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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峰嘿嘿地跟着傻乐,我摇了摇头,放下手柄坐在床沿上。
宁雪用脚点了一下我的屁股道:“谁让你坐到我这里来的。”于是我拉了一
个小凳坐下看冯峰打游戏。一会儿,宁雪又用脚点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是不
是只有在打沈季康的时候才有快感啊,我看见你打完人逃上岸的时候下面都直了
唉!”我冷冷斜了她一眼,宁雪把毛巾被捂在头上大笑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宁
雪又说:“你的游泳裤真难看。”然后又大笑起来,两条腿还不停腾空作蹬自行
车状。
我站了起来,对冯峰说:“听说你上次被人强奸了。”冯峰的表情象是忽然
被蜜蜂蜇了一下。然后我又说:“我替你报仇。”
宁雪用毛巾被遮住半个脸,警觉地看我,眼睛看起来更大了。我坐在床边的
时候,她大声道:“你这个流氓想干什么,我可要叫了。”
宁雪“啊啊”地叫,在我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的时候。
我反向骑在她的腰间,她反手抓我裆下。我扳开她手指把她的手压在腿下,
我把她的裙子褪到了膝盖,发现她穿着肥大的花布内裤。
她的内裤真大,我从她身上滑下来,把头伸进了她的内裤。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的脑袋居然和她的屁股共享一条内裤。我不去管她如何
在我腿上又咬又掐,用鼻子在下面探索了半天,觉得有股香气,莫非她下面也喷
了香水?我感觉宁雪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了。
我听到冯峰兴奋地叫道:“红药水和放大镜我都找到了,给你,给你。”我
觉得冯峰很可笑,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办法来对付老娘们呢?但这时我忽然感觉小
腿肚上一阵巨痛,原来是宁雪在我腿上用力咬了一口。我坐起来一看,几乎把血
都咬出来了。我的头出来的时候,宁雪的屁股已经从短裤露出一半,我干脆把她
的裤子全扒了下来,发现经过几天游泳,她屁股显得特别白。
由于腿上很痛,我有些恼火,于是“啪啪”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以
至于她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明显的血红的手指印,在某些程度上很象胡丽屁股上
的藤条印子,此时此刻宁雪却没什么动静了,只是沉重地喘着气。
宁雪的肛毛很浓密,从臀大肌的中间透出了几缕。我掰开了她的底部的时候,
她惊恐地扭动起来,并且开始向我告饶。看见她下面小孔四周的肌肉都在不停收
缩、拼命夹紧,我却兴奋起来,用力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我在她的阴唇上轻轻刮
了一下,听见她无比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这声音离我那么近又好象隔得那么远,
同时我看见潺潺的溪水从一条沟壑中渗出。
我转身正面压在宁雪的身上,宁雪无声地看着我,目光中却燃烧着一团熊熊
火焰,这时候冯峰叫道:“哎呀,我爸爸马上要回来了。”我还是看着宁雪的眼
睛,她却傲然地把头扭向一边。我无声地从她身上下来,走到门口,回头见她悠
悠地看着我。
(五)
返校的时候,狄安仪回头和我大聊了一番关于“PINKFLOYD”乐队的话题,
十分投机,三年以后我和狄安仪等人组成了“伊水”乐队。狄安仪在谈话结束时
轻轻对我说:“明天你到我家来吧,我这儿有几盘磁带你可以听听。”我答应了。
狄安仪很小样,一米六一的身高,但长得蛮可爱的,说话嗲得一塌糊涂,大
家都叫她“泥娃娃”,我则叫她“小狐狸精”。
许欣怡在走廊里遇见了我,她居然把头发剪成了齐耳的短发,穿着一条粉红
色的连衣裙,给我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她从后面叫住了我:“你明天要到狄安仪家去?”我大感惊奇,今天许欣怡
并没有坐过来,她怎么会知道的?看着我惊奇的样子,许欣怡说:“你不要去,
宁雪她们要修理你了,她们已经干了很多次了,狄安仪现在也和她们在一起。”
