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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东击西/铐住双手摁在墙上/拖入暗巷里扒光下体/锁精玩弄/被大几把顶着前列线後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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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没事吧。”

阮冥的手下找到他的时候,阮冥早已穿好衣服,被弄皱的衬衣隐藏在西装外套下,脖子上的吻痕被衣领遮住,手腕上的红痕藏在袖子里,内裤早已被精液与药膏弄湿了。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从他的表情与动作却看不出来。只不过阮冥很不高兴,顺风顺水太久了,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这麽狼狈了,这让他莫名地想到贺佐臣。如果贺佐臣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他遇上这样的事……

阮冥是自己走出体育仓库的,那个男人离开之前就把他的手铐给解开了。他不愿被自己的手下找到体育仓库去,因为那里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倚在学校的围墙边,心想着定要找出那个男人,凌厉好看的眉眼闪过一丝杀气:“没事,回去吧。”

手下们抖了抖,很少见到老大这麽生气。但他们懂得察言观色,谁也不会问发生了什麽事,只是恭敬回答:“是。”

阮冥每走一步,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在疼痛,但他可不会表现出来,依旧维持着老大的姿态。

而在学校旁的某栋大楼楼顶上,贺锋拿着望远镜观察阮冥的一举一动,唇上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他知道阮冥气得不轻,但他的心情却很好,今夜大概是睽违三年以来最让他感到开心的时候,但这还只是第一步而已。因为他还想要更多。

他望着阮冥的座车驶离自己的视线,哼着轻松的小调,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住处。

阮冥一直把侵犯自己的人定义在他的对手上,殊不知凶手就在他手底下的组织里。贺锋看着甲午堂里发出的寻人名单,不由得笑了笑。寻人名单上没有姓名与照片,只有大约模糊的身高与体重,以及说话的声音特色。这让阮冥的手下们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该怎麽找人,但偏偏这又是阮冥的死命令,不得不办,他们只好把命令传达给各个分支派系,最後就传到了贺锋的手中。

他的声音经过训练,当时对着阮冥说话时,刻意压低声调,所以即便被录下来了,他也不担心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他这三年来想的都是阮冥,所承受的痛苦,接受的复健与训练也全都是为了他。他在世上的至亲已经一个都不剩了,如果说有什麽让他存活下来的目标,那就是阮冥。

林兵见贺锋对着一张纸都能笑得这麽开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很好笑吧。居然要我们找一个不知道该怎麽找的人。”

“是啊。”

“早听说过那一位老大脾气阴晴不定,没想到会这麽疯。”林兵摇了摇头感叹。

贺锋突然好奇了:“既然你知道,为什麽还要进来?”

林兵说:“因为我欣赏他的做事手段,够狠,这才有一个当老大的风范。”

“不是因为他长得漂亮?”贺锋反问。

“嘘,小声点,这还在堂里呢。你不想活了……”林兵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才接着低声说,“别的组织里,有些老大会因为各种威逼利诱而忍气吞声。但阮冥不会,一旦有人侵犯到他,哪怕只是开个玩笑,他事後肯定要人奉还十倍。跟着这样的人才有出息,重要的是头脑,长相一点也不重要……”

贺锋低喃道:“但他也很无情……”

“什麽?”林兵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没什麽。”贺锋笑了笑,眉眼间的一抹忧郁一扫而空。

几天之後,贺锋与林兵接到了第一个任务,收保护费。贺锋从没做过这种事,从他跟在阮冥身边开始,阮冥就没让他做过这样的事。他说:“阿佐,你只要专心保护我就好。”

於是贺佐臣从十六岁加入组织开始,一直到被阮冥扫地出门,他所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保护他的安危。

林兵一看贺锋的表情就知道:“怎麽?你没收过保护费?”

“嗯。”

“不会吧,那你的射击技术怎麽来的?”

