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流落民间起,小夭便收起了儿时的任性,处处行事小心谨慎,如今这般突然强硬任性起来,到和过去的阿念不相上下,连小夭自己都有几分不可置信。
相柳己经死了几百年了,可她始终不敢相信,她始终觉得,像相柳那般算计又强大的人,如何就这样说死就死了,他定是给自己留了后手,比如这只白毛金冠雕。
“摔碎了,他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彦白冷着眼看她,没再动一分毫,大有一种你摔碎了就永远别想再看到他的感觉。
这种想法一出,小夭顿时收回了手,一句话说的毫无底气。
“你的意思是相柳还可以回来……我不明白,你既喜欢涂山璟又嫁给了涂山璟,相柳如何又与你有何关系,你如此追根到底,到底是了为什么。”
“为了……”女人眸光微敛,似乎又陷入到自己的世界里。
为了什么,小夭自己也不明白,只记得自得知相柳死讯时,一种由内而外的不甘心将她维持多年的硬壳用力掰开,她只知道她不想让相柳死。
彦白看着她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上前一步趁其不备的一把夺过了小夭手里的珠子,冷哼道:“你不该碰他的。”
“他为了你做的己经够多了,是你看不到他的心,所以你不该碰他。”
“你什么意思?”
对于彦白对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小夭其实也是不悦的,此刻她皱着眉一脸不快的看着彦白追问道:“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
彦白笑着看着对面的人,笑意不达眼底,带着报复的意味就是不肯明说,“我只知道这颗珠子是相柳唯一留下来的一颗妖丹,你摔碎了它,他就真的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什么都不会留下。”
“我们妖族的妖丹,凡有碎裂皆不可往回,我本以为只要我找到他的妖丹,只要他还留下一颗妖丹,只要我肯继续花上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我总能将相柳的魂重新养出来',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