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临近下班时间,手边的工作却怎么也完不成,正当谢春辞不知所措的时候,秘书长还火上浇油地把一叠厚厚的文件交给他,吩咐他今日务必翻译完毕。
谢春辞从军校毕业之后就被调到帝国上将顾君吾将军的身边做秘书, 按理来讲这个位置轮不到Omega坐,将军的其他秘书和下属也都是alpha。现在帝国OA地位悬殊,放眼整个军部,Omega不说屈指可数也算少见,谢春辞得知自己要成为将军的秘书时,很珍惜这个职位,非常想好好表现一番。
但他实在太嫩了些,无论是从年龄,体质,还是待人处世。他也不知道军部的险恶,不清楚把一个年轻貌美又无大建设的Omega安排到高级军官身边究竟图谋的什么。
谢春辞瞟了眼悬浮在办公室中央的光子时钟,心中像发了野草,不知在烦躁些什么,越急工作就越做不好,他按着删除键把好几处做错的地方修改过来,正认真的时候,电话打了进来。
是顾君吾召唤,让他把没有翻译完的东西带到顾府完成,谢春辞的肩膀缩了缩,想起上次到顾府“加班”的时候自己的惨状,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辩驳:“不敢到府上叨扰,我可以在办公室做完,将军,今晚八点之前我一定……”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顾君吾不耐烦的声音:“我不重复第二次。”
谢春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没精打采地说:“是,我知道了。”
于是谢春辞争分夺秒地翻译,电脑在车上都不离手,他一直待在在顾府的小书房里,连饭都顾不得吃,在八点之前终于完成了任务,迫不及待地发消息给顾君吾:“将军,文件已经发送至您的光脑,您看是不是?”是否可以让他回家了呢?
顾君吾却说:“到我房间里来。”
“……是。”
谢春辞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敲门时还在侥幸地想顾君吾叫他来可能不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却偏偏事与愿违,顾君吾穿着睡袍,坐在吧台上喝酒,冰块在玻璃杯里挤挤挨挨地漂浮,像海面的冰山,偶尔发出融化的爆响,他的眼里有点微醺的醉意,对谢春辞说:“怎么才来,去洗一洗。”
谢春辞自然知道这话里暗示什么,心重重沉下去,他脚上不动,支支吾吾地说:“可是,我还没有……”
“没有什么?”顾君吾歪了歪头,故意问道。
谢春辞闭上眼睛:“我现在没有发情.....”
“你的发情期我会不清楚?”顾君吾骨节分明的手指扣起来,缓缓敲着光滑的台面,戏谑地问:“谁规定只有发情期能睡你的,嗯?”
谢春辞只觉得人生中最难堪的时刻莫过于此,他是正大光明考进来的军职人员,却要给上司陪床,还因为生理的原因深深畏惧着对方,想尽理由来打消对方想侵犯自己的意图。他连脸面都不要了,真诚而卑微地说:“我害怕,上次......上次进了生殖腔,好疼。”
“反正你也不给我标记,肏坏了生殖腔又怎样?”顾君吾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嗤笑,谢春辞想,他总不会是在埋怨自己不允许对方标记吧,可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他还年轻,怎么能因为上司一时的兴致就此毁掉人生?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就听见顾君吾说:“或者你还想着给别人生孩子呢?”
顾君吾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Omega,他好端端地穿着黑色军服,身材瘦削,只有屁股是翘的,在顾君吾眼里性感又禁欲,他从不刁难要和自己上床的人,不禁心软了些,放缓了语气:“你听话,完事就放你回去----先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上次他太激动,把谢春辞后面弄出了血,好在医生说不是生殖腔受伤,只是直肠轻微撕裂。
“这不行,将军,我不可以。”谢春辞不想乖乖就范,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要能让顾君吾放过自己,让他做什么都成:“您今晚放了我吧,明天还有会议……”
“怎么,军部少了你不能转?”顾君吾的耐心也耗尽了,酒杯被重重磕在吧台上,清脆的巨响吓得谢春辞整个身子一激灵,像被惊飞的鸟雀,惊慌失措地看着高位的男人。顾君吾的信息素一点点释放出来,一张无形的网攥住谢春辞的喉咙。“还是,非逼我动粗。”
顾君吾的信息素像他这个人一样,张狂,极具攻击性,好像野兽。谢春辞根本抵抗不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虚软地被对方拉到床上,简直任人宰割。
谢春辞被手铐铐在床栏上,禁欲的白衬衫早被剥下堆在手腕处,跪爬,瘦窄翘挺的臀部挺不雅地撅着,顾君吾从后面弄他的屁股,手指试图强行捅进去,但里面实在干涩不堪,因为极度紧张,甚至还不断缩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长死了的穴。谢春辞痛得发抖,顾君吾只得拆开一管润滑剂,悉数淋在幽深股缝。
“你是Omega么,连水都不会流。”他的手指钻进来的时候,嘴上还在奚落谢春辞。顾君吾说完,好像记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用抑制剂了,是吧,每个月你领的抑制剂最多。怎么,不想发情?”