“我以前在学校是射击选手。”贺锋并没有说谎,他年仅十四岁就在市内的射击比赛里夺冠,因此被阮冥给看中了。阮冥暗中培养他两年,才带他入组织。如果贺佐臣不是阮冥相中了,那麽他可能早就进入军校就读,成为特种兵,或者被选为国家射击选手了。一个短暂的际遇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人生。

“明白了。”这番话让林兵以为贺锋是个没有打架经验的人,单纯只会射击,反正在底层什麽样的人都能遇得到,“我带你。”

贺锋也不解释,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表现自己,而是隐藏自己。

收保护费并不是什麽困难的事,在阮冥的地盘上,很少有人敢闹事的。

而贺锋又开始想念阮冥了,他只要一回家就像变态似的追踪阮冥的行动。经过那次袭击之後,阮冥身边的保镳变多了。贺锋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找个狙击手暗中保护自己,关键时刻还可以反狙对手,以防上次的意外发生,但没有。贺锋现在待在组织里,更方便调查那群保镳的经历,他终於明白阮冥不是不想,而是他的手底下没有这样的人才。贺锋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你这是在给我接近你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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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完之後才发现,阮冥好像真的是这麽打算的。阮冥不是坐以待毙的那种人,他找不到自己,就会设下陷阱,想办法引诱自己出来。

贺锋唇上的笑意更深了:“你想找我,那就如你所愿。”

这日堂内依旧没有交代什麽任务,贺锋早早就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上黑衣,整装出门。

阮冥今日有个重要会议必须出席,身旁的保镳比平常多了两倍不止。贺锋从狙击镜里望去,光是台面上的保镳就有将近十个,更不用说那些躲在暗处里的了。

晚上九点十六分,阮冥出现在他的狙击镜内。贺锋唇角一勾,开了第一枪,对准了阮冥左边的保镳,这次他用的不是麻醉弹了,而是真的子弹。

在保镳的右肩中弹之际,所有人都簇拥到阮冥身旁时,阮冥冷厉的视线直勾勾地朝前方的高楼一望,迎上了贺锋的目光。

隔着几百米,贺锋知道他看不见自己,但心跳陡然加速起来。肾上腺素飙升,不是惊惧害怕,是心动与兴奋。

而阮冥安排躲在暗处的人开始动作了,一窝蜂地朝贺锋的方向涌来。贺锋当然不是失手,他就是想知道阮冥在暗处安排了多少人手。情况明明十分紧急,他还是贪婪地盯着狙击镜里的阮冥一会,低喃道:“待会见。”

阮冥这次做了万全的准备,所有可能狙击埋伏的点,他都事先安排人手。他对着耳机里的人下了指令:“C栋大楼,别让他逃了。”

“是,老大。”

贺锋当然知道暴露自己的位置会有什麽下场,在阮冥的手下破门而入的时候,他从十层楼高的地方往下跳,腰间绑了一条绳子,破了五楼的窗户进入住处。这间屋子并没有住人,里头空荡荡。贺锋知道情报的重要性,调查一点也没有马虎。他熟门熟路地出了门,走向一旁的安全梯。

阮冥听着耳机里头的对话,眉头皱了起来,那个男人摆脱他的手下,跑向隔壁街的闹区。

阮冥犹豫了一秒,还是道:“继续追。”

想要抓他就得趁这个时候,要是让他混入人群里,这一切布置就前功尽弃了。所有的人都分散开来,连同他身边的保镳,都去追捕那个狙击手了。

阮冥知道一定是他,一种直觉。因为对方开枪时毫不犹豫,他知道他是故意打中他的保镳的,这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

贺锋对狙击枪摸得很熟了,这不表示他只会开枪而已,他能组能拆,他在离开大楼的时候已经把枪枝拆解完毕,装在自己的包里,这更让他便於伪装成普通人。

阮冥的手下进入人群之中,搜寻无果,谁也没有找到背着狙击枪的男人。

阮冥知道今晚应该到此为止了,能舍能放才是明智的抉择。这次不成,下次还有机会。他正要下令所有人撤回的时候,一道枪声在耳旁响起,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四发子弹把他身边的保镳全都放倒了。平均一秒一发子弹,例无虚发。