我笑了,对许欣怡说道:“她们当中也有你吧。”
许欣怡忧郁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走开了。
我自行车停在狄安仪楼下的时候,其实心里有些害怕,我仔细考虑了一下,
觉得冯峰同志所受到的待遇绝对不是我想要的。但我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在
1988年我16岁的时候,我很难容忍自己的退却,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狄安仪开门的时候,穿着一条巨大的T恤,光着两条大腿,看不见她的裤子。
我没有什么举动,如果是林琳我就会撩起她的衣服说一堆疯话,但对于自己班里
', ' ')('的女士我一向温文尔雅。这两者里不存在哪一个是伪装的因素,因为在两个地方
我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三班的洪芸拿口袋准备套我的时候,我早已发现她了,过去在团伙里我们经
常用这着来擒拿对手。
由于我人高马大,洪芸特地站在了方凳上面。我飞快地贴到了洪芸身上,她
立刻慌乱而不能自已,干这行她还差远了。我抱住了她的双腿将她驮在右肩上,
她的双腿交叉摆动很是好玩,我估计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扛在肩上,我用左手拍了
一下她的屁股,觉得她瘦骨嶙峋,就听见她不停兴奋地大声哼哼着。
我直接进入了狄安仪的卧室,把洪芸扔在床上,洪芸在床上惊叹地看着我,
就象旧社会资本家太太小姐惊叹于码头工人的神力一般。后来的数年中,她总是
在操场边、走廊里,图书馆的窗前用这种眼光打量着我,那时候她是“伊水”的
主唱,在一年中丰满了起来,音域开始无比宽广,由此我为她写了首大三度为主
旋律的歌曲《迟来的第二春》。
我破门而入的时候,宁雪和她的强奸小组都在,加上狄安仪一共六个娘们。
如果她们一起上,大家拉拉扯扯,我又不能象对付沈季康那样痛扁她们,我估计
自己够戗。
但这个局面并没有发生,因为我看见许欣怡退在了后面,还轻轻拉了拉另一
个三班的女孩子。她们一定过高评价了我打架的能力,否则也不会处心积虑采用
套口袋的战术。
我估计我如此利索解决了洪芸,已经彻底摧垮了她们的心理防线,以至于我
进门之时,她们都四散遁逃,如同一群受惊的母鸡。我感觉有些错位,倒好象我
成了个上门强奸的罪犯,她们是一群惊恐的淑女似的。我在床沿坐下,点燃了一
根香烟,冷冷打量着宁雪。
她手里拿着一捆绳子,让我觉得分外刺激。
宁雪忽然大声说:“不要怕,大家可以一起上的。”
我笑了,把香烟掐了说:“你的声音发抖了。”
许欣怡在一边唧唧咕咕:“我早说过他很厉害的,你们没看见上次沈季康…
…”
宁雪大声说:“别说了,你到底帮谁的?上!”
然后她勇敢地冲了上来,我一下子就把她的两只手擒住了,感觉此时的宁雪
就象只蚂蚁向大树吹响了冲锋号。
我用余光打量众人,发现她们都在原地一动不动。
本来想就此溜走算了,因为我实在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表演我的兽性。但听到
宁雪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把他绑起来,把他绑起来。”却忽然发现我产生了前
所未有的兴奋。
童年时代,电影里没有幽默,更没有爱情。所有的主人公都浓眉大眼,声音
洪亮,用同一方式思考问题,即使女主人公也总是穿着性别模糊的棉袄,用八路
军团长的口气说话。
而坏人相比之下却要有趣得多。
那时电影里为数不多的亮点之一就是那些坏人把漂亮的女主人公五花大绑押
上刑场或进行拷打,交缠的绳索就象紧身衣一样使得她们线条毕露,女人味十足,
即使她们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也丝毫不能掩盖她们的性感。
我以为当时有良心的电影工作者一定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因此几乎在每
个电影里,他们总是要把女地下党员和女游击队长拷打几回枪毙几回。每当我想
象我是个鬼子或是国民党特务把江姐、芳林嫂、党的女儿或是史秀英捆作一团、
大肆凌辱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爽。
对于如何剥光宁雪我已驾轻就熟,她可能的反应和动作我都了如指掌。于是
