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樾,跟你说了这么多次,你怎么总是学不乖?”于黎的脸在他的面前瞬间放大,樊樾的脚踝被于黎紧紧抓在手中,他连逃也逃不走。
于黎抚摸着白皙的脚踝,一点一点地从脚掌亲吻上去,美人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在此刻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樊樾的脚踝一向是很敏感的地方,被于黎放在手里细细玩弄,他啃咬着美人细腻的皮肤,沿着他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上,一直到了腿跟处,樊樾的东西还软趴趴地没有起来。
于黎皱起眉头,他一手搂着美人,另一手则握住美人的性器,樊樾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的精致,于黎一手就可以控制住,他突兀地笑出来,说道:“樊樾,你的东西那么可爱,天生就是要给我操的。”
樊樾伸手推拒着他,却不想这被于黎认为是欲迎还拒,他凑过来舔弄着樊樾的下唇,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安分,于黎掐住樊樾的腰,另一只手去摸美人的性器,他在顶端细细揉弄,樊樾扬着头喘息着,他的双手揪紧了床单,脸色越发红润。
樊樾的东西不一会儿就在于黎的挑逗下起来了,他之前并没有被人手交过的经历,直接抚弄性器的快感已经让他难以承受。
美人的性器在他手里慢慢地变大,上面甚至渗出了几滴清液,滴落下来,“樊樾教授,弄脏病床不太好吧。”樊樾撇开脸不去看他,于黎一把拔掉美人的针头,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气,他一把把樊樾抱起来压到了墙壁上,美人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随着于黎手上的动作一起一落,光裸修长的双腿因为没有力气缓缓滑落下来,于黎一皱眉,掐着美人的腰把他往上抬了一抬。
樊樾的背部在墙壁上摩擦到发红,于黎不依不饶地揉搓着他的性器,甚至还把性器头部流出的水涂抹到樊樾的腿跟处,樊樾的汗水从额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于黎在他的锁骨上、喉结上烙下一个个红印子,他察觉到樊樾身体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于黎知道美人就快要去了,于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樊樾快要到顶点的那一刻,他按住了性器的头部,生生扼住了樊樾的高潮,樊樾像一尾脱水的鱼般弹起又无力地落下,他虚弱地摇着头,“放...唔...放开。”
于黎又用大拇指摩擦着他的顶端,“放开?你他妈都给我出去偷人了,这点惩罚算什么!”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我有这么好说话,嗯?要不是看在你还没好的份上,老子他妈早用大棒干死你了!”
樊樾的身体不住地抽搐着,他想要射出来,被堵住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的性器在于黎手里被蹂躏得通红,与白皙的皮肤衬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求求你...放开!”樊樾的双腿不住地踢蹬着,像是在抒发无法散去的快感。
“想要去?”于黎邪笑着挑眉看着他,“你跟那老家伙上过床没,那么维护他?”樊樾拼命地摇头,他喘得厉害,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而于黎还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为什么不说话?这就是有了!”于黎变本加厉地遏住性器的顶端,偏生不让樊樾射出来。
“啊...”樊樾的腿泛起筋挛,“没...没有!”于黎听到这个回答异常地高兴,“没有啊,那你心里肯定是想有的吧!你喜不喜欢他,每天老师老师叫的那么亲密,操,以后你再叫一句别的男人的名字,老子就让你的小穴记住于黎这两个字怎么念!”
