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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应该算是北京比较高级的Karaoke之一消费满高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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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气,在F市里每年都是春雨连绵的,今年也不例外。纷纷扬扬的雨点星子一下起来就没个完,就像是个凄怨的美女在不停的泪水长流。

下午五点钟,正是全市所有高中放学的时间。有“名牌重点校”之称的市立第一高中的校门缓缓打开了,一群男女学生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不少人手里牵着自行车。

“哇!雨停了,今天可以先逛逛街再回家了!”

七八个女孩子喜笑颜开的聚在校门口,唧唧喳喳的商议着该去哪里玩一阵。

她们穿着清一色的校服,亮丽的鲜红色的衬衣,配着蓝白相间的细格长裤,使每个女孩看上去都洋溢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不过,其中最出众的还是一个正在走出校门的少女,眉清目秀的脸蛋,白皙细致的五官,脑后扎着个清爽的马尾辫。更难得的是她不仅容貌漂亮,就连身材也发育得十分成熟,校服下一对高挺的双峰很是显眼,一下子就能吸引住旁人的视线。

“萧珊,一起上街逛逛怎么样?”几个女生招呼着她。

“不了,我要回家看电视。”萧珊不感兴趣的撇了撇嘴,背着书包旁若无人的走开了,没有再多望女伴们一眼。

“算了吧,叫她干什么?”有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人家可是“校花”!

当然是由帅哥陪着,怎么会跟我们一起逛街?”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可萧珊还是听见了。她不但没生气,反而还觉得挺得意的。由于遗传了母亲的全部美丽,再加上生长在显赫的高干家庭,从小时候起她就有一份天生的优越感,到哪里都像是小公主般骄傲。

没走几步,一辆的士挨着人行道开了过来。萧珊用娴熟的手势拦下了车子,弯腰坐了进去。

“去金泉花园!”她简短的说。

“坐稳喽。”司机按下计时器,转动方向盘把车子掉了个头,很快就提高了速度,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飞驰。

就在的士掉头的同时,停在校门不远处的一辆白色面包车也发动了,不疾不徐的尾随在的士后面。

为了抢时间,十个的士司机就有十个都开得飞快,见缝插针的在车流里穿行着。许多车辆都被超越后远远的抛开了,可是那白色的面包车却始终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五分钟后,坐在的士上的萧珊望见了接近金泉花园的路口,连忙“喂”了一声:“不用拐进去了,我就在前面那个报摊边下。”

车子停稳后,萧珊付完钱下车,站在报摊边挑起杂志来。

她没有注意到在身后十多米远处,那辆白色的面包车静静的停在那里,一双冷酷到令人心寒的,却又是灼热无比的视线正在盯着她。

萧珊买了几份报纸杂志,一边走一边翻看了起来,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不紧不慢的向前迈动,踩着细带凉鞋的双足小心的避开了积水的深洼。

从路口到她家所在的金泉花园要经过一条小巷,大概有百来米的距离。由于住在这片小区里的都是有钱人家,平时来往经过的路人一向稀少,巷子里显得很僻静。

萧珊先看的是《F市晚报》,头版照例登的是省市领导的宣传讲话,其他版面上似乎也都是些无聊的内容。草草的浏览了一下,只有第三版角落里一则消息让她注意了一下。

“……半个月前在鼓楼区发现的那具无名女尸,身份已在昨日下午被最终认定,是在某某小学教书的黄姓女教师,三月初时因个人原因而辞职,之后就再无任何音讯…直到住在外地的父母许久未接到黄某的电话,才惊疑女儿遭到不测…

据警方估计,死者遇害前曾被凶手禁锢了至少十多天,并曾多次遭到性侵犯…这已是今年以来本市第五起奸杀案,警方提醒所有单身女子小心色魔杀人狂……”

──唔,色魔杀人狂?听起来好像蛮恐怖的,不知道是不是跟电影里演的一样?

受到男朋友的影响,萧珊经常看些渲染暴力血腥的恐怖片,所以读到这则新闻时完全不以为意,就跟看短篇小说似的,看过了也就抛到了脑后。

她把报纸夹到左腋下,打开了另一本《南方娱乐周刊》,扉页是张色调鲜艳的彩图。一个美丽动人,风姿绰约的倩影正在上面灿烂的微笑着,旁边还配着两行醒目的小字。

──歌坛性感天后楚倩全力出击,下个月即将来F市举办个人演唱会!

“耶……太好了!”

萧珊兴奋得脸颊绯红,情不自禁的雀跃了两下,胸前挺拔的双峰彷佛也被快乐感染了,就像小兔子似的在校服下活泼的弹跳。

楚倩是个家喻户晓的女明星,出道已经十多年了,最擅长的是劲歌热舞。不过她之所以能享有高知名度,其实主要不是靠音乐,而是靠美艳的姿容和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特别是那对足足有37寸F罩杯的丰满乳房,不知令多少男性歌迷垂涎欲滴,是他们暗中自渎时的首选对象。以至于在很多人的脑子里,这位女歌星的名字简直就是“性感”的代名词。

虽然被专业人士讽刺为“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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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倩还是以无可抗拒的魅力征服了一大票少男少女的心。萧珊就是她的忠实崇拜者,不但收藏了她所有的唱片,就连卧室里都贴满了这位偶像明星的玉照。

“真棒啊!下个月就可以亲眼看见楚倩了,说不定还能跟她握手呢!”

萧珊把杂志贴在胸口,满脸陶醉之色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着,彷佛已经沉浸在了和偶像会面的美好气氛中……

突然,一辆白色面包车悄无声息的开了过来,从萧珊身边飞快的擦了过去:“哗啦啦”的溅起了路上的一大滩积水。

“哎呀!”萧珊惊叫了起来,睁开眼低头一看,蓝白相间的长裤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污迹。

“操你妈,怎么开车的这是?赶着去奔丧吗?”

她气急败坏,冲着远去的面包车叫骂了起来。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外表清秀漂亮的女高中生,竟然会如此不顾形象的口吐脏言。

话音刚落,面包车就在前面刷的停住了,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冲着她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哼,想这样子就算数吗?没门!

萧珊的大小姐脾气发作了,想也不想的就快步走了过去,弯下腰在车窗上敲了敲,气咻咻的痛斥:“搞脏了我的裤子,你起码也该下车……”

这句话还没说完,萧珊突然愣住了。

──驾驶座上竟然空空如也,刚才那个男人不见了!

