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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那天罗素给林蝉发了这样的消息:“今晚要来我家吗?”林蝉迅速读清这当中蕴含的邀请,忍不住红了脸。
他们交往半年,早该有这么一天了。想到这里,林蝉鼓足勇气给罗素发出肯定的答复。
这会是他们俩的第一次,他的初夜,甜蜜的开端。
到了下午,罗素亲自驱车把林蝉接到自己北山上的房产。
“这里离市区好远。”罗素的跑车足足往郊区开了一个钟头,又向着盘山公路进发,早就出了本市。
“北山空气好,僻静。”罗素今天的话似乎有点少,林蝉不安地去碰他的腿,后者马上腾出手来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掌心:“怎么,你不喜欢?”
“不,不,没有。”罗素的手心微凉,迅速安抚了林蝉那颗躁动的心。他只是有些奇怪,本以为“办事”只要去宾馆开个房间就好了,没想到罗素会把自己带回家。他觉得自己是被重视了,隐隐还有些开心。
两人共进晚餐之后,又在家庭影院看了电影,是去年斩获多项奖项的同性爱情片,林蝉本来不喜欢爱情片,昂长的片头看得他昏昏欲睡,直到影片中男主角被抵在墙边,少年的身影隐在男人身后,两个人深情地接吻,演绎着缠绵悱恻的深情。
林蝉心猿意马起来,他忍不住倾斜目光去看罗素,发现对方也在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你……”林蝉噤声了。罗素正慢慢靠近,与他轻轻碰了碰嘴唇,蜻蜓点水的试探。见林蝉没有抵触,罗素加深了这个吻。他跟不上罗素的节奏,被吻得气喘吁吁。
时机刚好,气氛正浓,一切水到渠成,林蝉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身体软成一团,柔顺地挂在罗素身上。
“去床上。”最后关头,林蝉抓着罗素的裤腰乞求。
罗素把他横抱起来沿着白色旋梯大步跨上楼,踢开了房门。房间被精心装饰过,四柱大床纱幔低垂,纯白棉缎上铺满了红色玫瑰花瓣,床边的桌椅上摆着香薰蜡烛发出温馨的光晕。
林蝉被放在那一大片浪漫又俗气的花瓣的海洋里,两个人又难舍难分地吻了一会儿,林蝉几乎要醉倒在甜蜜的空气和罗素炙热的气息中。他有些忐忑,不知道罗素会不会介意他畸形的身体。
林蝉是双性人,这个秘密在他和罗素交往之初就坦白了。当时罗素没有表现出半分厌恶之情,还开玩笑的和他说:“其实我也一个秘密,到时候再告诉你。”
罗素背对着林蝉脱衣,他的身材很漂亮,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形,肌肉线条优美流畅,每一块都蕴藏着力量与爆发。林蝉眼巴巴地看着男朋友脱衣服,腿都有点儿软了,悄悄咽口水,忍不住肖想一会儿的春宵会有多棒。
罗素的身体压上来,无端带起一阵风吹得烛影摇曳,那些形状可爱的香薰蜡烛齐刷刷熄灭,房间中一片漆黑,林蝉只能看见罗素眼睛里闪烁的微光。这样的黑暗其实很合林蝉的心意,他还不确定罗素是否能接受自己双性的身体,要是第一次能在黑暗中蒙混过关再好不过。
恍惚间他看见有金色的光点在眼前闪过,像冷血动物的眸光。林蝉还没反应过来,罗素已经吻了上来。他的舌尖微凉,似是要把林蝉口腔的温度全部掠夺干净,吻到哪里就点起一片火。
不知不觉中林蝉的衣服已经被除得差不多,罗素脱下他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绅士地问:“可以吗?”
林蝉羞涩地点头,从嗓子眼儿发出一声许可:“嗯。”
“你的下面长得好漂亮。”罗素分开他的腿,发出由衷的赞叹。他的夜视能力极高,能看清林蝉阴茎下紧闭的花苞,生嫩可口的雌花酣睡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他去采撷。
黑灯瞎火能看清什么呢,林蝉觉得有些好笑,又不忍心破坏气氛,只好忍着羞耻分开双腿,主动贴上罗素的身体。
“别急。”罗素知道,第一次不可能顺利进入林蝉的身体,他的性器会让雌伏的身体吃尽苦头。他好不容易把人骗过来,不能一开始就搞砸。罗素的手摸索着抚慰林蝉的身体,一面缓慢撸动着他半硬的根茎,指尖拨开肥厚饱满的大阴唇,从羞涩紧闭的小阴唇指尖捉出那点最敏感的软肉。
“啊!”阴蒂被人捉在手指肆意玩弄,像粉红的肉虫迅速充血肿起,林蝉的身体轻颤,忍不住发出舒爽的轻哼。在上下夹击的抚慰之下,他的雌穴开始湿润,穴口被透明的淫水糊满,翕动着渴望异性的入侵。罗素这才觉得时机到了,扶着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往里面顶。
“疼,慢一点,好疼。”下身被坚硬的物体抵住,缓慢而坚定地破开紧致的肉洞。林蝉不是没开过荤的雏儿,在不合常理的感知中察觉出不对劲来,他的下体好似钻进了什么尖锐的物体,刚探了个头就刮着肉道内壁让他感到阵阵剧痛。
“停……停!”未知的恐慌让林蝉手脚并用地踢蹬挣扎,他还以为罗素用了什么助兴用的过分的变态玩具,含着怒气质问:“不对,你在干什么!”