在前两分钟我就象一个澳洲的剪羊毛工人把宁雪整个躯体都剥离了她的衣服;在
后两分钟里我又象一个西部套牛的牛仔把宁雪四马攒蹄捆作一团。
我捆绑宁雪的动作是如此的流畅,捆绑的线节又如此清楚而具有观赏性,以
至于一旁的女孩子都目瞪口呆。狄安仪实在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居然坐在我旁边
帮我理绳子的线头。
我深深沉浸在捆绑宁雪的兴奋之中,我从脚髁的地方把她的双脚交叉地捆在
一起,然后再与反绑她双手的线头系在一起,这样她就很象一个正在表演的杂技
演员一样柔软无比,呈现一个反弓形。
我把她的正面转了过来,这样她就只能仰面跪在床上。
宁雪的双眼紧紧地闭在一起,长发遮住了她的面部,膨胀的乳房随着剧烈的
呼吸而起伏,乳晕上满是细小的颗粒,而健
', ' ')('美的肌肉因束缚而更具有了一种强烈
的张力。
是不是被束缚的美丽才是更美丽的?我记得罗丹在雕塑的过程中总是让模特
处于被束缚或扭曲的境地,因此他的作品总具有无与伦比的延伸和极具的表现力。
她的阴毛杂乱地交织在一起,由于她不得不叉开腿跪在床上,并且双手被反
绑在脚髁上,她的阴部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六)
狄安仪弯下腰好奇地用食指轻轻刮宁雪的阴唇,宁雪大声呻吟起来。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知道狄安仪是一个同性恋,她参加宁雪的小组只是因为她
喜欢宁雪,后来她参加“伊水”据说也是因为想从我身上找到一些宁雪的感觉
(这是大学里她有一次喝醉酒以后坐在浴缸里告诉我的,那天我也醉了,居然坐
在旁边帮她洗了澡)。
几个女孩子看见狄安仪的举动,都一起围了上来看宁雪,这里摸摸,那里看
看,还对某些局部进行探讨,完全就是在看宁雪新订做的一件时髦的衣服,就差
没有问裁缝:“帮我做一件多少钱?”我自然就是那个做衣服的裁缝。
宁雪被捆绑的样子看上去的确很美丽,实在应该拍一张照。
从那些女孩子的表情,我真的觉得她们也跃跃欲试,我甚至想我可以开一个
专门捆绑女孩子的服务所,替她们拍照留念(当然是收费的)。多年以后我终于
听我公司里的一个很扭曲的男孩子说在日本早就有这种行业了,还说有个头上一
撮白毛的恶棍每次收取数十万日圆对女孩子进行捆绑式包装,有四马攒蹄式、海
底捞月式、反吊上梁式、遍身网眼式等等成百上千种,生意好得不得了,端的门
庭若市、顾客盈门。
据说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在期待被这么捆绑一次。
我们几个人之间的敌对关系在这种奇怪的过程中消逝得荡然无存,宁雪甚至
已经很安于被大家观赏的地位,没有谁急着要为她解开,从床头镜子里她可以看
到自己,她瞥了我一眼,我耸了耸肩。
然后我看见她甩了甩头发,偷偷打量镜中的自己,甚至不起眼地摆了几个姿
势和表情。
我想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继续和狄安仪聊PINKFLOYD,女孩子们似乎也没
人会反对这样,但我觉得这实在有些怪怪的。
于是我决定把我的艺术品——宁雪留给她的伙伴们,然后匆匆告辞。
在门口,许欣怡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眼光。
在回家的路上,我几乎一直弯着腰推车,因为我的内裤里全部是我射出的黏
液,我不想留下很主要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我不想在众人面前露白,生怕她们看见
我这样而失了档头。
在后面的几天里,我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绳结的打法,我忽然意识到我很有
可能成为这方面的一个大师,类似于一个服装设计师或是雕塑家,我已经把这当
作了一种发自生命的艺术。小时侯我就一直想成为一个艺术家。我不在乎是哪一
种艺术,我一直觉得只要是能够表现出人性最深处的力量的东西就是最好的东西。
我在闸北公园的溜冰场里搔首弄姿,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溜冰的姿势不会很
好看,但我还是愿意作出世界冠军的架势。在我试图完成一个我从未完成过的高
难度动作时,我摔了一个屁股蹲,旁边两个女孩子都立刻被我逗笑了。**近栏杆
的时候,看见宁雪穿着一件白纱的连衣裙,笑眯眯地靠在栏杆上。
我很潇洒地在她身边来了个急刹车,说道:“看见我出洋相是不是很过瘾啊!”
