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蒋沉看着臀肉随着三角尺凹陷,再猛地弹回来,一下下地震颤着。
想揉一揉,但还是克制住。
"疼也是活该,不好好吃饭,你怎么不为你的胃想想?"
啪啪啪啪——
白皙的肌肤上道道红痕交纵错杂,糜红斑驳,活脱脱像被蹂躏的小草莓,可怜的翕动着似乎在流泪。
蒋沉眸色深了深,抬手又是连续两下。
急促的抽打声中夹杂着他没什么温度的审问,"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成这样,打狠了也是你自己应受的。"
你啜泣着求饶,那颗破碎的心脏随着他赐予的疼楚忽上忽下,整个都是紧绷绷的揪着,迷离混沌不知所从。
细碎的额头被身体晃的零散,粘在湿润的眼皮上遮住了视线,刺麻得很。
本来屁股就疼,现在就连自己的头发都跟着蒋沉欺负人,你倏然哭出声来,嘴里忿忿道,"我头发粘在脸上了,不舒服、很不舒服!"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下他用了更多的力,你只感觉自己的左瓣肉又肿了些,委屈得直冒酸泪,"蒋沉,你欺负我!"
啪——
蒋沉扬起手又在你的右瓣臀狠抽了下,"头发让你不舒服,你对我发什么脾气?"
啪啪啪——
你抖了抖,哭的更厉害了,"我才没有对你发脾气,你污蔑我!"
"真行啊,姜木木,用污蔑形容我。"
蒋沉气笑了,下一秒,杂物堆里接连不断的抽打声接连响起,窗外同学的交谈声也逐渐多起来。
交汇在一起,令你心力憔悴,一遍痛的想哭叫,一边又惴惴不安,总害怕有人会发现杂物间的波涛汹涌。
后悔死了,刚才就不该为了一时嘴快什么话都说出口。
好吧......你的确承认骂头发的时候刚才的确有那么一丁点点点点点点点的泄愤意味。
后面的抽打短暂停了几秒,旋即一只修长劲瘦的手伸到你面前,温柔地替你拨开浸润的碎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柔得让你差点错以为刚才的训诫仿若过眼云烟。
"姜木木,什么时候能学乖点,嗯?"
训诫你时他总喜欢喊你黏糊糊的小名,让你陷入他编织好的温柔乡,等你入网了,再狠狠地惩罚你直到认错为止。
蒋沉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机敏猎人,而你是被他早早盯上纳为已有的可怜猎物。
他这个猎人从上至下,似乎无论哪一处都是专门为你定制而成的,唬得你团团转,等真正进入陷阱后才恍觉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