浴室。
放下徐晚时后,她软趴趴的跪在湿滑的地面上,打开淋浴喷头,徐晚时在手上挤了些专用沐浴露,抹在陈清焰的脚面上,腿上,“主人,我可以帮您……”
这样说着,她深吸一口气,随即用口含住他的脚趾,每一根都被她舔弄的湿漉漉的,又欣喜的顺着脚面往上,快到他腿间的硕大时,被陈清焰钳制住下颌。
他低头,看她半晌,“看来你还没被艹够。”
下一刻,徐晚时被抱起,后背撞上冰凉的瓷砖墙面,她闷哼一声,淋浴喷头就在她的头顶上,顺着她的脸面不断往下淌,大腿又一次被分开,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她早就肿胀的穴口。
再次被贯穿,徐晚时再也没有了力气,软趴趴环住陈清焰的脖颈,被顶弄的上上下下起伏,哼哼唧唧,顶弄的厉害了,又哭起来,“主人,轻点……轻点……够了,真的够了……”
“不能再艹了……不能再艹了……唔……”嘴唇被堵住,徐晚时脑袋昏昏沉沉的,靠在浴室的墙壁上,被陈清焰深入亲吻,艹弄,纠缠她的舌尖,狂风暴雨一般的动作,让徐晚时连叫都叫不出来。
之前已经连着高潮了几次的徐晚时太过于敏感,很快便又高潮了,绚烂的世界变换让她快要窒息,失神的被迫接受他强力的戳顶,身体上布满陈清焰的痕迹与气息,如二人关系一般,今日完全沦为了他的性欲处理器。
陈清焰再次用精液灌满她的小穴,一股股的将精液狠狠的顶弄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引她一起陷入更大的高潮混沌。
徐晚时的身体还在收缩颤栗,抑制不住的颤抖僵持让她整个身体都失去了力气,靠在墙壁上一点点往下滑落,最终瘫软在浴室地面上,任由水花在赤裸的身体上敲击。
浴室的灯光泛黄、刺眼,她昏昏沉沉的用手挡了挡,被陈清焰攥紧手腕,压在身体两侧。
他骑跨在她身上,从她体内撤出自己的硕大,低头,声音沉哑,“记住今天。”
陈清焰说着,凑近她的耳边,灼热滚烫的呼吸印在她的耳垂上,“这样的日子,以后还多的是。”
“岛里学过的,没学过的,都会一一用在你身上。”
徐晚时的身体还在抖,听见这话,颤动的更厉害,没忍住,又喑哑无声的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靠向施虐者的胸膛,向其寻求安慰,“主人,抱抱我,我爱您,好爱您啊……”
真正被陈清焰抱起来清理下体时,徐晚时早已经昏厥过去了。身体内外都被他洗的干干净净后,陈清焰找来干净的浴袍给她披上,又抱回休息室。
在明暗不清的走廊中,站在一个宋景行。
下面人接到电话告诉他之后,他亲自来送药。
人就站在私人温泉池的门口,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见到陈清焰抱着人出来,这才迎面走上前,“表哥。”
他问了陈清焰一声好,然后想去看陈清焰怀中揽着的人,却被陈清焰挡住视线。
波澜不惊的问他,“什么事?”
宋景行神色坦然,“我想跟她私下说几句话。”
见陈清焰不语,他又改口,“您不同意的话,当面说也行,只想问她几个问题。”
', ' ')('陈清焰扫他一眼,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这样的态度,在宋景行的眼中便是同意了。
他看不见怀中人的状态,只执着的问她,“当初在岛里,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假的吗?”
“没有哪怕一点点的真心吗?”
问话时,徐晚时还睡的昏沉,一句话都听不到。
反倒是陈清焰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了,然后告诉他,“她睡着了。”
宋景行身体一僵。
此刻不是睡着的点,能睡到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只是能是被玩的太疲惫。
到底做了什么,不用问,便一清二楚。
宋景行手里的药箱掉在了地面上,他的脸上阴晴不定,似是有无数情绪在脑海中翻滚、咆哮,疯狂的质问,为什么陈清焰可以,他却不行。
就因为陈清焰是当权者吗。
在陈清焰饶有兴味的目光中,宋景行最终还是捡起来掉落在地面上的药箱,跟在陈清焰身后,走入休息室。
他的声音低了些,多了几分恭敬的味道,“表哥,”他说,“不要玩弄她太狠,她毕竟……毕竟还是……”
话到唇边,却又说不出来,直到陈清焰了然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去忙。”
宋景行离开房间后,陈清焰陈清焰给她上药,看着怀中睡的安分的徐晚时,低头,知道她听不到,却还是凑到她耳边沉哑的呢喃。
“是你招惹我,那时你就该知道,以后只能哭着从我床上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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