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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将人带回房间洗干净抹上药,其实他还有些想要,但是看着对方疲累的神态还是作罢。
反正用得顺手,对他好点也没啥。
过了一会他带饭进来,尽心尽力地将人叫起吃饭,褚元思还耷拉着眼皮,看样子真的累狠了。
“我不要了谢哥,你吃吧。”说完倒头就要再睡。
站着的少年额角突突地跳,他从不知道照顾人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谢逸简直想把床上的男人拎起扔出去,管他爱吃不吃。
他黑着脸,自己跟自己斗了会气,又坐到床上把人粗暴地拉起,随手舀起一勺饭凑到嘴边。
褚元思被这么折腾一通也醒了大半,他愣愣地看着眼前戳到自己嘴边的勺子,有些疼。
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他不吃了?
“张嘴!”旁边传来少年气恼的声音,褚元思终于回过神,受宠若惊地去接他的勺子,“我...我自己来就好...”
谁知听了这话谢逸的脸色更不好看,将勺子扔回了碗里,出去时还大力将门甩上。
“谁他妈乐意伺候你。”门外的少年嘟囔着,转头去抓了个队友约着打球。
到了下午谢逸还是情绪不佳,但是起码褚元思问问题他也愿意回答了。褚元思不敢奢求更多,对这种现状很是满足。
谁知到了晚上谢逸又发起疯来,一边肏一边问他瞎勾搭什么。褚元思不明所以,哭叫着说他没有,到最后谢逸还插在里面不肯拔出去,还说要帮他堵好精液,免得他半夜偷偷排出来。
这话光听都知道有多变态,但褚元思今时不同往日,早就习惯对方的不同常人的癖好,甚至这身体还被调教得接受良好。
他烦恼的是分开睡还有机会起早点,如果被插在里面,那早上起来必然免不了一顿挨肏。
“你跟白展认识?”
褚元思摇摇头,他光知道这名字有些耳熟,却不知道这人就是在厕所听了一场活春宫的男人,而且恰好是他的队友,下午还频频地看他。
谢逸皱了皱眉,没再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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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元思以为早上的晨起运动就是极限,却没想到谢逸越发变态,一醒来就摁着他在里面尿了出来。
少年的晨尿又浓又多,味道又重,腥臊的气味瞬间飘到他的鼻腔,被精液泡了一晚上的淫穴松软得要命,连昨晚被一并肏开的子宫都没能合上,就这么淌着精液敞了一个晚上。
太淫乱了,饶是他如此厚的脸皮也忍不住害臊起来。
奶子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回过神,看着少年有些不满的眼神,急忙哄道:“怎么啦?”
“舒服吗?”
褚元思眼神有些闪躲,垂下眼帘遮住里面迷离的情欲,“舒服...”
“嗯?”
知道少年不满这样的回答,他只能说得更加骚浪直白,“骚逼被尿得舒服,小母狗就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
他把头埋到谢逸颈侧,用嘴唇磨蹭着对方莹白结实的胸膛,“里面的精液都被主人的尿冲开了,主人的尿液好烫,射得母狗的骚子宫好爽.......”
“啊!”触不及防地别揪了一把奶子,泪花都要痛出来了,褚元思不敢控诉对方,只能委委屈屈地躺着给他接尿。
“你怎么这么骚?被男人尿逼也能爽?”
顺着他也要挨骂,不顺着也要挨骂,臭小子。
褚元思呜咽着,依偎在少年怀里作出一副柔弱依恋的姿态,他知道谢逸就吃这套。
然而现下这招却有些不太好使,那人举着他的双腿放到眼前,“自己抱着,不许漏出来。”
褚元思抱着自己的膝弯,将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少年的眼下,插在里面的肉棍还在慢悠悠地撒着尿。
肚子被尿得越来越涨,褚元思甚至能听见尿液射入的水声,他咬着唇,壮着胆子开口,“够、够了....好胀...””
然而少年却充耳不闻,直到尿尽了最后一滴才起身,嘱咐褚元思在他出来之前不许洒出一滴,不然就替他跟教练请假。
褚元思哪敢不听,教练本来就对他颇有意见,完全是看在谢逸的面子上才没直接赶他走,而且他跟那些队友的关系也实在算不上好。如果入队第二天就请假,他们对自己的意见只会更大吧。
说起来昨天下午做他前面的那个队友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有些兴奋,又含了一些轻蔑,隔三岔五就爱往他这边瞟,那眼神看得褚元思很不舒服,总觉得有些淫邪,尤其那眼神还喜欢停在他胸前。
真是怪事。
愣神间谢逸已经洗完澡出来,带着水汽的清爽气味靠了过来,与床上满身脏污的褚元思一对比,更是显得他淫乱不堪。
谢逸凑近往他身下看了看,似乎在检查他有没有认真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
检查完他似乎很满意,还摸了摸那根小鸡巴以示奖励。下一秒他就坐到床上,将那根刚被洗净的鸡巴塞入褚元思口中,“舔。”
', ' ')('褚元思刚刚看了眼手机,现在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开始训练,他不欲争辩,只想快速满足对方,好让他能准时到达训练室。
洗过的鸡巴味道淡了许多,还散着些许香气,吃起来也没让人那么排斥,褚元思挑着谢逸的敏感点嘬,尤其对着龟头处重点关照。
他抱着腿,整个人四脚朝天地仰躺着,下面还兜了一肚子的尿,脑袋追随着嘴里的鸡巴上下直晃,硕大的奶子被人又掐又揉,连拉带拽,奶头全然红肿成了个樱桃样,下身的淫穴饥渴地收缩着,有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溢出,流得整个下身一片湿润。
褚元思能感觉到嘴里的那根大东西动作越来越急躁,对着他的喉咙处猛插几下,可怜的小母狗被呛得白眼直翻,喉咙眼因为反胃剧烈收缩起来,谢逸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嘶。”
“精都要被你的骚嘴吸出来了,就这么想吃?”
