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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时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她昏昏沉沉的靠近陈清焰的怀中,无力的颤抖着,脚趾微微紧绷,腿心夹紧,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咬着唇角细细的哼咛。
“主人,”她胡乱的咬着唇角,感觉到陈清焰再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她连忙说,“医生说,我不能熬夜,要好好睡觉。”
有气无力,还有些沙哑,许是叫的太厉害,软软的声音从喉咙中中挤出来。
陈清焰低笑。
他用湿巾小心翼翼的擦过她的下面的花缝中还在流水的地方,手指缓慢往内,一点点揉拧上她的小阴核。
明明已经高潮过,阴核还是会有反应,被陈清焰一碰,又哆哆嗦嗦的立了起来。
她难耐的摇头去抓他的手腕。
“主人……”徐晚时脸上早已经红透,哀哀对她求饶,“主人,不要了。”
陈清焰只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身下的手指却不肯放过她,胡乱的揉搓,拧动,按压在她的小阴蒂上来回打转,弄的徐晚时软泞成一滩,被抱去浴室清理时,温水被调大了水压,对准了她的小阴蒂。
徐晚时很快便哆哆嗦嗦的潮吹了。
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水花黏腻起来,贴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像是一条条细直的丝带,扭动着成股流下。
她站立不稳的靠在陈清焰身上,全身洗干净后,又被她打横抱起来,滚进他的被窝里。
眼睛快要睁不开,眯成一条小缝。
她伸出小手,对说陈清焰摆了摆,“主人,晚安。”
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翻了个身,很快便睡着了。
陈清焰浑身清爽,坐在她的床边,静静的盯着她,手指抚蹭上她柔嫩的脸蛋,顺着光滑的皮肤缓慢往下,钻进被窝,揉拧她的胸乳。
有人发来了消息。
是他的助理。
仅有一张图片和几句简单的话。
“陈先生,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陈清焰将图片点开,放大,在结论栏停留几秒,低敛眉眼,转向徐晚时。
好戏总需要有人捧场。
如今看客聚齐,就差开场了。
陈清焰的眸光微微闪动着深邃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间中极为明亮。
他低头,凑到徐晚时颊边,留下了一个湿润的,重重的亲吻,某些情绪似乎快要克制不住,直到徐晚时在睡梦中唔咛一声,睫扉微微颤抖,似乎快要清醒。
陈清焰这才离开她,关上了房间内的灯。
这么多天以来,今日是他第一次早睡,将一边柔软的身体抱过来,揽在自己的怀中,他这才缓慢闭眼。
第二天,同样的地点,所有人齐聚一堂。
陈清焰早早就起床,处理完手边的事务,再回来时,徐晚时才刚刚起床。
她起床依旧困难。
周黎平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等了半个多小时,她这才呵欠连天的穿着睡衣,揉着自己的头发,昏昏沉沉的打开门。
被支唤着换好了衣服,穿着拖鞋走入陈家会客厅时,许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她。
徐念念也在。
这么多天过去,她一眼没有见到徐寅寅,今天是第一次,上来就对着徐寅寅嘘寒问暖,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
徐晚时出来时,她冷嘲热讽。
“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你要成为陈家女主人了,比主人起的还晚,让客人等着,可真是好大的威风。”
徐晚时还在犯困状态,她懒洋洋的靠进沙发,在柔软的坐垫中留下一个小小的形状,嘲弄的开口,“多谢母亲的教导。”
“只是母亲实在可惜,觉悟这么高,早就应该这辈子留在陈家,享受荣华富贵。”
按照常理,大户人家的私奴,但凡是不被放生的,这辈子都被会被保障生活来源,吃穿不愁。
日子总是比一般平民百姓来的舒坦些。
陈家这种世家,保一个徐念念还是没有问题。
徐念念瞪着徐晚时。
这是她的倒刺,却又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可她没有办法。
徐晚时早就不是过去那个被她肆意打骂的小女儿了,她是陈清焰的人,从她签字让她上岛的那一天起,她们就不再是母女关系了。
没有抚养关系,也可以不履行赡养义务。
陈清焰到场最晚。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扫了眼坐在一边懒洋洋窝在沙发中的徐晚时,又在所有人脸上逡巡一圈,说道。
“把你们叫过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当面看到结果。”
从刚刚开始,徐寅寅便不说话,她盯着大厅中支起来一个摄像机,声音隐隐颤抖。
是慌乱。
“那是什么?”
