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过着形同囚犯的禁足生活,柳真还是每天都跟着家庭老师认真学习,他想参加高考,和别人一样上大学,最好能远离这个家,逃离婚配的命运……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秘密想法,不敢告诉任何人。按秦凤目前的架势来看,不管他和秦雍临喜不喜欢对方,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
然而就在高考之前,柳真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天太阳很大,秦雍临让柳真陪自己游泳,两个人在家里的露天泳池里玩水。
上次秦雍临强奸未遂,事后诚恳地道了歉,对柳真的态度倒缓和不少,偶尔也会拿东西讨好柳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知不觉也长了许多。柳真到底年纪小,别人稍微对他好一些他就放下前嫌,毫无戒心地穿着泳裤跟秦雍临下水了。他其实水性不太好,太阳又大得耀眼,磨磨蹭蹭地躲在岸边的阳伞底下擦防晒,秦雍临在水里游了一圈,不耐烦地凑过来,站在泳池里拉柳真的脚踝,作势要把他从岸上捉下来。柳真倾身,沾着白色乳液的手指在秦雍临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滑来滑去,笑嘻嘻地:“哥哥,我帮你涂。”
秦雍临被那几根水葱似的指尖划得心尖痒痒,索性哗地一声破水而出,上岸扑到柳真身上,故意甩得他浑身是水,搔他的痒处:“你还下不下水了,嗯?”
“哈哈,饶了我吧!”柳真最怕痒,四处躲闪也避不开秦雍临的大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终于下答应对方到水里去。他其实今天并非不想下水,而是身体有些古怪的不适,小腹隐隐坠痛,但又不至于难受,索性应了秦雍临,大大方方地跳进水里。
阳光把碧蓝的池水加热得暖烘烘的,身体像坠入了母亲的子宫,被羊水包裹着安全舒适,柳真有些懒懒的,却被秦雍临一声惊叫给弄精神了。
“你怎么了?!”
“没怎么呀。”柳真不解地眨眨眼,顺着秦雍临震惊的目光看去----一片惨淡的血雾在青空般的池水里弥散着,像一层纱,又似金鱼的尾巴,摇曳摆动着,若有似无。而源头,正来自于柳真的下半身。
血雾源源不断地从柳真下身钻出来,染红了一小片粼粼的池水,柳真也有些慌了,一时没站稳,差点儿在水里跌了一跤,秦雍临拉着他游到岸边,把他从水里抱出来。一离水,流血的秘密便大白于天日,血水顺着柳真的泳裤不断往下滴,由浅淡变得殷红,淅淅沥沥的挂在雪白的皮肤上成了血流,像被割伤的人鱼,残忍又美丽。
秦雍临冷静了下来,拿起浴巾把柳真的身体裹起来,拥着他往屋子里走。
柳真瞬间读懂了秦雍临的表情,他也明白了,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会流血只是因为,这是他的月经初潮。
这一年柳真已经十七岁,寻常女性在他这个年纪大多已经掌握了周期性的规律流血,而他却迟迟没有初潮,医生说是他体内雌性激素水平不高的缘故,也许终生也不会来月经,那样的话怀孕也会成问题。这个观点随着他年纪的增长逐渐深固,就在全家人都觉得他永远都不会“长大”的时候,柳真迎来了迟到的初潮。
秦凤知道这事之后很是高兴,当天还带柳真出了趟门,让他自己选礼物,欣慰地摸着他的脑袋:“真真长大了。”
柳真当时还没意识到养父复杂的神色意味着什么,直到一周之后秦凤让管家收拾屋子,让他搬进了秦雍临的房间。
他长大了,可以和“丈夫”圆房了。
柳真这才知道什么是命运弄人,原来一切来得可以这么快。上次秦雍临被父亲阻止、没有做完的事,今天晚上就要做全套,且名正言顺,再也没有人会阻止。
吃过晚饭柳真就被赶到卧室里,全家人都期待着他能早点怀上,最好一击即中。而秦雍临终于能一偿夙愿,与自己眼巴巴看了多年还没吃到嘴的小妻子圆房,自然积极无比,决定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把事儿办了,彻底占有柳真。
柳真躺在床上,认命地闭着眼任丈夫在他身上动作,像不久之前他试图强奸自己时做的那样,轻车熟路地脱了他的衣服,这一次两个人全裸着身体坦诚相对,秦雍临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柳真因恐惧紧张而微凉的皮肤上,不一会儿就蒸出了涔涔的湿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汗液。
在耐心昂长的前戏里柳真逐渐体会到一点异样的感觉,陌生的战栗在肌肤上跳动,被手指挑起的特殊悸动让阴道自然分泌出润滑的粘液,秦雍临的手摸到他湿乎乎的穴口便觉得时机成熟,当即架起柳真的腿,扶着自己的阳具抵上入口。
小穴还是出奇的紧致,哪怕这一次做了充足的前戏,也只堪堪进了一个龟头就被里头的紧窄阻碍住,而柳真一直叫疼,不断带着哭腔求秦雍临轻一点。
“别这么叫----让人听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无奈之下秦雍临只得退出来,拧开一管润滑剂,把尖嘴儿对准屄口塞进去,整整半管都挤到柳真身体里。冰凉腻滑的液体瞬间涌满体腔,柳真打了个激灵,秦雍临把手指伸进去扩了扩,觉得这样做毫无用处,便失去耐性,再次提枪顶了进去。
', ' ')('这一次有了充分的润滑,秦雍临硬是拉着柳真的腿往前挤了一小段进去,身下的人便又是一阵哭闹求饶:“我要疼死了……哥哥,先不做了好不好……”他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双脚不老实地蹬着床,双手也在秦雍临后背上乱划,痛苦的样子真真切切。和秦雍临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一个表现得那么难受的,让他怀疑柳真是不是在装模作样,以此来逃避和自己圆房。
要不,他怎么会流那么多水?
