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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在大陆丢了个问题给妈妈,要她在台湾寻求IC设计和通讯主被动原件的
协力厂,尤其是通讯原件,要有自己的研发与设计部门,因为大陆工厂的新商品
排线量产,成品出现瑕疵,探讨后才知道,购进的晶片组和自己研发的原件对冲,
并不是很稳定,要是时限内不解决,公司恐怕要支付客户大笔违约金,偏偏大陆
找不到合适厂商,更别谈技术支援。
妈妈听完简直气炸了,对着电话另一端的老爸破口大骂,要他自己想办法,
说他整年都在大陆,台湾的本公司压根不关心,还问老爸是不是大陆包了二奶,
夜夜爽到忘了她是谁,脱口说起老爸床上只有三分钟的热度:「你的二奶是看上
你哪一点?」
偷吃的事被妈妈说中,老爸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妈妈越骂越是上瘾,压抑不
住内心的怒火,连离婚都搬出来,老爸背着妈妈在大陆胡搞,坏事全被猜中,自
知理亏更是不敢发声,看来我得要开始选择跟妈妈,或是跟爸爸啰。
妈妈骂归骂,公司她也投下不少心血,只是问题来了,有哪家厂商会平白提
供自己的研发技术,几天下来,妈妈连续拜访了好几家厂商,技术不到家没打紧,
还开出苛刻的合作条件来,看来公司的营运又要出问题,妈妈满腹的牢骚,想起
几年前因为老爸的粗心,公司莫名奇妙的被倒帐,没想到现在又搞出烂摊子,更
气人的是,自己又要收尾擦屁股,这礼拜要是找不到协力厂,那可惨了。
想着想着嘴里不禁赌烂的念着:「大不了公司就让它倒,自己乐得清闲,这
家要是没个结果,就剩前面街口那家……」
妈妈嘴里虽然碎碎念,但公司要是倒了,对自己也没好处,走进了会议室,
心里祈祷幸运之神的眷顾,看着对方公司的人进来,一颗心忐忑不安。
「王总你好。」妈妈微笑道,稍稍自我介绍后,递上一张名片。
「没想到林副总这么年轻。」王总边说边瞧着一身OL装的妈妈,一脸笑嘻嘻,
接着说,「林副总,到我办公室谈好了,这会议室有人等着用。」
说完便带着妈妈到他办公室,亲自倒杯咖啡给妈妈说:「林副总在沙发坐一
会,我交办秘书一些事情。」
妈妈自己公司的首席办公室,跟这间办公室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心想
大公司果然大手比,一会王总走进来,妈妈拿出资料,起身递给王总:「真对不
起,王总这么忙我还来打扰,之前我有同贵公司的黄经理讨论过,他说合作应该
没什么问题。」
王副总边看资料边说:「黄经理有跟我提过,他还直夸林副总,人美又年轻,
商业见解分析的头头是道,还说有你这样的上司,公司员工一定天天充满朝气。」
妈妈笑着说:「王总你过奖了,你也很年轻,倒是我很少进去公司,你一直
喊我副总我有点不习惯,我看你还是叫我倩怡就好了。」
王总说:「好吧,那我就叫你倩怡,倒是我已经五十几,算是老人家了。」
「哪会啊,王总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成熟稳重,一定很有女人缘……」妈
妈话没说完,王总已经呵呵地笑出来。
「倩怡的嘴真是甜,我老婆要是像你一样,那我天天准时回家吃晚饭。」王
总说完两人都笑出声来。妈妈见王总翻看资料,眉头不时微皱,不停询问妈妈相
关细节,看来并不是很顺利,为了解说方便,妈妈坐到王总身旁,一边寻求技术
上的转移,一边说着合作后双方能获得的利润,王总听了一会,开始摇起头来,
又问了妈妈好几个问题,急得妈妈直问有哪个地方不对。
王总皱起眉头说:「倩怡,合作是没问题,只不过没办法在你要求的时间内
完成。」
妈妈听完可紧张了,急忙地问:「那需要多久时间?」
看着妈妈神色略显不安,王总倒是一脸泰然,淡淡的道:「公司的设计制程
都已经排满,如果先帮你,快的话也要半个月。」
这下子可让妈妈沉默不语,心里思量着要怎么办才好,王总忽然道:「我们
还蛮有话聊的,这样吧,我安排看能不能让你们公司插队。」
说完手便往妈妈的大腿轻拍,拍完也不收手,还摸了起来。
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妈妈心里盘算着,今天遇到了猪哥,公司的问题,又
不能放手不管,妈妈陪笑道:「那真要麻烦王总了。」
「有什关系,我帮你,你帮我啰。」王总大胆地拉起妈妈坐到他的大腿上,
得意的笑着说,「
', ' ')('倩怡,我有还有几问题要问你。」
「王总你说,人家知无不答。」妈妈迎起笑脸,心里却是暗干着,还真以为
你很有女人缘,我呸!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王总开始对妈妈做起身家调查,听妈妈说她已经结婚,还有我这个兔仔子,
一脸不可思议,王总要妈妈脱去外套,起来原地转个几圈,边看着妈妈转圈边猛
摇着头,还是不相信,倒是听到老爸常待在大陆,嘴角露出丝丝笑意,拉着妈妈
跨坐在他的大腿,两手也不客气,便往妈妈的胸脯一阵摸揉,王总越摸越不过瘾,
开始解开妈妈衬衣的纽扣。
妈妈今个儿来可是有目的,怎能白白被吃豆腐,看着王总摸上瘾,也不忘提
醒合作的事,王总虽然答应,妈妈却觉得好像是在敷衍搪塞,一点也没有诚意,
王总脑子只有妈妈现在正跟他合作,等一下的合作会很更密合,美色当前,其它
的事慢慢再谈,妈妈衬衣扣子一粒粒被解开,王总拉起了胸罩,一对大奶随之晃
动,更让人垂涎三尺。
王总摸揉着奶子说:「倩怡,你的奶子真是棒,又挺又柔软,这对大奶子是
我见过最优的。」
说完抱着妈妈走到办公桌旁,让妈妈上半身平躺桌上,两手又揉起奶子。
「嗯……王总你坏,你都是这样对待客人……嗯……」为了公司,妈妈只好
走一步算一步,嗲声嗲气呻吟道,「王总……嗯……你摸的人家……好舒服……
嗯……「
有苦难言的妈妈,自己的奶子正被摧残,本该大声呼救,没想到还得低声下
气的配合,越想越干。
