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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怀瑾醒来时,外侧的床已经空了,伸手摸了摸,女人起了应该有一会儿了。
慢慢地挪到梅逍睡的外侧,枕着她枕的枕头,熟悉的冷香萦绕在鼻尖,祁怀瑾感觉特别安心,不知不觉间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忍着浑身的酸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祁怀瑾靠在床榻上慢慢地醒着神。
腿间犹存着酸胀感,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昨晚放进去的药栓已经无影无踪。此刻的花道清爽紧致,只有存留的酸涩感提醒着主人昨晚的疯狂。
“醒了。”祁怀瑾仍在出神,直到女人坐在床沿才反应过来。他呆呆地望着梅逍,过了一会儿,才倾身投入到女人的怀中。
梅逍扯起被子,将赤裸的男人包裹在怀里,轻吻着怀中人儿的青丝,“起来吗?该吃点东西了。”
“你去哪儿了?”男人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铺子里去看了看。”梅逍抱着他一边轻摇,一边拍抚,整颗心仿佛都柔软成了一汪水,“找不到我不开心了。”
祁怀瑾埋着头不说话,仿佛在默默地控诉,梅逍笑着在他耳边亲了口,纵容着他变相的撒娇。
“自己穿衣服好不好?”女人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亲吻,一下又一下地啄着男人的耳朵。
说着让男人自己穿,梅逍还是亲力亲为地为男人穿衣,从最贴身的底裤到最外面的腰带,打理地整整齐齐。
将人抱坐到小圆桌边,梅逍开始还想喂他用早膳,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祁怀瑾拒绝了。
男人的心思真是难猜,一会儿黏你黏得只想挂在你身上,一会儿又故作矜持。
“你吃过了吗?”软糯的米粥入口香甜,祁怀瑾享受地眯起了眼睛,一夜之间消耗的精气神仿佛一下子被唤醒了。
吃完一勺,又舀了一勺递到女人的唇边。
梅逍乐得接受,得寸进尺地咬着勺子不肯放,祁怀瑾瞪她一眼,抽回勺子,自顾自地埋头用膳,藏在发间的耳朵却越来越红。
顶着女人热烈的目光,祁怀瑾慢吞吞地吃完了碗里的粥,“我……我吃饱了。”
“好了?”女人的身子慢慢地倾靠过来,这么大一个男人居然缩着脖子,想缩小存在感,耳垂蓦地一疼,“刚有胆子撩人,现在又没了?”
“谁……谁撩你了?”捂着被咬疼的耳朵,祁怀瑾弱弱地反驳。
“啊!放……放我下来!”才下床没多久的祁怀瑾看着越来越近的床榻,更紧地攀附在女人身上,但还是逃脱不了被扔上床的命运。
他的背才碰到床,女人就整个人压了下来。
双手软软地撑在女人的胸口,呐呐地开口:“还……还没……”
“好了,我早上检查过了。”梅逍单手将男人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摸进衣服里。
“嗯啊——哈——”身体里突来的访客让祁怀瑾惊喘出声。
“放松,一条腿抬起来。”将男人的腿勾在自己的颈间,风光大现,方便手指的进出。
“穴口已经消肿了,花道紧致。”手指边在甬道中摸索,梅逍边在男人耳边汇报情况。
“哈——嗯——”手指的一个深入,擦在体内的敏感点上,惹得男人一个收缩。
“温度正常。”继续扩张着花穴内部,梅逍退出来在外侧揉弄了一会儿,看着男人的眼睛,漫不经心地道,“殿下,你出水了。”
身体弹跳了一下,祁怀瑾在一声“殿下”里高潮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人满足而又空虚,男人躺在被褥间低低地啜泣着,手软脚软地攀到女人身上。
前不久才穿好的衣服还一件不落地穿在男人身上,连腰带都没有解掉。
犹抱琵琶半遮面,祁怀瑾欲说还休地看着身上的人,只能借着盘在女人腰间的双腿把她往下压,默默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顺从男人的要求,梅逍一把褪下祁怀瑾的裤子,伸手里里外外地摸了几下便送了进去,甫一结合,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休息充足的甬道恢复了紧致,刚才的扩张又让它分泌了充足的水液,如今的情事格外顺滑。
“做什么?嗯啊——”被梅逍托着腰半抱了起来,身体被进得更深,他只能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
没有说话,随便将两床被子团成一团塞在床头,梅逍将男人抵在被子上,借着结合,架着他的两条腿大开大合起来。
背靠着柔软的被褥,祁怀瑾整个人都陷在了里面,女人的每一个深顶都会让他陷得更深。
全进全出的长时间摩擦渐渐地让结合处麻木起来,花穴软软地含着逞凶的巨物,任由它为所欲为。
“梅逍——梅逍——”祁怀瑾的呼声在越来越重的抽插间越发急促。
坚硬的性器一下比一下深入,感觉到访客进入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祁怀瑾挺着腰,企图将它含得更深些。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梅逍不顾肉穴的留恋,来来回回直捣腔道,直弄
', ' ')('得男人颤抖着释放出来,自己借着花径的突然收缩,劈开层层阻碍,直抵深处射了。
祁怀瑾脱力地躺在女人身下,感觉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殿下。”梅逍俯下身,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吹了一口气,惹得他反射性地偏了偏头,“李管家刚刚找你。”
祁怀瑾闻言整个人都僵了僵,知道自己要去见属下,居然还这么不遗余力地弄他。
刚想抬腿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坏女人,却连抬都抬不起,反而带动了腿间的花穴,吐出了更多白浊。连忙屏息收穴,却怎么也止不住腿间液体的流出。
两根手指探入花穴,微微搅弄拓展着引出里面的浊物。
祁怀瑾感受到她的动作,紧紧地绞住手指,隐隐带着哭腔地唤道:“阿逍——不要!”
“乖,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但是必须清理干净。”嘴上说着温柔的话,身下的手却一点都不留情,适度地抠弄着甬道,将液体排出体外,“乖,放松,莫要伤着你。”
见反抗无效,祁怀瑾脱力地敞开身子,任由精液被导出体外。
阿逍,我真的真的,好像要一个孩子,一个你和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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