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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战队居然输了,这太不可思议,众人都陷入萎靡的情绪当中。
谢逸也有些不开心,他才刚答应要给褚元思送奖杯来着。
正烦心怎么跟人说这事,又突然想起来已经很久没见到褚元思了,他难道都不来看自己比赛?
——你在哪?
迟迟不回消息让谢逸很是焦躁,他皱着眉给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他忽然想起这几天褚元思有些怪异的举动,莫大的恐慌笼罩在他心头。
他气极了,又有些难过,过了好一阵,消息框仍旧只有他自己的对话框。
心绪转了好几转,谢逸忍着别扭又给对方发了几条信息,这可能是他十八年来说过最服软的话。
他不停地复盘今天早上的事,是他太过分了吗,让褚元思恼羞成怒,连比赛都不愿意看了,还是因为他说送奖杯的事食言。
鼓起勇气发出的试探消息并未得到回应,仿若石沉了大海。
忽地,他眼角扫到一处,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褚元思正拿着一件西装外套给人披上,那是……贺云?!
他忽然想到今天的比赛,对方好像早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再联系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的真相浮现在他眼前。
可是……怎么可能?
褚元思不是喜欢他吗。
他感觉自己不会动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处,那边的人好似有所感应往这边瞧,四双眼睛对上了他,谢逸不自觉地握了握拳。
“不去跟你相好说两句?”
贺云不过往那边瞟了几眼,褚元思便很有眼色地上前。
谢逸先是扫过他身后的人,皱了皱眉,随即眼神又回到他身上,“怎么不回消息?”
“我为什么要回?”
“你以为你是谁?”
谢逸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褚元思后退一步,以防对方暴起伤人。
没想到他只是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压下怒气,“你现在过来,我不跟你计较。”
“我们回去再说。”
褚元思笑得得体,脸上没有丝毫过去谄媚的影子,“谢逸,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傻啊,随便说两句好听的就能哄得你团团转。”
他看着谢逸越发难看的脸色,顿了顿,继续说道:“还不明白吗?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比赛,事实证明你确实很好用啊,你看看你,就因为你,U战队输的多惨啊?”
谢逸的身子晃动了下,褚元思还以为对方要打他,急忙退了好几步。
“你打游戏是挺厉害的,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呢,建议去……”
他的嗓音顿住,谢逸的眼神太可怕了,他不敢在继续挖苦,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贺云的身边。
走动间还崴了下脚,背后的视线仿佛要将他射穿,褚元思一下也不敢回头。
褚元思跟着贺云回了新战队,下午他去看了褚林,他那边已经做过手术了,看起来恢复得很好,这让他心里一阵熨帖,至少这一切他没白做。
新环境跟U战队大差不差,褚元思适应得很快,他也没什么追求了,在这里混混日子也挺好的。
第二天照常训练完,褚元思困乏得厉害,刚想上床睡觉就有队友让他去见新上司。
新上司?刚拿冠军就有人收购了吗,可是新上司要见他做什么?
褚元思没了必须达成的目标,对这些大人物不太感冒,他兴致缺缺地进了那个办公室。
里面空无一人。
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来,他忍不住在沙发上坐下,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困意席卷而上,几分钟后就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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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元思!”
听到自己的名字,褚元思转过身,发现是那个看他眼神很奇怪的队友,好像是叫白展?
高高大大的男生站在他面前,这人气质温和,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据传闻战队家境最好的就是他了,好好的太子爷不当非要跑出来打游戏。
明明是很友善的表情,褚元思却不知为何有些发怵,尤其是对上白展那双眼睛,似探究似怀疑,还带着几分兴味。
“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明天我生日,我想请你……”
白展掏出一张请帖递到眼前,烫金色的字体呈现在眼前,褚元思从没见过这么正式的邀请方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了,我还有事。”他打断白展的话,转身想要回房。
“站住。”
褚元思停下来,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打什么主意。
没想到那人直接贴了上来,陌生气息的靠近让他一阵反感,除了谢逸,还从来没人对他贴这么近过。
他大退一步急速拉开两人距离,然而这个举动却好像激怒了白展。
“装什么呢?婊子。”白展顷刻间换了副语气。
', ' ')('过去他受到的辱骂并不在少数,但这种称呼也是少有的。
褚元思皱了皱眉,不欲再纠缠,这样的白展太奇怪了,让他感到害怕。
背后袭来一股大力制住他的手腕,褚元思被摁在墙上,他挣了挣发现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力气。
现在打游戏的手劲都这么大吗?