「倩怡真是看不出来的骚,待会我会让你更舒服。」王总满脸淫威,双手把
玩着妈妈的奶子,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
「那我们的合作案……」妈妈还没说完,王总埋首吸吮起奶头,嘴巴发出嘶
嘶的声音,「嗯……不……要这样……嗯嗯……」
妈妈决定见机行事,虽然常被白玩,但可没失身,底线可是坚不失守,不过
这合作案若是谈成,那就另当别论了:「嗯……王总……你答应人家的事……嗯
嗯……一定要兑现……噢噢……」
王总抬起头说:「那就要看倩怡的表现了。」
揉着妈妈的奶子说:「怎么可能结婚又有小孩,光是奶头怎么看都不像。」
王总又埋首吸吮着奶头,魔爪开始伸向妈妈的下半身。
王总将窄裙卷到腰际,见妈妈不着丝袜,省去了脱丝袜的动作,更是乐得开
怀,妈妈对王总只觉得恶心,但随着欲火慢慢的被挑起,抗拒的力道变小,燥热
的身体也激得淫水开始分泌,王总淫笑地拉下妈妈的小三角裤,手往妈妈浪穴摸
去,淫水跟着沾黏在手指,王总可耐不住性,起身脱去长裤,掏出已经竖立许久
的黝黑家伙,一屁股坐上他的宝椅,示意妈妈为它的肉棒先来个暖身运动。
妈妈为了公司牺牲小我,乖乖走向王总跟前,缓缓的蹲下身子,手握住肉棒
上下套弄起来,王总似乎对妈妈的服务不甚满意,抓着妈妈的头往肉棒上靠,硬
是要妈妈含着喇叭吹奏乐曲来。妈妈对这码事可不含糊,驾轻就熟,但想到万一
玩完后人财两失,那多不划算,轻轻的道:「嗯……王总,你这么急干嘛。」
说完捧起奶子对着肉棒玩起夹夹乐。
「喔……倩怡的大奶子真是柔软,真爽……喔……」妈妈的奶功让王总喔喔
的喊爽,忍不住闭上眼,享受妈妈这高级的乳交服务。
「嗯……王总……你的大肉棒爽不爽……嗯……」妈妈停下奶子的动作,手
握住肉棒说,「王总,我们先签个合约,等会你要怎样,人家都听你的。」
听完要先签约,王总睁开眼睛,眼神闪烁不定:「倩怡,我答应你的事一定
算数,你这么说好像不相信我,不然……」
话没讲完,内线电话已经响起,王总按下免持听筒,秘书告知朱立委头先生
已经到了,刚走进会议室。王总挂上电话,一脸不情愿暂别眼前的美人,看来朱
头立委不能得罪,起身打理服装说:「倩怡先在这等,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便丢下妈妈,急忙的赶去会议室。
妈妈被这么一丢下,一时也不知道待在这要干嘛,只是身体的温度极速上升,
实在有点忍不住,妈妈轻咬下唇,竟然坐到王总的宝座揉起自己的奶子,手指正
要放进嘴里舔食,突然看到王总桌上一叠文件,有本资料不就是上次交给黄经理
的,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偷偷的抽出来瞧瞧,妈妈面如土色,
', ' ')('原来这是公司商
品的测试报告,王总的公司技术根本达不到要求,问题依旧存在,看完后妈妈傻
傻地当场愣住,一会便破口大骂:「真是奸商,吃人不吐骨头。」
妈妈将资料归位,整理好仪容走出办公室,还要王总的秘书转告,说是她的
问题已经解决,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出来后妈妈干在心里,看看手表,时间刚
好还来得及,快步的前往最后一家厂商,也可能是最后的希望,进去后妈妈怒气
冲冲,明明已经约好,竟然被放鸽子,「法克、雪特」不断脱口而出,要离开时
还撞了人家的员工,自己的资料散落一地,妈妈的心情坏到谷底,迁怒在别人身
上,连对不起也不想开口。
被妈妈撞到的员工倒是挺有礼貌,帮妈妈收拾起资料,让妈妈觉得不好意思,
正要开口道谢,抬头一看,撞到的竟然是阿荣,只见阿荣满脸笑咪咪,带着妈妈
到他的办公室,门上职称的狗牌,才刚被拆下,办公室近三十坪大,想必是身居
要职,细细问过才知道,原来这是他老子的公司。
妈妈听完忽然生起气来,手往阿荣的耳朵重重的一拧,痛得他哎哎叫,妈妈
将来这的原委告诉他,眼框渐渐泛红,抱着阿荣竟啜泣起来,害得阿荣手足无措,
只能轻拍妈妈的背膀,还要她别哭,不然外头的人听见,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坏事,
倒是妈妈,天不怕地不怕的,噘起嘴来死抱着阿荣不放,还要他一定要帮忙。
阿荣长得像妈妈死去的弟弟,妈妈对他特别的照顾,三天两头去电嘘寒问暖,
但没想到他竟是含着金汤匙,真是人不可貌相,怎么看都不像是富家子弟,而他
这副总是他老头子在公司帮他安的职位,偏偏他兴致缺缺,说他哥和嫂子的能力
都不错,所以很少进公司,但他老头常为此不悦,有事没事就找他来公司训话,
今早他老子电话里骂的凶,不来露个面不行。
妈妈听完骂起阿荣,问他为什么都没说,害她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阿荣摊
摊手,说妈妈没问,也没必要拿这出来炫耀,妈妈看着一脸老实的阿荣,想想也
没错,是自己死缠着人家,阿荣要妈妈随便坐,签完几个文件就好,只见他拿着
触笔,在触控式的电脑面板挥舞笔杆,看来这是间完全e化的公司,阿荣认真的
神情,让妈妈忍不住多瞧几眼,再看这办公室,应有尽有,反而把王总的办公室
给比下去。
看着阿荣签完文件,妈妈笑嘻嘻拿起资料说:「我的好弟弟,可以谈正事吧。」
「当然可以。」阿荣从小冰箱拿了瓶冷饮递给妈妈,便往妈妈的身旁坐下,
仔细看着妈妈的带的资料,两人谈论公事,妈妈还将她被王总吃豆腐还差点失身
的事,毫不保留的一一托出,阿荣却是笑而不语。
阿荣翻看资料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把妈妈搞得一头雾水,问道:「我的好弟
弟,你笑什么啦?没问题吧!?」
妈妈边说,身体不停往他的身上靠去。
「倩怡姐,你什么时候成了坐台小姐?」阿荣笑着亏起妈妈来。
妈妈一手抓着阿荣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脯,一手往他的鼠蹊部摸去,面带挑
