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蝉之翅》(2 / 2)

「少年ㄟ,你甘艾去谭老师那边蛤?」「是,阿婆怎麽了?」「谭老师这两个月人甘哪怪怪,阿拢不出门,看到他嘛不出声,哩去看麦勒…」听着阿婆的叙述,老教授最近行迹怪异,连社区中心的课程都连续推辞掉了。

更怪异的是当他路过街上有邻居叫他,他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随着时间流动大家也越来越少看见他了,也有人说会在深夜看到他在路上走动。

第六感告诉我,果然我所遇见的异变跟他脱不了关系,迫使我加紧了脚步。

敲了敲门,映入眼帘的是谭老师,只是周身散发着不自然的气息。我无法从他的脸上与肢T动作判断出眼前的人是不是生物。

这麽说有点没礼貌,看起来就是一具会动的活屍。我藉故提出上次的资料的一些问题想进去屋内,而他对此毫无表示就走入了客厅内,我也就此跟上,然後再一次的被室内的状况吓到。

屋内变得异常的整洁,薄薄的光从树梢穿过了窗,窗上有放着一些新鲜蝉蜕,还带着一点的土。像是中老年人独特的约定俗成,电视上拨放着政论节目,大概希望这可以消除偌大屋内独身一人的空荡孤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谭教授已经坐在了老旧的皮制沙发上,示意我坐在对面的另一张椅子上面。为了避免引起疑虑,我照他说的坐在了椅子上,开始了讨论。

「教授,您知道h衣之王吗?」在过程中,我提出了这一个问题,提到了梦境里唯一出现过的名词,而老教授平淡无波的脸像是受到了强大刺激,开始发出一连串的咒骂,有的发音更不像是人类会发出的,但仍可听出一些字眼。

「wUhuI的星海之主…在卡尔克萨给我腐朽…背叛…仇恨…祂邪y的眷族…!」与此同时,电视上杂讯越来越多,画面、声音被异样的扭曲,那些集结在一起的;那些在街路上成群嘶吼的,是一个又一个的蝉头人。

眼前的谭教授在椅子上cH0U搐、和电视上的声音越来越共鸣,疯狂的呼应着口号,声音越来越高亢,和屋外的蝉鸣一起折磨我的耳膜,最後齐声吼出了一个字眼。

「哈斯塔啊啊啊啊—————」像是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谭教授轰然倒在沙发後。

而原本乾净的室内,此时此刻成为了被白sE菌丝布满的样子,电视依然拨放着相同的节目,我看了看,果然街上的那群人依旧是顶着一个蝉的脑袋,偶尔看到一些儿童像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没有蝉的特徵。

我不确定到底这座岛屿发生了什麽,但可能整个台湾不只台东,这些菌丝跟蝉头人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及形式四处散布。

思索片刻後我打算将谭教授带离这个Hui气的房子,於是走到了对面的沙发後面才察觉到地上的仅仅只是一个菌丝组成的人T薄膜,而且从头延伸到背部有一个大大的窟窿,就像是若虫在地底多年终於成蝉留下的壳。

因为很恶心,在没打算触m0跟继续调查後,我惶恐的回到车站,盼望尽速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某种外星的菌状生物入侵了这东亚的小小海岛,把他们变成了像是两脚直立的蝉,而且全身用菌丝组成。

看到这里你一定觉得我疯了,但是我告诉你更可怕的是什麽,那些菌丝生物在把一般人的脑取出,然後生成新的替身—当然也是菌丝做的。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谭教授。在梦中的他就像是个超大的冬虫夏草,上面黏满白sE的角蝉们,无时无刻发出悲鸣,以及他持续重复的一句话「没能脱壳啊!我还是没有脱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一次的,我全身冷汗的从床上炸起来,像是经历了场超大地震。

我已经不指望这个地方能被拯救了,这些犹格斯的菌状生物,与我们观念认知截然不同的生物,大概会永远的仇视着h衣之王以及他的眷族们。

这还不打紧,但牠们把其他人类的脑袋取出装进金属的罐内,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才是异类,就像他们口中重复的,我们是不容於世的疯子。

我还看见了一些孩子们的头上开始出现了触角,蝉的翅膀从旁边长出来啪搭啪搭的拍着,好像冬天不曾存在那样。

我很少仰赖神佛,因为我相信人打造了自己的命运。可是这次,不管要我多虔诚,多少次的跪拜,我都希望这可怕的浩劫可以远离孩子们,拜托这些菌状生物别侵蚀这些孩子。

我的朋友,希望收到这封信时你依旧安然,可以的话做飞机离开这里。

你的朋友杜XXX

於此同时,电视上的新闻播报着两起怪异的谋杀案,描述一名没有明显外伤,大脑却凭空消失的男屍出现在澎湖外海,由於被海水久泡浮肿溃烂,身分待查。

另外一名则是在台东一名8旬老翁在家发现Si去多时,Si因是多重器官衰竭,而大脑一样消失,警方正在追查两起案件的关联X,不排除连续杀人案的可能。

《角蝉之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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