既然无法反抗,他只能尝试讲道理,“怎么了吗,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
“是没有,”白展哼笑一声,儒雅的面上露出个轻佻的笑,这种违和感让褚元思更加毛骨悚然。
他开始搬出谢逸这座大山,希望能让对方有所忌惮。
没想到白展听了他的话笑意更深,“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褚元思一头雾水,他只不过睡了一觉,莫名其妙就回到这里,碰上的人还这么奇怪,他怎么这么倒霉。
“没什么,”白展压得更近,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我看见了,那天在厕所。”
褚元思更疑惑了,他是真的不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么。
“你是女人吗?”
褚元思脸上闪过惊诧,这人有病吗?
或许也是觉得这事过于离谱,白展改了口,“那天在厕所被肏的人是你吧,长了对白嫩的骚奶,上面全是被男人掐出来的红痕,被干得像只母狗一样乱晃。”
详细的描述终于让褚元思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他的身体僵住。
其实他跟谢逸的关系也不算什么秘密,但是如今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他难堪极了。
他艰难地滚了下喉结,才道:“你认错人了,我还有事,抱歉。”
他试着往钳着他的那双大手推了两下,没推动。
白展没再回话,只是伸手直接拉开他的领口后,才继续说道:“认没认错我看看就知道了。”
褚元思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能任由那只手将他的衣服下拉,露出了大半个肩膀,里面的裹胸露了出来。
白展毫不费力就将那块布连带着衣服撕了下来。
胸口一凉,褚元思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却惹得白展一阵嗤笑,“挡什么挡,更骚的样子我都见过。”
那只手直接摸了上来,捏着乳肉又揪又拉,没两下上面就印了好几个指印。
知道反抗物无用,褚元思干脆放弃挣扎,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对策,这里是他们的训练基地,就算输了比赛,谢逸也应该还在这里才对。
他想找机会联系上谢逸,好歹相处这么长时间,对方怎么也不会看他受辱而不管……不对!
褚元思猛地怔住,他想起来之前对谢逸说的话,以及对方难看的脸色。
差点忘了这事了。
真是昏头了,他还以为现在还是两人蜜里调油的时候呢。
下身的异样触感让褚元思回过神,白展的手已经从裤腰处伸入摸到他的腿根,莫大的恐慌让他将人一把推开。
可能是没设防的原因,白展还真被他推得踉跄一下,那人狞笑一声,走过来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扛上肩头。
褚元思被大力摔到床上,他眼冒金星地摇摇头,还没等他起身白展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别动了,你越挣我越兴奋。”
白展拉下裤链,粗黑的阴茎弹跳出来,直直地抵在褚元思小腹上,他急切地扒下褚元思的裤子扔到一边。
白嫩无毛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男生眼下,那里早上才刚被谢逸碰过,褚元思也没做处理,此时那里还有些红肿,一看就是刚被男人临幸过没多久的模样。
“骚逼,都被肏烂了还装呢?”
白展辱骂着,对着肿起的馒头穴含不留情地一掌掴下,那里的嫩肉被扇得一颤一颤的,缝隙处溢出一股清液。
“果然是个骚婊子,被扇逼也能发骚,平时谢逸没少这么玩你吧?”
“别碰我!”褚元思无力地挣扎着,“你怎么能……我什么都没做!”