逗的说:「你们公司要是提供技术给我,你想怎样我都会配合,要是不提供技术
给我,我真要要下海去捞钱了。」
阿荣毫不客气,狠狠给妈妈的奶子一爪,让妈妈叫了出声,笑笑的说:「倩
怡姐在我心里完美的形象,已经破灭了,呜……呜……」
看着阿荣故做哭泣的模样,妈妈忍不住笑说:「姐姐本来就是要疼弟弟,再
让你多摸几下,还有你刚刚笑什么?」
说完拉着阿荣的手又摸向自己的胸脯。
阿荣转述王总在业界的性事,还有他们公司的状况,妈妈听完恍然大悟,还
好身体只被白摸,要是被白上就亏大了,阿荣说技术移转是不可能,这下妈妈的
心情一阵低落,脑子闪过王总对他的侵犯,心想该不会阿荣也玩这套。看着阿荣
专注的神情,妈妈悄悄的解下衬衣纽扣和胸罩扣环,拿走阿荣手中资料往桌上丢,
便跨坐到他的大腿,轻声地说:「副总,你想怎样人家都会答应。」
缓缓的挺直上身,两粒奶子便往阿荣的脸上擦。
「倩怡姐,你误会了……」阿荣话说一半,妈妈突然捧起奶子往他的嘴里头
塞。
妈妈挤弄阿荣嘴里的奶子,提高嗓子说:「误会什么,你们大公司不都是这
样。」
说完屁股开始上下摆动,接续道:「副总,你可不
', ' ')('能白吃哦!」
阿荣被妈妈这么一搞,裤裆凸了起来,吸吮奶子一会,阿荣忽然用力咬了一
口,让妈妈直喊痛,奶子也不给不听话的弟弟含,阿荣笑着说:「合作当然可以,
问题是你要的技术移转是不可能,这技术是政府列管项,没法转移到大陆,倩怡
姐想到哪去。」
阿荣吻着奶子说:「倩怡姐你这个样子,会让我控制不住。」
说完两手对着妈妈送上的奶子大方地摸揉。
「你……你还摸,想点办法啦……」妈妈急归急,先前的欲火慢慢被挑起,
屁股仍旧不停上下的轻摆。
阿荣笑笑地要妈妈乖乖坐好,拿起妈妈公司的资料,自个埋首于电脑,调出
公司资料,妈妈哪坐得住,走到他的身旁,卷高窄裙便往阿荣大腿坐去,抓着他
另一只手,往自己的奶子揉,妈妈看着电脑秀出一张张电路图,和一颗颗的IC原
件。妈妈焦虑的问道:「好弟弟,可不可以!?」
阿荣揉着妈妈的奶子说:「找到了,刚好我们有研发这方面的晶片,和你要
的相距不远,加到你带来的半成品,马上就可以测试,倩怡姐,你先把衣服穿好。」
有一线曙光,妈妈也可以松口气,但身体热烘烘,不散出热气怎行,妈妈不
屑的说:「副总底下没有人可使唤吗?你按个内线叫个人就成了,怕我碍事我就
进你的盥洗室回避。」
妈妈不肯把衣服穿好也罢,还脱个精光,衣务全往桌子下扔,还原地转个圈
展现她诱人的胴体。
阿荣可看得心跳一百,竟然ㄠ不过妈妈,自己也不吃亏,便按了内线找人,
一会有人敲门,妈妈竟往桌下躲去,让阿荣哭笑不得,只得将倚子拉近桌子,谁
知正在交办事情,妈妈的手拉开阿荣裤子拉链,将硬梆梆的肉棒给揪了出来,张
口就含了起来,差点让阿荣叫出好来。
阿荣快速交办下属,妈妈嘴巴吸吮的力道也跟着快速加重,下属走出办公室,
妈妈依然舔食着肉棒,阿荣享受妈妈的口技,还不忘告诉妈妈,测试若是通过,
协力方面没问题,下班前就会有消息,果然有人拉拔好办事,好几晚无法安稳入
眠,总算可以睡个好觉,这令妈妈振奋的消息,捧起一对奶子夹弄肉棒,没一会
嘴巴更卖力地吸吮肉棒。
妈妈吐出肉棒,嗲声的说:「嗯……只有弟弟享受,那姐姐怎么办……」
阿荣的脸突然红起来,好像在做什么决定,但面对妈妈凹凸有致的身材,哪
能抗拒,没一会开口道:「倩怡姐当然也要享受,让弟弟帮你服务。」
妈妈见阿荣准备行动,两手扶着桌缘,上半身微微下弯,浑圆的屁股高高翘
起,回头对着阿荣说:「嗯……好弟弟,姐姐想死你了……嗯嗯……」
但忽然想起以前的阿荣,对自己谦恭有礼,冷的很,今天怎么变了个人,该
不会以前都是装的,妈妈边想,阿荣的肉棒已经贴上屁股,肉棒的热度烫的很,
妈妈不由得暗暗偷笑,心想等会看我怎么整你。
阿荣伸手摸向妈妈的胸脯,轻揉慢搓着大奶,妈妈想捉弄阿荣,反倒极力压
制自己的欲火,奈何被爱抚的奶子经不住柔情攻击,奶头渐渐回应,缓缓的直挺
起来,阿荣不断亲吻妈妈的粉颈,在耳根处不停哈气,妈妈身体的热度更加速增
温,屁股缓缓的左右摇摆,和肉棒擦出火花,弯曲身体的自然摆出一道弧形。
阿荣将棒子贴在屁股沟,打起壕沟肉搏战,磨擦一会蹲低了身子,吻起肥美
的屁股,双手掰开妈妈股肉,就往妈妈的屁洞舔吻,舌头不停往里面钻,妈妈扭
动着屁股,身体有种未曾有过的酥麻快感,阿荣舔吮妈妈的屁洞,舌尖当成抽插
的家伙,口水成了辅助的润滑油,两手在妈妈的股沟间打转,又在大腿根步和穴
口处来回抚摸,手指却没进穴里一探究竟,妈妈浑身骚痒,舒服至极,心里对阿
荣的口技,和爱抚的技巧赞赏不已,只是脑海闪过许多疑惑,阿荣怎么知道我的
屁洞特别敏感?该不会他有特殊癖好?
妈妈不再多想,忍不住柔声的呻吟:「阿……荣……好好……嗯……噢噢就
……是那……里喔……嗯嗯……」
「啊……阿荣嗯……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嗯……噢噢……」
阿荣也不回话,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有人来打扰,贪婪的舌头依旧犀利,舔得
妈妈受不了,嘴里呻吟声越来越急促,除了屁洞,其它地方他连碰都不碰,就是
因为没碰,妈妈的屁洞爽到茫酥酥,浪穴却是痒的吱吱叫,想开口
', ' ')('要阿荣别只碰
屁股洞,又有点舍不得。
「啊啊……唔……噢噢……好……爽……嗯嗯好……嗯……要死了……噢噢
……」
妈妈屁股的摆动却越来越强烈,摇摆的动作也更有节奏,忽然娇声骂道:
「噢……臭男人……嗯嗯……别只玩……屁眼嗯嗯……人家噢噢……那也要……」
阿荣却是有听没有懂,一心一意的贯彻始终,屁洞里似乎埋有宝藏,拼了命
的向前开采。
妈妈压不住欲火,身子弯曲,腾出一手伸进自己的浪穴抠弄,搅的淫水不停
渗出,连带沾黏到黑色草原,嘴巴是不停的叫好,阿荣停下了所有动作,起身拉
直妈妈身子,身体紧贴在妈妈身后,棒子竖的高高,火热压在妈妈的屁股上,妈
妈越想越担心,门也不去锁上,真有人进来怎么了得?