宁雪点点头,递给我一瓶可口可乐。我吸着可乐,把她的发际撩到了她的耳后,
说:“一起溜?”她握了握我的手。
我们手牵着手,默默地向前滑行。
今天是个阴天,一点都不热,于是我们象傻瓜一样无声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洪芸忽然过来对我们说:“我拉着冯峰去看电影了啊,你们好好玩。”说完
还对着宁雪挤了挤眼睛。
他们走了之后,我和宁雪还是在那里一圈一圈地傻转。
然后我们开始聊起了武侠小说,中间有几个别的团伙的人过来扔了几根烟给
我,还和我互相嘲笑了几句。最后我和她谈妥了我有义务要把全套的金庸一一借
给她看,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雷阵雨……
我帮宁雪脱下溜冰鞋的时候,捏着她的脚弓,竟然觉得满脸绯红。
她也把头转过去,一句话不说。
雨一直下不停,我们冒着大
', ' ')('雨奔到了宁雪家楼下。
宁雪家就在公园旁边的洛川东路上。到楼下的时候,我说我该走了,她说没
关系,上去避避雨吧,她父母这个月都出国考察去了。她开铁门的时候,我发现
她的白纱连衣裙都湿透了,紧紧贴在她身上。我们关上了门,她抬头看着我,说
道:“你长得真高。”
我抬头打量她家的装潢,说道:“那是打篮球打的。”
她扔了件白色的浴袍给我,说是她爸爸的,我说我从来没有穿过浴袍,她笑
着说你就光屁股好了。
然后我开始脱衣服,发现宁雪对着我看,于是把身体侧了一侧。我留下内裤
没有脱,因为不太湿,然后套上了浴袍。
抬起头,发现宁雪面对着窗,背对着我,已经把衣服都脱掉了。
朦胧的光线透过半掩的窗帘折射在宁雪的裸体上,显现出苍白的光晕,她双
手撑在靠窗的写字台上,一动不动。
我别无选择,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她全身颤抖了一下,悠悠地出了一口
气。我的心也随之颤抖,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整个面部都深深地埋在了她
的潮湿的长发之中,那股混杂着POISON香水和飘洒洗发水的香气沁入了我的嗅觉
中枢和记忆的深处。
她转过身,凝视我的双眼,然后闭起眼睛微微仰起了头。
我还是别无选择,将我干裂的双唇贴在了宁雪冰冷的双唇上,开始时我们小
心翼翼地轻轻触碰,不知何时起我们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交媾的响尾蛇
;而我们的口腔和彼此的唾液融成了一体,时间象流水一样地飞逝。……
昏黄的台灯下,我的嘴唇在宁雪的身上四处游走,我喜欢听宁雪的呻吟,她
的喘气声来自腹腔,声音很轻但无比强烈。
我们躺在床上,宁雪飞快扯去了我身上的衣物,然后含住了我的下摆,几下
之后,我就产生了射感,我夹紧肛门努力地遏制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
当时我们的姿势是69,我的手指反复揉搓她的阴唇,那里始终很干,我吐了些唾
液在那里,决心和她干一下,免得她认为我真的不行。
宁雪几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松开口让出了我的阳具,然后我就进去了,
但还是很干,她疼地呻吟了起来。于是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道:“别装了,从开始
我们就在期待着更强烈的,因为我们都是变态的。”
宁雪安静地打量着我,很久没有说话,然后笑了起来,从床下抽出一捆绳子,
说道:“干吧!”