他气得脸色发红,不明白怎么就遭受了这样的对待,白展禁锢着他的力道太大,他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这让他感到一阵绝望。
欲望上头的男人怎么可能听他讲道理,更何况白展早就对他这副身体觊觎已久,他现在急不可耐地想要尝尝滋味。
褚元思的挣扎对他来说毫无威胁,当初最忌惮的人已经对这小婊子放任不管,他当然得顺从自身的欲望。
双腿被大力分开,中间冒水的淫穴被迫张开一道小缝。
白展眼神热切地看着那处,他觉得身下的鸡巴快爆炸了,那里急需一个温暖的洞口发泄。
他这副控制不住自身欲望的模样着实可笑,任谁也想不到平日温和斯文的白展私底下居然还有这副面孔。
上次也是,他被这小婊子勾得旁听撸管,回去更是做了好几次春梦。
从小他就被父亲教育要控制好自身的情绪,若是这事被家里知道,父亲怕是要气得将他逐出家门。
', ' ')('想到这里,白展愤恨地往那逼穴处扇了两掌,随即又开始揉捏他的阴茎,那根小鸡巴涨得通红,被捏两下就抖着射了出来。
白展哪能想到这小婊子这么经不起玩弄,没有丝毫准备的他当即便被那东西射了满脸。
他恼羞成怒地对着那根鸡巴轮了两掌,疼痛让褚元思顿时萎靡下去。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比谁都要兴奋,”
白展啧啧两声,拿起纸巾将脸上的东西擦拭干净,随后揉成团扔到褚元思身上。
“鸡巴又小又不中用,骚逼奶子倒是长了个齐全,也难怪只能挨肏。”
褚元思被他说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咬牙道:“这不关你的事,你现在最好把我放开,不然等……”
剩下的话被咽回口中,因为白展一直笑看着他,那是一种嘲讽至极的表情。
好像他刚刚在说什么荒谬的话,褚元思莫名觉得心虚起来,明明对方才是离谱的那个,他为什么要心虚?
“等什么?你想说等谢逸过来,还是等教练发现?”
白展拉开褚元思的双腿,摆成个M型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张开腿等候临幸,白展心情好多了。
“与其等他们来救你不如好好伺候我,谢逸能给你的我一样能满足你。”
高高在上的话语让褚元思不爽极了,他跟白展没有任何过节,就算白展看不惯他也不至于这样折辱吧?
内心的愤懑让他口不择言,“你能给我什么?光是胯下这二两肉你就比不上谢逸半分,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男性的尊严岂容挑战,这话一出口白展脸色就不对了。
他狞笑着分开褚元思的腿,用自己的身体压住腿根,三指并拢粗暴地捅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让两人都有些难受,穴肉紧紧绞着手指,白展感觉自己的手已经被挤压得充血了,他不得不先把手指拿出来。
“骚逼果然会夹,怪不得谢逸对你这么好。”
疼痛让褚元思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朦胧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怜,白展一时有些心软。
他好心提醒道:“放松点,不然等会受苦的还是你。”
“你之前都怎么伺候谢逸的,你给他舔过屌吗?”
白展忍不住了,他那里硬得快要爆炸,已经跟这小婊子周旋这么长时间,他耐心都要耗尽了,现在只想快点解决生理问题。
拽着褚元思的头发摁在胯下,粗黑的鸡巴蹭在唇边,“也给我含一下。”
腥臊的气味让褚元思一阵作呕,他恶狠狠地剜了一眼白展,通红的眼珠让白展有些心虚。
“算了,”白展放开在他下巴的钳制,用阴茎抵着穴口缓慢磨蹭。
看着褚元思爱答不理的模样又气恼起来,他想起对方说他连谢逸一半都比不上的话,顿时那点怜惜之心也消散一空。
他随便揉弄了两下穴口,从旁边拿出个跳蛋,也不知从哪来的。
跳蛋被强硬地塞入褚元思口中,“好好舔湿了,待会给你的馒头逼消肿。”
褚元思当然不愿意,可现实不容他反抗,脸颊被手掌捏着被迫张口,不断地有津液从中流出,嘴里是被上了香薰的跳蛋,浓郁的香味让他作呕。
等到跳蛋全都包裹上润滑的粘液,白展又揪着他的舌头玩了好一会才拿出来,另一只手往他身下探,结果摸了一手的水。
“真是个贱婊子,舔个道具也能把你骚成这样。”
他又把跳蛋塞回口中,“那就让上面的小嘴继续含着,反正骚母狗的逼会自己出水。”
褚元思被那根鸡巴大力地插入穴中,整个人被干得上下摇摆,更过分的是这人居然还内射。
发泄完的白展将鸡巴凑到褚元思唇边,,“舔干净。”
褚元思想也不想咬了上去。
“臭婊子,敢咬我。”
褚元思只觉得被一股大力掼了出去,他趴在床上,听见白展的冷笑声,“本来还想对你好点,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像你这种养不熟的骚婊子就不该被怜惜,”白展抬腕看了眼手表,“正好现在他们有空。”
什么叫他们有空?