但一想到要是有人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就亢奋不已,越想越是放浪,
右手伸往自己的屁股,握起阿荣的棒子轻轻套弄,只见阿荣左手绕过胳肢窝,轻
轻搓揉妈妈的奶子,右手寻穴,正穿越被淫水浸湿,宛如下过雨的黑色草原,突
然停住不前,对着黑色草原轻轻的拨撩,好一会,才姗姗来迟到达穴口处,阿荣
拉开妈妈套弄他棒子的手,让妈妈把玩自己闲着的一颗奶子,右手五指并拢,顺
着妈妈的身体曲线滑落,直达流出潺潺淫水的浪穴口,开始磨起穴口四周,磨得
妈妈娇声连连。
妈妈身体一把火无从宣泄,竟大力揉起自己的奶子。阿荣手在穴口折腾一阵,
才正式探进潮湿的浪穴,搅动春水,妈妈被搅得春心荡漾,屁股不停的磨,不停
的摆,双脚垫着脚尖,屁股微翘,只希望屁股上的棒子顺势一竿进洞,阿荣硬是
不从,手指在浪穴,不断在前阴道壁2~3公分处,似乎在搜寻什么,不停的轻
押按揉,试探着妈妈身体的反应,听见妈妈嘤声连连,手指力道便缓缓加重,柔
中带刚,刚中带柔,妈妈只觉得阿荣手指押处,特别的膨胀。
「啊啊……那……里……啊阿……荣好……好棒……好会……玩穴……噢噢
……噢……」妈妈觉得身体越来越没力,脚都快站不稳,哀求着阿荣说,「呜…
…我……要噢噢……姐姐……好爱你……快给姐姐噢噢……呜……「
妈妈浪穴的弱点,被阿荣手指押押揉揉,爽到哭了出来,屁股拼死的大力摇
晃,两手环在阿荣颈上,两人一阵的长吻,口水换来换去,妈妈嗯嗯鼻息连续不
断,而一对奶子到了阿荣手里,像是有无尽玩法,手由搓变捏,由揉变掐,浪穴
里的手指急攻着膨胀的阴道壁,运起了毛笔手诀的永字八法,逼得妈妈的身体开
始颤抖。
「阿……荣……姐姐噢……不行……了噢噢……啊……啊啊……」
「好啊啊……啊啊……要……死了呜噢噢……臭小……子噢噢……」
妈妈身体抖动起来,浪穴溢出密汁,尿道口跟着泄出黄色液体,划出一道弧
线往桌下喷去,妈妈满脸红通羞愧无比,头低低不敢往上抬,嘴巴不断喘气,愉
悦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身体只觉得使不上一点力,身体欢愉无限,是从来没有过
的,阿荣两手依然持续相同的动作,让妈妈的高潮远远流长,几分钟后手指缓缓
抽出浪穴,放进自己的口中,吸吮沾黏手指的爱液,一会两手合力爱抚起妈妈的
奶子,妈妈忍不住转身献上深情的热吻,两片舌头缠得难分难舍,没想到阿荣的
手指,伸往妈妈的屁洞口,开始另一波按摩指押。
妈妈刚泄身过的身体,异常的敏感,又被这么押押揉揉,全身的细胞又活跳
起来,转身双手扶住桌沿,压低上身抬高屁股,阿荣等不及,握住竖立许久的棒
子,抵在妈妈的股沟,只待一个动姿就要插入,谁知妈妈反手握住阿荣的棒子,
竟是牵引入洞,阿荣方才舔弄屁洞遗留下的口水,反而成了绝佳的润滑剂,棒子
一厘厘的挺进。
「啊……唔唔嗯……好……痛嗯……嗯嗯……」妈妈一边叫痛,一边却不舍
让肉棒抽出,屁股左右摇动,只觉得阿荣的肉棒,塞得屁洞饱饱,忍不住叫道,
「噢……好好……轻点……噢噢……」
阿荣放慢抽插屁洞的速度,左手掐揉大奶,右手手指摸进浪穴抠弄,手指激
起浪穴的快感,好让妈妈忘却屁洞的疼痛,阿荣缓缓加快抽插屁洞的速度,妈妈
身子前后摆动也跟着变快,浪穴手指忽快忽慢的抽插,每一次都往前阴道壁戳去,
软软的阴道壁不断
', ' ')('被激怒,又鼓胀起来,阿荣的手指更是加强敲击,戳得妈妈春
心荡漾。
「噢噢……臭……男人……喔好好……嗯痛……屁……洞给……你嗯嗯……
噢噢……「
「嗯嗯……噢噢阿……荣……嗯嗯好会……插……洞洞……喔喔……啊啊…
…「
妈妈手指忽然也往自己浪穴插入,和阿荣的手指一同进出浪穴,噗滋噗滋一
同的搅动水花,手指甚至可以感觉得到,棒子在屁洞的抽送,洞穴双重奏,妈妈
只觉得身体好像要被撕裂,加上两人在浪穴抽插的手指,也让身体快到极限,赶
忙使出干坤大挪移,暂时停下插洞运动,身体一个转身,屁股坐到桌缘,双脚开
成M字状,手握住阿荣的肉棒,引导进穴。
肉棒高速进出浪穴,妈妈也不干示弱,双手环抱阿荣的颈部,屁股不断往上
摆舞,浪穴里的肉壁紧紧包裹肉棒,阿荣不停的往前冲刺,手指还不忘抠弄妈妈
的屁洞,妈妈再也承受不住,饥饿多年的浪穴,终于得到了喂食,穴里的肉壁更
是紧紧缠黏着棒子。
「噢……好啊阿……荣噢噢……跟姐姐嗯嗯……一起……丢啊啊……啊……」
妈妈嘴巴不自主发出欢愉声,身体慢慢的颤抖,两脚紧紧缠绕阿荣的腰,阿
荣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棒子发出怒吼,滚烫的精水冲蚀浪穴,烫得妈妈叫好连
连。
「噢噢……好好……啊……阿荣好……嗯嗯……」
妈妈大口喘气,想着浪穴长年没有肉棒的抽插,今晚被肏到高潮,身体终于
得到了解放,抱着阿荣热吻,两人的下半身依然紧紧密合一起,趁着棒子尚未完
全软化,妈妈屁股不停摆动,让久没被灌溉滋润的浪穴,享受多点温暖,不知多
少年没有的愉悦,此刻又重新得到,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似乎往后的生活将从此
改变。
两人嘻嘻哈哈在盥洗室冲起鸳鸯澡,妈妈又亏起阿荣,说他一定玩过很多女
人,不然舌头怎么那么灵巧,阿荣摇摇头,说那都是他前几天从杂志看来的,刚
好全用在妈妈身上,讲得妈妈脸红心跳,尤其是失禁那一刻,至于先前不敢对妈
妈强着来,是怕坏在妈妈心中的印象。
妈妈听完抱着阿荣猛亲猛吻,心里半信半疑,却也渐渐兴起许多奇怪的念头,
妈妈回想刚才的激情,N年没有肉棒滋补的浪穴,被喂得好饱,屁洞却是传来痛
楚,心里开始盘算,阿荣这么听自己的话,要是好好调教那……
抱着阿荣慢慢浮出许多点子,偷偷露出特别的笑容……五年前,他从国外留学回来,在他回来之前,我虽从未见过他,但是每次接
到他那特有的男性低沉又富磁性的声音的电话时,我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加上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女同仁对他即将回来的那种期盼的表情,更让我的心里一
再的升起一种被强暴的欲念。
七年前我进公司担任秘书的工作之前两个星期,他赴美留学,两年间,同事
若提到他,个个兴高彩烈,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因为他的出国进修,我们的总
经理才由黄先生暂行代理,我后来也才成为黄的秘书。
一堆人纷纷的要求老板让她们去机场迎接他,一个人人喜爱的单身贵族,下
星期一起,他就是我的上司了。我从未见过他,可是我我却觉得对他熟悉的不得
了。
他回来的一个月前,董事长找我,告诉我他要回来,黄副总要调高雄国内部
总经理,问我是要跟他到高雄还是留在台北。我因对高雄不熟悉所以选择留在台
北。也因为如此,我就自然的成为他的国外部总经理的秘书。于是董事长交代我
找一间高级的大厦,帮他租妥,并且在他回来前装潢好。于是我开始主动跟他连
系,问他想要住的一些状况。在我找好房子,将房间的隔间状况传真给他的几个
小时后,他用CAD画了一套装潢图传了回来,速度之快,内容之仔细,结构之完
整,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天哪!这人就是我以后的老板。
我开始张罗装潢的细节,他给我的指示是:「就像你以后自己要住在里面一
样。」同事都开玩笑的说:「你在替你们准备洞房。」要不就是:「你们的新房
装潢的怎样了?」我真的好像是自己以后要住在里面一样,每天下午都会到工地
去检查有没有没做好的地方。其中我一直不了解的就是,他坚持他的床一定要是
实木做的,一个极为坚固的高架床,吊十个人也不会垮下来的高架床。
终