(大结局)
我把上次捆绑宁雪的方式稍微变化了一下,这次我将宁雪的大腿贴着她的腹
部捆了起来,这样她跪在床上的时候头就只能深埋下去,呈现正弓形。我站在她
的身后,看着她的肛门和阴唇四周的括约肌都不停地收缩颤抖起来,而此时从那
里沿她的腿侧直到席子上都湿掉了。我知道是时候了,把手轻轻搁在她的臀部上,
小心翼翼地进入她的体内。
我进入高潮的同时,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变态,我以一种非正常的方式第一次
得到了完全的快感,而过去从没有;我也确定了宁雪的变态,因为直到此时她才
进入了高潮,而许多女性连女前男后的姿势也难以接受,后来她告诉我这也是她
第一次到达最高潮。
我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宁雪的身上,那些反绑宁雪双手的绳子随着我进出的
节奏在我的腹部摩擦,最终却将我们两个人紧紧联系在一起,不可分离。我们的
呼吸、下体的撞击汇集而成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遥远的河流,我们漂浮在奇诡的爱
的河流上,通向幸福的天堂。
那一刻,我爱上了宁雪……
我们如此和谐,不需要谁去适应谁,以至于我有了一种肖邦第一次遇见里斯
特的感觉。我停止了抽动,把阴茎暂时停留在她的体内。
我扶起了她的上半身,发现她的额头上和脸侧都是席子的红印子,我的手揉
搓着她被压扁的乳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怎么样?”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手脚有些麻,但还可以,我喜欢。”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玩到了两点,尝试了十几种姿势和方法来捆绑她,并且性
交了五次。
我尝试用横向的绳索勒出她乳房的丰腴度;用纵向的绳索使她进一步感受快
感;我还编织出了类似于网眼的索状结构;有时把她反手吊在门框上;有时把她
头下脚上地挂在衣架上……
宁雪和我一起洗完澡,仰面平躺在
', ' ')('我的身上,把我当作了她的席子。她体力
充沛,极其兴奋,而我已经累得抬不起全身的任何一个部位了。朦胧中我听到她
依然兴奋地在说:“你真有想象力,如果你经常当厨子,你就会是易牙;如果你
经常当木匠,你就会是公输般;如果你经常画画,你就会是唐伯虎……”
我大笑起来,把她从我身上掀了下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如果我经
常操你,我就会是西门庆。”
宁雪又扑过来,用力把我压在她的身下,大声笑道:“如果你经常操我,你
就会是东方不败。”我的脸淹没在她的乳房之间,她开心地晃来晃去,还吵着要
给我喂奶,我却再也没有力气再推开她了……
我们四班在申太饭店大吃了一顿,欧阳萍萍喝了一点点啤酒竟然醉得不浅,
大家都大叫起来:“冯峰!冯峰!”冯峰今年情人节请欧阳看电影,欧阳是我们
班级里的女才子,老考前几名,平时正经得很,当然拒绝了他。但后来许欣怡把
冯峰出卖了,大家总是拿他开玩笑。
冯峰扶着欧阳出去以后,大家都一对对地出去了,最后好多人都对我说:
“你要送许欣怡啊!”许欣怡低着头一语不发,居然静等我送她。
我们一起沿着共和新路往北走,一路上许欣怡不停地东张西望,我说道:
“今天的天气不错。”今天的天气真的不错,满天星斗熠熠闪亮,空气中的热气
也被夜风涤荡得所剩无几了,这时候许欣怡抬头“啊”了一声:“流星!”
看见我四处寻找的样子,许欣怡轻声道:“不要找了,流星已经消逝了,是
不是就象失去的情感一样再也无法找回了?我不知道我究竟错在什么地方让你这
样对我。”
她哭了,我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忽然发现许欣怡的打扮和过
去不太一样了,更象个成年人了,而此时她的背影已经完全让我感到陌生了。沉
默了许久,我说道:“你没有错,是我的原因,我已经和别人不太一样了,我是
一个变态的人。”
许欣怡看了我半天,忽然又笑了起来,我问她笑什么,她还是看着我,说:
“知道你最变态的地方在哪里吗?”
