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请配合BGM:Kechar食用!please!
怎么还跟着我?希望别是来找麻烦的。岸边大步向前,回头撇几眼,每一眼她都在,亦步亦趋跟着他。
算了,只要没找事,就随她去吧。岸边仰头闷一口酒,他什么时候迷上喝酒的,当恶魔猎人前他有这样喝吗?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年纪不小了,计较多了倒累得慌。
计较也没结果的,尽管他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但真要做到什么都无动于衷,对一个人类而言还是很难。他知道,他不算多适合做恶魔猎人。或许他一开始就不该做什么恶魔猎人,天生神力成了诅咒,是他一切不幸的开始,没有它,他可能就不用见证身边人一b0b0的走,可能就不用遇见她。
“啊!好痛!”一个横冲过来的小孩撞他身上痛呼。小孩撞倒了,亏他赶紧拉住他手臂,孩子却龇牙咧嘴哭了。小孩母亲随即赶到,不分青红皂白对岸边一顿好骂。他没理,他被误会得多了,思绪越过眼前唾沫飞溅的nV人,他想,如果当初不做恶魔猎人,没碰到她,他会不会已经结婚有了小孩?娶一个大差不差的nV人过日子,小孩b眼前这个乖一点就行,凑合凑合也好过现在的孑然一身。
“喂,要和我结婚吗?”呵呵,表情还算有趣,他面前的nV人赶紧携小孩逃了。
终于耳根清净下来。不过,他现在是真想找个nV人消遣消遣了。他往歌舞伎町走,夜深了,皮条客们都出来拉人,寂寥的他很快成为目标。
他随便选一家往里走,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妹妹这么晚还不回家呀?”“要不要陪哥哥玩玩?很有趣的哦。”“别理他们,跟着我我带去个好地方……”
岸边叹一口气停下,熟悉的气息又出现了。他是真的不想管她,可她究竟是个魔人。
她很快穿过男人们朝他走近,岸边垂眼一瞥,她捏着他衣角,眼神淡淡的,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句话也好啊,一句话不说,单跟着他走的闷葫芦一个,他都不知道怎么打发她。
岸边抬眼扫了扫那些搭讪她的人,他们溜都来不及,哪像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傻傻地跟着他。
为什么要顺便救下她呢?其实他应该逮捕她,法律明令不许私藏与包庇魔人,即便她还没犯错,他也得赶在她犯错前逮捕她,魔人没有人权。可是,他看见她那张脸,就下不了手狠不下心。
她,简直就是他八年前那位搭档的缩小版,他望到她脸的一瞬直接呆了,仿佛窥见了她的过去。要不是她早和他断了联系,他甚至会怀疑这是不是她准备给他的恶作剧。尽管她从不主动和他扯上联系。
“什么事?”他问魔人。
“饿。”
“……”
他可真是惹上麻烦了。魔人手还攒着他衣角,“算我倒霉。”岸边捏眉心,“你要吃什么?”
问了没鸟用,这个点也就拉面店开门,他带她来了。
“我来点,大碗叉烧拉面和……”他打量一下她T型,“小碗豚骨拉面。”
“大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板豚骨改大碗的。”
吃相b想象中斯文,应该说正常,他之前见过几个魔人都拿不好筷子,火锅都用手吃。
“筷子谁教你使的?”
“电视。”
“哪来的电视?”
“醒来就有。”
“嗯?”
她埋头呼呼地嗦,“醒来家里就有。”
“那你g嘛不回家?”
“不知道家在哪里。”
“之前你是被他们抓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他扶额,“问一句挤一点,审犯人也b问你容易。”
魔人端起碗把余汤一饮而尽,拿桌上Sh毛巾擦擦嘴,“饿了,家里东西吃完了,我出来找吃的遇到他们,他们头头答应要让我吃个饱,结果被抓起来了。”
“你不会逃吗?能力是什么?”
“他们又没伤害我,只把衣服扒了而已,还给我吃东西。”魔人面sE依旧平淡,“什么是能力?”
也是,lU0露身T这件事只有人类才特别在意。岸边答,“你从来没用过吗?这是每个魔人与生俱来的东西。”
她摇摇头。
“行吧,老实说你看着真的不像个魔人。吃饱没?我走了,你别跟来,再跟着我就只能把你交给公安处置了。”
她又牵他衣角,“没吃饱。”
啧,“老板再来一碗豚骨的。”钱拍在桌上就走。
“我不吃拉面了。”她还不放手,“我要吃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关我鸟事!他夺门而出,烦!真他娘的烦!他之前为什么要救下她?!看见她那张脸就涌出好多烦心事来!他都多大年纪了还要为这种事烦!
可她又追来,默默追来的,他只听到背后的跑步声。
岸边躲不过,便停下,无奈,“你到底要g什么?”
“呼,呼,我想,我想要家,呼,呼…”
魔人平淡的表情有所松动,面上跑出了一层薄红,看起来更不像个魔人了。
疯了,他真是疯了,那魔人现在就端坐在他家沙发上。还问他要东要西,他不是来带孩子的!
家里只有大大小小的酒和空酒瓶,他还在收四处乱丢的内K。即使她是个魔人,看她那张脸岸边还是忍不住羞耻心大发。
收拾一会发现她那边动静没了,去看,发现她倒在自家沙发上,脸醉熟了,桌上的刚开的威士忌只剩一半。
他不知道魔人能不能喝酒,不过他们大多身强T壮的,应该没多大事吧。岸边把她拢到怀里。她醉醺醺地伸出舌头,“好辣……”,她似乎打算用手指拭走舌头上的痛感,不停划舌头。
岸边不知所措了,造孽啊,顶着她的脸做这种表情这种动作,这GU天真倒与她待他毫无顾忌的那GU冷酷差不多意味了。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可能二十岁左右时候还算吧,公安的生活渐渐把他磨成个及时行乐的X子,但现在,他像个正人君子那样,规规矩矩帮她解了外套置床上盖好被子。一眼不肯多看,他只瞄到她一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