萧珊吃惊的揉了揉眼睛,正想再向里张望,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车门拉开的声音。

她本能的回过头望去,正好见到一个男人身影敏捷的跳出来。

──原来他钻到了后排座位去,难怪……

这个念头才刚泛起来,口鼻上蓦地里被一条手帕给按住,浓烈的麻醉剂气息传了过来。

萧珊两眼一黑,惊恐的呼叫声还来不及发出就被堵了回去,大脑在一瞬间就已变得迷迷糊糊。她下意识的拚命挣扎,可是四肢却已经不听使唤了,怀里的杂志“啪啦”的滑落在地。

跟着,她感到自己被两条手臂架起,动作麻利的抬上了车。仅仅几秒钟后,她就像一滩烂泥似的昏了过去。

“嘿嘿嘿,真是太简单了!捕捉这样的小绵羊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戴墨镜的男子发出邪恶的笑声,随手关上车门,用保险带扣好这具青春成熟的胴体,然后回到了驾驶座。

马达轰鸣,白色的面包车缓缓的发动了,转头驶出了小巷子。

车轮碾过地上的杂志,在女歌星楚倩笑容灿烂的倩影上,留下了一道永远抹不去的齿轮痕迹……

************

傍晚五点半,天快黑了。

F市东区的一个小公园里,清洁工老张清理完地上少量的垃圾,嘴里哼着京剧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附近的那片人工树林里传来一阵犬吠声。

“该死的野狗又来了!”老张心头火起,随手操起手边的扫帚循声奔去。

他才刚闯进树林,沙沙的脚步声就惊动了野狗。这畜生显然已被教训过多次了,一见到老张就吓得夹起尾巴飞快的向里逃窜。老张一手挥舞着扫帚,骂骂咧咧的追在后面,想要把这只麻烦的野狗一劳永逸的解决掉。

可是这畜生却十分狡猾,追到树林深处后就失去了踪迹。老张费了好大的劲也没能找到它,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气,只能窝火的废然而返。

他正要走出树林,忽然瞥见在十几米开外的灌木丛里有片白花花的东西。再仔细一看,那竟是一截白皙裸露的女人小腿。

“娘的,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

老张暗暗摇头,心想又是哪对野鸳鸯躲在那里风流快活。他已经在这树林里碰到过不下十对男女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小青年是怎么想的,居然喜欢在室外野合寻求刺激。

他板着脸走了过去,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灌木丛里没有任何反应。

老张又好气又好笑,大喝一声:“出来吧,你们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还是没有人回答,那截白皙纤秀的小腿仍然一动不动。

老张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再走上两步,用扫帚拨开灌木丛探头一看。

“啊!”他大惊失色,双膝一软差点跌到在地。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被齐根截断的、已经跟躯干分了家的女人长腿,血肉模糊的断肢处伸出惨白的骨头,就像是段枯萎的树干般静悄悄的搁在灌木丛上!

************

萧珊从昏迷中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只觉得头脑还是昏沉沉的,两个太阳穴痛得厉害。她使劲的摇了摇头,又过了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了眼睛,神色迷惘的打量着四周。

然后她发出了一声恐惧之极的尖叫!

眼前是间黑暗的地下室,就像是噩梦中的地狱一样阴森恐怖,空气里充满了潮湿难闻的气息。头顶上仅有的一盏灯泡射出黯淡的光线,彷佛绿幽幽的鬼火闪烁着,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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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面一条人影的身上。

看到她睁开眼睛,这人影嘶哑的怪笑了起来,嗓音如同夜枭般,说不出的难听。

“你……你是谁?快放开我!”

萧珊惊慌失措,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块斜放约六十度的木板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被铁链铐住,木板上还有一圈钢环紧紧箍住自己的小蛮腰。

人影慢慢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虽然因逆光的缘故,看不大清楚他的面容,可是从身形轮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开着那辆白色面包车的男子。

“是你!”萧珊瞪大眼睛,脑子里霎时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一幕,颤声说:“你……你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快放开我!”

男子依旧没有说话,一步步的靠近了她。

“别过来……走开……你别过来!”

萧珊惊恐的奋力挣扎,把扣在双腕上的铁链拉动得叮呤叮呤响,可是却怎么也挣不脱坚硬的禁锢。她心里更加恐惧,嘴里叫得越来越大声了。

男子恍若不闻,一直走到她身边才停下脚步。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一张死灰色的、僵尸般的面容出现在她视线中,两颗眼珠里闪耀着野兽一样的妖异光芒,脸颊肌肉却硬邦邦的动也不动。

“我爸爸是副市长,妈妈是人大代表……”萧珊色厉内荏的尖叫:“你要是敢伤害我,他们不会饶了你的……”

话还没说完,男子就“啪”的摔了她一巴掌,那白皙娇嫩的脸蛋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指印。

萧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挨打过,这一下连疼痛带害怕,眼泪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

“别打……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抽抽噎噎的痛哭着,双肩一下下的耸动。

男子盯着她那窈窕动人的躯体,高挺的双峰正在校服下一起一伏。不管是在电视上还是现实生活中,从来没见过哪个女高中生有这么丰满的胸脯。

一个容貌漂亮的女高中生本来就很吸引人了,何况她还是穿着校服被禁锢在自己面前,而校服下又有两团弧度诱人的耸起在颤动……

男子的目中倏地喷出了火焰,伸出魔掌一把握住了少女的胸脯。

“啊!”萧珊的脸蛋一下子涨红了,发出耻辱的羞叫声。

“嘿嘿,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小波霸!”

男子喋喋怪笑着,手掌隔着校服揉捏少女挺拔的乳峰,体会着那充满弹性的肉感。

“你想干什么?拿开你的手!”萧珊又惊又怕,拚命的扭着身子嘶声喊叫:“救命……来人啊……救命……”

“尽管叫吧,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男子咧开血红的嘴唇,就像是在欣赏着陷阱里垂死挣扎的猎物:“希望,等一下我操你的时候,你也能叫得这么响亮哦!”