', ' ')('于在他回国的前三天,完成了一切,在我亲自的将各处做了最后的清理工
作后,又累又欣慰的躺在床上,一张坚固无比,又大又舒适的床上,我竟不知不
觉的睡着了。
突然他站在我面前,用着他那深邃的眼光直视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深
处期待被强暴的意念。我脱下了我全身的束缚,赤裸裸的跪在他面前。我将他整
根阳具毫无保留的吞入我口中,我贪婪的吞噬着他的身体,他是我的,没有人能
跟我争夺,我用力的吸吮着,同时一手开始抚摸我的私处,就在他高潮的那一瞬
间,我也无助的狂泄着。
一阵颤动后,我醒了过来,竟然是一场梦,我竟然在他的新床上做了一个淫
梦,而且还第一次在梦中确实的达到了高潮,并且弄湿了他的床。我赶紧一而再
的擦拭着被我淫水弄湿的地方。心中不住的悸动着。
在我做了最后一次检示,将那一盆我自己插的火凤凰摆好,我带着一颗忐忑
不安又兴奋的的心赶到公司特意为他办的欢迎餐会上。我终于了解为什么那么多
人为他着迷,即使他刚经过十几二十小时的旅途劳顿,加上日夜颠倒的时差,我
却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劳累的迹像,谈笑风生,妙语如珠,180的身高,壮硕的
身材,比我梦中的他更为吸引人。
餐会结束了,公司的司机开车将我两载回到我们的家,不不不,他的住处,
一个月了,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就像你以后自己要住在里面一样」的感觉。
司机将他的行李搬进来,问我是否要等我载我回家,不知怎的,我竟然告诉
他:「不必了,我还有一些事要跟总经理报告。」他跟司机点点头说:「你先回
去休息吧,待会我自己送洪秘书回去。」
在我一一将房间中的每一项装潢设备跟他报告完了之后,我们走进了他的卧
室。他看了那盆我刻意插的花一眼后,眼中看着我,说:「是你自己插的?火凤
凰!」我点点头。
突然,他眼光落在床上我前两天弄湿的地方,口中发出:「咦……」我全身
开始颤抖着,完了……难道我没擦干净吗?
(二)
他指着那天沾满了我的淫水的地方,露出惊讶的表情说:「这床单上的……」
我顿时张口结舌的:「我……我……」那种羞愧的感觉强暴着我全身的神经,
然后突然一阵天昏地暗,再也无法控制的晕了过去。我感觉到,他以敏捷的身手
将我扶住,然后将我抱起放到床上。
在昏迷之中,我一再的梦呓着:「总经理…我……我不是故意把它弄湿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恍惚之间我听到他说:「没关系,湿了就湿了,擦干就
好了,好好的躺着休息一下,你一定是累坏了。」
我不断的做着梦,不断的挣扎,不知说了多少遍「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下
意识里,却不太愿意醒过来,因为每一次的挣扎、梦呓之后,总可以感到一阵关
怀,一种温暖的抚慰总是在我挣扎、梦呓之后出现在我的额头或是手臂上,一种
从未有的快感,一种温柔又体贴的感受。随着那种温馨的感觉,逐渐的我的心似
乎平复了不少。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张开眼睛时,只见他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手中
拿着一条毛巾,轻轻的帮我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猛的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却虚
弱的不听使唤。他使了个手势,要我继续躺着。
「这一阵子一定是把你给累坏了,躺着休息一下,我再送你回家。」
「总经理…我……我不是故意把它弄湿的,我……」
他没等我继续说下去就接道:「弄湿了有甚么关系?再换个枕头就好了,刚
刚因为你睡着了,我没法帮你换。」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床的另一边,拿着另一
个枕头走回来,示意我把枕头换过:「换个干的枕头会舒服些。」
「可是…总经理,床单……我……」就在我不知如何解释下去的当时,他接
着说:「这床单上的花纹,竟然跟我想要的一模一样!你真是有眼光,竟然能找
到跟我想像的一样的东西,难怪董事长会把这件工作交给你。」
天哪!他只是惊讶我何以能找到这张床单,并不是发现了我泄在他床上的淫
水。我整个心放松下来的激动,再次的让我昏厥过去。不过这次不再恶梦连连。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他并不在床边,顿时一种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走出
卧室,听到他在书房整理东西的声音,缓步的走到书房门口,看到他正将他的行
', ' ')('李中的书一本本放到书架上,当他见到我时,脸上露出一种关怀的微笑:「好一
点了吗?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家?免得你家人担心。」
就在我「好多了!」即将出口之际,我突然改变了我的内容,我摸着头,露
出虚弱的表情:「头还晕晕的。」天哪!!我竟然说谎!我到底在做甚么?我舍
不得离开!我已经被他的风采给迷住了。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让我为他说一句
谎话,可是他的温柔、他的风度、他的……太多太多他的……让我迷恋着,一个
我第一次见面却又自觉得熟悉异常的男人。
「如果不想在床上躺太久,那就先在客厅休息一下,我快整理好了,待会煮
个咖啡喝。」
这时我才发现他已将他的行李整理的差不多,而且一一的摆设完成,一个咖
啡Maker已经装好,上面的时间显示着1:38,已经半夜了,我竟然毫无回家的
打算。我住在一个租来的套房,一房一厅,虽然不大,可是这些年来,我一直认
为它舒适极了。平时在家里,我习惯脱去所有的束缚,一种自由自在,全然解放
的舒畅。可是今天我却一点都不想回到那里,突然间,我变成好怕孤独。
「喝咖啡吗?」他整理好他的行李,走出书房,问着我。我点点头。
他打完咖啡豆,将咖啡煮上,顿时咖啡的香气充满着整个屋子。他倒好了咖
啡,端到茶几上,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要不要先打电话回家报一下平安?」他问着我。
「我只有一个人在台北工作,家人都住在花莲。」
「花莲!好地方,我当兵的时候也在花莲寿丰。」
就这样我们开始天南地北的聊着花莲,一瞬间我们的距离好像拉近了许多。
喝完了咖啡,他看看手表,「哦!两点半了,该送你回家了,明天一早,我
要回台中老家一趟,两年没回去了。」他穿好衣服,拿着司机留下的车钥匙,他
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心中的不愿离去。
车子开出地下车库,我盘算着,终于心中一横:「明天我可不可以搭你便车
到台中?我一个好朋友也住台中,好久没见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搭你的便车
去看看她。」
虽然我们约九点他来接我,可是八点四十我就在楼下等了,我已经无法控制
我的心了。准九点,他开着车子出现在我面前。「抱歉让你久等了。」
「不会的,我才刚下来。」我的谎话似乎说的越来越自然了。
「跟朋友连络好了吗?」他问道。
「我刚刚打没人接,可能还在睡觉,星期日总是会晚点起床吧。十点的时候
我再试看看。」
我哪里有朋友住台中啊!
