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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之下是冰冰凉凉的玻璃。
温度透过一层薄而娇嫩的皮传递到四肢百骸。
陈清焰在看她。
居高临下的。
黑洞洞的眼瞳中仅剩下她一个人的影子,映着她脸颊发烧的模样。
徐晚时只觉得痒,由上到下,由内到外,被男人抓到的肌肤上印上点点红痕,酸酸胀胀的,让她下意识的合上大腿。
左右环顾,“可是这里……”
陈清焰轻笑,仿若能猜中她的心思,单手扣住她的大腿根,固定住,又开始漫不经心的解她胸前的衣物。
“没有人敢j进来。”
最后的理由也没有了。
徐晚时咬着下唇,挣扎的去扯陈清焰的大手,“可是……蛋糕明天就……”
身上单薄的衣物被扯到了地面上。
陈清焰捏住徐晚时的手腕,扣在她的头顶上方,随手解下自己名贵的皮带,坚定的将她的一双手固定在茶几的桌腿上。
“不用担心。”
陈清焰的手指灵巧的伸到她的背脊后,驾轻就熟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今天晚上就能吃完。”
这不是享受。
是酸痒难耐的折磨。
尤其在嫩滑的两个小乳头上也摆上蛋糕时。
香甜的奶气顺着乳头往下渗,白色的浊液成股流下,顺着松软的奶油蜿蜒成一道沟渠。
徐晚时眼眶红了,沾染着湿气,像秋天里的露水,将落未落的模样。
陈清焰低下头,低笑一声,视线中充胀着白嫩的身体,随性的问,“糯糯今天要奶喝了吗?”
糯糯是他们儿子的小名。
会爬的时候,他便张着好奇黑溜溜的大眼睛,不抓玩具或者名贵的东西,而是去抓了抛在地上的一把糯米。
因此有了小名糯糯。
这小东西从小被佣人带着,但总是对徐晚时更亲近一些,喜欢抓着徐晚时的胸口要奶喝。
徐晚时没有回答。
她只觉得痒,被蛋糕沾染过的地方,酸胀感层层递进,奶水在涌,她的声音在颤,“哥哥……”
随即听到陈清焰淡笑着开口,“明天它再要奶喝,会不会喝到蛋糕的味道?”
声音极低,说话时,手上缓慢的拿着一根透明的小叉子,从她的乳头上戳走一块蛋糕。
戳到乳晕时,徐晚时从唇角中逸出细碎难耐的呻吟。
”不要再玩弄我了……”
陈清焰勾唇低笑。
“你不诚实。”
他又从小小的蛋糕盒中挖出来一小块,均匀的抹在徐晚时的腰腹上,像是在抹着一个艺术品,缓慢往下,用叉子碰触到她柔嫩的藏着两片花瓣中湿漉漉的小阴蒂。
甜甜的东西被抹上小肉核。
徐晚时挣扎的喘息一声。
听他说,“宝贝,今天的蛋糕是你亲自送到我口边的。”
他声线如提琴,又低又哑,“你要言而有信。”
这样说着,他低头,浑浊的气息与她交融。
压上她的唇角。
柔软,又湿润,像刚刚撬开一个角的蚌肉,滑腻的擒在口中,细细研磨,一同交换蛋糕的味道。
从舌尖上尝到了自己做的味道,浅淡的滋味很快被强硬的侵入消磨,她细细哼咛,下面藏着一团滑腻的奇火,敏感又酥痒,偏生还不被放过。
陈清焰的手指沾染上一点甜腻的奶油,亲吻,抚蹭她湿润的小穴口,细细揉拧,等着张开一个小缝,探入一个指节。
徐晚时想叫。
哼咛声封存在愈加繁重的亲吻中,撕痒感遍及全身,她难以抑制的从亲吻的间隙中遗漏出细小的呻吟。