阮冥转头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阴影中,拿枪指着他。

原来他们都想错了,狙击手并不是混进人群里消失,而是故意把阮冥身边的保镳给引开的,就是为了接近阮冥。他的手下们或许都曾跟这个男人擦身而过,却不自知。一想到这一点,阮冥就觉得自己被彻底耍弄了。

阮冥的耳机被摘掉了,被男人拖进昏暗的巷弄之中。男人对这一带好像很熟,绕了几个弯之後,把他推入两栋建物之间的缝隙。

这里没有光源照进来,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绝对看不见对方的脸。

阮冥被男人从身後压制在墙边,双手高举过头顶,被手铐铐住,并且铐在上方的栏杆上。男人的胸膛贴着他的背,他发现这个男人比他高了将近十公分,约在一米八八左右,肩膀宽阔,肌肉结实有力:“你又想做什麽?”

“我想你了。”

一听见这个低沉的声音,阮冥知道就是他了。那晚在仓库里被强上的记忆开始回放,他气得发抖。居然又栽在这个男人手里第二次……

贺锋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捏住他的下巴,逼阮冥把头往後仰。贺锋脱了面具,从身後含住他的耳朵,湿润的舌头钻进耳洞里搅弄,黏腻的水声在耳膜里放大,细小的疙瘩都站立起来。

“唔……”阮冥不想发出声音,却不受控制。他的耳朵到脖颈这一带都很敏感,这就是他讨厌被人碰的原因。

贺锋却很满意他的反应,扯他的衣领,舔吻他细白的後颈。当初留下的那些吻痕已经消失,所以他还要制造新的。

阮冥弯脚想往後踹向身後的男人,对方却早有准备,下半身强硬地卡进他的双腿之间,膝盖沿着大腿内侧往上顶,隔着裤子在股缝上暧昧地磨蹭。阮冥不曾委屈自己,穿的都是高档的衣服,布料丝滑亲肤,被这麽摩擦反而更有感觉了。他被这个男人给调戏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後颈上,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服底下,捏住他其中一边的乳头玩弄。

“妈的……放手……”阮冥也开始喘了起来,是生气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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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撩拨起情慾的关系。

贺锋轻笑出声,伸手把他的皮带给解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他伸手抚摸他纤细的腰身,色情地揉捏他的臀瓣。

阮冥越想反抗,就被压制得越厉害。他的上衣全被扯开了,胸部贴在粗糙的墙面上,敏感的乳尖被抵在上头磨动,疼痛之中带着异样的快感:“放开……”

贺锋松开他的下巴,圈握住他的东西,带着一丝调笑的语气道:“阮冥,你硬了……”

阮冥突然从愤怒中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被这个男人牵动情绪。

贺锋对他的自控力感到佩服,但越是这样,他就是越想要看他失控的模样。他这次有所准备,从口袋中拿出润滑剂,直接挤在阮冥的臀缝上,用手指涂抹在穴口上,而後肏了进去。

阮冥先被冰了一下,性器微微颤抖着,又感觉到男人的手指猛然进入体内,摩擦温热的肠壁。他还记得上次被这个男人用手指玩弄的感觉,穴口敏感地收缩夹紧。他将自己的头抵在墙壁上,脑中飞快运转,却怎麽也忽略不了体内被开拓的感觉。

贺锋并不觉得阮冥是屈服了,他其实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不是在想办法离开这里,就是在想办法抓住自己。但贺锋却觉得是後者,阮冥是睚眦必报的人,发生过的事情悔恨也没有用了,倒不如等抓到自己再说。他笑了笑,居然有一种一直被阮冥关切注意的感觉:“我不介意你把手下叫来,但你能让他们看见你这副模样吗?”