“不……不要……”萧珊吓得魂不附体,泣不成声的苦苦哀求:“你发发善心放过我吧……我家里很有钱……我父母会给你很多钱的……”

男子不为所动,低沉着嗓音说:“我感兴趣的并不是钱,而是这个……”

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滑,只听“嗤──”的轻响,鲜红色的衬衣拉链被一下子拉到了底,向左右两边敞了开来。

跃入眼帘的是一件纯白色的棉质胸罩,上面绣着几朵紫色的小花,充满了稚气少女的味道,可是罩杯的大小却已经是成年女性的尺码了,紧紧的包裹着挺拔鼓起的胸脯。

“不,这件不合身。”男子摇摇头说:“你起码应该穿再大一号的胸罩。”

确实如此,在女高中生发育得十分成熟的胴体上,即使是这件已有35寸D罩杯的胸围仍然显得小了些,白嫩的乳肉不甘束缚的从罩杯旁边挤了出来。

“你放我走……回去我立刻就换合身的……”

萧珊哭得梨花带雨,那种小公主般盛气凌人的骄傲完全消失了,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男子狞笑着继续摇头,僵硬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恐怖怪异。

“第一,你既然来到这里,就永远不可能再回去了。第二,你以后也都用不着再戴胸罩这种累赘的东西……”

男子说完猛地扯掉了萧珊的胸罩,一对比同龄少女丰满许多的雪白乳房倏地弹了出来,在胸前充满青春气息的巍然俏立。两个耸挺的乳峰顶端各镶嵌着一颗娇嫩的蓓蕾,娇艳欲滴的令人欲尝之而后快。

萧珊又哭又叫,手足身躯都拚命的扭动着,就像是一只可口鲜嫩的待宰羔羊绝望而无助的在祭坛上垂死挣扎。

男子一言不发,眯起眼盯着那因挣扎而颤动不休的赤裸双乳,瞳孔里又渐渐的燃起了两团炽烈的火焰。

等到萧珊哭喊得嗓子都快哑了,终于精疲力竭的放弃了挣扎,他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

萧珊呜呜的抽泣着,咬着嘴唇不说话。

男子眼露凶光,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如果你不想皮肉受苦,在我面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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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点,像条温顺的小狗那样听话。”

阴森森的语气,令人从骨髓里泛起寒意;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更是令萧珊这个从未吃过苦头的娇娇女痛彻心肺,什么骄傲和自尊都被打跑了。

“叫什么名字?”嘶哑的嗓音又问。

“萧……珊!”女高中生哽咽的说。

“今年几岁了?”

“十……十七!”

男子眼睛里的火焰烧得更旺,脸上彷佛带着种痛恨的表情,两只手都探到了萧珊的胸前,狠狠的揉着那两团挺拔柔软的乳肉。

“才十七岁,奶子就这么大了,真是够淫荡啊!”

“啊……轻一点……好痛……”萧珊痛得倒抽冷气,泪水像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嘿嘿,要舒服还不容易?这样子就不痛了吧?”

男子连声淫笑,用手指夹起其中一颗娇嫩的小肉蕾捻弄着,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的滑腻乳峰,伸出舌头舔吸着峰顶淡红色的乳晕。

“不要……”

萧珊激烈的摇着头,敏感的乳尖上传来又热又湿的感觉,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冲上脑门。想到对方惨白色的僵尸脸,她就恶心得想吐,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自制,两颗蓓蕾在捻弄吸吮下还是慢慢的竖立了起来。

“果然是个小骚货…”男子抬起头来,讥讽的嘿嘿冷笑:“嘴里在说不要,其实奶子已经淫乱的兴奋起来了……”

“不……不是的……”萧珊羞的无言以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别这样…

拜托你停手……”

男子哪里肯听,双掌在女高中生发育成熟的胸脯上肆意玩弄,把那两颗充满弹性的乳球捏来捏去,眼光中闪动着狂热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最喜爱的玩具般爱不释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止了揉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刚才说,你爸爸是副市长?难道你是萧川副市长的女儿?你妈妈就是那个有名的人大代表林素真?”

“嗯。”萧珊眼噙热泪的点点头。

“很难相信呀,你似乎一点也没有他们俩的气质。”男子哼了一声。

“是真的,我没骗你!”萧珊的脸蛋涨得通红,抽泣着说:“不信你到我的书包里翻翻,那里面有一张我们的全家福照片。”

男子依言走到角落里,拎起了萧珊的书包打开,很快就从一本书的夹页里找到了照片,对着灯光细细的看了起来。

照片上是个幸福的三口之家。神采飞扬的女儿坐在中间,满脸都是甜美的笑容。左边坐着的父亲是个已经发福的中年男子,气度俨然,F市的所有居民都可以一眼认出他就是萧川副市长,是个手握实权的大人物。

不过男子对他却并不在意,只扫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到了右边的母亲身上。

那是一位戴着眼镜的端庄女子,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风韵犹存的白皙俏脸浅浅含笑,尽管身上穿的是件宽松的居家服,可却还是掩不住那成熟诱人的体态,胸前醒目的鼓起饱涨的曲线。

这也是位全市知名的人物、连续多年都当着人大代表的林素真。

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照片里的这对母女,双眼渐渐的越来越亮。女儿已经是个小波霸了,母亲的胸部却更加丰满,完全可以想像到在那居家服下的双乳是多么的肉感十足。

“嗯,看来你的确是他们的女儿!”好一阵男子才收回目光,返身走到萧珊的身边:“我说怎么觉得你面熟呢,原来你是林素真那个贱人的女儿……”

听到对方侮辱自己最敬爱的母亲,萧珊的眼里本能的露出愤怒之色,可是一碰到男子狰狞的视线就吓得缩了回去,全身瑟瑟发抖。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妈妈和你一样,都是有罪的贱女人!”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长着那么大的一对奶子,隔三差五的到电视上出风头,目的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吧?真是可恶啊……我老早就想教训她一顿了!”

他恶声恶气的咆哮着,血红的嘴唇上下翻飞,样子极为可怖。萧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拚命的忍住饮泣声,只希望他别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可惜事与愿违,男子突然望着她狞笑。

“正好,既然你送上门来了,我就先教训一下淫贱的女儿吧!”

