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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养宠物,是那一年字音提起的。
但到底是猫猫好还是狗狗好,他犹豫不决。
季青临翻过一页书,亲了一下他的发顶,提出建议:“养猫吧,方便。”
趴在他怀里的人撅嘴:“可我觉得大狗也很好。”
“那一起养。”
“可我是新手,两只,我怕养不好……它们要是打架怎么办?”
“那怎么办呢,宝贝……”季青临看着他皱眉思考的样子,那张嘴嘟着却不自知,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放下书把人搂紧,“宝贝,养我吧,我好养活。”说着就把人按倒了。
字音正想事,被按着亲了两口也只是敷衍地“嗯嗯”几声,
季青临不答应了,将他脸颊捧住,一下下啄他的唇:“看我。”
“……哎呀——”字音摇摇脑袋,不给他亲,“快想想养什么好!”
他的脸上泛着一点红潮,有些喘气,嘴唇红嘟嘟的,垂着眼看季青临,又抱上来蹭他:“快想想嘛……我好想养一只……”
季青临撑手在他两旁,摸摸他的耳朵,带笑柔声问:“为什么忽然想养宠物了呢?”
字音偏头亲了一口他的手腕,小声说:“你还记得小月吗?我店里那个小姑娘。”
“嗯,记得。”
“上次她家狗生病,不放心放在家里,问我能不能带来店里……一只特别可爱的小博美,会扒拉着我的裤腿撒娇,一点儿都不怕生,呜呜我也好想要一只宠物!”
他抱住季青临的脖子撒娇,仿佛想起那只小狗的样子就要融化了,软绵绵地瞪着两只晶亮的眼睛看对方。
这幅样子让季青临忍不住了,非常想做一些事,奈何怀里人还在叽叽咕咕跟他描述店员的小博美有多么多么的讨人喜欢,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季青临凶凶地啃了一口他喋喋不休的嘴巴,给出意见:“养猫。”
“为什么?”
“我比较有经验。”
“……?”字音迷惑,“你养过猫?我怎么不知道?”
可惜季青临已经顾不上哄他了,埋进被窝里亲他的脖子。
怎么没经验,养了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
撒娇时会像猫咪一样软绵绵地躺倒要揉揉摸摸,弄疼他了也一样手下不留情会将他背上挠出抓痕,小红舌头最勾人,缠着他不放,乖顺地亲亲他,又会哭唧唧地小声骂他。
他养了一只最娇气、最可爱的猫猫。
被弄得迷迷糊糊的字音还在想到底要养猫好还是养狗好,丝毫没注意到身上人的玩笑。
几天后,晚上七点左右,字音整理好手里最后一捧花束,交代店里的员工一会儿会有预订的客人来取花。然后去小隔间换了衣服戴好围巾,推开花店门坐上了一直在路边等着的车。
季青临摸摸他的脸:“冷吗?今天又降温了。”
“不冷。”字音有点兴奋,脸蛋红扑扑的。
分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为什么还总是这么的可爱青涩?季青临等红绿灯间隙又忍不住回头看他,摸摸他的手。
字音冲他笑得很甜,又有些坐立难安似的:“你都跟那边说好了吗?”
季青临点点头:“说好了,一会儿我们过去直接就能抱回来,还有些小家伙用惯的东西,咱们再看看要不要一起带回来,或者以后买新的也行。”
他们今天要去领养一只刚满月的小猫,从说定到现在,字音已经兴奋了好几天。
主人家离市区有点远,俩人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
一切都很顺利。
回程的路上字音频频转头看后座的小笼子,里面已经躺着一只毫不关心人类把它搬来搬去一心只想呼呼大睡的金渐层。
“呜它好可爱啊——”
“第9遍。”季青临无奈又好笑地报数,打着方向盘拐出最后一个弯。
从抱上猫开始,字音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团毛绒,转头盯着能看十几分钟,脖子酸了就转回来继续盯着后视镜看,边看边发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动静。
“呜怎么会这么可爱呀……”
“喵喵喵……喵喵?”学猫叫,试图引起呼呼大睡的毛孩子的注意。
“啊它睡醒了!”
……
夜晚九点的城市刚睡醒,灯红酒绿才开始,车子滑向高架,季青临看着远处明灭的灯光心慢慢松下来。副驾上的人还在惊呼小猫翻身蹬腿,在他听来是最美妙的动静。
然而这个时候的季青临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到家已经不早了,将小猫安顿在早已准备好的小窝里,又拿出从原主人家带过来的一条小猫从出生时就用着的小毛巾放在边上。
等季青临洗完澡出来,看到字音仍旧穿着睡衣蹲在猫窝旁,他忍不住走近。
“该睡觉了宝贝。”
字音转头看他,眼里闪着光:“它可以睡在我们的床上吗?”
