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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权一见到谢春辞眼睛都亮了几分,就像他们两个谈恋爱时那样,叫出他的名字:“春辞!”
“……”谢春辞不想在这种地方和前男友多做纠缠,暗骂了林权几句,带着公式化的礼貌问:“林中校,你是来找将军吗?”
“我是来见你的。”林权看着熟悉的恋人,急切地说。谢春辞好像瘦了些,他有些心疼:“这些天我都联系不上你,很担心……下班以后,你有时间吗?”
“没有。”谢春辞听得一阵头大,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当场要走人:“那个,军务繁忙,我先失陪了。”
“春辞,是不是他强迫了你。”林权抓住他的胳膊,一着急就脱口而出。看到谢春辞脸上勃然变色,他痛心道:“我知道你不会愿意和那种人在一起,你当初选我的原因我很清楚。”
谢春辞头疼地看着林权,当初他愿意接受林权的追求,的确看中的是对方温柔软弱的性格,并不是有多喜欢他。他不想要强势的恋人,做Omega已经够憋屈的了,和蛮横霸道还有暴力倾向的alpha在一起下半辈子只会受尽折磨,简直是灾难。
就像他现在的遭遇一样。
谢春辞正想着怎么解决历史遗留问题,更大的麻烦就先来了。他看见顾君吾从远处走来,身后跟着一群黑军装白手套的军官,谢春辞生怕顾君吾看见林权以后犯病发火,赶紧低声对林权说:“将军来了,你快走,有时间我会跟你解释的。”
林权看着他欲言又止,终究畏惧顾君吾的势力,依依不舍地走了。
好容易打发走林权,谢春辞仍旧提心吊胆,毕竟alpha的变态占有欲不是正常人理解得了的。果然午后两个人在办公室独处的时候,顾君吾开始发难:“今天你的‘男朋友’来见你了?”
谢春辞纠正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是前男友。”
“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的人。”顾君吾轻笑一声,状似漫不经心,眼神却凶得很:“他跟你说了什么,对你余情未了吗,还是想救你出苦海?”
“什么都没有,只是打了招呼。”谢春辞转向顾君吾,眼波平静:“将军,您已经标记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是啊,我已经标记了你,为什么你还能出去招蜂引蝶呢。”顾君吾笑着重复一遍,朝着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过来,站到这里。”
谢春辞不解其意,顺从地走过去之后,顾君吾拍了拍自己一边大腿:“过来坐。”
他竟然要自己坐在他的腿上,谢春辞不由得想起方才听见那些alpha诋毁自己的不堪入耳的言论,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下意识回绝道:“现在是工作时间,而且我才过发情期。”
“我让你过来。”顾君吾猛地将谢春辞拉至身侧,下流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流氓一样歪着头看他:“下面不行的话,用嘴也可以。”
“我说不要。”谢春辞听了,气得浑身发抖,握着拳的手背青筋暴起。
“敬酒不吃吃罚酒。”顾君吾冷哼一声,开始释放信息素:“给我跪下。”
刹那间,属于alpha的强大信息素迅速控制了谢春辞,他试图抵抗,双膝却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颤抖。他痛苦极了,脸色苍白,额头和脖子上都出了层冷汗,一向笔直的腰身佝偻起来,像负了千斤重担,可就是倔强地不肯屈服。顾君吾知道让他听话只是时间问题,不动声色地继续释放信息素。
只要听顾君吾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向他下跪就好了,他的alpha,支配者,主人……谢春辞的意识在激烈地挣扎,Omega的天性最终占了上风。终于,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跪倒在顾君吾脚下。
顾君吾满意地抬起谢春辞汗涔涔的脸,欣赏了会儿他那反抗失败过后狼狈痛楚的神色,接着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压:“这对你来说不难吧,发情期你主动做过的。”
在标记的威逼下,谢春辞用嘴拉开顾君吾的裤链,拉下内裤,那根阴茎疲软的时候尺寸也相当可观,谢春辞知道它硬起来是什么样子,那长度绝对会戳破他的喉咙,让他好几天进食都疼痛不适,可是他无法拒绝,不能反抗。
顾君吾按着他的后脑,谢春辞的脸贴在阴茎上,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迅速变硬:“给我好好舔。”
谢春辞闭上眼,屈辱地张开嘴,顾君吾不等他主动就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阳具一接触到柔嫩温暖的口腔立即像充了气般膨胀一圈,谢春辞被撑得口角酸痛,下意识就往后躲,却被顾君吾按着后脑强硬地压下去,贯穿喉咙。
“嗯--!唔唔……呜……”