他随手抛下照片,像是一头野兽般猛地扑了上去,两三下就解开了萧珊的裤带,用力的向下拉扯。

“不……不要啊……停手……不要……”

萧珊发出惊恐的哭叫声,上半身剧烈的扭动,双腿拚命的挣扎踢腾,可是又有什么用呢?男子很快就把她的内外裤一起剥了下来,跟着又撕掉了她的衬衣。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漂亮的女高中生被禁锢在斜放的木板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两条雪白光洁的大腿徒劳的紧紧夹在一起,中间那一小块漆黑透出无尽的诱惑。

但在男子的眼中,最吸引人的还是少女赤裸的胸脯。高挺的乳房就像是对受惊的大白兔般慌乱的颤动着,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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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尖因紧张而坚挺发硬。

“真是受不了啊……”男子的欲火腾的窜了起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胯下一尊雄壮的大炮早已屹然举起,三角形的龟头又粗又突。

“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不理会女高中生涕泪交流的苦苦哀求,男子抓住了她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让神秘的花园完全暴露,勃起的肉棒对准了那道密闭的细缝。

“来了!”

龟头迫开两瓣娇嫩的花唇,强行挤进了还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干涩阴道里,一点一点的没了进去,很快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处女膜。

“不要……痛死我了……啊……”

萧珊绝望的睁大眼,泪水不断的滚落下面庞,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摇晃,想要甩脱那即将夺去自己贞节的不速之客。

徒劳的挣扎反而更激起了男子的兽性,他喘了口气,毫不留情的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就尽根捅入了股沟间!

“啊呀呀呀……妈呀……”

萧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感到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刀锋劈成了两片,耳边嗡嗡作响,剧痛令她几乎昏了过去。

“喔……好爽……给副市长千金开苞……感觉就是棒……”

男子嘿嘿淫笑,充分享受着萧珊鲜嫩的处女肉体。阳具被包裹在一个十分紧窄温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断收缩的阴道内壁带给龟头极大的刺激。

他不理少女刚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着,只顾发泄自己的兽欲,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喔呜……痛……咿呀……停下……呜呜……呀……不要……”

女高中生痛哭嘶叫着,感到下体好像被分裂后再逐寸逐寸的撕碎。在双方性器的结合处,本来是紧闭的两瓣花唇,现在已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物混杂着从结合处淌下来,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男子却干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压在那青春亮丽的胴体上,手掌抓住耸挺的双乳狠狠揉捏,指尖掐着、挤着两颗娇嫩粉红的乳头。他的脸上带着种复杂异样的表情,对掌中的这两团嫩肉既像是充满了狂热,又像是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痛恨。

“小骚货……才十七岁就发育的……这么淫荡……真是不可原谅……”

他一边不断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一边有节奏的抽插着美妙的少女肉洞,大概几百下之后就到了兴奋的最高点,把浓浓的精液喷泉似的射了出来。

“啊啊啊──”凄恻的哀叫声中,萧珊的疼痛也达到了最高点,雪白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阴道内清楚的感觉到那罪恶之物插入到最深,烫热的液体全部注入了子宫……

半晌,男子长长的吁了口气,意犹未尽的直起腰部,将沾满血丝的肉棒抽离了女高中生的身体。

浊白色的精液和处女之血混在一起,缓缓的从敞开的双腿间流下,原本纯洁无暇的花唇已经永远不再完整了。萧珊就像痴呆了一样瘫在木板上,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泪水似乎已经流干。

男子俯身捡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头坐了下来,点起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久久的凝视着照片上的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那对饱满丰腴的乳房彷佛要从平面中跳出来似的,立体感十足的诱惑着他的视线。

不知不觉间,刚刚才发射过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边的萧川副市长撕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

于是残余的照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对娇美的母女花,在昏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

天已经全黑了。五六辆警车停在小公园里,耀眼的警笛在车顶上一闪一闪,几个入口处都已经拉上了封锁线。

几十个警员在夜幕下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探照灯把周围照得亮如白昼,那片人工树林里不时传来警犬的吠叫声。

“这是今年本市发生的第六起奸杀碎尸案!”

年轻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语的说,浓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呀,这该死的凶手太可恨了!”站在旁边的女搭档孟璇自己接过话头,气忿忿的说:“那位黄老师的身份才刚刚确定,想不到第六个受害者的尸体这么快就出现了。”

“这就说明──”王宇欲言又止。

“什么?这说明了什么?”孟璇好奇的瞪大乌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么就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说明我们必须尽快破案才成,不然面临的压力就会越来越大……”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孟璇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还以为你对案子有什么高明的见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说:“对案子的见解当然有,不过现在还只是推测,等石队长来了再详细讨论吧。”

“哼,又想在石姐面前卖弄自己呀!”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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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撇撇嘴:“都说我不会抢你功劳的,干嘛每次都这么不爽快?”

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沉得住气的样子,闭上嘴又开始沉思了。

他今年只有二十五岁,满是书卷气的脸上带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老成,看上去不像是个警察,倒像是个落拓不得志的艺术家。他的性格也让人捉摸不定,有时候相当的严肃认真,有时候又会变得很玩世不恭,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

而二十四岁的孟璇却恰恰跟他相反,性格活泼而开朗。她的身材娇小玲珑,留着一头朝气蓬勃的短发,苹果般的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涡,笑起来给人清甜的感觉。不过要是因此而以为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错了,她是女子自由搏击的行家,警队里一大半的须眉男子都不是她的对手。

现在,这漂亮女刑警身上穿的是便服,绛紫色的圆领羊毛衫下,鼓起的胸脯骄傲的凸现出高挺的轮廓,下身是一条浅棕色的西装裤,一双白皙裸露的脚穿着黑色凉鞋。

“其实,这个案子要是早点交给石姐接手就好了。”孟璇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那样肯定早就抓住凶手了,就不会有这么多女子无辜受害。”

“别说得那么肯定。”王宇认真的说:“这次的凶手是个非常狡猾、非常残忍的家伙。即使石队长带领我们出马,和凶手较量的胜负机率也只有五五开。”

“喂,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不好?”孟璇信心满满的说:“邪不胜正,我们一定能捉住这个凶残的恶魔……”

话还没说完,突然耳边再次响起了“嘟──嘟──”的警笛轰鸣声,又一辆警车从远处迅速的驶了过来。

“呵,是石姐来了!”

孟璇忙快步走过去迎接,王宇跟在身后。

警车开到封锁线附近停下,刚停稳车门就打开了,一双漆黑发亮的尖头皮鞋踩到了地面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着肉色丝袜的纤柔小腿,粉光致致的流动着玉一般的色泽。

“石姐!”