等缓过这段灭顶的快感,他泄恨般抽了两下摇摇晃晃的大奶,“挺着个骚奶子勾引谁呢?一大早就张着贱逼给男人接尿舔屌,你说你是不是骚婊子?”
一次比一次凶狠的顶入把褚元思干得脸蛋憋的通红,被大鸡巴堵得严丝无缝的嘴根本说不出话,包不住的口水说着脖颈流下,连下面的奶肉都被沾湿了大片。
这幅惨像看得少年更是血脉贲张,浑身都神经都兴奋起来,叫嚣着让他狠狠地凌辱被骑在胯下的骚母狗。
“说话!小母狗喜不喜欢吃鸡巴?”
褚元思呜呜地摇着头,一边承受着少年的插弄辱骂,一边还要尽力抱着腿维持下身的平衡,不然里面的尿液一不小心就会全洒出来,到时候免不了被逮着一顿罚。
谢逸明知道他说不了话,却还是逼着他回答那些毫无逻辑的淫邪问题,不回话就揪着他的奶子啪啪打。
褚元思被打得又疼又爽,几乎要抱不住腿。
“都这么大了,怎么不会出奶?”
头上传来的话语让褚元思稍稍清醒过来,他颤了颤眼皮,睁着又红又水的眸子祈求地看向少年。
完全不清楚他这样嘴里含着鸡巴,泪水打湿的睫毛贴在眼皮,显得又浓又长,还敢露出求饶神情的样子有多骚。
谢逸被看得心下一荡,胯下的东西硬如铁棒,恨不得把这骚婊子的插烂捅坏了。
他用手覆上那双眼睛,不再去看褚元思的眼神继续顶入,这次插得更深,喉管处都被塞进了个龟头,从外面看着脖颈处起起伏伏,像是被鸡巴顶起的形状。
在褚元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那个恼人的东西终于被抽了出来,一股股烫人的精液射到了肿起的奶子上面,褚元思被疼得尖叫一声,泪花在眼里打转。
“不要...别弄在那里...呜呜好痛......”他攀着谢逸的手臂,企图阻止对方在他奶子上射精的动作。
但是他的力气对少年没有丝毫的影响,仍旧持着鸡巴往他胸口突突地射,最后还是谢逸看他哭得太惨,才停下转移方向把东西塞进嘴里,让他舔干净。
他的喉咙还有些不舒服,但是比起胸口的疼痛要好上不少,褚元思乖巧地往下吞咽,随后又把肉棒舔干净。
胸口又传来刺痛的触感,有只手放到上面把精液抹匀,冷却下来的液体给皮肤感官带来更大的刺激,褚元思的嗓子又沙又压,声音很小,“别碰....别弄了....”
被拒绝的人显然很是不满,精致的眉眼拧起,“小母狗奶都不让摸?”
“痛..奶头破了.....”褚元思小声解释,说着又想下床,却忘了他此时还装了满肚子的尿,而且是个没塞子的,刚一起身就漏了满床,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急忙紧缩雌穴,生怕里面的东西全都掉出来。
褚元思跪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的不能看,满室都弥漫着腥臊的气味,这床肯定不能要了,可是前两天才换过,现在又被他毁了一套床被,他有些不敢去看谢逸的脸色。
却没想那人好像没注意到这事,只是把他拉到怀里,声音带了些平时没有的轻柔,“哪里破了?”
怕身上的尿液沾到谢逸,褚元思扭捏着想往外挪,没得到回答的少年在他胸口胡乱拨动,分不清是真在翻找伤口还是故意戏弄他。
褚元思被他捏得难受,带着那这手来到乳尖,“这里......”
那只手摁了下去,褚元思有些痛地嘶了一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奶子怎么会破?”
你捏那么用力哪里不会破?褚元思心里一阵怨怼。他把头埋起来,让人看不清神色,磨着少年放他去浴室。
然而谢逸迟迟不放人,反复问他怎么弄破的,好似他不说出口就别想去洗澡,更别说训练了。
“被主人拧破的,骚母狗的奶子太嫩了,随便捏一捏就会破皮....”他没了办法,只能挑着对方爱听的说。
“是这样吗?要是喷奶了会不会好点,我听人说奶水有治愈伤口的功效。”
他很苦恼似地,皱着眉头仿佛真
', ' ')('在思考怎么能让褚元思出奶。
明知道谢逸在胡说八道,但褚元思还是害怕对方真要在他身上用些奇怪的东西。
“快训练了...”他见谢逸有些不悦的神情,又连忙补充道:“下次给你看。”
“看什么,喷奶吗?”
褚元思耳根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他忍着羞耻,“我可以给你找个视频。”
“?”
谢逸很不开心,却难得没有发作,抱着人进去洗了个澡又涂上药才放他走。
终于结束了。
他火急火燎地赶到训练室,带着满腔热血投入训练。但有的人不行就是不行,不管他有多努力,却总是跟不上队友的思路。
他根本不适合这里。
现在褚元思都起了应激反应,教练一来到这边他就开始走神,害怕对方突如其来的训斥。这就导致教练认为他不仅实力不行,态度也不端正。
他平时骂惯了这些队员,讽刺起人来那叫一个犀利。
“行了,没他不也能赢。”谢逸看不下去,总觉得这小婊子可怜兮兮的,明明平时其他队友也是这么挨的骂。
这下教练是走了,褚元思却开始怀疑自己,就算那个受伤的队友回不来,比赛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始,教练真的会让他上场吗?
他或许不该做这种梦。
“想什么呢?”
褚元思回过神来,对着谢逸说了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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