“这是我一直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你最变态的地方,就是你始终不肯承认你和别人是一样的,在任何事情上,
你都不愿意用和别人一样的方式。其实你没有意识到,最终你还是和别人一样的。
你其实象一个皮球,如果别人轻轻摸你,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我知道事实上
你不太会拒绝别人;而你之所以能够跳得那么高,只不过是因为别人拼命地压制
和打击着你罢了。这一点我已经越来越看清你了。”
我觉得这句话很对,又觉得这句话很不对,但我知道我的确不太会拒绝别人。
许欣怡轻轻靠在我的身上,给了我一个很幽雅的吻,就象中世纪的公主送给王子
的一样。看她专注的表情,刹那间我有些感动,于是挽住了她的腰,和她并肩往
前走,我们的影子在路灯下合而为一,延伸到了路的尽头。
但我是那么爱宁雪。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沉溺在与宁雪的游戏当中,其中也有别人想和我或
者和宁雪玩这种游戏,但都找不到感觉。我们一直以为这是我们真正的感觉,直
到我们彼此厌倦了,我才明白我们都是变态的最主要的原因,其实就是我们都如
此喜新厌旧,总是义无返顾地追寻着最新奇的感受。
我回到家里,楼下的王区长也在窥视对面的胡丽,看见我以后,立刻一本正
经地踱着方步回到屋里;隔壁的杨青青在夜色中光着身子走到了阳台上,看见我
以后,立刻惊慌失措地逃进了屋里;对面一楼、二楼、三楼、四楼的女孩子都开
着窗、开着灯洗澡,而五楼、六楼的浴室也都开着窗、开着灯;在深夜昏黄的路
灯下,一个苍白的裸体飞速地跑进了花园的树丛里……
这就是记忆中的1988年的潮湿的夏天。
那一年中人们都在追寻新的生活、新的感觉,之后就是动荡的一年——1989
年。89年,萧峻去了海南,96年他在萧山开了他第三个服装厂,并且在靖江和南
京购买了数栋别墅;林琳于同年与钢材大王金X同居,后正式结婚,生二女一子
;宁雪90年去深圳,从此下落不明;91年起胡丽、杨青青及王区长陆续搬走;冯
峰92年中专毕业后从事证券行业,由于贪污而被判刑三年,出狱后创立一航运代
理公司
', ' ')(',并与在某北美国家驻上海领事馆就职的欧阳萍萍结婚;洪芸93年毕业后
退出“伊水”乐队去北京发展,成为一名歌星,并参加了96年中央台新年文艺联
欢会的演出;许欣怡94年医科大学肄业嫁给了一个澳大利亚的华裔,婚姻幸福;
狄安仪95年辞去某中学教师职务后在一外资企业担任营销策划,同年嫁给该公司
总裁(据说此人轻度阳痿),婚姻幸福。
我大学毕业后在上海市普陀区一着名房地产公司就职,全套藏青色的衣裤,
笑容可掬,混迹在奸人中间,用传统的清教徒体位作爱,人们都认为我是世界上
最健康的人之一,谁也不知道我曾经变态的真相。
宁雪走回来的时候带上了一副深色的墨镜,胖子也带了一副完全相同的(情
侣镜?),她头也没有向我这里回就上了法拉利,然后飞快向西开走了。
狄安仪费力地系上了连裤袜的扣子,然后手握着奔驰车的方向盘问坐在一旁
的我:“去哪里?”
我闭着眼睛懒懒道:“还能去哪里,回家呗!”夏日落暮的黄昏,斜下的夕阳把天空映照得呈现出血般的鲜红,就在这
么一个诡异天气的傍晚,我骑着我的HONDA400穿越着都市的街道。穿过车流,
我的爱车开足了马力,伴随着马达的轰鸣与耳边呼啸而过的凉风,无数街边
少女的注视令我兴奋不已……
正在我得意地冲过一条条街道时,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位交警,向我示意
停车。“糟了!一定是刚才闯红灯了!真倒霉!”我一边低声骂着,一边减
缓了车子的速度,在街边停下。
“对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原来是个女交警啊!她向我
敬了一个礼.“您闯红灯了,请出示您的驾驶执照和行驶证!”甜美的声音
中带着威严的口气,我不得不从口袋中掏出我的证件。
“警官小姐,是要扣分吗?”我心里已经开始发毛了,自从我买了这台
车以来,因为违章已经被扣了几分了。
“恩,你的执照已经被扣了很多分了啊,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呢?”