“乖,会儿就不疼了。”秦雍临把柳真死死按在身下,腰腹用力下沉,嘴里胡乱哄他:“你不是还想去学校吗,乖乖的,明天我就跟爸爸说不用再关着你了,怎么样?”
“啊!!”秦雍临腰腹下那柄肉刃凶器般劈开了柳真的身体,一鼓作气捅到了底。柳真在那一瞬间听见自己身体撕裂的声音,随之而来的痛楚剧烈而绵密地袭来,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暴力征伐之下破碎,一缕血痕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屄口流出来,染红了柳真臀下雪白的床单,那是丈夫摧毁了他的童贞。
他终于彻底占有了柳真,秦雍临缓缓吐出体内一口浊气,他的鸡巴被夹得太紧,像进了一根狭窄的肉套子,谈不上多舒服,但心理上的快慰让他极度兴奋满足,抱着柳真用力亲他的脸蛋和脖子,让他尽快敞开身体接纳自己。
“真真,宝贝儿……”秦雍临把玩起柳真那对小小的奶子,含住一点粉红的乳头,把奶晕都放在嘴里啧啧吮着,细细品咂,舌头顶着乳尖往奶孔里钻,一边想着柳真的小胸脯什么时候能出奶。要是他有奶了,秦雍临不给他哺孩子,涨奶的时候只能求自己给他吸一吸,该是多美妙的光景。
“唔……”下身剧烈的胀痛如潮汐般渐渐退去,只留下隐隐的跳痛。奶头被裹在湿热的口腔里用力吮着,几乎被吸麻了,柳真逐渐品出点滋味儿,嘴里溢出点儿意味不明的呻吟。秦雍临小幅度地挺身,在湿滑的甬道里摩擦抽动,同时伸手捻弄柳真一直没硬起来的阴茎。
柳真是可以出精的,没硬起来说明他不舒服,不过雏儿第一次挨肏通常都没有太好的体验。秦雍临把手里的小东西撸到半硬,逐渐加大了抽插幅度。他的鸡巴粗长还微微上翘,顶得柳真宫颈钝痛,深而快的抽插立刻就让柳真这个小雏儿受不住了,哭哭唧唧地让秦雍临慢一点,轻一点,反倒引得对方动作更加孟浪,大掌抓着臀肉狠命往自己胯下送,要把柳真活活肏坏似的。
只有秦雍临知道柳真的脸蛋上挂着泪滴,可怜巴巴求自己的样子有多么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他从前不理解父亲的决策,觉得柳真的存在可有可无,甚至是有些多余,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小童养媳简直太美妙了,紧致的甬道,柔软的腰肢,稚嫩清纯的小脸,每一样都能让男人心驰神往,恨不能死在他的温柔乡里。
第二天柳真没能下得了床,除了处女膜破裂以外阴道还有轻微的撕裂伤,医生说他的阴道口天生狭窄,言下之意是若是配了个小鸡巴男人也就算了,要想和秦雍临这般大尺寸的伴侣和谐性生活,非得做扩张不可。至于扩张的方式非常简单,只需要把扩张物由小及大循序渐进地放在阴道里即可。
秦家人为了让配种顺利进行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很快柳真收到了一盒十几根的硅脂阳具,最小号只有两根手指粗,最大号和秦雍临勃起之后的最佳状态一般大小,一看就知道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秦雍临帮柳真放进了第一根扩张器,随后的每一天夜里他都会命令柳真分开双腿,监督他有没有乖乖含了一整天,并且检查阴道的松紧度,判断更换更大尺寸的扩张器的时机。
假阳具的根部留在柳真体外,随时有滑出去的可能,柳真不得不时刻警惕着绷紧身体,那段时间全家人都能看见每天柳真扶着楼梯,一瘸一拐地缓慢下楼,秦家的二少爷见嫂子这幅样子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病,关心地问:“柳真哥哥,你怎么了?总是一瘸一拐的。”
“我没啊!没怎么,就是扭了脚,扭了脚……”柳真有些尴尬地解释。秦雍临的弟弟秦启贤比柳真小好几岁,还不懂大人们世界,更不知道小嫂子正在蒙受怎样的痛苦和屈辱。
“启贤,别闹你嫂子。”秦启贤还要问什么,秦凤替柳真解了围,喊他去吃早餐。
“哦。”秦启贤跳上椅子,挨着最喜欢的小嫂子坐下来,看到柳真面前有一盅牛奶燕窝便吵着要喝:“哥哥,我要那个。”
柳真刚把那盏瓷盅端起来就被秦凤呵止了:“那是给柳真的,你要的话再让人拿。”
秦启贤不高兴地撅了噘嘴,柳真赶紧叫厨娘再加一盅端上来,结果一顿饭吃下来小孩碰也没碰它,秦凤对柳真道:“你不用管他,上楼歇着去吧。”
柳真依旧不能去上学,秦凤解了他的禁足,允许他可以出门,但他哪里肯含着假阳具出家门,生活依旧跟从前一样。他依旧坡着脚回到了与秦雍临的“婚房”----用看不见的线画地为牢,圈出的名为宿命的牢笼。不知怎么他觉得有些头昏,最近日子过得太闷,柳真的睡眠时间明显上升,以是没有放在心上,反正没有事要做,他索性又躺在床上,被子一合,昏
', ' ')('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他不知道,自己早晨喝的那碗补品里在公公的授意下加了料,为的是满足公公那隐秘变态的欲望,好玷污自己觊觎已久的儿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