十点了,他拿他的行动电话给我,我该拨到哪里呢?就拨自个家吧,「喂,
王妈妈吗?我是小雯哪,」……「对,请问小娟在不在?」……「呵,她到高雄
去了!」……「下星期三才会回来?」……「没事没事,王妈妈再见。」收起电
话,我装出很懊恼的样子:「她到高雄去了,要下星期三才会回来。」
就这样子,我跟他回到他家,见到了他的父母亲,他们两老对于他回国极为
兴奋,但是最兴奋的还是他带着他的「女朋友」一起回家。虽然他一再的解释说
我是公司的同事,来台中找朋友,刚好不在,所以……两位慈祥忠厚的老人家可
不管那么多,中饭、晚饭中不断的帮我夹菜,休息时他母亲不断的拉着我的手,
数说着他的一些趣事,他虽不再解释甚么,却不时莫可奈何的摇着头。
晚饭后,在他母亲一再的「要再来玩噢,一起回来哦」的叮咛中我们出发回
台北。
「不好意思,让你受窘了。」
「不会不会,他们两位老人家对人真好。」
回到家中不久,电话响起,可是我虽然喂了几声,却没人回答,大概是打错
电话吧!?我倒也没甚么特别在意。好兴奋的一天,兴奋的我竟然难以入睡,而
明天是第一次上班,应该说是第一次跟他一起上班。我不得不想办法让自己累到
睡着,虽然常常这样做,可是今晚却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在我脑中,我的手指就
好像他的手指一样,不断的拨弄着我私处的那几条弦,我的口中随着五弦琴的弹
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发出音响。就在万马奔腾之后,我紧绷的身体获得了
解脱,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浪潮般一阵阵的侵袭着我的深处,我快慰的进入
梦乡。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他
', ' ')('的工作能力实在惊人,几次的会议中当大家还在
犹豫不决之时,他已理出细节,很快的做出有效又容易执行的细则。我再一次了
解为甚么同仁那么喜欢他,他总是将一些本来极为烦琐的工作变为单纯化,凡事
一针见血,不拖泥带水。他常跟我们说,把事情效率化,省下来的时间才能多休
息,多安排一些自己的闲暇活动。
在一个周末,他邀请办公室里的同仁到他那吃饭。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只一
个人,当初却要我订做一张那么大的实木餐桌。原来他喜欢邀朋友到家里吃饭,
他的烹饪技术真是一流的,我并非情人眼中出西施,他的烹调人人夸赞,他煮的
咖啡特别香,他泡的茶韵味十足,在公在私,你几乎很难挑衅出他的缺点。不!
不对!他有一项缺点,他唯一的缺点就是除了同事间的关系之外,自从台中
回来后,他从不给我一点机会接近他。虽说一视同仁,但是我总觉得他应该对我
特别一点。
同仁逐渐离去,小陈问我要不要顺道载我回去,我告诉他我还有一些事要跟
总经理报告,待会再走。
「还要再喝点甚么吗?来一泡冻顶乌龙好吗?」
他一面泡着茶,我们一面聊着,他突然问道:「你跟小娟连络过了吗?」
「小娟?谁是小娟?」我不解的问着。
他拿出他的行动电话,按了几下按钮,将手机放在耳边,过一阵子后,他说
着:「喂,王妈妈吗?我是小雯哪,」……「对,请问小娟在不在?」……「她
到高雄去了!」……「下星期三才会回来?」……「没事没事,王妈妈再见。」
他收起电话,看着我:「她到高雄去了,要下星期三才会回来。」
「你根本没有一个叫小娟的朋友住在台中对不对?你拨的根本是你自己的电
话是不是?」
我全身就像是触到电一样,手中的茶杯不住的抖着,我……我……我整个人
崩溃了,再一次的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整个人被绑在餐桌上,颈部在桌子边缘,小腿与大
腿被绳索绑在一起,同时又被拉开固定在餐桌两边,私处毫无保留的张开着。
「为什么要骗我?」他严厉的问着我。
「我……」我该如何回答他呢?「请你原谅我,总经理,只要你原谅我,任
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怪我。」
「任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你原谅我。」
他开始用他的舌尖在我乳房四周游走,不时的轻吸着我的乳头,我兴奋的呻
吟着。
他并没有将我的手绑起来,只是用一条绳子将我腰部固定在餐桌上。
我终于知道为甚么他要一张如此大而又坚固的餐桌了。
我用我那可以活动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拉炼,轻抚着他将内裤顶
的高高的男性像征,他移到我面前,我隔着他的裤子,用我的舌头舔着他的突起
物。
接着我用我的手,隔着他的裤子将他的阴茎捏住,连着裤子一起,整个套进
我嘴里,不断的套弄着。
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我甚至于主动的去惩罚自己。我越套越快,越套越
紧,也越套越深,我完全不顾他的裤子磨擦我的嘴唇所带来的痛楚,我全力的套
弄着。
突然,一阵颤动由他阴茎发出,他脸上起了种奇异的变化,他的喉咙中发出
令人冲动的声音,我快速的脱下他的内裤,一股炙热的精液,喷在我脸上。
我……我被一股额头上的暖流给惊醒过来,他坐在我面前,用着热毛巾轻拍
着我的额头及脸部。麦先得老汉快五十了,退休前是乡政府和村公所的干部,这几年机构人事改
期不断,政府机关大量裁减冗员,一年前就按政策内退了,他进城里跟了大儿子。
大儿子麦国忠在市政府的科室工作,是个公务员。媳妇柳岚在市医院,是个
妇科医生。麦老汉每天帮着做点家务,接送小孙子上学放学,倒也清闲,但时间
久了反觉得不自在,虽然是快五十的人,但他精神很好,身子也很硬朗,毕竟是
庄稼人出身。他跟儿子说想找样活做,要不就闷坏了,国忠是个孝顺子,拗不过
老爸,就答应了帮他找找。
这几天他听同事说一个区的区委会里要个人,想到父亲以前在乡政府里做过
多年,应该没问题,果然一联系人家就同意了。
上班的第一天,麦老汉穿得格外精神,毕竟在「政界」混过多年,那里的工
作对他来说是
', ' ')('驾轻就熟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区委会不大,只有几个办公室,
十多个人。区长黄明福四十五岁,有点发福的身子,微秃顶,一天到晚都离不开
香烟。支书是个女的,叫章月荷,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很苗条,丰姿婉约,盘
着如云的秀发,略施粉黛,端庄优雅。章月荷热情有礼地向麦老汉介绍区委会里
的情况和他的具体工作。麦老汉见那女支书体态丰腴,胸前乳峰高耸,把白色套
装顶得涨涨的,黑色玻璃丝袜子裹着修长丰满的大腿,穿着一对黑色高跟皮鞋。
章月荷带麦老汉熟悉区委会里的各个部门,向他介绍将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志。
麦老汉跟在她后面听着她的介绍,看见章月荷浑圆肥硕的屁股,只见两瓣肥臀随
着走路动作一扭一扭的,能隐隐看到套裙里三角内裤的痕迹。前面飘来女支书迷
人的香水味,麦老汉感到下体有点不听话地膨胀。
区委会里还有总务,出纳,文书,干事等职务。除了章月荷外,还有三四个
女的。
老麦对其中两个印象最深:女干部陶静,是个三十岁的少妇,区委会的文秘,
看上去象是个时尚白领女性,一副模特般惹火的身材,显然平时很注意饮食和锻
炼。另一个是会计,叫秦玉贞,是个四十多岁的美艳女人,成熟丰满,风情万种。
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细腻,看不见一丝皱纹。麦老
汉看她水汪汪的杏眼,肉感十足的红唇,就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老麦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生活过得更充实了,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其实老
麦在心里就一直不认老,虽然快五十了,但他仍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黑黝黝的
肌肉结实有力,在镇里每年举行的篮球赛上他能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打满全场。
在生理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性仍然有很强的需求,但不幸的现实让他在
几年前就基本上没有了性生活。妻子因病早他而去,白天他可以用繁忙的工作麻
醉自己,但到了夜深,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他的精神和肉