孟璇清脆的叫唤着,同时车门“砰”的一声干净利落的关上了,王宇的视线很自然的从那纤浓合度的小腿上移开,迎上了一双蕴含着聪慧、镇静、坚毅和清冷的眸子。

这就是他的顶头上司,有“F市第一警花”之称的女刑警队长石冰兰!

她今年才二十八岁,不但是F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刑警队长,也是所有警花当中最动人的一位。无论是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威严冷峻的气质还是惹火浮凸的身材,都焕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魅力。孟璇无疑也是个漂亮的女警,可是和石冰兰站在一起就完全给比了下去,成了不起眼的陪衬。

此刻,这位女刑警队长像任何时候一样一丝不苟,那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段上,整整齐齐的穿着全套的警服。墨绿色的上衣扎在深蓝色的齐膝制服裙里,使她看上去显得神采奕奕、英气逼人。不过最吸引人视线的还是她那异常高耸的胸脯,一对足有38寸的丰满乳房将警服撑得涨到了极限,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裂衣而出的错觉。

“小王,小孟,你们怎么这身打扮?”石冰兰望着两个下属,姣好清丽的瓜子脸庞上,那两道弯弯的秀眉皱了一下:“出现场怎么没穿制服?”

孟璇吐了吐舌头:“我们刚才正好在这附近散步,一听到报案就急着赶过来了。”

她说完不由自主的看了王宇一眼,神色有点娇羞。

“哦!”石冰兰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她本来给人的是一种不易亲近的冷艳感,甚至还威严得有些吓人。这微微的笑意就像是冰雪融化,令人如沐春风。

警局里的所有同事都认为王宇和孟璇是天生的一对,可是他们俩却不知怎么搞的,尽管关系很要好,但却很长时间都没能建立起恋人的关系,直到上个月才忽然有了突破的进展。

石冰兰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当然知道这“散步”的含义是指什么。她由衷的替这两位得力下属感到高兴。

“这是短短四个月里凶手犯下的第六起奸杀碎尸案!”王宇开门见山的说。

“现在只能说是碎尸案,有没有被强奸,还要等法医鉴定过才能知道。”石冰兰一边走向小树林一边说:“所以目前还不能断定,这件案子的凶手和前五件是否同一人。”

“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一定是同一个!”王宇出神的说。

石冰兰倏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冷峻的望着他:“小王,身为警察,我们应该着眼于事实,用科学的态度和严谨的分析去得出结论。直觉很多时候是靠不住的。”

“当然不仅仅是靠直觉。”王宇耸耸肩:“我这么说正是经过了“严谨的分析”!”他故意把最后五个字加重了语气,听起来怪腔怪调的。孟璇被逗得有点想笑,连忙咬住下唇忍着。

“哦?先说来听听!”石冰兰不动声色的说。

王宇清了清嗓子:“如果是一般的碎尸案,凶手总是希望死者越迟被发现越好,抛尸的地点大多会选择在荒僻的地方。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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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公园呢?虽然最近游人稀少,但是中途被人撞见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凶手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才把散碎的肢体一一抛弃到这里的。这是比较反常的行为,可前五件案子却偏偏全都是这样!”

孟璇顿悟说:“没错!前面五件案子,有三具尸体抛在马路上,两具抛在居民小区里。凶手真是嚣张啊,好像还生怕我们发现得太迟呢!”

“他这是在向警方挑战!”王宇双眉一扬:“连续杀人的凶手都会有某种独特的作风,我正是因此而做出的判断!”

石冰兰沉默了片刻,美丽的脸庞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双臂习惯性的环抱在胸前,遮住自己饱满高耸到可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双峰。

“如果真是这样,这意味着已经有第七个女性遭殃了!”她冷静的说。

“确实。”王宇深表赞同。

“为什么这样说?”孟璇望着恋人的眼光里充满疑问。王宇却没有回答。

“从以往五件案子来看,凶手在抛弃掉尸体──也就是上一个受害者──的当天,马上就会再绑架一位女性!”石冰兰解释说。

孟璇这才明白了过来。然后三个人都不说话了,脑子里同时泛起一个念头。

──不知道这次被绑架的会是谁?

从自己不断扩张的腰围,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己经是中年人。我想每个人到了30岁,我现在的年纪,都不免有些慌张。慌的是已经30岁可是还是一事无成,银行的存款也才那么几十万,又不像以前人一般的可以食苦,就算我肯食苦,面子上却挂不住。

毕竟昨天才是无拘无束,有朝气,人人以为是有志青年的“雅皮”我也知道去摆地摊,或者去卖牛肉面赚得比我现在的工作多,但我可能去做吗?当然不可能,所以只有每天准时的回到我这个“窝”,想的只是怎么打发今天的八小时,周而复始。

好不容易回到家,看到自己的老婆,又是另外的叹息,我的老婆绝不差,年纪也才29岁,如果她上“非常男女”,我有信心,她会是人气最旺的人选,但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果你跟世界小姐睡一年,你会觉得她只是女人一个而已,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大家可能会觉得我人心不足,蛇吞象。

但这正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虽然结婚才短短的两年半,但我已经有点后悔。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再来热恋一次,再重拾那种年轻时的冲动或许这只是我拒绝长大的借口,但我的写照可说是我们这一代“雅皮”的“摆渡人的歌”。

我只是公司的一个小经理,大家如果来我们公司,可能也不会在意到我的存在。我的工作枯燥无味,每天大慨花三个多小时就可以把当天的事情做完。剩下的时间我都要装忙,其实大家都知道装忙有时候比真正忙还要幸苦。好不惭愧,这样的公司竟然不会倒,还是政府标案的常客,所以说台湾真是……我写这片文章的目的是想记录一下我跟公司三个女同事之间的事,男人偷腥固然是身体上的满足,但可以出来炫一下也是很过瘾的。我以下所写的都是真人真事,当然在小节上会加一点盐和醋,我不是在写黄色小说,不会有超人能力的男主角或波霸女主角。只不过因为小生最近将会离职,想纪录一下过去三年在这公司的辉煌纪录,(三年三个也算不错吧),留为纪念。

