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大人,琬儿想回云陵了,"薛琬指尖轻轻拽住秦鹤的衣袖,"您……放我回去可好?"嗓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偏生提起的地方戳中了秦鹤的痛处。
秦鹤眸色骤然转冷,扣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怎么?"薄唇扯出个森然的笑,"夫人这是……还惦记着旧主?"
"大人,"薛琬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眼中瞬间盈满泪光,"琬儿是惦记……惦记自己那苦命的孩儿啊。"话音未落,晶莹泪珠已顺着香腮滚落。
秦鹤闻言瞳孔骤缩,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她竟连孩子都给谢砚卿生了!怒极反笑间,他一把掐住那纤细的手腕:"本官倒不知,夫人何时…多了个野种?"
"那孩子…并非谢郎的骨肉。"薛琬低垂螓首,泪珠簌簌而落,指尖轻抚自己平坦的小腹,嗓音低哑,"两年前,琬儿曾遭贼人掳掠。"
她忽地咬住下唇,似是不堪启齿,雪白的颈子微微瑟缩,仿佛仍能感受到当时的痛楚与屈辱。
"那贼人…他…他强迫琬儿"她哽咽着,指尖轻颤,似要触碰什么,却又倏地收回,"事后,他还…还将琬儿囚在暗室数月,日夜欺辱……"她声音几不可闻,却字字如刀,剜在秦鹤心头,"后来……后来幸得谢郎相救,他不嫌琬儿……脏,将琬儿纳为良妾。"
秦鹤眸色骤暗,指尖已抚上她染霞的面颊:"脏?"他冷笑,"那本官倒要看看……夫人究竟有多脏。"薄唇相贴,薛琬主动献上香舌,两相纠缠间,啧啧水声在静谧的内室格外清晰。待气息紊乱分开时,他仍恋恋不舍地轻咬那娇嫩唇瓣,手掌早已探入衣襟,握住一方软玉。
"嗯……"薛琬咬唇难耐,纤腰不自觉地弓起,"大人~"破碎的呻吟自齿间溢出,却换来更放肆的抚弄。指尖捻过乳间的红梅,满意地看着怀中人儿轻颤不已。
薛琬素纱寝衣三两下就被他扯了个干净,那两个饱满如桃的美乳跳出来,秦鹤将手伸了上去,只觉得满手的滑腻,握在手中放肆地揉捏,那对美乳在他指间变化着形状,下一刻又因十足的弹性恢复原样,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薛琬想推开他,可是他手摸到的地方,却有一股难言的美妙,酥酥的很醉人,忍不住全身战栗,“别这样~”那声音迷的秦鹤神魂颠倒,胯下肉棒极速充血肿胀。
就用胯部顶着她挺翘的屁股磨,那硬硬一团东西,顶得她有点疼,又是好烫,撩拨起她潜在的欲火,似乎全身细胞都开始充溢起淫欲的渴望。忍不住在秦鹤身上蹭,蹭的他混身是火。
这半个月来,秦鹤既得佳人,除却公务外出之时,多半将薛琬困于红绡帐内。或令她伏于窗边湘妃榻上,或抱坐于鎏金镜前,试遍《洞玄子》所载诸般妙法。薛琬原是个矜持的,如今却被磨得晨昏颠倒,连对镜梳妆时瞧见颈间红痕,都要怔忡半晌,偏生身子敏感得紧,只要男人加以挑逗很快就会让人为所欲为,哪怕违背她的意志,最后也会服于身体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鹤又把薛琬抱进怀里开始吻她,在那美好如小樱桃般的唇型上描画一圈,薛琬还想咬他,但是无力,反倒像是邀请,秦鹤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牙关,搅动着她的舌头只稍加挑逗,她便着了魔似的,热情而迷醉的回应。
暧昧的水声自二人唇齿间溢出,薛琬混沌的思绪忽而清明了一瞬——她本该想办法引着秦鹤前往云陵的。此刻却只能羞愤地闭目,任由他将自己口中津液尽数攫取,又渡来他的气息。她喉间无意识地滚动,竟将这份缠绵悉数咽下。
秦鹤此刻也早已将一切抛诸脑后,只顾着在那檀口中攻城略地。舌尖扫过贝齿上颚,恨不能将这具娇躯里的每一寸甜美都尝尽。大掌扣住她后脑,将这个吻加深到近乎窒息的程度。
薛琬仰颈承受,雪脯起伏间,那两点樱红早已挺立。秦鹤低头含住,热热的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尖,听得她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将嫣红蓓蕾逗弄得水光淋漓,不时还用牙齿轻咬,而另一只乳儿,也没被他冷落,被他一只大掌揉着,用力把玩。把个美人儿弄得娇喘不止,纤腰乱颤,如仙的俏脸盈满需求和陶醉的渴望。
秦鹤的手来到她的私密处,薛琬的花穴早就湿得彻底,他伸出一根手指塞了进去,“饿坏了吧?”顺着花唇的缝隙掏了掏,掏出大把的花液。
突然的入侵让薛琬低哼,身子忍不住往后缩去,但秦鹤岂容她逃,继续往下追击,薛琬呜咽,只觉嫩肉被那手指摸扣个遍,体内骚动更是不住乱窜,酥痒难耐。
秦鹤手指仍不住轻拨细探,隔了会儿,从凝脂堆里揉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的肉粒来,蠕来滑去,娇艳诱人之极,便用两指轻轻夹住,薛琬顿时娇躯乱颤。晃出白花花的乳浪,还带着幽幽清香,秦鹤揉她的花核,发觉没揉几下她的花核就硬得像石子,穴口更是一张一合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用手指模拟着阳具在她的花穴里抽插起来,刚开始只探进去一点又抽回来,越往后手指越插越深,最后几乎整根中指全部都插了她的小穴里。
薛琬不知不觉在他怀中轻扭腰肢,主动往他手指上套弄,这个时候秦鹤却突然将手指撤出。
“嗯~”薛琬一下子觉得花穴空虚起来,秦鹤低低笑了,“别急!”
秦鹤托着她的雪臀稍离寸许,单手解开腰间玉带。玄色锦裤滑落间,那早已昂藏的阳刚之物骤然跃出,在烛光下泛着情动的光泽。
薛琬眼波氤氲,朱唇微启地望着那处,眸中流转的痴态比春药更烈。秦鹤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单是这记痴缠的眼神,就够他在梦里反复回味千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