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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对于樊樾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他既要忍受下身黏糊糊液体流淌的感觉,还要忍受于黎的骚扰,于黎掐着他的腰把他搂过来,强迫他与自己靠的极近,樊樾本想甩开他,却被他拉得更近了。
上车的时候他感到一丝为难,于黎在旁边挑逗地看他,樊樾厌恶极了他,平常就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现在更是,于是他径直坐上去,感觉到下身的液体似乎流了下来,沾湿了内裤。
“去我家?”于黎把门关上之后就做到了驾驶座上,他问道,樊樾轻轻地嗯了一声,他随即发动了车子,似乎迫不及待地就想回去,车速直飙升100,连红灯也没管直接闯了过去,不过也没交警敢抓京城近几年兴盛的于家的人。
樊樾蜷缩在后座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窗外远去的风景,像是一只受到了伤害的小鹿一样迷茫孤寂,他似乎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性事而有些感冒,打了几个喷嚏,于黎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转而把车窗摇上去了。
一到目的地,于黎就拉开后座的门,一把把樊樾拖下来扛在肩上,他的手揉捏着樊樾的臀部,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樊樾整张脸都缩在衣领里,他实在不愿意被别人看到这幅景象。索性这一段路程很短,到了门口,于黎掏出钥匙打开了别墅的门,他急不可耐地就把樊樾压在了门上亲吻,他巨大的性器早就在半路上就又起来了,一别三个月,天知道他有多想这个刚弄到手没久的小情儿,在军部开会的时候他就一直担心樊樾会不会趁机跑掉,现在正主又被逮到了他手上,自然是要好好搓磨搓磨。
樊樾咬紧牙关压抑着自己身体的抖动,他始终没有习惯跟同性一起生活,于黎看着他这副隐忍的表情似乎有些生气,他快速地结束了这个吻,又把樊樾抱到卧室里,安放在床上。
于黎几下解开了衣扣,整个人猛地扑到床上把樊樾压在身下,他焦急地剥下樊樾的衣服,一手揭开了樊樾的内裤,他伸进几根手指抽动了几下,樊樾从鼻子里发出几声闷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里液体流淌出来,于黎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他把手指放到樊樾面前,强迫美人抬头来看,“都流出来了。”他挑起一个笑容,“给我舔干净。”
“不!唔...”樊樾转过头去,被他强硬地抓住下巴掰过来,手指被送进樊樾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模拟着性器抽插着,而于黎的下半身也不老实,他的东西早就顶在美人的小穴后面,跃跃欲试,现在整个头部都没入其中了,樊樾被这上下一齐的攻击弄得欲哭无泪、泫然欲泣,他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却变相得把自己送向了于黎,性器猛地一下整根进入蜜穴里,发出一声清脆的身体碰撞的声音,樊樾揪紧了被单,想和拢嘴唇却没有办法,只能被迫地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涎水从闭合不住的嘴唇里留下,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到锁骨,与刚才青红的吻痕映衬起来显得更加淫靡,樊樾羞耻极了,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捂着脸不敢去看,这遮蔽了视野的性爱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不知道于黎在做什么,下半身传递来的快感几乎要让樊樾崩溃了。
于黎在抽动中伸出一只手拿开了他挡在面前的手,“我要看你的脸。”他说着,又狠狠地一顶,美人的眼泪一瞬间被刺激得滑落,“慢...咿...慢一点。”他满脸潮红,一声一声地哀求着他,“太...太快了!”
