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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元思咬着牙,努力把自己被绑住的双手往下挪,他下面已经流了一大滩淫水跟精液的混合物,整个室内都弥漫着腥甜的骚味。
他想把里面的震动棒拿出来,这东西已经折磨了他好几个小时,谢逸早上出门前把他绑在床上,还警告他不许把东西弄出来,说这是给不乖的小母狗的教训。
褚元思心里嘲笑他幼稚,看见那人的眼神却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抖。
太可怕了。
谢逸看他的时候就像在看家里出轨的妻子,而他就是那个带绿帽的丈夫,浓重的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做起来又凶又狠,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狂躁。
可他只不过跟褚林通了个电话。
昨日两人不欢而散,褚元思还以为他俩真的掰了,但他正在气头上,想着大不了就这样,无论以后谢逸是要把他赶出战队还是无视他,他都认命了。
谁知过了一会,谢逸又进来了,他带了个毯子把褚元思浑身抱住,起身就往他房间走。
褚元思早就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没了力气,此时更是无心挣扎,随便吧,他想怎么样都好。
谢逸把他清洗干净,还给他上了药,一晚上什么也没做,这在过去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不过这样也好,褚元思实在没什么心情应付谢逸,他怎么能那么说褚林跟他的关系?一想到这里褚元思就觉得生气,褚林是他心里不可染指的地方,谢逸随便怎么欺辱他都好,但是这些词汇绝不能出现在褚林的身上。
想着又忍不住得意起来,天之骄子又怎么样,还不是喜欢上了他们这种人最看不起的狗腿子。
怒意让他内心的阴暗念头不断滋生。
“啊.....嗯哈........”
身下的假鸡巴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褚元思仰头喘息出声,思绪被拉回了现实。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好不容易摸到按摩棒的手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反倒把这假鸡巴推进得更深,淫穴里盛满的精液被撑得滋拉拉地往外冒。
像他们这种青训队员本来是管得很严的,但是自从跟谢逸混在一起,教练好像也不怎么管他了,所以就算他消失了一个早上,此时也没人发现异常,更不会有人找他。
身下的精液已经蔓延到膝弯处,他怕想起身去够床头的纸巾,这时门被拉开了,褚元思受到惊吓跌倒在床上,留在体外的按摩棒撞击冲向更深处,被假鸡巴奸淫了一早上的穴又酸又软,敏感至极,此时又被这样刺激,顿时痉挛着
达到了高潮,看起来就像是小母狗自己玩到爽得无法自拔。
高大的少年走到床边,整齐得体的着装与床上小母狗浑身赤裸的淫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牵起一旁的细绳,细绳的尽头被绑在了小母狗的白皙细弱的脖颈上,看起来很能激发人的施虐欲,尤其是像他这种变态。
施力一拽,小母狗就踉跄着来到了他身前。
谢逸心情好极了,他在小母狗唇边轻轻印了个吻,笑得很好看,“还闹脾气吗?”
没有应答,谢逸也没变脸,看起来并不生气,用指腹摩挲在褚元思的嘴上摩挲着,忽地深处两指猛地插了进去,不顾对方的反抗在里面使劲搅弄着,粘腻的口水被搅得乱七八糟,顺着修长的手指往外淌。
里面的舌头被手指扯了出来,谢逸拉着不让他合上嘴,眼里隐含着暴怒,不过一瞬又被他压了下去,“不说话吗?那我把你这东西割下来给你弟弟送去怎么样?”
床上的男人果然有了反应,抬起头怒瞪着他。
过去褚元思都对自己百依百顺,又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他?谢逸心里有一瞬间暴戾的冲动,他定了定神,以为自己冷静下来了,张嘴却更加口不择言,“分成几份好呢?不如你告诉我你都有哪些弟弟,我好给他们送去。”
褚元思张了张口,似乎说了什么,谢逸没听见,看见对方示意他靠近点的眼神,犹疑着将耳朵凑了上去。
尖锐的疼痛从耳际传来,谢逸发力一把将人甩开了,褚元思向后仰倒在床上,双腿大开,连爬都爬不起来,身下是大片大片的深色水痕。
全是他的淫水,混合着些许少年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被撑开的穴口还插着震动中的按摩棒,阴蒂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跳一跳地抽搐。
谢逸冷笑出声,“为了你所谓的弟弟跟我翻脸?”
男人的脸侧着埋在床上,看不清什么神色。
谢逸看了一会,忽然说道,“我跟教练说过了,明天你准时跟我去训练室签到。”
褚元思僵住了,他原本是打算摆烂了,但是现在情况又不一样,本来只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一个奔头,现下被真真实实地摆在他眼前,就看他怎么选。
其实谢逸说的话也那么让人难受,只是触及到了褚林,才让他难以接受,可是已经忍耐了这么久,真的要因为一时的冲动放弃吗?
他收拾好心情,拖着疲软的四肢向床边的少年爬去,像只找主人的乖母狗,插着按摩棒
', ' ')('的淫穴一直流着水,顺着他爬行的轨迹流了一路。
他看了眼面前居高临下睨着他的少年,伸出舌头舔舐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指,上面还有他的口水,褚元思乖巧地将之清理干净,随即用脸颊去蹭,讨好的意思尽在不言中。
没等到谢逸开口,褚元思像只被驯服的小母狗,温顺地伏着身子认错,“我错了......对不起......谢哥.......”他偷偷瞄了眼少年的神色,见没什么不对,继续说道:“下面好撑.....放出来好不好.....”
大奶子沉甸甸着垂到床上,上面还布了数个掌印,被人吸得又红又肿,他挺着胸膛去蹭谢逸的手,“摸摸......求主人摸摸小母狗的骚奶......”
他乖巧地讨好着,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然而手掌的主人却避开了他的触碰,又往后退了一步,呼吸有些粗重,随即又平静下来,“你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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