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今天有很长一段路要赶。」白尧安坐在他们两人的後一排,与张泽青相连,「小方会带路,好好跟紧他,别给人家添麻烦。」说这段话时,他望向隔壁那人,张泽青则两手一摊,表示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间一到後,高铁慢慢驶离月台,在黑暗的隧道里穿梭着。方佑年向来习惯将目光投向窗外、观赏景sE,就算只有黑压压一片见不着方向的隧道,对他而言也好过观赏车厢内部或纯粹的睡觉。
然而,当程千载坐在他旁边时,这一切自然都改变了。
当身边那人的气息变得稳定且绵长时,方佑年转过头,望着程千载已然陷入睡眠的脸庞。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对方的睡颜,但每次的感觉都令他感到新颖与奇特。
方佑年对人的长相毫无概念,也没有正常的审美观,直到最近才意识到程千载貌似长得挺好看的。至少五官端正对称,中分的发型使那张脸更为标准。方佑年挺喜欢镜像的事物,包括镜像建筑、镜像打法,那喜欢一张镜像脸也很正常吧?
他仗着程千载熟睡不知情,ch11u0lU0的视线却被後排的两人见得一清二楚。
对此,张泽青的决定故作泰然,表现出一名家长的开放心态,双眼一闭沉着睡去;白尧安则是眼不见为净,戴上耳机後看着窗外一片漆黑,假装黑暗有b前方更为光明。
旅程仍在继续,高铁持续驶向南方,前往平原之下的家乡。
烈yAn、酷暑、万里无云,是众人所能做出最贴切的形容词。
从高铁站走出,进到平日依然人满为患的车站,方佑年得一步三回头,才能确保其他人没有被挤散。
白尧安和程千载就算了,但张泽青偶尔会被店家卖的土产x1引,跑过去看个够以後再走回队伍,以至於最後白尧安得指使他和方佑年并肩行走,避免再次脱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乡巴佬嘛!你不能怪我啊!」张泽青摊手说道,但在白尧安的瞪视下仍旧乖乖与方佑年并行,并改跟後者攀谈:「我们等等要搭什麽车?还要多久啊?」
「搭捷运再搭公车。幸运的话,半个小时吧。」方佑年领着众人前去搭捷运,并手把手教程千载该如何刷卡、如何看余额,张泽青在旁连声笑着,结果被卡在外头不知所措最久的人反而是他。
他们搭过两站,再次走出捷运,站到YAnyAn下有遮雨棚的公车站。张泽青看着进站倒数的跑马灯,一辆原本写着「即将进站」的公车,转眼跳成「23分」,他这下无师自通理解了方佑年那句「幸运的话」是什麽意思。
虽是这麽说,但他们仍旧顺利搭上了准时到来的公车,车上乘客稀少、冷气强劲,简直是车中之王。司机更是少见地热情,一见到四个年轻男生提着行李上车,便主动向他们攀谈。
方佑年将聊天的事情丢给张泽青和白尧安後,就带着程千载到後方落座了。他也不是每次都能这麽好运,但在过去时若因课业而疲惫不堪,亟需心灵慰藉时,他往往都能搭到好车——这难道也是种直觉的选择吗?方佑年并不清楚。
程千载倒是在状况外,他还以为是南部人本来就热情,所以司机才会这般健谈,而不晓得可能是身边这人在发力的缘故。
他的视线扫过车窗外的景sE,陌生的城市街道与明朗到能一扫内心Y霾的天气,再再都提醒着此处为方佑年的家乡,是程千载未知的境界。
这样很好。他心想。这代表他在理解方佑年的路上更近一步了。
不是只有赛场上作为电竞选手的那一面,而是方佑年的过往与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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