于黎挑眉看他,“快吗?”他加快了下体抽干的速度,“樊樾教授,您是物理系毕业的吧,教教我这个兵痞兵痞加速度呗!”美人被弄得不行,他连床单都快揪不住了,双腿被于黎架着才堪堪挂到于黎肩膀上,“你这个...混蛋!”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后果当然是一如既往的惨烈,于黎不管不顾地就着性器还在下体的姿势把他翻过身去,让樊樾跪在床上,他的双腿打着颤,靠着于黎的支持才勉强立住,这个姿势让于黎进去的格外的深,樊樾只能抓住床单,被身后的人按住腰部一次一次顶进深处,他身上凌虐般的斑驳痕迹显然是让于黎更加兴奋,樊樾咬着被单,心想着不知道这一次还要被折磨几次。
樊樾的腿上已经挂有白色的浊液了,那是他刚刚射出来的一次,他又被于黎握住下体,于黎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一只手逗弄般抚慰着他的性器,“不......”他朦胧着双眼发出一声叹息,于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了,“再忍忍,我要到了。”美人的腰部被他抬起来按住操弄,樊樾整个人都因为这个姿势颤抖起来,他被做到没有力气,根本做不到稳住身形,他的上半身因为过度的劳累已经趴在床上了,下半身却被于黎高高抬起猛操,小穴处紫黑色粗壮的性器涨大的已经把口子撑开了好多,每一记深深地摩擦都让樊樾觉得身体深处被打开。
于黎还在不依不饶地索取,“宝贝,放松,让我在进去一点。”肉棒已经捣入到樊樾身体很深了,可是他还是不满意,他想让美人记住是谁才是他真正的男人,他疯狂的占有欲让他拼命地想要把美人的最深处一次一次的灌满,想要让美人肚子里满是他的精水哭都哭不出来几声,连拒绝得话语都被堵在嘴里。“乖,放松点,让我进去。”内壁被磨
', ' ')('得瑟瑟发抖,吞吐着他发胀的性器,在于黎抽插的时候他摸了摸樊樾的小腹,那里明显凸起来一块,是肉棒的形状,这让于黎兴奋极了,他抓住樊樾手强逼他覆上自己的腹部,“瞧瞧,樊樾教授,你的肚子都被我肏得凸出来了。这么喜欢我的东西?”
樊樾咬紧牙关不说话,只被逼出几声微弱的呻吟,于黎不满了,他又把一只手伸进樊樾的嘴里,跟着性器的频率一起抽动,“说话!”眼看他又有要发怒的气势,樊樾被逼出哭腔,他压抑着喊道,“滚...滚啊...呜。”于黎轻声笑出来,语气格外温柔,但其中蕴含得威胁不言而喻,“你还真是...”他啪啪地操入后穴,又用一只手扒开已经被胀满了的肉穴,又在后穴里加了一只手按着樊樾的内壁,里面温暖湿热,他一点都不想离开。这下子樊樾可站不住了,他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全靠于黎的性器与后穴交合处才抬起来一点屁股,“你真是不知好歹。”于黎看着他想合上嘴却合不上的小模样,美人泪眼婆娑的瞪着他,这不仅没让他感受到威胁,还让他更想肏樊樾了,“你知道吗?”他把手又从后穴里拿出来,“你这个样子,是个男人就想把你肏死。”他的性器猛地在后穴里喷洒出一股粘稠的白色浊液,一些因为他之后的抽动还被挤出了肉穴,樊樾的雪白的屁股上顿时沾上了精液,与青紫的痕迹相照起来,显得色情极了。
樊樾一下子没了支撑,瘫倒在床上喘着气平息呼吸,他想把自己从肉棒处移开,没想到被还硬着的于黎按着臀部又一次顶进去了。美人想要哭却已经流干了眼泪,每一次的性爱对他来说都太刺激了,太让人难以承受了,偏偏于黎的体力好得很,而且他的性欲还很强、往往坚持到很久才发泄出来,于黎叹了口气,樊樾明显精神恹恹的样子,他想起自己之前问别人追人的方法,他们听说自己有了个心尖上的宝贝都感到非常惊讶,听说于二少想要收敛自己的脾气想让小情儿乖乖靠过来就更加震惊了,最后还是一行人找了个恋爱专家,告诉于黎说什么要温柔一点、循序渐进不要搞什么霸王硬上弓之类的话,于黎冷哼一声,只觉得做爱做爱,总会做出爱来的,不过他还是有把这些话听进去的,他可不想每天除了干完美人的时候,美人都冷冰冰的,然后又一两个月不理他,上次这样的时候他非逼着美人开口,按着樊樾在床上死死弄了他一星期,这一星期都没让他下过床,往往是干完了几次,于黎做完菜,拿来给美人,樊樾撇过头不想吃,这在于黎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拒绝的意味,他嘴对嘴把吃的给樊樾喂下去,然后又是按着樊樾在床上干起那事来,结果美人第二天就发起了烧,他也没管,心想着内壁更加温热,一连又弄了樊樾几天,等他真得烧厉害了,于二少又后悔了,半夜三更抱着美人就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结果高烧、脱水、软组织挫伤......一个伤都没落下,那一次樊樾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地,于黎喂给他东西他就吐出来,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只能给他输液,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于黎不是不心疼,只是每次怒气一上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他那几天想要接近樊樾,却不想樊樾一看到他就害怕的发抖,不顾还在生病的身体就想挣开输液管逃走,于黎那时气急了,又是一股火蹭蹭蹭地往脑子里钻,剥下美人的内裤就又往里面肏,结果美人的病又加重了,最后在医生反复提醒不要过度纵欲下于黎才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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