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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烟哭了很久,墨亦卿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温柔的拍着她的背。
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安抚着她,顿时将她拉回了小时候,那时候保姆还住在易家,就睡在易南烟旁边的屋里。
年幼的易南烟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抱着枕头敲响她房间的门。
门开了,周又茹没有一点被吵醒的不耐烦,将易南烟抱回自己的房间,听小女孩支支吾吾的说自己失眠,温声回应,“没关系,来,妈咪哄你睡。”
那双长满薄茧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睡去,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还做了好多美梦。
想起那时候的回忆,易南烟哭得更惨了,有几次还差点接不上气。
她想周又茹了,真的好想好想。
墨亦卿见易南烟连呼吸都变的困难,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于是伸出一根手指,挤进易南烟的口中,厉声道,“才刚说过不允许伤害自己的身体,这就忘了?”
见易南烟被自己吓愣了,表情迷茫,墨亦卿摩娑着她的下唇,接着道,“你看,这都在我的嘴唇留下痕迹了,狗狗说应该怎么罚才好?”
话题转换的太猝不及防,易南烟愣愣的眨眼,眼泪是不掉了,但还在不停喘气,“都、都听主人的。”
“那就罚狗狗,咬着口球一晚上好了。”,墨亦卿捏着她下唇,无比认真的看进她眼里,“我说过,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就算受伤也只能是我弄的,知道吗,嗯?”
刚才的温柔迅速褪去,墨亦卿一下又恢复了以往给人的压迫感,若不是头顶残留的余温还没消退,易南烟都要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了。
在错觉里,墨亦卿温柔无比,甚至比四年前还要温柔,不是现在这种冷清疏离的样子。
只可惜,错觉终究只是错觉,是不可能实现的。
破镜都难重圆,墨亦卿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经过了她的背叛,怎么可能还对她心存温柔呢?
易南烟歛起眸,不敢再想,“是的,主人。”
就像易南烟看过的小说里写的,墨亦卿家里也有个摆满道具的房间,位于三楼。
器具被分门别类的放好,有些直接吊挂在外面,有些被细心的收进柜子里,房间很大,天花板上有两个吊点,一个是固定的,一个能前后晃动。
虽然易南烟这些年没认真交过男朋友,但认过几个主,也常到C市的圈内活动玩,因此大概都能辨认出这些道具是什么,也知道用法。
认是认过几个主,但每个持续的时间都不长。
其实这很正常,毕竟易南烟经历过墨亦卿那样不管是学识、品味、调教手法皆是上乘的主人,很难做到不把他们拿来做比较,即便一开始会因为某一次痛快的约调被吸引,相处一段时间还是会因为空虚感而分开。
说的空虚感不是因为没被喂饱,而是因为她再也无法像臣服于墨亦卿那样臣服于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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