首先第一个——青青、北京和青岛啤酒(发生于1996年秋)。

“这个是我们的美少女,小青”。

六个月前,我来到公司的第一天,当我在做例行的新员工引见时,同事为我这样介绍青青,我们公司300多人,那天我也才见不过六分之一,大约五十几人吧,可是我已经头痛纪下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也无心去想美少女这个称号,只觉得她“还好”吧,也不怎么年轻后来才知道,因为我们公司福利好,是外商公司,女职员请假生小孩绝没问题,很多员工一做就十几二十年,尤其是女的,青青所属的财务部更是清一色女的,但大都在这干了十几二十年,孩子都十几岁的那种,青青刚来时只有20岁,是当中最年轻的,现在过了7年,也27岁了,但她们还是叫她美少女。

我们公司占三层楼,人数不算少,不见得每一个人都认识每一个人。不同楼层的人见面就更少,财务部我是有跟她们来往,但都是跟那些几十岁的老女人谈案子,青青资浅,我是完全没有跟她见面的机会,对她印像也不深刻。

有一次我又跟财务部几十岁的老女人谈案子,她们问起我部们现在要招的新助理,“你们的新助理会是男的或女的?”她们问。

“助理应该是女的吧,我想。”我回答,“为甚么这样子问?”

“噢,我们想如果是男的,可能可以给小青介绍当男朋友。”她们说。

她们这帮老女人全都结婚有孩子,只有青青最年轻,还没有男朋友,她们想帮青青一把。

我开始对青青没有甚么感觉,她不是那种美丽动人型的,不过每次到财务部我都会看她一两眼,无他只因为整个财务部能看的就只有她,除此之外,我和她只有一些例行公事的“早安”、“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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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话。

有一次公司聚餐,算是全公司的人都到了,我打量了一下,唉!可能我们公司真的是福利太好,男的不是老到肚子像皮球就是像泳圈,女的可以看的没几个,何况电脑公司是男性具多,女的就更加买少见少。

刚好青青坐我不远的对面,她那天穿一套白色洋装,看起干干净净的,很是让人舒服,我第一眼的感觉是“这是那部们的新同事,不错啊!”,后来看清楚一点才知道是她,但当天我忙着跟其他不太熟的同事打屁,又要照顾老婆,没有去跟她譗讪。

我在公司是PROJECTMANAGER,不懂的人还以为我才28岁就当上经理很不错,但内行人知道现在的头衔都很好听,明明是记账的,现在要叫“财务专员”,然后还有一大票全是甚么工程“师”、技术“师”,今天要搞个甚么师回来做已经不算甚么一回事,就算是经理,像我这样的,我们公司就有十几个。不过我想应该数我最年轻,但管的人也最少,我部们只有6个人,比起人家20-30个真是惭愧,人家叫我是经理时,我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工资我想也比不上人家部们的主任。

不过话说回来,才出来工作3年,就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名片拿出来好坏也是个经理,在同学中不会太丢脸,也算差不多了吧,这就是我这一代的思想,外表永远比内涵重要。

我们是美商公司,我的老板是老美,可能因为看我也是留美回来的而刚好我留美的地方离他的家乡不远,在WISCONSIN,面谈时我们还谈了很多WINSCONSIN的事情,他可能是“念旧”所以请我,其实后来知道来信应聘的人多得是,论资历我可能是倒数第几个,我能够得到这工作也算是满幸运的,更不要提后来发生种种的一切,其实上天也真的侍我不薄另外一个请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上一份工作时,我在上海待过,而我老板要负责北京分公司的事情,但他半个中文都不懂,所以他想请一个有大陆经验的,把事情都丢给他,就是我啦,然后都不用他管。

1996年刚过完双十时,北京公司要投一个标,我去那边看看,跟大陆人打谈生意有难有不难,刚去的人往往碰钉子因为他们不知道同样是中文但大陆人所用的跟台湾人可能完全不一样,如果他们说不用客气,那你可千万一定要客气,如果他们说我看看吧,那就是他已经答应了,但如果他们说快好了,那可能代表可能明天好,也可能明年才好,反正我老板甚么都不懂,我在这工作上也满好混。

北京故事(二).

这是我第二次来北京了,上次是的刚上任时来的介绍之旅。10月的北京正值初秋,微凉,对台湾人来说算是冷,气温大慨在10度到0度左右,但万里无云,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就最好不过。

这次打算星期二到,星期五走,然后停香港,周未跟老婆约了到香港逛逛玩玩。台北到北京本来只有3个小时的路程,但因为要经香港所以得快花上10个小时才行,还好我是经理,可以坐商务仓,途中跟空组聊聊也满不错的,国泰的空姐比较时髦,但也很不理人,大陆的空姐比较土,但却比较好骗,对台湾人也满友善,也愿意跟你聊,我跟其中一个说我是第一次来北京的,甚么都不知道,却把她的电话骗到手,说有事可以找她。

我们公司的人都是住长城Sheraton,真的很不错的,跟台湾的凯悦差不多,一般要美金200一个晚上,我们公司有折扣,但也要美金150一个晚上。我去Check-in时他们竟然没有了普通房,所以换了个小套房给我,上去一看虽然不是真正的套房,只是比普通房大一点点,但中间也有一扇门把客厅跟房间割开。

我在北京的工作主要就是跟大陆官员食饭,喝酒,然后跟公司的同事食饭、喝酒(他们总要巴结一下我这个从总公司来的上司吧),然后还是跟大陆官员食饭、喝酒,上Karaoke。

我在大床上躺下,想今天晚上应该会去食饭,几乎也一定要去Karaoke,心里在想要不要带个小姐回来风流一下,不然浪费了这么好的房间可惜,在大陆要风流实在太容易了,如果有女读者看到这,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的老公,男朋友要去大陆出差,千万不要问他们有没有风流过,因为如果他说有,这会伤你们的心,但如果他说没有,这只有四种可能:一、他说谎,二、他没钱,三、他无能,四、他是圣人。

打个电话回公司知道今晚果然约了大陆官去食饭,我先洗个澡,洗澡盆也满大,待回带个美女回来一起洗也可以。然后我小睡片刻以便恢复体力应付晚上的对酒和美女,差不多要下班时我换了套西装准备回公司,大陆的小姐有的只是坐台不出去,北京更多女大学生来兼职,不太愿意跟客人回酒店,而我遍遍最喜欢这种不太出去的小姐,感觉上比较不会太Cheap。所以我也要穿得比较斯文,这样子她们肯的可能会更高。

回到公司跟同事他们寒喧一阵子,看看文件就打道去吃饭,这些政治饭没甚么好写的,饭中我只是想着待回的余兴节目,最后他们决定到我酒店的Karaoke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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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玩。天上人间应该算是北京比较高级的Karaoke之一,消费满高的,我们包了个厢房,光是房费就要3000人民币,要是我就附不起,出去DISCO一看,全都是小姐,可能有200个,想起几年前刚去上海时真的被这种场面吓了一跳,共产主义?我在大陆待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看到半分!