陈清焰淡笑,毫无压力的靠上座椅,身边有佣人送上茶水,又给徐晚时送上了一杯温开水。
他看也不看茶水,只勾唇,“留存资料。”
', ' ')('徐寅寅有些不安,手指搅弄在一起。
周黎平站在摄像机背后,在得到陈清焰的允许后,亮起镜头。
“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陈清焰话说的缓慢,看着徐家母女各个紧张的抬头,他低头,随意的晃了晃茶杯。
“结果就在这张纸里,你们可以看看。”
徐念念率先走到陈清焰面前,抢过那张纸。
她从上往下,一次性看到最后的结果。
“不认为有血缘关系。”
几个鲜明的打字,印在末端。
徐念念身体颤抖。
这张纸她太过于熟悉,当初陈今屿就是把这张纸摔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带着自己的小杂种滚蛋。
她头脑发黑,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然后跌坐在陈家沙发上,那张纸就飘飘落在地面上。
徐寅寅忐忑不安,见到徐念念忽而颓丧,连忙追问,“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妈,你说话啊!”
徐念念僵硬的转头,目光中藏着些呆滞又浑浊的东西,静静的盯着徐寅寅,然后说,“你自己看。”
徐寅寅皱眉,从地面上捡起来了那张纸。
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全部看了个清楚,然后狠狠摇头。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为什么会没有血缘关系?!这张纸是假的!”
徐寅寅忽而从沙发上起身,恨意岑岑的指着徐晚时,“你为了这个小婊子,连这种事情都能作假,连你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肯认了吗?!陈清焰,你好狠的心!”
说着,“妈,你别相信他,你相信我,那天晚上,你给我的药,我都倒进去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给我自己这杯里也倒上了,我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
“第二天就有了精液残留,这怎么可能作假,那天晚上房间里面,只有我和他!这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他的?!”
徐寅寅慌张的在房间中胡乱的走,揪着自己的头发,抓起来手里那张纸,眼看着就要撕碎。
周黎平站在一边,掀了掀唇角,“徐小姐,我要提醒您,这份是鉴定结果的复印件,您撕碎了不要紧,但是一会儿需要您来亲自打扫。”
徐寅寅急的红了眼睛。
“你们联合起来一起骗我!用假的鉴定报告糊弄我。”
陈清焰嗤笑一声,他冷漠的撇唇,随即问,“那天的药太重,你看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徐寅寅不明所以,看向他。
只听他淡声道,“黎平,把监控给她,让她死了心。”
周黎平连连点头。
很快,在大厅的墙面上,多了一个投影屏幕,屏幕中显示的是正是陈清焰和徐寅寅那天晚上的室内场景。
与徐寅寅想的不同。
她去卸妆,陈清焰调换了酒杯,然后在昏沉之间将她带上了床。
陈清焰没有停留,扶着额头,缓慢的走了出去。
约莫半个小时后,有人摸索着进来了,打开房间的门,扯开她的衣服,裤子,然后……
画面截然而止。
周黎平的目光往徐晚时身上放了放。
“后面的东西,徐小姐若是想看,我们也可以放出来,只是这些不适合出现在晚时小姐面前,可能需要请她离场。”
徐寅寅不敢置信的盯着屏幕的最后一幕。
在里面,出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正是瞎了眼睛的林堂生。
她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我肚子里现在这个孩子……”
陈清焰在旁边,似笑非笑。
“林堂生的。”
徐寅寅从沙发上起来,指着陈清焰的鼻尖,“那天晚上明明是你,你就算是喝了我那杯,也是有药物的,为什么你能安然无恙的离开,为什么林堂生会进我的房间?”
“他不应该进徐晚时的房间吗?!”
他的声音此刻极为缓慢,像是冰冷的管道中爬行的蛇,从一头到另外一头,没有一丝温度。
冷笑,“是啊,为什么?”
徐寅寅盯着她,目眦尽裂。
“从一开始,房间就是错的。”
徐寅寅蓦然抬头。
听着陈清焰慢慢开口,“四季青酒店,早被我陈家收购,你在陈家地盘内耍手段,还指望不会被发现吗?”
徐寅寅踉跄着,后退几步,堪堪扶住旁边的沙发靠背,随即听着陈清焰说,“那天晚上你进的是晚时的房间。”
她跌坐进沙发中,眼前空白。
转向徐念念,“妈……”
却发现徐念念神色冰冷,质问道,“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林堂生?”
徐寅寅呆怔,“我……”
徐念念又厉言询问,“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林堂生?你是什么时候跟他搅和在一起
', ' ')('的?”
徐寅寅鼻头一酸,忽而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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