只见白展拿起手机发了个信息,没过一会外面就传来喧闹的声音。
门被推开了,进来好几个熟面孔,这下除了谢逸,U战队的4个队员全在这个房间集齐。
“操,你都玩成什么样了才叫我们来!”说话的是白景曜,他大声嚷嚷着,对白展很是不满的模样。
长了张娃娃脸的那个队员直接凑了上来,用手托着他的奶子上下颠了颠,“果然是真的!这婊子的奶长得好骚啊。”
“让我看看,”白景曜一听也顾不上针对白展了,跟着来到床边去看娃娃脸手里的白嫩乳肉,他咽了咽口水,“操。”
“真的长逼了吗?”
他上手用力掐了一把,视线忍不住往褚元思身下探。
“废话,奶
', ' ')('子都长这么大了,快把他的腿掰开,我还没见过双性人的逼呢。”
他们旁若无人地对着褚元思评头论足,就好像他是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货物。
褚元思甩开娃娃脸想拉他腿的手,他再也忍受不住,这些怪诞的景象让他几近崩溃。
他们对待自己轻贱的言语,毫不掩饰的淫邪目光无一不在挑战他的底线。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报警了!”
“凭什么?”这些人忽然换上了一副可怖的面孔,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白景曜拍拍他的脸蛋,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就因为你我们才输了比赛。”
“不、不是我……”
褚元思痛苦地摇头,那只大掌抓着他的脸甩到床上,随即又欺身上来。
旁边两个人握着他的脚踝拉开,中间狼藉的淫穴露了出来。
“骚婊子,”有只手往他奶肉上甩了一掌,褚元思已经分不清是谁了,他只觉得有数不清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下身被肏得软烂的淫穴还被手指插了进去。
那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灌满的白浊顺着开的口子汩汩流出,将本就狼藉一片的下体弄得更加不堪。
“真他妈骚啊,白展你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抠都抠不完。”
“操,你摸什么呢,不肏就给我让开!”
白景曜将埋首在褚元思腿间的人拉开,解开裤子放出了恭候多时的肉棒。
他捻着那根东西在逼穴处哒哒拍了两下,上面沾着的白精让他有些嫌弃。
上手随便抹了一把,里面又有新的涌了出来,他不满地对着穴口扇了一掌。
“贱婊子,你就这么让他内射,还真不怕怀孕。”
说着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湿热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禁叹息出声,他抓着那两只弯起的膝盖,将身下的人像骑马一样骑了起来。
里面的精液被不断进出的肉棍插得飞溅,弄得褚元思腿根全是白星点点。
淫靡的味道挥发在空气当中,其余三人裆下全都鼓起一个大包。
白展还好,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算是比较有定力了,另外两个直接就看直了眼,当即便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抓着那对奶子开始给自己撸鸡巴。
眼看位置全被人占据,白展不爽了,“把他抱起来,我要给他后面的穴开苞。”
白景曜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将人抱起,两手抓着褚元思的大腿呈把尿式,他举着人一上一下地串在大鸡巴上套弄。
两人之间的着力点集中在胯部,褚元思怕掉下去只能楼住白景曜的脖子,身下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
硕大的奶肉颠动中不停地震颤,蹭在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白景曜忍不住凑上去含入口中,将殷红的奶头埋没,他爽了旁边的三人却有了意见。
“你这样占着位置我们怎么弄?”