但DISCO太黑了,所以我们叫妈妈生带进来挑,我们有八个人,干脆一次过带二十个来挑,经过三轮60几个小姐后大家都挑到了,每人两个,本来我不喜欢两个一起来,觉得有点难为情的,但今晚是大陆人请客,说每人都要两个,我也不好意思推,反正小费也只是一人一、两百人民币罢了。

说到这里想起我们台湾男同胞真可怜,年轻时要当兵,有甚么事就要去打仗,到年纪大时有钱去风流却可能花几万块台币连小手也碰不到,在大陆只要一、两百人民币就可以左拥右抱,一个喂你食水果,一个端啤酒给你喝,跟以前做皇帝一样。

我那天晚上挑了一个是她说是在北京念大学的叫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看她很多东西都很生硬就是啦。一口绕舌的北京话,轻声细语,叫人听得很是舒服,另外一个上海人,国语说得很差,我跟她沟通不了,相貌倒是不错。就叫妈妈生换了一个她说是苏州来的,看起来白白净净,我出来玩也有我出来玩的规矩,就是不当众做不雅的动作,毕竟人跟野兽也是有分别的,最多摸手,搂肩膀和腰,其他像换大腿,胸脯等我是做不出,要做回房间再做不迟,何必当众表演。

最后我问她们愿意今天晚上陪我吗?苏州那个马上答应,要价3000人民币。我心想你别当我这个“呆胞”是凯子,没有理她,给予她小费请她走,周静想了一下说她不跟客人出去的,尤其是第一次认识的,我对她满有好感,因为她妆花得不浓,样子漂亮,声音更是甜美,我不逼她,搂着她,她把头靠在我胸膛,这样也是很好的享受,她跟我说很少客人好像我这么斯文的,我说台湾男人都是这么斯文的。

快埋单的时候我又再问她一次,她说你真的很想我陪你吗?我说是,她知道我住这里说:“好吧!”,我问她多少,她说我说吧,我说1000人民币,她没有甚么反应,然后便跟我坐电梯上房去。

我在外风流过这么多次,周静是我比较有印像的,因为北方姑娘身材高挑,比较多瓜子脸,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她样子有点像现在的杨林,虽然她当时只有20岁。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酒太多,脑子还是满清醒的,我和她躺在床上聊天,天南地北,看着电视,刹是写意。其实我每次都是比较喜欢事前的片刻多于一切,关了灯,每个女人还不是差不多,隐隐若若比赤身露体来得更性感,诱人。

后来我开始吻她的小嘴,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脱掉,我提议一起到浴室泡热水澡,这里的浴缸免强可以容得下两个人,这时周静是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坚挺的双乳,虽然不是很伟大,33-34C吧!我目测,但一看就知是很有弹性的那种,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紧贴的臂部和修长的大腿,她可有173以上的身高,平坦的小腹,二十岁的铜体,真是上帝的杰作,最难得的是她脱掉后还保留着少女的纯情和含羞,我看她出来做没多久,如果加以包装,绝不比苏X伦之流的差。

我猜错了,因为周静长得高而我也有不到180,浴缸容不下我们两个,我唯有把她抱在怀裹才勉强可以躺下去,我把窗子打开一点,感觉到外面寒风阵阵,而我却在这泡着温水,怀裹抱着裸着身子的美人,以前古代诗人去嫖妓,我看也不过是如此风雅罢了。

致此周静在我怀裹只是静静的不发一言,牢牢的抓住我的手臂,我却爱抚她的身躯,虽然是在水中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她肌肤是滑不溜手的,这时我左臂最舒服的就是放在她胸前,摸抚她的乳房,的时而轻吻她的小嘴,时而吻她的秀发,一切都是那么安祥和平,我出来玩这么久,这次可以说是最放松的,其他小姐大都好像是例行公事,匆匆了事要赶下场般似的。

终于我忍不住,在水中要了她一次,之后我感觉到累了,究竟我今天一大早的飞机,又是长途飞行,又是累人的政治饭,现在跟周静来了一次后快体力透支,我跟她说:“你再泡一回吧,我先出去。”

我躺在床上马上就睡着了,等我起来之后,我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看电视等我,一附准备要走的样子。“我睡多久啦?”我问她,她说:“没多久,半个小时左右,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我跟她解释,因为我今天早起又坐了很久飞机的原故。

一直以来我找小姐都不喜欢她们陪过夜,每次要完了,我都想她们快点走,因为有个陌生人躺在旁是很奇怪的对于我来说,但今晚我却考虑要不要叫周静留下,我知道一千块不是过夜的公价,她说:“如果你累了,就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然后她好像要去拿东西要走的样子。“你今晚可以留下陪我吗?”我冲口而出的问道。“可以,不过我怕你会太累了。”她说,“不会。”

我回答。

刚才的小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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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有了新的能量似的,我抱着她说:“小静,我好喜欢你!”心里在盘算怎么骗公司把我掉过来,让我可以跟她在一起,我跟她接吻,伸手把她的胸罩解开,我叫她把胸罩拿掉,衣服不要脱,她很奇怪的看我,我说:

“我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我想SM之中,数我这种最小儿科吧!她的衣服本来就是白色,满透明的,现在胸罩拿掉了,她乳房的形状己是隐若可见,我走到她面前,一手隔着衣服去换她的胸脯,仍旧是饱满结实,一手抱着她的纤腰,吻着她的小嘴。

这时我疲惫的身体又有反应了,我掀起她的裙子,除掉她内裤,打算戴上保险套后,从后面把她要一次,但这次想不到她说:“不戴套子会不会好一点?”

