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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刚刚教练说话你听见没?”有队员凑过来问他,他有些不耐烦地飞了个眼刀过去,那头立刻噤了声。
也不知道最近谢逸脾气怎么这么差,白景曜心里纳闷地嘀咕着。
“嗯啊…”
一道暧昧的呻吟传来,那声音带着无限的媚意,仿佛压抑到了极致,最终还是敌不过生理上的快感溢出淫叫。
白景曜抬起头就是一嗓门:“谁他妈在这放片呢?要是等会被教练发现可别连累我!”
几秒后又忍不住道:“待会回去发我一份呗,叫得真他妈骚,操!”
话音刚落,又是两声黏腻短促的呻吟,直把人骨头都叫酥了。
“操!谁啊!”
又有几个队员听见了,纷纷附和起白景曜来,谢逸听他们说的话越来越不着调,甚至开始议论起发出淫叫的骚婊子艹起来该有多爽。
他脸色一冷:“闭嘴,不想练就滚回去。”
众人虽有不服,却也不敢反驳,纷纷收起浮躁的心思,低下头继续专注屏幕敲击键盘。
谢逸却并没有因此心情好起来,他拿起放在桌边的手机,亮起的屏幕赫然是一个聊天界面。
——再敢叫出声就操烂你的狗逼。
发完还是觉得气闷,补充了一条,
——他们夸你骚呢,小母狗听得爽不爽?是不是想被他们的大鸡巴捅你的贱逼?
桌下的人正是褚元思,此刻他眼神迷离,一张俊脸潮红着,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生怕再发出训练室不该有的声音。
手上的手机接二连三地震动,他知道那是谢逸给他发的消息,可是上面已经滴了几滴水渍,根本看不清字体。
之前他穿着那身湿衣服,谢逸莫名其妙就发了火,还把他衣服撕了,让他就这么裸着滚出去。
褚元思再怎么不要脸,也做不到跑出去在众人面前裸奔,他央求着暴怒的少年,请求他给自己一件庇体的衣服,谢逸不知想到些什么,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了他几眼,扔给他一件外套。
那外套不是个长款,虽然谢逸很高,但褚元思穿着勉强也只能遮住半个屁股,他忐忑地套在身上,却被命令不许拉拉链。
对方绕着他走了一圈,似乎很是满意,哼笑着点评:“骚逼都露出来了,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个卖逼的婊子,出了房门你会被肏烂吧?”
彼时的谢逸已经衣冠整齐,说完便转身作势要走,似乎并不打算管他了。
褚元思哪里敢一个人待在他房间,连忙叫住谢逸开口讨饶:“谢哥!我这...谢哥,别整我了,你就让我出去吧。”
“我不让你走的?”
“不是...我是说,”见对方眼神不对,褚元思斟酌着改口:“小母狗的骚逼不想被别人看见,能不能....给我挡....挡。”
一通话说下来,褚元思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就算是狗洞他也会钻进去。
谢逸看着他新收的小母狗红着脸,眼神躲闪,话说得结结巴巴,眼里闪出些疯狂的兴味,大发慈悲道:“上来。”
“......?”褚元思明显不懂他什么意思,谢逸冷下脸,抬脚就走。
“我错了!,错了谢哥,是笨狗没明白什么意思。”
褚元思慌极了,他病急乱投医,就这么扑了上去,从大开的衣襟露出的巨奶挤压在谢逸的背上。
最后是褚元思紧搂着谢逸的脖子,双腿夹着对方劲瘦的腰身,整个人都吊在了谢逸身上,只有背上虚虚地披了件外套,谢逸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骚奶。
他带着人进了训练室,命令褚元思爬到电竞桌下,褚元思不明所以,却也只能乖乖照做。
本来只是想让他在底下给自己口,现在嘛,谢逸坐在电竞椅上,低头看着撅在自己眼前的大屁股,看见传说中双性人的逼。
粉嫩的阴唇被乱七八糟的液体糊到两边分开,露出些许内里的嫩肉翕张着,突然觉得肏肏他的小骚狗也不是不行。
褚元思闷头趴着,听着谢逸的指示将手机拿出,下一刻就感觉一根滚烫巨大的铁杵狠狠地捣进了自己的小逼,强劲的冲力使得他的脑袋猛地撞上了桌下的木板,不由地叫出了声。
体内的巨物又是狠狠一捣,褚元思听到谢逸低哑着嗓子让他看手机上的消息。
褚元思按亮屏幕
——骚逼别叫了,马上就有人进来。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偌大的训练室里面,U战队的五个正式队员都到齐了,刚刚教练还给他们开了个小会作战术指导。
而褚元思就这么跪在桌下撅着骚逼给谢逸肏,教练走后还不小心接二连三地呻吟出声。
大概是他太久没回消息,谢逸的动作粗暴了许多。
褚元思感觉里面的肉都要被他捣碎了,他艰难地用空闲的那只手擦去屏幕上的眼泪,可是怎么都擦不干净,屏幕还被他调出了消息界面。
体内的抽送越来越猛,褚元思爽得双腿都在打
', ' ')('颤,但他不敢再出声。
刚刚那些队友的凌辱调笑他都听见了,他自己也是个男人,知道就算是自己看不上的所有物,也容不得他人觊觎。