白景曜没听见似的,继续抱着人弯腰,屈膝将褚元思抱坐在他的大腿上猛地冲刺两下。
巨大的冲力让褚元思不住地仰头呻吟,他张着口,脸颊透红,另一边的奶肉被空出来。
娃娃脸看得一阵眼红,伸手上去用力抓了两把。
“不要……啊!不要拧了……”
见褚元思的注意力被分走,男人的独占欲让白景曜有些吃味。
吸食乳肉的力道加大,张着嘴像是要把球大的肉球全部吞入口中,密密麻麻的爽感让褚元思开始推拒他的脑袋。
“别弄了……唔……呜呜……不要……”
就着这个姿势冲刺了十来下,看着小婊子被他干得尖叫不已,白景曜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也不好让旁边几人等的太久,只好将人先放开。
他仰躺在床上,将小母狗放在胯间骑乘,这下剩下的几人终于有了多余的空间,纷纷上前占据有利位置。
娃娃脸抢占到他身前,对着褚元思被干得呻吟不止的红唇捅了进去。
之前褚元思已经挨了好几巴掌,他不想再吃苦头,只能抓着娃娃脸的大腿,卖力地吞吐着口中嫩红的鸡巴。
身后忽然传来陌生的触感,有人居然摸上了他的菊穴!
这个感知让褚元思一阵颤栗,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舌尖拼命地推拒着嘴里的鸡巴,想把那东西吐出去。
娃娃脸哪能如他愿,只当是这小婊子挑逗自己,抓着他的脑袋更加大力地往里抽插,直直地捅到了喉咙眼,“干死你,骚婊子,大鸡巴好不好吃啊?”
未出口的话语被那根大肉棍干成了细碎呻吟,褚元思只能呜咽着,身后的那只手让他不安极了,眼里都溢出了害怕的泪水,坠在眼角要掉不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白展先是尝试着用手指撑了下,发现挤不进去,这里不像前面的淫穴能出那么多水,只能依靠外力的帮助。
他用手指弄了点前面的精液抹上去,就着这点润滑终于挤了根手指进去。
', ' ')('紧致的感觉让他一阵舒爽,忍不住又往肥臀上扇了两巴掌,“骚母狗这里没被碰过么?这么紧,谢逸他居然不给你开苞。”
“放松点!”
啪啪落下的大掌让褚元思难受极了,他只能用力收缩着身后的菊穴,期望它能放松一些,好让自己的臀肉不再遭罪。
花穴的大鸡巴还在勤奋耕耘着,大龟头猛力地攻击着他的子宫颈。
他绝望地摇着头,想求他不要插进去,却被娃娃脸不满地捏着脸猛捅嘴巴,硕大的鸡巴棍已经入侵他的喉管,他止不住地想要反胃呕吐,喉咙的挤压让那根大鸡巴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娃娃脸几乎爽得快要失去理智。
还好他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以至于这小婊子能不被他干得窒息。
褚元思涕泪横流,脸上全是粘湿的发丝贴在上面,旁边突然凑过来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是那个很强壮的队友。
这根东西比其余三个人都要粗些,就是不如其他人那么长,那东西不耐地戳了戳他的奶子,感受到他的不耐烦褚元思赶忙握住那根肉棍,拇指摩挲着柱身上下撸动。
胸前的奶子又被白景曜叼起,那奶头被牙齿咬着拉得有手指那么长。
褚元思无力地捶打着对方的胸膛,嘴里堵着的鸡巴棍让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身后的菊穴已经被玩得软腻,白展插了三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急速地撸动胯下的鸡巴,看着差不多了便把那东西猛地插入进去,才捅进个龟头就见这小婊子高昂地叫出声,连同嘴里的那根鸡巴都吐了出去。
娃娃脸本来还有些怜惜他,刚刚看他哭得太可怜才放开他的脸。
现在这么一出让娃娃脸黑了脸色,捏着脸颊将嘴巴强制打开,不顾褚元思的反抗更加猛烈地插了进去。
“婊子哥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后面的鸡巴干得你爽了就把我的东西吐出来,再这样我可要罚你了。”
娃娃脸的语气天真可爱,还叫着他哥哥,隐隐的撒娇意味让褚元思一阵恶寒,这人怎么能用褚林的语气跟他说这种话!