谢
', ' ')('春辞的眼睛瞪大了一圈,嘴唇颤抖,原来顾君吾什么都知道,他从来就没打算放过自己。他自暴自弃地说:“是,因为属下不想服侍您。”
他刻意加重的“属下”这两个字,试图让顾君吾清醒,这是多么畸形不堪的关系。然而对方却满不在乎,毫无道德观念,顾君吾甚至说:“不想?你以为你是凭什么坐进我的办公室里的。”还不是因为他是Omega,可以给上级军官发泄性欲的,年轻漂亮的Omega。谢春辞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己认识不清,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让他乖乖脱了衣服侍寝简直比杀了他还难。不过顾君吾一点儿都不着急,来日方长嘛。他心不在焉地想着,手指在谢春辞的屁股里搅拌,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足量的润滑剂被甬道黏膜挤压发出唧唧的水声。
“您可以给我调令……啊----”谢春辞话音刚落,顾君吾的手指就用力按在前列腺上,让他的屁股像被鞭笞一样无措地摇了几下。
“我怎么舍得调谢秘书走,岂不是把肥肉送到别人嘴里。”看他反应顾君吾就知道找对了地方,狠狠碾磨那一小块凸起的黏膜,逼得谢春辞白屁股乱晃,他死死按住对方的细腰,嗓音低沉性感,说出来的都是下流话:“不止一个人跟我说,什么时候我玩够了,想调你去他们那里工作,好好疼疼你。”
“我不相信!”心理上极度抵触,身体却早已缴械投降,谢春辞的阴茎高高翘起,几乎贴在平坦的小腹,顾君吾空出一只手给他手淫,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不受控制地挺胯,既想把阴茎往顾君吾手里送,又想让他的手指插得再深一些,再狠一些。
顾君吾的眼神一黯,没由来发了火。他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谢春辞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顾君吾在他即将射精那一刻掐住了他的阴茎顶端,精液回流的痛苦和遭受暴力虐待的男性器官让谢春辞发出受伤的痛呻。顾君吾眯着眼睛看对方蜷缩的身体,残忍地说:“那下次我让他们轮着上你,你就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骚了。”
他的手指抽离开拓已久的甬道,把残留的润滑液蹭在绵软翘挺的雪臀,掰开两瓣肥润的屁股,中间是粉红的穴,褶皱整齐干净,像朵花儿似的,因为扩张开了个小口,隐隐露出里面肠粘膜红熟的颜色。谢春辞虽然长得瘦,屁股上的肉却不少,比起丰满的女人也不遑多让,肥屁股像缓冲垫一样,一点不硌人,肏起来非常的舒服起劲儿,顾君吾最喜欢他的好屁股。
顾君吾玩弄了谢春辞身体半天,自己的鸡巴也早硬得流水,透明的粘液沾满整个龟头。他的鸡巴挺大,是男Omega都不愿意上床的那种尺寸,因为用屁股吃的话肯定会有一天半天走不了路,但是显然谢春辞没得选,铐住他的手铐里圈垫着绒,还是把手腕磨出了红印,他像一匹被迫配种的牝马,被人用辔头套出,拴在马厩里等着被其他畜生粗鲁地骑上去射精。
现在那头畜生性欲勃发地贴上谢春辞的身体,坚硬滚烫的性器跃跃欲试,先在臀缝蹭了蹭,便迫不及待地把龟头捅进去。他们两个人的器官实在是不匹配,就是发情期也未必能全吞下去的巨物现在试图进入一个完全没有动情的Omega的甬道,简直是天方夜谭。谢春辞感受到后穴被硬物侵犯,想起那里被撕裂的痛苦,真的怕了,扭着屁股不给进,竟让顾君吾的龟头擦着穴口滑了出去。
这可真是神仙难日打滚的屄,顾君吾好气又好笑,照着谢春辞的屁股给了两巴掌。但他是什么人,就没有顾将军床上降不服的Omega,更别提谢春辞现在还像条狗一样被拴在床上。
他从后面拉高谢春辞的一条腿,粗壮的下肢正压在他的膝盖上。谢春辞的腰几乎给这个诡异的姿势折断了,顾君吾贴着他的耳朵充满恶意地问:“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像不像撒尿的狗?”他一面用语言凌辱,一边挺着鸡巴往谢春辞的屁股里肏,谢春辞多方受制,整个人都被箍在顾君吾怀里,竟只能一动不动地挨肉棍子。
“啊!”顾君吾的鸡巴长得好像没有尽头,烧火棍子似的一个劲往谢春辞肚子里捅,事实上刚进一小段他就受不了地晃动身体,尖叫着:“别进了,太大了,不要了!”
“你要是发情就不会这么辛苦。”顾君吾知道他的极限,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现在嘛,生受着吧。”谁叫谢春辞不知好歹,不肯好好吃鸡巴,偏偏要吞抑制剂呢。让他吃了苦头,下次做蠢事的时候自然会想起受罚的时候有多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