于黎一下子放开樊樾的东西,美人哭叫着射出来。白浊滴滴答答地滴在了地上。于黎一把拉开自己的裤链,让早就站起来的小兄弟释放出来,啪得一下打在美人光裸的大腿上,发出一声脆响。
于黎把自己的肉棒抵在樊樾的大腿间,他换了个姿势两手托住美人的腰,让美人的大腿把自己的性器夹紧,他就着这个姿势在美人大腿间摩擦起来,樊樾似乎羞耻极了,他闭上眼睛企图回避这些。
为什么要活着,是不是从窗口一跃而下就可以结束这些痛苦了,即使落下的瞬间是粉身碎骨的疼痛,但是之后确实是彻底的解脱。我能上天堂吗?樊樾想,大概不能吧,这样肮脏污秽的我又怎么能触碰朝阳呢。
“樊樾!”于黎愤怒的声音响起,他伸手拍拍樊樾的脸颊,“操了,你又给我走神。”于黎的性器在他的大腿缝隙间摩擦,发出湿漉漉的肉体撞击声,樊樾的大腿被摩擦得发红,稚嫩的肌肤都快被磨得脱皮了。
樊樾缓缓地睁开眼睛,水汽弥漫的双眼里看到的是一片迷雾,他只能随着男人在身体上的动作喘息着,眼神也很难聚焦了,于黎放大的脸在他的面前,其实于黎算得上是英俊的,可是在这么一次次的强暴下,樊樾只当他是个魔鬼,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
于黎的动作越发激烈,他像是故意要折辱樊樾似的,在美人的耳边说些不干不净的话。“樊樾,看看你的小穴在干什么,这么想要。”于黎摩擦大腿的时候,一直故意地往樊樾的穴口方向蹭,龟头每次都擦过小穴,在穴口处停留一会儿,然后又把头部伸进去一点点蹭蹭,小穴被这样的对待后使劲地收缩着,很快就被磨成鲜红色,一开一合间还能看到里面
', ' ')('血色的穴肉。
于黎最后把肉棒抵在樊樾的穴口处,猛地射出来,让浓稠的白色精液全部沾到了樊樾屁股上,在穴口处四溅开来,星星点点地缀在他屁股上面,这样看起来樊樾就像是被人操弄过后穴,留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了一样。
于黎发泄完了一次又俯身在樊樾身上亲吻着,美人身上的体香又一次让他兴奋起来,他的大肉棒笔挺挺起来,对准了美人,似乎在觊觎着樊樾的小穴。
于黎的手离开樊樾,美人没了支撑虚脱般滑落到地上,之前滴在地上的白浊全部沾到了他的屁股上,樊樾的病号服没有被脱下,只是衣扣大开,堪堪挂在他身上,此刻也沾上了一些精液。
樊樾目光没有聚焦地看着刚好在他面前的大肉棒,上面的男性的味道扑面而来,恶心得让他想吐。于黎的东西顶着他的嘴,命令道:“张开,给老子舔舔!”樊樾摇着头死活不肯张开嘴,于黎冷笑着说道:“不开?你他妈连口交都不给我做,那老子就把肉棒塞进你的小穴里了!”
樊樾抓紧了自己的衣角,说道:“不行...唔!”他这一开口说话,于黎就抓住了机会,把自己硬挺着的大东西一下子塞进樊樾的嘴里,因为太大了,甚至没有整个进去就把美人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狰狞的大半肉棒虎视眈眈地在外面威胁着美人,与美人漂亮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可给我含好了,不准咬,咬了我就把你的牙一个一个地打掉!”于黎威胁道。樊樾浑身打着颤,整个儿流满了汗水,他被强迫着含住大肉棒,上面咸腥的味道一直挥之不去,樊樾想往后退,可是身后就是墙壁,他根本无处可逃。
于黎双手按住了美人的头开始在他嘴里抽插,这一插,美人的头就砰地撞在了墙上,疼得樊樾又流出几滴干涸的眼泪,于黎赶紧分出一只手来护着美人的脑袋。
于黎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他每次一遇到美人就要失去控制,尤其是在房事上,他主导的性事激烈得要了樊樾的命。他一挺腰,巨大的性器就抵着樊樾的喉咙,不需要费力就可以给樊樾一个深喉教训教训,樊樾也反抗不了,实际上他现在连合拢嘴的力气都没有,涎水从嘴角滑落下来,大都粘在了于黎的性器上,让于黎的兴致更好了。
于黎一个劲地往美人嘴里抽动,虽然樊樾的口交技术并不好,毕竟他在遇上于黎前还是个处男,前面后面都没有用过,更别说嘴了,他根本不会怎么给人咬,只觉得这个东西不舒服,牙齿都不会收起来,在于黎抽动时就会碰到,于黎也没在乎过这点小小的疼痛,比起操到美人的嘴那根本就不算什么。
于黎的性器越变越大,樊樾的嘴是很小的,现在整个都被于黎撑开来,按着头往里面肏。樊樾委屈的眼泪直往下掉,美人哭起来是很好看的,尤其是这哭还是自己给欺负出来的时候,就更让人有感觉了,于黎特别喜欢在床上把樊樾弄哭,觉得这就是自己能力的体现。
“大肉棒好吃吗,嗯?”于黎一个深顶后问道。他知道樊樾现在说不出话来,就一直说些污言秽语玷污美人。“你的小嘴被我肏得好开心呢!”