他气得想下口要嘴里的孽根,后穴猛然间的大力撞击却让他顾不上这事,“唔!!!…………唔唔唔!!”
他呜呜地叫着,舌头被嘴里的鸡巴棍压制着,根本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也没有人真的关心他在说什么。
白展终于将鸡巴插了进去,这里的触感根前面的穴有些不同,紧致的缩绞让他想要缴械投降,他停下来缓了缓,抓着在眼前晃动的白嫩臀肉用力地肏弄起来。
前后夹击的机制快感让褚元思支撑不住了,手上的动作也顾不上。
这种懈怠让另一个队友很是不爽,他抓着那根粗大的黑鸡巴抽打着褚元思坠下的奶子,随后又在他光滑的背上蹭动。
“贱母狗,还不赶紧缩一缩你的骚逼把精液夹出来,这里还有这么多根鸡巴呢,一直偷懒你要被玩到什么时候。”
褚元思哪里顾得上他在说什么,身后的白展撞得他的头不停地向前顶。
整个人都晃动着的感觉让他觉得晕乎乎的,偏偏身下的鸡巴又不给他停歇的机会,这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别的事情,整个人都沦为了只会吞吃鸡巴的淫兽。
不知干了多久,褚元思觉得自己的逼穴已经肿得不能样,连宫口都被干开入侵,逼穴冗道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入进去,他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起来。
“唔!!……唔!”
宫腔随着他紧绷的神经急剧收缩,刚入侵的鸡巴瞬间胀大两圈,抵着腔壁突突地开始了第一轮射精。
“臭婊子,真他妈会夹,射死你……啊……骚母狗,全都射给你……”
褚元思呜咽着抗拒,然而他这点挣扎的力道起不到任何作用。
抓着他脸的手骤然收紧,开始揪着他的头发用力冲刺起来,熟悉的胀大感让褚元思更加卖力地挣扎。
然而这丝毫不起作用,那根鸡巴还是就这么在他口中激射出来。
白景曜有些留恋地蹭着浸满精液的温热宫腔,唯一没有发泄的队友满脸怨气地开口,“快点出来,我他妈都要憋死了。”
白景曜使劲揉了两把坠在脸上的奶肉,狠狠地啃了两口,这才抽出鸡巴从两人的间隙中出去。
没了鸡巴的堵塞,逼穴处瞬间涌了一大股白精出来,见了这副场景白景曜又是对着乳肉啪啪两巴掌。
“把骚子宫给我闭紧了,过去怎么伺候谢逸的忘了?他难道也会放任你就这么流他的精吗。”
谢逸……
对!谢逸!
被干得不成人样的褚元思想起来这号人物,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帮我,帮帮我,帮我联系谢逸……啊哈……求求你……”
嘴里的精液随的他出口一话一齐溢出,娃娃脸握着他的下巴警告。
“母狗哥哥,你最好把我的精液咽下去哦,不然我可不管什么谢逸不谢逸,你也不想被我玩烂吧?”
开朗天真的笑容
', ' ')('出现在他脸上,这副神情却让褚元思不寒而栗,他颤抖着咽下口中的精液,又开始不死心地求饶。
“帮帮我……只要帮我联系谢逸……唔……就、啊哈……就可以……啊啊啊啊!不要顶那里!!……”
大块头已经潜入他的身下,挺着那根肉棍插了进去,精液的润滑让他一下就顶入了宫腔。
那里泡了一壶热精,龟头插在里面舒服得要死,当下他便无法忍耐地掐着褚元思的腰身急速动作。
褚元思被干得呻吟不止,求饶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剩下的只是无止境的骚叫。
原以为就只要轮完全这次便结束了,谁知这群禽兽完全不知满足,刚发泄过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纷纷挺着热气腾腾的肉棍凑到他嘴边脸上,要么就是强迫他用手撸动,有时兴致来了还会抓着他的奶子磨蹭,将他全身都沾满鸡巴的骚味。
他前面的淫穴不知被干了多久,宫腔的精液被灌得满满的,身下已经聚集了一大滩溢出的白浊,肚子鼓得像个怀胎七月的孕妇,就连身后的菊穴都被干得红肿不堪,原本粉嫩的穴口糊满了粘稠的精液。
褚元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抓着白景曜的脚求他找谢逸,就连那只大脚挤入他的口腔也开始用舌尖伺候舔舐。
白景曜被伺候舒服了,用软下来的鸡巴拍拍他的脸蛋。
等上面的粘液全被擦到唇边,他露出个充满恶意的笑,“好啊,我帮你联系谢逸。”
看着褚元思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白景曜笑意更甚,“不过我可提醒你,他来了不仅不会管,说不定还会跟我们一起肏你这个烂逼。”
终于看到一丝希望,褚元思急切地点着头,说要做什么他都愿意答应,只要愿意帮忙联系上谢逸。
白景曜笑得恶意满满,将半硬的鸡巴放到他唇边,“正好想上厕所了,把嘴张开。”
这种事褚元思也不是第一次做,他当然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然而他别无选择,只能将肉棍含入口中,任由腥臊的尿柱打在口腔。
他咕咚咕咚地往下咽,身下的逼穴突然遭受袭击,白展居然趁这时候在他穴里尿尿!