在巨大的惊惧之下,林蝉拼尽浑身的力气暴起,罗素猝不及防地被他掀翻,
', ' ')('竟让他在慌乱之中摸到的日光灯开关。
随着开关的“咔嚓”声,被掩藏在黑暗中的秘密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林蝉眼前。
“这……这是什么?!”林蝉惊恐地瞪大双眼,罗素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炫耀似的亮出自己形状可怖的性器。在他结实修长的大腿之间垂着两条粗如儿臂的肉刃,阴茎上面不似正常男人覆盖皮肤,而是暗红的黏膜组织,上面布满了狰狞的肉刺,与其说是茎身不如说是布满尖刺的肉团。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怎么能够进入他的身体!林蝉倒抽一口凉气,刚才居然是这样可怕的怪物试图顶进自己的阴道,他不敢想象如果让罗素得逞,他会不会被活生生操废了。
“这是我的生殖器。”罗素不理解林蝉的恐惧,理所当然地道:“怎么了,你今天来不就是和我交配的吗?---不,你们人类叫做爱。”
“你,别过来!”罗素倾身过来抓林蝉的脚踝,林蝉吓得腿都软了,屁滚尿流地从床上摔下来,只差给罗素跪地求饶:“我不做了……”
“我明白了,你嫌弃我吗?”罗素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我都没有嫌弃你是双性人……相反,我最喜欢双性人,不仅有子宫,还有直肠,可以让我的两个生殖器都插进去授精。”
“那不一样!”林蝉听得毛骨悚然,现在的罗素在他心中与恶鬼无异,他不是叶公好龙,只是好端端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变成怪物要与他交合这件事太过惊悚,林蝉根本无法接受:“你……你根本不是人。”
“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就让你产卵的。”事实上也几乎没有人类自愿和蛇族交合。罗素试图说服被吓破了胆子的小男朋友,殊不知这样的描述让林蝉更加害怕:“你先让我操一操,等操开以后……”
“你饶了我吧,我不行的,求求你……”林蝉不知道什么是产卵,他看到罗素的阳具后一切就已经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他是人,人怎么可能产卵?
“真不识趣。”罗素非常有限的耐心耗尽,发出一声轻嗤:“本来不想用强的,你乖乖的,我们可以相处得很好。我也不用把你关起来。”
“现在……看来是多余了。”他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林蝉,将他压在铺满花瓣的床上。人类的身体孱弱易伤,根本不是蛇族的对手。“像你这样不识好歹的小婊子,只能锁在床上才会乖乖挨操生孩子。”
千百年来,蛇族借助人类的身体繁衍后代,留下了不少恐怖的传说。近些年来族人引诱人类的方式越来越文明,甚至有人类爱上蛇族,心甘情愿地为之繁育后代。罗素本来也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期待林蝉可以接受自己,那他就会把林蝉当做配偶,而非产卵工具。
可惜林蝉激烈的反抗打破了他的期待,罗素有些恼羞成怒,野兽般的欲望如顶破薄土的春笋,势如破竹。
这样也好,他就可以毫不留情地使用林蝉的身体,不存在任何怜惜和负担。
林蝉的脑袋被重重压在枕头里,在几乎窒息的恐慌中,他听见背后蛇妖冷酷无情的声音:“你就呆在这里替我生孩子,永远也不用走了。”
罗素把林蝉闷在枕头里,放开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缺氧而眼前阵阵发黑,头脑发昏,像只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蜷缩在床上。
恶徒的力气太大了,林蝉像孩童一样被摆布在鼓掌之中,绝望地发现他没有任何与罗素抗衡的资本。罗素又压上来,身体的重力让床垫弹起花瓣,撒在林蝉软如膏脂的皮肤上。他的身体因恐惧布上了层冷汗,触手津凉。罗素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他太年轻了,还不懂得怎么爱抚雌性,不知轻重的力度留下许多淤痕。
林蝉被迫跪趴在床上,双腿被从身后扯开。他的身体正像发了寒症般打摆子,那是人类在极端恐惧之下才会发出的颤栗。他不想那样,却发现自己身不由己。罗素身上散发的威压让他瞬间回归自然,被蛇盯紧的青蛙般一动也不敢动地任人宰割。
“呜……你……你放……”他尽量咬紧牙关以期吐出完整的字句,却发现徒劳无功。林蝉因为身体反应,牙关不断打着架,发出磕磕的声响。
罗素重整旗鼓,下身的怪兽贴着林蝉丰沃光洁的阴阜蹭了蹭,愉悦地问:“你这里很干净,来之前清理过了吗?”他的下体没生毛发,摸起来滑不溜手,像按在棉花糖上,罗素的手指在稚嫩的阴道口打转,试探着深入一个指节。
“求求你别碰我。”林蝉羞耻得全身通红仿佛煮熟的虾子,因为罗素的唐突骤然夹紧了双腿:“真的不行……”
罗素的胸膛紧贴着林蝉的后背,成年雄性充满力量的身体压制着雌伏的小可怜。他充满讽刺地问:“我是你男朋友,为什么不能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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