“唔……”
眼眶湿红湿红,被绑住的手腕不断撞向桌腿。
仿若这样才能稍微纾解一些。
两唇分离,陈清焰却不肯放过她。
他修长的手指绕到她早已经挺立起的小红蕾处,轻轻一捏。
酸胀的感觉愈发明显,徐晚时蹙眉,惶恐的摇头。
“不喜欢。”
“哥哥,疼。”
又痒又疼,涨的难受。
陈清焰低笑,“很快就好。”
说着,手下却不泄劲,两根手指捻住小乳头,捏出一个小尖芽,细细揉搓,见红嫩嫩的小乳头溢出一点乳水来,他又低头,叼住了她的小乳头,用牙齿摩挲。
这里本就是敏感娇嫩的地方,徐晚时哪里受得了,眼角都红了,躲闪着求饶,“哥哥……哥哥……”
“你做的蛋糕,能浪费。”
陈清焰抽离一点,又眯着眼睛,顺着她柔软的乳峰,一寸寸吃掉了上方甜腻腻的东西,顺便又从蛋糕上弄下来一小块,固定在下半身敏感的穴口。
“下面的小嘴也来尝尝。”
徐晚时快哭了。
甜腻腻的东西被塞入
', ' ')('穴口中,黏腻的贴覆在阴道壁上,他手指跟着探入,摩挲到阴道壁上的小褶皱,轻轻一按。
徐晚时惊呼。
“不……不要按这里。”
陈清焰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进进出出,带出去些甜腻的奶油,又带进入一些蛋糕沫,一进一出,折腾的徐晚时咬住下唇,却难以抑制住从口中溢出的呻吟。
越来越痒了。
自内而外的。
感觉有一个火热的挺硬怼在水涔涔的小穴口,却不着急进来,只是不断摸索粉嫩的小缝,徐晚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便求,“不……不要蛋糕了。”
“想要哥哥,哥哥进来……”
她说话管用,稍微一求,男人便会用大东西充斥她的小口,灌满她敏感的腔道,可今日却像是故意刁难她,轻蹭一点,重碾一下,就是不进去。
酸痒还在扩散,止不住,她大腿轻颤,湿润的水渍在眼眶中打转,“哥哥!”
陈清焰的手指曲起,隔着一层蛋糕剐蹭她阴道内敏感的小褶皱,低声问她,“蛋糕还有一种吃法。”
徐晚时头脑昏胀,不明所以,掀了掀眼皮,与他眸光中的暗色相对,刹时清醒少许,狠狠的摇头,“我……我不想知道了……”
陈清焰后退两步,手指重重弹拧上她的小肉球,弄的她不断晃动手腕上的皮带,几次磕到桌角,发出轻重不一的响动,又疼又痒,眼泪汪汪。
他却抽身离开一些,从茶几下方拿出来两瓶小红酒。
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早早就备在这里,只是徐晚时从未察觉到。
酒瓶一个粗一个细,均比平常小一些,他瞥她一眼,用蛋糕往她收缩涌动的穴口塞了塞,手指细细抚蹭她拧动的身体,开了粗瓶,对准了她的小穴口。
徐晚时惊叫一声。
粗瓶的瓶口很快没入小穴,酒业不断往内流入,有些架不住,红色的液体顺着瓶口渗出来,滴滴答答的混杂透明的液体。
徐晚时的手指根根收紧。
张大了眼睛,连着啊了两声,胡乱的摇着头,“吃……吃不下的。”
这一次,她是真的哭了,瓮声瓮气的哽咽,“拿出去,拿出去……唔……”
细瓶上的螺旋纹随着陈清焰手指的用力而缓慢往内推进,越来越粗,推进到最酸胀处,又停下来,兀自转动着瓶子。
他声音低哑,问的随意。
“喜欢吗?”
