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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破了身,男人就被粗暴地操个不停,干得嗯嗯啊啊地叫着,那叫一个死去活来,那叫一个欲生欲死啊!
在被操干中,身体紧绷,双腿发软,得不到丝毫的缓冲。
猛操一通后,许是被操出不少淫液,被撕裂的壁肉也流了不少血,起到了润滑的效果,再加上菊穴被干开了,就不再那么痛了,男人嘴上也不再啊啊啊地乱叫着。
痛感降低后,随着菊穴被肉棒胡乱地捅插,男人体内反而升起一阵被蹂躏的快感,那粗大的肉棒每每进来都会将紧致的肠穴撑开塞满,竟然让他有了被占有的满足感,肉棍擦过壁肉时,肉体间的摩擦也让他快感不断。
壁肉甚至层层地缠上来,想裹住这根能给自己快乐的大棍子不让它离开,让人酥痒难耐不已,待肉棒抽离后,没了东西堵着的空虚感又让他下意识想夹紧菊穴。
这种感觉让男人很不安。
不行啊,他心中这么想着。
之前之所以讨好这女人,是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她对这死女人恨得牙痒痒呢,有机会肯定要报复回来。
但现在他竟然被她操出了快感,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强奸已经够耻辱的,如果身体还被征服,那也实在太贱了。
男人在心里把女人骂了个遍,同时也告诉自己,身体被操就操了,但绝对不能臣服于一个强奸犯!
本来厉青一开始就这么粗暴的一个原因也是要给‘渣男’一个印象深刻的被强奸的经历,就是要让他痛个够,让他知道被强奸有多‘爽’。
再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操着也够带劲,让她有种暴虐的快感,而且,反正他是系统惩罚的人,不是什么好货,她完全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不过,现在嘛,男人的身体好像已经有些适应了,在这么乱操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想了想,厉青还是跟系统要了个敏感类的药剂。
兑换药剂后,厉青在男人身体里又捅了几下才把棒子抽出来,在棒子离开男人穴口的刹那,那带着血丝的菊口还紧紧缠着棒子,发出一个挽留的闷响声。
听到这道声音,厉青呲笑一声,并不理会,在拿到药膏后,还故意站在男人面前,当着他的面使用。
男人扬起脸,看着身前的女人挺着粗大的鸡巴,那紫红色的肉棒上还沾着血迹,棒头微微翘起,气势汹汹地对着他,看上去甚是骇人。
这也就算了,她还把一支药膏全部挤到手上,双手搓开后就握起鸡巴往上面涂,甚至两颗卵蛋都没放过。
想起被药剂支配的恐惧,男人有点害怕,“主人,这是什么药膏?”
“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手上搓着棒子的厉青扬起一抹无害的笑容。
“谢谢主人,”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润滑剂啊,男人嘴上乖顺地应承起来,心中暗骂,“死女人,早不给老子涂,害得老子受了那么大的罪,现在假好心有个屁用。”
“不客气,”厉青抹完药膏后,把手递到他嘴边,无害地笑道,“尝一尝?”
男人以为这又是她的恶趣味,也没拒绝,当真把嘴凑上去,像哈巴狗一样乖巧地在她的手上舔着,就差一个摇尾巴了。
都是为了暂时讨好她,以后会加倍讨回来的,他这么告诉自己。
舔了几口后,男人才惊恐地抬起头,惊怒交加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满面的女人,这哪是什么润滑剂啊!这是增加敏感的药剂,和之前那药剂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不会让嘴巴无力而已。
“喜欢不?一会儿会让你舒服得求着我操你的,来吧,咱们继续。”
说完,厉青便走到男人身后,也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摇屁股,掰开两瓣臀瓣就把鸡巴对准他的屁眼插了进去,抓着他的腰缓慢进出摩擦起来。
嗯,得把小骚穴里面都涂满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经过棒子的几次摩擦,肉棒所触之地都被药膏涂满了,就连壁肉的折皱也被粗壮的棒子撑开碾平磨过。
此时的男人只觉得肠壁内每一处都敏感得不行,各种观感被无线放大,快感被十倍百倍地增强,被棒子捅过之处皆是瘙痒酥麻难耐不已,这女人随便怎么一插一捅一磨都让他战栗非常。
这种感觉让男人非常害怕,可惜,他被死女人掐着腰,整个身体进退不得,只能不断摇着屁股,企图把侵入身体的巨物甩出去,肠穴也蠕动着想把它往外排。
之前被操得实在太痛了,他才啊啊啊地尖叫发泄痛苦,但他不能因为被操出快感爽得骚叫!