巨大的屈辱感让他热泪不住地滚落,可身下还是不得不收缩着吸食肮脏的尿液。
等白展尿干净大块头也插了进去,肆无忌惮地在里面开始放尿。
他忍无可忍地挣动起来,却被白景曜警告,“老实点,好好地接完我们的尿就帮你联系你的旧情人。”
他只能安静下来,等到他们尿完,娃娃脸又凑了过去。
褚元思认命地张大逼口,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波冲击,结果却听到对方嫌弃的口吻,“脏死了,我要尿在婊子哥哥的身上。”
这么说完还抓起床上不知是谁的脏内裤,塞进穴内彻底堵住里面的精尿。
接着便不顾褚元思控诉的眼神,起身对着的不满指印的背上尿了起来。
腥臊的气味更加浓烈,有些许尿液溅到他脸上,褚元思嫌弃地别开脸。
这个动作被娃娃脸扑捉到,他笑着把褚元思的身子反过来,对着他的脸劈头盖脸地将尿液淋了上去,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吞入许多。
现下他整个身子都彻底被沾上别人的味道,任谁见了都要喊一声骚婊子。
白景曜欣赏完他心如死灰的绝望表情,终于大发慈悲地发信息让谢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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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做什么?”
高大俊美的少年出现在门口,他只往这边扫了一眼,淫靡的景象让他皱了皱眉,转身想走却被那人喊住。
“谢逸!”趁着众人愣神的机会,褚元思挣开身后的钳制,他想起身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又怕好不容易盼来的谢逸就这么走掉,只能就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爬过去,身后的白浊落了一地,蜿蜒着画出褚元思爬行的路线。
“别走……不要走……”
“我是小狗,是主人的乖狗狗,”褚元思眼睛完全红了,他害怕地往谢逸身上凑,粉嫩的舌尖舔舐着谢逸的垂在身侧的手指,“主人帮帮我……”
身后是一群如狼似虎的饥汉,谢逸迟迟不表态,有人憋得难受想把褚元思拉回去,还没碰到褚元思他就跟兔子似地飞快地缩起腿。
褚元思哭得更厉害了,全心全意地恳求面前的少年,“老公,你不要我了吗,小狗会听话的……别不管我……呜呜……”
谢逸这下终于正眼看他,从满是泪痕的脸上一路向下,看见被掐得全是凌虐痕迹的乳肉,红艳艳的奶头已经肿成了个大樱桃,上面还有些许不明液体。
再往下是他跪着的腿,由于姿势的原因那里被挡着看不见,可是光看地上露出的一滩白浊他就能想象到褚元思腿间是怎么样的一片狼藉。
都被玩烂了。
他抿着唇,不顾褚元思的哀求,转身走出了这个淫靡的现场,褚元思哭叫着被身后的人拖回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他叫得凄惨极了,前面的少年却怎么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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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元思惊醒过来,对上一双熟悉的脸,他刚刚才见到这个人无情的背影。
还是梦吗?谢逸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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