徐晚时唔咛着小声哭,不说话。
却听他说,“你这样,最讨人喜欢。”
尤其是沉浸在欲望中红着眼圈,哭着求他的模样。
每每看到,都会让他怜惜的想要弄的她再疼一点。
她不敢回,陈清焰也不放过她,随手开了小细瓶,倒出去半瓶,剩下半瓶。
他的手指往下探去,探到褶皱的小肉缝,摩挲两下,便在她黏糊糊的呜咽声中将细瓶一并灌入。
两个酒瓶,隔着一层肉壁,陈清焰晃动两下,凉丝丝的酒水顺着瓶口往内倒流,一屋子酒香。
一前一后,哪个也不规律,轻重不一,徐晚时的身体难耐的翻动,“啊啊啊……哥哥,太胀了……下面都快要被撑坏了唔……”
她哪里能够想到,今天晚上的补偿不光光是送一个蛋糕,还是前后小穴小洞里夹着酒瓶,任由酒水在穴口中胡乱冲撞。
又酸又痒。
还有些疼。
深处在渴望,她脸颊通红,被玩弄的淫水四溢,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声,却还是想要面前这个男人。
明明清楚,是他将她弄成这样羞耻的模样。
也是他将她带入渴望的天堂与地狱。
徐晚时红着脸,脖颈不自然的扬起,露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看着陈清焰缓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裹挟着青筋着的大东西就在她的眼前。
上端的小缝中缓慢的溢出些液体,滴滴答答。
徐晚时唔咛一声,敏感的穴口还塞着两个酒瓶,她却像认命一般,乖乖的张开的小嘴,将他硕大的东西吞入一个头。
陈清焰在她湿软的口腔内缓缓深入,单手扣住她的脖颈,微微敛眉,盯着她涨红的小脸,用硬挺的小头剐蹭她的舌头,直到抵住她细小的喉咙口。
轻轻撞击,时而重重深入,听着她喉咙间响起来刺啦的呑咽的声音。
这声音让他的手指按的更重,从脖颈处感觉到他的抽挺。
意识在浑浊。
徐晚时红着脸,喉咙间软肉被撞,身后被塞的进,在陈清焰的挺动中清脆响动,哼咛着,感觉有什么东西自体内酸痒处涌动而出,热腾腾的,让她的身体从舒缓到收紧,再逐渐颤栗。
“唔……”
陈清焰将大东西从她的口中抽出来。
扯过她白嫩嫩的大腿根,抽出上面小穴中的酒瓶,就着哗哗啦啦流出的红色液体,狠狠的,贯入进去。
堵住了穴口涌动的所有液体。
酒水,淫液在
', ' ')('体内涌动,壮硕的东西狠狠抽插。
大腿被扣的紧,徐晚时动弹不得,抑制不住的哭叫出来,“啊啊啊……哥哥……不要了……”
从高峰上跌落一些,又被冲上更高的山峰,意识在短路,空白的情绪蔓延至四肢百骸。
感官越发敏锐,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陈清焰冲撞的力度。
不论是蹭着茶几的背脊,前后晃动的大腿,还是绑成一团被揪扯到发红的手腕。
他撞的又深又狠,深深探入,又狠狠抽出,重重顶碾她每一处敏感点。
水声阵阵。
裹挟徐晚时难耐的哭叫,“哥哥……最会欺负我。”
一句话,让陈清焰的动作骤停。
随即又狠狠的撞到最深处,撞到她最酸痒敏感的地方,听她黏黏糊糊的叫,低哑的凑到她耳边,“这是疼爱。”
说着,又严厉的捏住她后穴中尚未抽出的酒瓶,迎着胀满的酒水狠狠往内撞入,让她夹紧。
看着她涨红小脸,乖乖不敢乱动的模样,淡淡勾唇。
“这才是欺负。”
徐晚时哀哀的叫,直到听不到陈清焰的声音,脑海中有白昼般明亮的光芒炸开,感觉在蒸腾,也在远去。
最后陈清焰从她体内抽出沾染着彼此的体液和黏着的酒水时,徐晚时已经疲惫至极,躺在茶几上意识模糊。
隐约之间,手脚上的束缚被解下来,人靠在男人的胸怀中,动都懒得动。
陈清焰抱着徐晚时,试了试浴室水温,将人放进去,随即接通了一个电话。
“表哥。”
不用看,仅凭声音就能听出来那头的人是谁。
陈清焰低头,视线尽数落在徐晚时身上,找到一个柔软的放水靠垫,放在了徐晚时脑后,淡声应,“看来你还没玩儿够。”
“怎么会。”电话那头除了男人的声音,还有女人的。
“表嫂还好吗?”
陈清焰随手掀起点温水的水花,抹在徐晚时脸颊上,不回答对面的问题,只说,“今晚最后一次。”
“以后没有你们能玩的地方了。”
那头的宋景行一顿,然后捏着手机抱怨,“表哥,你偷偷以权谋私。”
陈清焰却兀自挂断电话,随手放到一边去。
他低头,轻柔的覆上徐晚时的唇角,细细揉允、亲吻。
宋景行话说的没错。
是以权谋私。
不过,并非偷偷。
而是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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