“老公要把所有东西都给你射到嘴里去。”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真正到发泄出来的时候,于黎还是抽出来,对准了美人的脸射了出来,他第二次射出来的东西还是非常多,喷洒在美人的脸上,有一些洒在了樊樾的嘴里,他逼着樊樾把东西咽下去了。
说实话这个场面是非常情色的,樊樾被他射了满脸,现在浊精随着美人呼吸而滑动,美人的眼睫上都沾上了白浊,更别说他大半张脸上的精液了。于黎一手指轻轻刮下来一点,伸进去美人的嘴里逼着樊樾舔掉。樊樾并不乖乖地认命做这件事,可是这一切反抗在于黎暴力地制约下近乎于无。
于黎又硬起来了,樊樾已经承受不了更多了,他抖着身子想跑走却连站也站不起来。于黎不满地骂了声娘,“樊樾,老公的要求要给我听得明明白白,乖乖帮我解决了知不知道?”
于黎盯着他,又说:“既然腿也用过了,嘴也用过了,那就给我用脚,用脚帮我解决了。”樊樾闭着眼骂道:“王八蛋!变态!”
“哟,还有力气骂我。”他又等了一会,说道,“你不肯是吧!”于是于黎也坐到地上,拉住樊樾脚就往自己的性器上凑,“来,用脚摸摸你老公的大肉棒!”樊樾羞耻地想收回去,却被拉住不放。他体温偏低,冰凉冰凉的脚一下子碰上炽热的性器,惊得樊樾一颤,雪白光洁的脚丫子被于黎抓着往自己的肉棒上蹭,显得像是挑逗。
而另一边于黎却是高兴坏了,美人的脚也是那么好看,衬得他的巨物狰狞地可怕,小脚丫子害羞般触碰到他的东西,带起来一阵舒爽的愉悦感。
樊樾的脚上混上了性器渗出的白浊,与此同时,从于黎的角度可以看到樊樾的小穴口微张着,他一手控制着樊樾的两只脚掌,又用一手去往樊樾的穴口抽插,樊樾被这两边的刺激逼得说不出话来,于黎手指变换着抠弄樊樾的穴肉,感受到穴肉的吮吸后,他手指的速度加快起来,死死地按压着美人的敏感点,而另一只手也是
', ' ')('加紧了速度摩擦他自己的肉棒。
于黎像是故意似的,让美人和自己一起射出来。樊樾光洁的脚上被他射满了精液,一些还溅到樊樾的病号服上,樊樾的脸上也被射到了些。
现在的美人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狠狠玩弄过一样,他脸上被射上的精液凝固了,睫毛的颤动就会带着白浊跟着一起,嘴角处还有很多精液留在那里,樊樾被精水黏腻得感觉弄得难受极了,可于黎就爱他这个样子,美人被精水灌进喉咙,又被精液射了满脸,浑身上下都遍布了于黎射出来的白色液体,于黎凑近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宝贝儿,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我的性奴一样。”他看到美人害怕得发抖,又用手去触摸樊樾的脸,安慰道,“别怕,别怕,老子才不舍得那么糟蹋你呢。你乖一点,我月亮都给你摘下来。”
“你要是再不乖,在给我出去招蜂引蝶,老子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天天锁在家里,操到...”他阴沉着脸笑起来,“操到你身上只有我的味道,每天把你肏得合不上腿。樊樾教授,你智商这么高,明白什么是最好的选择,我相信你是个会权衡利弊、识时务的人。”
樊樾闭着眼听着,觉得这话非常得可笑,识时务?识时务就要让自己主动靠过去,把尊严放在他脚下任他踩吗?樊樾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又因为无力而松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