看着男人在自己的操干下不停地摇着大屁股,厉青自动理解为小公狗在求操呢,她双手后移揉起弹性十足的白嫩屁股,用力揉搓起来。
“小公狗的狗穴可真骚,我还没干几下呢,就爽得开始摇屁股了,不过,这骚穴又暖又湿又软又紧的,还真是舒服,水也多,也比骚嘴夹得更紧,把我的鸡巴吃得真爽呢,果然是天生给人操的料,嗯,两团白面馒头也是骚得不行,手感真好,又软又有弹性,哈
', ' ')('哈。”
厉青看着男人的菊口里的嫩肉被她操得内外翻飞,原本该是一圈褶皱紧闭大门的菊口被自己鸡巴死死撑开,褶皱都被碾平了,成了一个圆形的肉洞。
肉洞中偶尔被棒子带出些许淫水,白嫩的屁股蛋子被她揉成各种形状,给她带来的感觉就两个字:真爽。
当然,这,也就是开胃菜而已。
开胃菜吃够了,也该进入正题了。
这男人在被自己操的时候竟然没有淫叫,虽然她没有大刀阔斧地干,但还是让她很不爽。
厉青想起男人菊花里也有敏感点的,大概在里面几厘米处,等她操了他的敏感点,看他还叫不叫。
说干就干,厉青便把棒子抽了出来,握住棒身重新插进去,这次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小幅度地耸着腰,把龟头往肉壁上戳,沿着肉壁一下一下地戳着,一圈一圈的慢慢往里面推进,每一处都不放过。
另一边,在厉青把鸡巴抽出来后,没了棒子插着,让男人觉得菊穴里面有些空虚,原本被棒子占有的地方更是瘙痒不已,竟然渴望起了让它插进来满足自己。
不行!‘渣男’刚想甩头把这种愚蠢的想法甩出脑子,那棒子就差插了进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只插进一个棒头。
他刚想着这死女人要出什么幺蛾子,它就一下子顶在肠壁上,突然一个顶弄顶他一个哆嗦,被顶过的地方有点钝痛又有些酥麻,更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刺激。
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就发现,它在不停地朝着壁肉一顶一顶地戳起来,棒头每戳一下,就有一小处穴肉被插凹进去,让男人鼻间不住地发出哼哼声。
棒子已经插进去很挺深了,还是没找到男人的骚点,让厉青非常不爽快,她便把男人屁股掰得更开,肉棒继续往里戳,戳得也更用力了。
就在她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棒子突然戳到了一个凸起。
“啊...”
突然一阵快感凶猛袭来,好像不知道哪里来的电流在体内爆发,瞬间窜进四肢百骸,G点被袭,让‘渣男’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
“就是这里,”厉青心下一喜,抓住他的腰,棒子使劲往男人骚点上戳。
“啊,啊哈,不要,嗯,往那里,啊哈,撞了,啊...”
‘渣男’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个开关被这死女人找到了,那大肉棒每次顶到那里,他的身体就兴奋到无以复加,竟然觉得特别舒服、特别爽,比自己打飞机还要爽上千倍万倍。
很爽,但快感太猛烈了,让他承受不住啊!
然而,他的身体被女人大力钳制住,完全逃不了,只能摇着屁股试图逃离那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嘴上也尖叫着求饶,想让她放过自己。
但是,厉青岂会因为他的求饶就放过他?自然是往那处操得更快更用力,享受着男人的浪叫,还腾出一只手往他腰下摸去,摸到了一根发硬的棒子,那东西随着她的耸动一下一下往空气上戳,和她操干的频率一致。
“知道你为什么叫得这么浪吗,小公狗?”她坏笑着问。
“啊哈,不嗯,知道,啊,慢啊,慢点,啊,我不,不行了,嗯啊...”