更何况是谢逸占有欲这么强的人,如果再被别人听见,就算没被发现,那些污言秽语如果惹怒了谢逸,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他自己。
褚元思忍受着下体灭顶的快感,将喉间的呜咽尽数咽下了肚,太深了,谢逸那物长得太大,足足有二十多厘米,经过长久的肏干宫颈口早就被大龟头磨得酸软无力,此时怕是连根都捅了进来,直直顶入他的宫腔深处,他感觉到肚子上都凸起了龟头的形状。
褚元思又委屈又心酸,他内心暗恨着谢逸的粗暴,反感对方对自己的淫辱,更厌恶自己因这一切生起的快感,却又无可奈何。
他太需要谢逸为他铺路了,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想放弃。
迟迟得不回消息的行为激怒了谢逸,恶狠狠地掐弄着白嫩的臀肉,往上面添了数个鲜红之印,肥硕的臀肉被他干得犹如雪浪般颤动着,谢逸狂甩着胯,感受着雌穴的死命缩绞,更加用力地往深处捣弄。
褚元思还在捣鼓手机,好不容易弄干净了上面的水调回消息界面,刚要回消息却被激烈的操干抖掉了手机。
他破罐子破摔,不再去管消息的事,反正已经迟了,对方怎么都是要生气的,到时候不过是罚轻罚重的区别罢了。
室内忽然响起个陌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咚。咚。咚。”
停下来了!
褚元思用余光瞄到停在谢逸旁边的脚,紧张到连口水都不敢咽,被发现了吗?
之前还在不断冲击他宫腔的肉棍动作有所放缓,改为缓慢耸动,可饶是如此褚元思也被他折磨得酸胀难忍,那脚的主人终于开口说了话,褚元思松了口气。
呼,还好,只是过来旁观谢逸训练。
但旁边有人还是让他不自在极了,时刻都害怕被发现,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下面的穴肉也更加卖力地收缩着。
谢逸本身神经就亢奋着,再被这么一夹,顿时不想忍耐,大开大合地猛力肏干起来。
“诶?这里不应该啊,不像你的水平,不舒服吗?”
教练认真地盯着屏幕,眼见谢逸的操作犯了个平时不可能出现的低端错误,心下诧异。
定睛一看,坐着的少年面色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秾丽异常,而且他动作怪异,当下便以为谢逸生病了,于是轻声出口问候。
忽然,褚元思瞪大了眼,穴里水漫金山,浓白的精液在窄小的子宫处激射出来,气势汹涌。
褚元思甚至感觉他能听见它射在子宫壁上的声音,恶劣的大龟头还一边射一边捣弄着深处,将里面的浓精捣成了白沫,刚捣完就被新射出的精液冲击开来,里面的液体越填越多,最后满到装不下只能从插着肉棒的艳红穴口间的缝隙溢出。
褚元思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了,此时他趴着的地上漏了一大滩黏黏腻腻的淫水,还有他射出的精液,现在又多了穴内溢出的白浆,而且他的逼穴上面还沾了许多在卫生间地板上的尿液,那味道可想而知。
一时间浓重的麝香味、尿骚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了整个桌下。
果不其然,没一会褚元思就听见教练奇怪地闻到:“什么味道?”
褚元思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生怕教练发现桌下趴了个骚婊子,身上只披了件别的男人的外套,不合常理的硕大奶子紧贴着地面。
原本白皙的奶肉变得脏污,腿间还有个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女穴,里面还插着一根狰狞的巨大鸡巴,刚刚还被这根东西内射了,现在身下流了一滩的淫水跟精液。
却听见谢逸还是不紧不慢地:“哦,养了只小狗,可能尿了吧,我待会收拾。”
“真的?在桌下吗,我看看。”教练都还没说话,旁边的白景曜立马咋呼着喊道。
谢逸瞪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道:“他害羞,下次教好了再带给你们看。”
见人面色不善,白景曜呐呐地闭了嘴,教练也不敢多问,转头教训白景曜去了。
谢逸拿起手机发消息:“骚婊子,有人在旁边很兴奋?老子鸡巴都被你夹断了,就这么想吃精液?”
而此时的褚元思更是无力回应,身心上遭受了巨大刺激,此时突然放松下来让他浑身乏力,只能神情恍惚地像只母狗一样瘫倒在地上淫靡的液体中...
“谢哥!你给谁发消息呢,我看见了!”
谢逸身后冷不丁地传来传来个声音,将桌下的人吓了一跳,褚元思回过神来,瑟瑟发抖地扯着少年的裤脚,生怕被人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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