阮冥颤了一下,不只是因为这番话,更是因为被男人看穿了意图。这个男人好像很了解自己。

“我保证他们赶来的时候,一定能看见我狠狠干你的样子。”贺锋越说似乎越兴奋了,加快了手指的抽插,指腹抵上前列腺体,不断戳弄那个地方,“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居然让你有心思想这种事情。”

阮冥咬牙不吭声,但不能阻止汹涌的快感。被圈在男人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性器根部却被男人用力勒住了,而後穴里的敏感点不断被肏弄撩拨着。

“呜……”任凭阮冥皱着眉头死死地把呻吟压抑在喉咙间,还是有一丝声音泄漏出来。

贺锋能想像阮冥此刻的表情一定美极了,只可惜……他还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他在阮冥浑身颤抖的时候停下动作,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更粗更大的东西。

阮冥听见男人拉下拉链的声音,火热的慾望立即抵了上来,迫不及待撑开穴口,填满他的身体:“呜──”

後入的姿势能进得更深,而站姿使得重心向下,敏感点被大肉棒以刁钻的角度给顶上了,狠狠地擦了过去。贺锋在进去的一瞬间有些失神,因为阮冥比前一次夹他夹得更紧,差点就要交代出去了。他眯着眼笑了起来,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後颈上,着魔似的嗅他发丝的味道:“从後面来更有感觉是吧……”

这次没有麻醉剂,阮冥的身体僵直起来,背上的肌肉拉伸成漂亮的线条。贺锋看不到,却用身体感觉到了,他曾有好几次的机会看过阮冥的裸体,就算闭上眼都能精准地描绘出他身体的线条来。他曾经连碰都碰不得,现在更要紧紧攥在手中。他动作更狠地将阮冥压制在墙壁上。

阮冥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不只是因为後穴被侵犯,勃起的性器也被压在粗糙的墙面上磨。男人一只手依然紧紧勒住根部,不让他射,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打他的臀部,将屁股用力掰开之後,将凶器狠狠刺进他的体内,好像要把他给贯穿一样。

即便进得这麽深了,贺锋依然不够满足。他抬起他一条腿,将自己的东西换了角度斜插进去,囊袋拍打在阮冥的屁股肉上,终於逼出阮冥今晚的第一次呻吟:“哈……啊……”

“干死你……干死你……”贺锋在他体内疯狂骋驰,由下到上顶着肏,像是要把这些年苦苦忍耐的慾望给发泄出来。

“呃……”阮冥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流,与被逼出的泪水模糊在一起。他已经憋到极限了,性器硬得几乎要爆炸,而後头传来的快感源源不绝,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了。

“想射了吗?”贺锋完全掌控住他的感觉,肠壁痉孪似的咬住他的东西,交合的地方毫无缝隙,好像他们真正密不可分一样。

阮冥没有回答。他大概宁可被操死也不愿意屈服。

贺锋却笑了出来:“别担心,我还没打算把你玩坏。”

阮冥被铐住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了,这个男人总是能够彻底激怒他。

“其实你很爽吧……”

“少废话,要干就干……”阮冥的目光望着前方,即便眼前只有一面黑暗的墙,“你最好保佑自己早点对我失去兴趣,否则……无论你得逞多少次,只要给我一次抓住你的机会……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阮冥是喘着气说完这段话的,即便是在受制於人的情况下,依然有着压倒性的气势。

这就是阮冥。贺锋恨他的无情,却也爱他的狠戾。但贺锋也不是以前的贺佐臣了,那个凡事都听命於他的忠犬。阮冥狠,他得比他更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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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放弃,他早就放弃了,何必跟阮冥死死纠缠。贺锋听了这样的话居然还很开心,这表示他们的立场对调了,换成阮冥反过来追逐他,即便这是追杀:“我期待着这一天。”

看是你先抓住我,还是先被我操服了。

阮冥愣了一下,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

贺锋终於松了手,让阮冥痛快射精。於此同时,他紧扣着阮冥的胯骨,又快又狠地肏他的後穴。

阮冥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他弄断了,但他这时也做不出什麽反应了,几乎是以顺从的姿态让男人内射进来。

贺锋抱着他不肯拔出来:“真想再来一次。”

阮冥没有回答他这些无聊的话。

“但如果要得太多,我怕我真会忍不住把你关起来……”

阮冥并没有被他的话给威胁到,相反的,他在思考男人这是什麽意思。但贺锋没让他多想,解开他的手铐後,立刻扬长离去。

阮冥衣衫不整,是追不了他的。但他死死瞪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总有一天……

他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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