‘渣男’嗯嗯啊啊地回答着,鸡巴被一个温软的东西裹住,他下意识地往上面插,企图分担消磨后穴传来的快感。
厉青手上握着湿漉漉的小棒子把玩着,腰上耸动不停,嘴里更是肆意地羞辱他。
“哈,因为你是骚货,这是骚货的骚点,你果然天生就是用来给人操的,哈哈,骚穴就该吃鸡巴,啧啧,瞧瞧你这湿漉漉的骚鸡巴,被我操硬了不说,还流了不少骚水呢,我的手都被你的骚水弄湿了。”
闻言,男人低下头顺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往下身看去,就看到自己的鸡巴被女人握在手里揉捏着,龟头上往外渗着液体,而自己还在摇着屁股把不停把鸡巴往女人手里送,怎么看怎么淫荡,让他不想相信这是自己。
更淫荡的是自己屁股里还被插着一根更大的鸡巴,菊穴里被这巨根大力通插着,嘴上嗯嗯啊啊地叫着。
他羞耻地想要合上嘴巴,却怎么也合不上,嘴上明明已经没有鸡巴插着堵住了,为什么他就是合不上嘴呢?
骚点不知道被干了多久,男人只觉得身体被快感溢满了,被那大鸡巴操出了无限的快乐,后面被干得又爽又麻,前面又有电流不断往鸡巴上窜。
“不,不行了...啊...快,快点....我,我要...到,到了...”他觉得女人只要再随便再插两下他随时就能高潮了。
“小公狗可真骚,你求我,求我操你啊,”听到男人求操,厉青笑得更是邪恶,反而不再操骚点,放任鸡巴在他骚穴里轻差浅抽起来,手上也只握着他的棒子不动。
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就能高潮,女人就是不给,‘渣男’想射射不出来,难受得不行,他只能主动把鸡巴往女人的手上送。
然而,在他的腰部往下压的时候,女人的手就跟着他的力道往下,始终保持着一致,就是不给他套弄的
', ' ')('机会。
男人急了,只能求饶,“主人,求,求求你,操我,好难受,啊啊...”
“不准说‘我’字,我不是正在操你吗,还不满足?小公狗还要主人操哪里,用什么操,说清楚点。”
可怜的男人只能违背自己的意志,跟她求欢,“奴,小公狗求主人,用主人的大鸡巴操,操奴的骚穴,要,要大棒子操骚点。”
“小公狗的骚穴是不是太饥渴了?”
“是,奴的骚穴好饥渴,骚点好痒,想吃大肉棒,要主人的鸡巴止痒。”
“那主人就用肉鞭子好好照顾照顾小公狗的骚穴哈,”厉青应了‘渣男’的要求,棒头又去干他的骚点。
在男人啊啊啊地叫着要射的时候,握在他鸡巴上的手却用力捏住了他的前端,手指堵住马眼不让他射,而后面操他骚点的棒头却顶得又快又狠。
“啊啊啊...不...求,求主,主人...放,放过我...放,放过奴...”男人想射又射不出来,感觉鸡巴要爆炸了,身体也要爆炸了。
“小骚狗,想射吗?”
“想,想...啊...”男人不停地点着头。
“主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狗叫什么名字呢。”
“小骚狗叫...啊...叫张...啊啊...”女人一个用力的顶弄让他也说不出来。
“张什么?”
“张啊...群风...啊...”
“哦,小风子,小公狗平时发骚的时候是怎么叫的?”
“啊,汪,啊汪...”
“不对,小狗发不出啊的声音,”厉青又俯身啃上男人的背,提醒他。
“汪,汪,汪...啊,汪...”
在男人不知道叫了多少声‘汪’后,力气又俯身在他耳边,“小公狗等主人一起射好不好?”
“不啊,不要...”他等不了那么久了。
“为什么呢?”她吮咬着男人白嫩的脊背问道。
“主人,太,啊,太久了...”
“那你自己求它,把它夸满意了它就放过你。”
“主人的...啊...鸡巴好,好大...又长又,又粗又壮...好有,有精神...啊...有,有力量...又持久...又坚挺...好烫,把奴的,狗穴...撑,撑的好开...骚穴被,被操的...好,好爽...好舒服...”
“呵呵,骚狗真乖,允了你了,”听着男人在淫叫中夸奖自己,厉青才移开堵在马眼上的手指,稍稍松开手上捏了许久的男人已经胀得不行的肉棒。
“啊啊,不,啊,求,啊...”
结果,男人刚射出一点东西又被堵上。
她就这么捏了一会儿又松开再捏再松开。
张群风在这种情况下射精,全程尖叫,身体不停抽搐着,每次只射一点点,射了许久,射完后,身体一软,再也跪不住,一下子趴在床上,彻底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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