“……”
', ' ')('“它好可爱哇——这样也不行吗?”
季青临无奈:“它太小了,会压到它的。”
字音只好作罢,走时还恋恋不舍扒着门框看了好久,最后被季青临强制抱上了床。
睡前抱着怀里仍旧兴奋个不停的人,季青临终于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第二天早上对方就为他准备了惊喜。
冬日清晨还没那么亮,闹钟响起,季青临闭眼摁掉,转身去捞人,人没摸到,摸到一只毛茸茸,他猛地睁眼,和枕头上跌跌撞撞看着要滚下来的毛孩子来了个对视。
“……”
“喵……”
爸,救救窝,站不稳了。
自从有了猫,字音恨不能24小时在家粘着小毛团子,拉屎拉尿他都觉得可爱,活脱脱老父亲心理,自家小姑娘干嘛都可爱,都该拍照留念。
就连季青临的心态也被带着越来越平和。
猫猫四五个月大时,喜欢在他们的床上打滚。浴室里水声淅沥,字音在洗澡。
季青临靠着床头翻书,面对身边“喵喵喵”求摸摸的小家伙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地伸出手呼噜噜满足它,还会把毛孩子放在自己胸口,看着那几只jio踩来踩去季青临脸上露出迷之微笑。
谁都无法抵挡毛茸茸。
所以当后来小猫越来越黏人的时候,两人才发现事情的不妙。
比如晚上气氛正浓,字音被压在床上哼哼唧唧,门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喵呜喵呜”,还伴随着挠门,听起来好不可怜。
字音一边哭一边害羞,被弄地喘不上气,明明刚刚抱出去的时候还睡着的,怎么这么快又醒了?
两人深刻理解到了什么叫有了孩子之后性生活的质量急速下降。
各自射了一次,季青临伏在他身上喘了一会儿,咬咬他脖子又要来,被字音拦住。
“别……绒绒在叫……”他可怜兮兮看着对方。
季青临不想松开他,说:“再来一次。”
挠门声还在继续。
最后还是把“喵呜”个不停的小家伙抱进来了。
季青临将被子一盖,两人躲在里面,硬起来的东西重新挤进湿软的穴口。
字音被他弄的又热又潮,抱着他脖子期期艾艾地喘,时不时溢出两句哭腔。
枕头边上的绒绒顶着小脑袋试图往爸爸们的被窝里钻,被季青临揪着后颈提走,警告道:“小孩子不许看!”又缩回被子里。
“啊、啊!呜慢、慢点……嗯啊——”
“喵……喵呜……喵……”绒绒不泄气,在枕头上急躁地踩来踩去。
爸!你们在干吗?!
昏暗中的字音格外动情,小小的空间营造了某种不可告人的隐秘氛围,他小声哭叫,咬着季青临的耳朵:“再深一点……”两条腿也盘到对方腰上,将承受撞击的臀瓣尽力抬起。
季青临咬一口他湿漉漉的脸蛋:“不是不要吗?”
对方马上溢出哭腔求他:“要、要……呜好舒服……”
硬挺粗壮的性器顶到最里面,毛发刺在穴口,又痒又难受,字音“呜呜”哭着,被干的浑身是水是汗,嗓子眼里的声音又媚又勾人,只有这种时候他才顾不上被子外头的毛孩子。
“呜啊!老公——呜……”
“乖宝……”
季青临趴在他身上耸腰挺胯,将对方一张嘴唇吃到红肿还不肯放过,那胸口挺着的两颗乳尖也早已被他吃吮个遍,吸奶似的吸到肿起来。
许久不做,就算已经是第二次,高潮也还是来得又急又凶,字音尖叫一声,生生将他后背又挠出抓痕,季青临抱着他安抚地亲,阴茎闯进最深处,柔软的穴肉撑到最大,射进浓烈的白液。
“啊……”
字音几乎被弄死过去,眼前一阵阵虚影。
弹动的床垫终于歇下来,被子掀开,在一旁咬枕头的绒绒一下就冲了过去,两个爸都出了一身汗,字音闭着眼没力气动弹,慢慢地感觉到一条小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
他闭眼笑了一声,软软地叫了一句:“绒绒……”
“喵——喵——”
你俩背着我在被窝里搞什么?
季青临从他身上翻下来,也伸手撸了一把猫猫头,随后低头亲了一下字音:“去给你放洗澡水?”
“嗯……再亲一下。”对方恋恋不舍。
季青临轻笑着重新抱住他,在他嘴上啄了好几下。
一旁蹭脑袋的绒绒小姑娘不甘示弱,比赛似的在他爸脸上狂舔好几口。
字音被两人又亲又舔,连连皱眉双双推开,嘴里嘟囔:“好了好了好了!”
在这个家太受欢迎也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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