“本来想温柔一点对你的。”谢春辞在窒息的边缘挣扎,耳边是血流轰鸣,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顾君吾饱含情欲却冷血残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知道我的规矩,今天是给你的教训。”
“全部含进去,我要肏到你的喉咙里。”他像肏飞机杯一样肏谢春辞的嘴,坚硬粗长的阴茎捅入脆弱的喉管,丝毫不在意那里是否会被暴力所伤。谢春辞只有柔顺地跪在地上承受,抵抗
', ' ')('信息素的滋味比这要难受得多。在发情期,顾君吾一个眼神就能压得他痛不欲生,而他现在还能保持清醒。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顾君吾并未刻意延长折磨的时间,二十分钟后就泄在谢春辞的嘴里。
浓稠的热液尽数洒进口腔,谢春辞劫后余生般呼吸着新鲜空气,鼻端却充满了让他恶心欲呕的男性气息。他想吐,顾君吾偏偏捏起他的下巴命令道:“咽下去。”他居高临下的表情像个恶魔,慢条斯理地说:“然后张嘴给我看。”
“……”谢春辞的睫毛颤了颤,认命地把满口的腥臭精水吞进了饱受摧残的喉管。
“真乖。”看到Omega顺从地咽下精液,然后张开嘴仰着头让自己检查,顾君吾心满意足地拉谢春辞起身,拍了拍他的屁股:“站起来,我要肏你后面。”
谢春辞听闻身体僵硬,几乎是在求饶:“别……不要在这里……”
“你又不乖?”顾君吾威胁地挑起眉,命令道:“把裤子脱掉,背对我。”
纵然谢春辞十分抗拒,可是越反抗就越是痛苦,信息素在他体内交战冲突,压断了他的自尊和脊梁。谢春辞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会如此进化,一种性别对另一种性别无条件的压迫凌辱难道是物竞天择吗?这样就能保证繁衍的延续了吗?谢春辞想不通,他解开腰带,裤管滑落堆在脚边,接着是内裤,他刚从里面迈出来,就被顾君吾粗鲁地推了一把,上半身被按到了办公桌上。
宽阔的办公桌上没有一丝杂物,所有物品井井有条,将军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平时都是由谢春辞整理。而现在谢春辞被压在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桌子上,在顾君吾身下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等着挨肏。办公室里没有润滑剂,顾君吾让谢春辞自己给自己扩张,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里沾满唾液,再插进后穴,撅着屁股把肛门按摩得松软一些。谢春辞不得不惨白着脸色照做,饶是如此,顾君吾几乎是强插进去的,谢春辞几乎给捅断了气,他疼得厉害,张大了嘴受不住地叫出来:“啊、啊—”
“再叫大声点。”顾君吾恶劣地加大动作幅度,他在作恶上一向兴致十足:“让外面的人都听一听,是谢秘书在服侍长官,尽心尽力。”
“啊……唔不……”谢春辞紧紧咬住了下唇,以防再发出呻吟。他被顶得整个身子往前,顾君吾干到兴处,解开他的衬衫玩弄里面的乳头,像跟奶头有仇似的用力拧,让谢春辞因为疼痛下意识缩紧后穴,夹得顾君吾差点儿精关失守。
“早就想在这里干你。”身下的人被肏得腿直打颤,在恐吓之下,无论怎么蹂躏只敢小声呜咽,顾君吾的喘息贴在谢春辞耳边,吐息温热浑浊:“你很紧张?操,好紧。”
“快点。”谢春辞咬紧牙关,秀气乌黑的眉拧着:“快点弄完……唔啊!”话音刚落他就被咬穿了腺体,疼痛伴着麻酥酥的电流顺着背脊打到尾椎,整个下腹都酸软无力,失神地趴在桌子上承受。然而顾君吾只维持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就从谢春辞身上抽身起来。
谢春辞被顾君吾从桌子上拉起来,快断掉的腰终于解放了。他满心疑惑,顾君吾还没发泄够,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衣服脱光,坐到桌子上,张开腿。”顾君吾的目光在他只着衬衫的半裸身体上下逡巡,让谢春辞难堪得恨不能从地缝里钻进去。“还有半小时秘书长和参谋会进来汇报工作,要是你不能让我射出来,我就在他们面前干你。”
“别!我,我做,不要让他们看……”
被捏得指痕斑斑的翘臀抬起,坐到桌子上,为了摆出支配者满意的姿势,谢春辞笨拙地挪动身体,美好的胴体像盛宴上的主菜一样摆开,手扶在大腿上,以最卑贱谄媚的姿态呈现在主人眼前。顾君吾一直等他主动张开腿才倾身插入,贯穿身体的时候谢春辞发出了难捱的哼声,红了眼圈。他觉得自己像畜生,就是性爱玩具也比他强几分,至少它们没有心智,不会思考,不会感到屈辱。而顾君吾拿他当什么呢,既能处理琐事又能暖床泄欲的玩物,各种意义上的“能干”。他只要上了顾君吾的床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怎么接吻,怎么摇屁股,稍有不顺从就会被标记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连办公室这种场合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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