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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也不为难他,自顾自的替彦白一一回答。
“哦,对了。”
珠子再次稳稳的落在她的手上,她终于转过头看向了彦白,只是那双眼睛里少了往日的情分,深邃黝黑的眸底似乎要化为实质,想将彦白彻底击穿,“除了那个地方……”小夭一字一句又重重落下,“相柳死去的地方……”她再次质问着彦白,“你不顾毒气去那里就为了寻这么一颗珠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说这颗珠子到底和相柳有什么关系?”
彦白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对这个女人以及涂山璟一向都是不喜的,面对小夭如此咄咄逼问,彦白十分不给面子的扭过头,根本不肯给小夭一丝多余的眼神。
小夭也不生气,冷笑着继续道:“你若不说,那我现在就把它砸了,反正相柳己经死了,左不过一颗他生前留下的东西,他总不能回来杀了我。”
此话一出,彦白顿时有了怒气,反应巨大的从床上爬起,却又过于虚弱重心不稳的摔在地上,愤怒的张着嘴巴想扯出一句“你敢!!”
奈何他被毒气伤了喉咙,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
小夭也似疯魔了一般,不顾彦白己经崩开的伤势,揪着彦白的衣服,一双黑眸满是阴郁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大妖,一只手用力的握着珠子,好似要将其拧碎。
她至今都记得,那个人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唯一能留下一点念想的狌狌镜彻底抹去了痕迹,如今她不过是摔一个他生前留下的东西泄愤,一报还一报又有何不可!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无形之中透露的杀气将涂山璟引了过来。
涂山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在进门的瞬间将小夭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从未看到过妻子如此阴冷的表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淡淡的却又挥之不去的杀意。
彦白似乎也真的气到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中的杀气几乎要凝为实质化为冷箭,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用相柳同样的死法将她置于死地。
万',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