体,回想年轻时和妻子的激情,令他愈加痛苦,只能在无奈中用自慰浇灭那熊熊
欲火,他的欲望就这样一年一年地压抑着,他不知道自已还能忍多久。自从到区
委会上班后,单位里那几个艳熟美妇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幻想对象,特别是女支书
章月荷,美丽大方,端庄典雅,有令人佩服的工作能力和领导才能,在老麦的心
目中简直是个完美的女性。他有时甚至莫名地妒忌起章月荷的丈夫何凯,这家伙
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为什么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老婆,每天晚上能享受
天姿国色的香艳美肉,而自己只能受这样的煎熬,为什么世事这样不公平。他常
常想象章月荷和丈夫做爱的情景───高贵端庄的女支书剥光了衣服赤条条趴着,
象母狗一样撅着浑圆的屁股,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她肥白的臀沟抽插出没,击起层
层臀浪,肉棒顶到子宫,美丽的女支书紧皱着眉头浪叫不止───就在这样的幻
想中,他发射了积压在身体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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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老麦基本上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对这里的每个人和
区委会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这天,老麦象往常一样上班,一进门好几个办
公室都没人,再一看原来都挤到财务室去了,老麦也好奇地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
事,一问原来是提工资了,人人都兴奋地向会计秦玉贞查自己的工资册,把个秦
玉贞围得水泄不通,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个不停。老麦见那秦玉贞打扮得妩媚动人,
熟透的身体让男人看得直咽口水。老麦见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心想何
不趁机揩把油,于是自己也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挤到秦玉贞后面,老麦装着想看工资册把头向前伸,刚好凑近秦玉
贞的耳边,闻到一阵带有香水味的女人体香,他不禁一阵兴奋,一边深深地吸取
这旷久未闻的异性体味,一边用已经膨胀的下体顶在秦玉贞肥美的丰臀上,能感
受到臀峰的柔软。由于人多又乱,秦玉贞并没有发觉什么,十多个人问这问那把
她忙得不可开交。老麦用手偷偷解了自己的裤链,硬透的阳具隔着肉色长袜子和
内裤顶在女人时分时合的屁股上,左右磨擦着。秦玉贞的屁股肥大多肉,十分柔
软。老麦享受着这极品肥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慢慢地,秦玉贞感到身后的异
样,女人的
', ' ')('感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没有闪避,任由身后的猥亵进行着。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一边感受着下面的男根的硬度,一边猜
测这个对自己性骚扰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在这工作好多年了,对这里的每个人都
一清二楚。进入狼虎之年的她在生理上对肉欲的需要一日比一日强,但比她大几
年的丈夫老早就进入了更年期,在房事上根本就满足不了她。在这种场合下受到
性骚扰,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新鲜的刺激。她装作找人,回头叫了一下,看清了
原来是新来的老麦,心里不禁暗暗骂道:「死老头,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原来
也是只老咸虫。」秦玉贞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她的工作,不一会人就散了,老麦
也随大夥儿散了。秦玉贞这才注意了一下老麦,发觉他熊腰虎背身子骨十分强壮,
晒得黝黑的皮肤发出健康的光泽。想到刚才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阳具,秦玉贞
感到这个男人还很有活力。怔怔地看着老麦离去的背影,她甚至幻想那东西插进
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到这不禁耳根发热。老麦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起码
比她那没用的老公强多了。
******************************
区委会里还有一个和老麦差不多的老头黄新民,大家都叫他黄伯,负责看门
收发书报信件和一些打扫之类的杂活,可能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吧,老麦很快就和
他混熟了。
这黄伯在区委会里做了好长时间,知道的事情也多,老麦就常和他聊天了解
情况。
两人很谈得来,渐渐成了知已。但老麦总觉得这黄伯城府极深,让人有一种
摸不透的感觉。黄伯有几个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麦也常和他们去晨运,有空就一
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总少不了聊女人,这帮年近古稀的老家伙当
然也不例外,时间一长大家混熟了就渐渐说些黄色笑话。由于这些老家伙一般对
自己的老伴已没性趣或象老麦一样已孤独一人,他们的发泄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
大谈淫秽话题,有的去看看黄色录象,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对街上过往的美丽
女人评头品足,说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和所见奇闻等等。
其中一个六十多的退休医生叫胡敬先,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旦聊
起女人来口沫横飞。他最引以为荣的就是在他的行医生涯中捞过不少女人的油水。
胡敬先是主修内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他说起以前很多单位招工要
体检,他经常担任体检医生,因为是一般体检并不规定男女医生,他就可以给很
多来参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体检查,最常规的是听心律和检查肝心肺。他通常会
装出很严肃郑重的样子,带上听诊器,先让那些来应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铺着
的台上,一边随和地叫她们放松,做深呼吸,然后把听诊器伸进她们的上衣里,
慢慢地摸索到心脏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乳房的位置,一般都装出听不清楚的
样子用手撞到乳房。女性都戴有乳罩,确定位置后把听诊器伸进乳罩里,这时受
检的女工一般都有紧张和羞愧的表情,有的还会涨红了面,这十秒钟对她们来说
好像过了一年那么长。她们紧张地等待着,期望快点结束。大多数女的都是第一
次由男生做检查,所以会更紧张,医生戴着帽子和口罩反而减少了她们的羞愧。
胡敬先接着说,如果遇到长得比较漂亮点的或胸部很丰满的女工,就会先把
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听诊器贴在乳房根部听,左边听完听右边,听完后再把乳
罩拉下来,这样手接触到乳房的机会就很多。关键是这时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赏
她们的表情会有一种征服和玩弄的感觉。有时会让她们解开上衣的纽扣,从领口