正所谓行船跑马三分险,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虽然好色,周静也可以说是佳人美女,但我当时还保留着我的理智,假装听不清楚说:“甚么?”,她说:“嗯,戴套子比较痛。”她看我犹豫就说:“你不用担心,我才出来做一个多月,只跟五个人来过,他们全都有戴套子的。”我有点不信的问道:“那为甚么现在……?”她说:“其他男人无论如何斯文,跟他们回到酒店房间后,都是原型毕露,在我里面乱冲乱撞,你比较温柔,所以我……不是男人都喜欢不戴的吗?”

“当然啦”我心里面想,但我还是尽力压抑住内心的欲望,自己染病固然不好,回家再传给老婆就真是妖寿,但我又不想给她知我怕。想了一想我说:“但我怕你会怀孕,你有食药吗?”她回答“没有,好吧你喜欢戴就戴吧!”于是我戴上了,从后面跟她来了一次。这次她跪在床上,面对镜子,好像有点反应,不像第一次冷冰冰的。

第二次后,我真的支持不住了,住床上一躺倒头就睡,但睡前我听到她笑着说:“男人也真奇怪,其他人就算求我,我也一定要他们戴保险套,你却我求也不肯不戴。”

北京故事(三).

第二天星期三早上起来发现她穿着内衣睡在我旁边,想去几个小时前的缠绵却又好像很久了。其实离开台北才刚刚24小时,但却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我正在盘算着到底这几天都要周静陪,还是晚上再去找新的,我觉得出来玩新鲜感最重要,没事就多玩几个,周静虽好,但试过了就没有新鲜感,何况你怎么知道下一个不会更好呢?说不定可能碰到个关芝琳、天心。

这时周静也醒了,“你昨晚睡得很死。”她说,“昨天一天太累了。”我回答,“太累了你还要玩?”她又取笑的说。我跟她要BBCALL号码,心想如果晚上没有人陪也可以再找回她,她竟然说她没有BBCALL,这可是我见过第一个没有BBCALL的小姐,可能真的是出来做不久。当我准备给她钱时,发现只有一千多人民币,过夜大慨要一千八,所以我给了她一千,说待会到楼下换了美金再给她她说:“不用了,不然你再买个礼物送我留为纪念好了。”我答应了,但心里面想:真麻烦,八百多可以买甚么呢?

吃早餐时,我问有没有办法连络她,她说只可以给我宿舍的电话,打过去找XXX房的周静就可以了,原来她真的是北京一家商专的学生,她说她出来做只是为了生活费和学费,我酒店的天上人间在北京属于比较高级,人客出手高,素养比较好,所以她经常会和几位同学来“玩”。

我假装说我这几天在北京会再CALL她,她听了满高兴似的,吃完早产后我送她上计程车,我就走到对面的凉马河大楼,也就是我公司所在地去了,可能人逢艳遇精神特别佳,虽然昨日恶战两场,今天精神好像比平常还好。

出来玩没甚么大不了,但大家也知道在台湾随便一个三十岁的挂个甚么纯情女学生招牌就会生意比较好,周静绝对是纯情女学生而且才刚出来做,对我好像也有一点情意,这样的机会就算是我这种见过“世面”的人来说也不多见,不由得越想越得意。

回到公司,见到公司的女同事们,我不由得要评评我们伟大祖国的女孩子,以我的经验北京或北京附近的女孩身材最捧,因为他们身材大都高挑,比较不会看起来胖,因为腿长所以比较不会有萝卜腿,皮肤白哲,轮廓也比较鲜明,如果她们穿了高根鞋,有时候会把我这179的身高比下去,如果她们穿起高根鞋还加短裙的话,那简直就是谋杀,让我有犯罪的冲动。

其次属江苏上海的身材好,样子本来也不错,但我往往觉得她们样子有点怪,可能是太东方人脸孔了,比较圆,北京的则比较瓜子脸。再下来就是四川女孩,身材没有上海,北京的好,大慨像是广东,福建的加长型,皮肤也比较黄,但着遍来说,也不知道为甚么,胸部比较大,但一口怪怪的四川话让我听的很不是味道。

我公司的大多是北京本地人,平常白天没有事就要她们谈谈业务(其实也就是打屁),而我最喜欢的是跟财会部和行政部的打屁,因为大多是女的。虽然她们之中条件好的也有,但我觉得要玩在外面玩就好了,不要玩到家里来。良家妇女会很缠的。

中国人就是爱吃,中午的饭局一吃就吃了两个半小时。当我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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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车子回公司的时候,无意中给我喵到一个“北京外贸商务学院”的横额,心里一登,这不就是周静的学校吗?等我潜意式的叫司机停车,其他同事见状觉得奇怪,我突发奇想说我好像有个同学在这里教课的,我想去看看是不是,叫他们先回去,我随后自己会乘计程车回去。

那时快三点了,我站在学校外看着学生下课,自己也仿若回到大学的年代。

旁边就是警卫室,我去问有没有办法找一下XXX房的周静小姐,警卫说要打电话去宿舍那边问,不过他可以帮我打。打完后警卫说周静还没回房,可能要还在上课要晚一点吧,他说大慨四点多全部人都会下课了。我问明了去宿舍的路后就离开。

周静见到我,很高兴的走过来说:“你来啦!”然后又说:“为甚么没有先告诉我呢?”其他同学就窃笑说:“周静,你男朋友来等你放学啦?”我现在倒有点脸红,跟周静说:“没有,我只是刚坐车经过而已。”其他女同学又笑说:

“是吗?真巧哦!”周静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跟我介绍其中几位同学,其中一个比较漂亮的叫林诗倩,我心想:好有诗意的名字!这时她的同学们也不玩了,相相离开,只留下我跟她在那儿。

“你是来送礼物给我的吗?”她说,我心想:“惨了,完全忘记这件事。”

不过当然还是假装的说:“是啊,不过还没买。”心里在急速盘算要买甚么才不会亏大了。突然又给我想到解围的方法,对她说:“因为要你一起去买。”她欢喜的说:“好啊,你要送甚么给我?”我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于是我们俩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北京的秋天,太阳下山很早,三点多已经有夕阳的味道。周静现在穿着牛仔裤和T-SHIRT,跟其他年轻人一样。和昨晚的去宴会般的盛装不同,但是却散发出无可抵挡的青春魔力。在街上走的大多是刚下学风学生,很明显当中有很多是情侣,虽然说大陆已开放了二十年,但好像我跟周静这样子搂着肩膀走的却只有我们。而我们看起来也好像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刚刚下课准备去约会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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