把听诊器塞进去,这样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沟和各式各样的乳罩,能看到她们
呼吸时胸脯的起伏。
几乎所有的受检者都不会对此有过激的反对,因为多数人是很少做这样的检
查的,她们也不清楚别人是否都这样被检查。
胡敬先笑了笑,对着一帮目瞪口呆的老头说:「只要你够胆,又不是太过分,
那些女的是绝不会反抗的。因为这个时候医生的权力是很大的,如果医生一句话
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没有了,所以她们只能忍着。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单位
比如银行,来应聘体检的人就更多,竞争就越激烈,体检就越严格,这时更能为
所欲为。检查肝脏是所
', ' ')('有的体检都有的一项,一般让她们躺着屈立起小腿,松开
裤头,做深呼吸,因肝区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肉丘。有时装出
为了准确找到肝脏不得不把她们的裤头往下拉一点,这样就能看到各种不同的裤
袜长袜子内裤,有时还能见到一些阴毛,真是让人受不了。按揉肝区的同时还可
以欣赏女人白净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
胡敬先喝了口茶,继续说他的故事。每年学校和单位组织的体检很多,特别
是高考体检,他能给很多十八九岁的女学生做身体检查,这些女学生比招工的女
青年年龄小,见世面也少,对她们更可以大胆一点,比如可以捏捏她们刚发育好
的乳房,说是看有无乳房肿块。检查肝脏时可以趁机按按她们已隆起的肉丘,一
些发育得比较快的女生和成年女人已无多大区别,肉丘肥涨隆突象个小山包一样,
只是阴毛还是软软的。
一个叫老卢头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胡敬先:「胡大夫,医院里哪个科
能常给女人做检查呀?」胡敬先瞪了他一眼,显然不高兴被人打断,说:「那当
然是妇科啦!我虽然没在妇科待过,但我知道那里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
妇科看的,而且她们大都要求女大丈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如果是男医生她们有的
宁愿不做迟点再来,所以妇科里一般都是女医生。不过妇科只能看妇女特有的几
种病,有很多病妇科是看不了的,必须到对口的门诊来看才行,比如最常见的感
冒发烧就不会上妇科看了。」
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围的老头,「我曾经在皮肤性病科做过,在那就可以遇
到很多女人。」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因为皮肤类的病比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
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这个病都和下边有关,一般都得做检查。」他指指自己裤
裆那里,接着说:「我那个时候每天都会给十个八个女人检查,因为我是主任医
师,当时在皮肤科里只有两个主任医师,是按专家门诊收费的。遇到一些少见或
疑难病症时,普通医师得先向主任请示一下才能开药。其实让主任医师看也只多
收十块钱左右,一般人当然不会计较这点钱,所以我面前总是压着一大叠挂历号
单,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队,有时一个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来。其实看病
医生是有绝对主动权的,你可以看得仔细一点负责一点,心情不好就简单一点。」
他看看周围的老头已经对他的自吹自擂渐渐失去了兴趣,连忙转了话题。
「如果是男病人我就会看得比较快些,遇上那些长得不错的少妇就耐心点,除了
问诊外都安排她们做身体检查。别以为只有做检查摸着才好玩,你们知道嘛,望
问闻切,每一样各有不同的乐趣。」
老麦混杂在老头中间,默默地听着胡敬先滔滔不绝地把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
脑儿讲出来。他几乎有点妒忌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比病人还要虚弱的医生了。
「我一般都是先问病情,很多女人由于一些平时不常见的症状怀疑自己得了
性病,这时她们大都会表现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诉说。有的女人会比较含蓄或怕
羞,问到一些隐私的问题会不好意思。来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领,农村的很
少,大概是城市比较开放吧,哈──哈──」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里的麦老汉,
心里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麦的,尽管外表孔武雄壮,可是却有一身的
土腥气。
另一个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说:「快说你怎么给那些女的检查,老子可等不
急了───」胡敬先笑着说:「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身体检查单独在一个室
里做,只有医生和病人两个。问病情后就带病人过去,进去后关好门,拉上一个
白色的屏风,一切就绪后就示意女病人脱衣服。女人多少有点拖拉,但一切还得
按程序进行,这时欣赏这些女人脱衣服简直是一种艺术。面带羞涩之色慢吞吞地
解开纽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衣服徐徐地脱下。检查室和外界隔绝,十分寂
静,可以听到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个人呼吸声,气氛很特别。这时你可以
大胆地看女人的表现和她们身体的各部位,因为她们都不敢正视医生,尽量地避
开医生堂而皇之的视觉奸淫。脱下上衣和裙子以后挂在屏风的钩子上,女人的身
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内裤,肉色透明的长丝袜和高跟皮鞋,这种情景想到你都会
受不了吧,老彭,哈哈──」
老彭说:「的确受不了
', ' ')(',我都硬起来了,妈的!」
黄伯在一边笑道:「那老胡当年一天到晚都得硬着鸡巴上班啦,是不是啊?
哈哈──「他的话引起人群中一阵大笑。
「那倒不假,一进检查室就硬到检查完出来,如果说不是穿着宽大的白大褂,
老子就当众撑帐篷了!」胡敬先也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医生说
怎么做,她就得怎么做。因为进去检查的大多怀疑自已得了性病,心里十分担忧,
如果在问诊的时候再夸张一点吓一吓她们,在她们的意识中形成一种弱势群体的
心理,她们的思维和行为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失去理性,为医生所左右。加上突然
进入检查室这种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更增加了她们的无助感。当她们身上只
剩下内裤乳罩丝袜后,羞愧的心理更加剧了无助的感觉而变得六神无主,医生点
一下她们就动一下,完全没了方向感。这时就可以欣赏女人窄小的三角裤包着的
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涨得高高隆起的肉丘,有的女人的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就
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有的女人绒毛特别浓特别多,会从内裤的边上跳出来,看得
你血脉贲张。」胡敬先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
等待他的检查。
天哪!我竟然在他面前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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