她的嗓音是那么柔美,听起来已经快让我陶醉了,我忍不住从头到脚打量着
她。
白色的帽子下,一张秀丽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笑容,威严的神色让我的目
光不敢与她正视。黑色的警察制服紧紧地贴在凹凸玲珑的胴体上,胸部高高
地挺着,饱满的乳房都快把胸衣撑破了……
“先生!你在听我说话吗?你刚才违章闯红灯,按照规定是要扣分的!”
她威严的口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我才不管那么多呢,这时的我正沉浸在
她的花容月貌之中呢。
这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有着秀丽的面孔,还有庄严的制服包裹着丰满的
肉体和娇小玲珑的身材。我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忘乎所以了,陶然地盯着她的
美乳。
“先生!你跟我来一下,你的执照再扣分就应该失效了,你跟我过去办
个手续,然后把车和证件扣下!”美丽的女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车也要扣下?”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动了。“警官啊,
我不是故意的啊,您就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要不我们边走边说”我的语
气已经变得很温和了。
我尾随着她从街心向警亭走去,她小巧浑圆的臀部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看得我真有一种向大力刺进去的感觉,心里渐渐地开始发热,欲望的火焰随
着她摇晃的节奏越燃越烈。
这是一件很普通的警亭,大概有三,四个平方吧,里面有张桌子,一张
椅子,还有些雨衣,气枪之类的杂物。她慢慢地拉出椅子坐下,坐下的姿势
都那么令我心动,真不愧是受过训练的。
“您的证件从现在起已经失效了,所以您不能再骑车回去了,车子我们
会帮你保管,现在我出个手续,明天请到交警大队来一趟!”她连珠炮似的
话语让我根本就没有说情的余地。
“您就行行好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了!就这一次,您要罚款是吗?
罚多少,我交!”我已经想横了,大不了就是钱嘛!
“不行!先生,您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就这样,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明
天一早您去大队取车吧!”她已经动笔开始写着什么了。
我怎么能让她写下去呢,这样的话我的车子不是就拿不回来了吗?我伸
手阻拦着她写字的动作。一时的激动,加上她美貌的感官刺激,我的肉棒一
下挺得笔直
', ' ')(',心里像火团在烧一样。
“你干什么?先生!我这是履行公务!”她斥责着我,手上的笔却被我
的动作弄掉地上了。
皮肤光滑的质感传入我的大脑,“哇!真是个美女坯子!连生气的样子
都那么令人着迷!”我一边盯着她,一边心中暗自赞叹,“手好光滑哦,皮
肤保养得真好!”她那白嫩的玉葱纤细修长,形状相当好看,想不到皮肤也
这么好。
“对不起!我给您捡起来。”我望着怒气冲冲的女警,慢慢地蹲下身子,
开始寻找那支可恶的笔.我的视线从地上不自觉地转移到她的脚上,她穿着
一双警靴,光滑的丝袜贴在健美的小腿上,修长的大腿和臀部包裹在紧小的
制服裙下,大腿里面一定是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美穴。我紧盯着她的美腿,
胯下的肉棒已经蠢蠢欲动了,龟头由於幻想而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液体.她翘
着二郎腿,双腿紧闭,里面的春光一点也不外泻,就是这样就已经够让我兴
奋的了。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H片中女主角穿着警服的情景。如果她现在
大腿一张,能够让我的肉棒随意进出就好了……
“找到了吗?”她的疑问打断了我美好的幻觉.我这个时候已经跪在了
地上,趴着身体四处寻找那已经让我喜爱的笔.她话音未落,双腿轻轻一张,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蹲下开始找那只笔.就在她双腿不经意张开的一瞬间,
我清楚地看见了她内裤的颜色,那是让人极度诱惑的黑色。“上面一定还会
有性感的蕾丝吧!”我的肉棒兴奋得简直就快冲破裤子了。
她一边询问着,一边埋怨着,“看吧,你也是的,抢什么嘛?这下可好
了,找不到了吧?”她蹲在桌子前,用一种责怪的眼神望着趴在桌下的我。
她的口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威严了,语气之中略微带着点令人心动的温柔。
她整个人蹲在地上,双腿依然紧闭着,可是由於下蹲的动作使她的大腿
绷得紧紧的,紧小的裙子已经完全包裹不住她美好的曲线了。我还想多看两
眼,可是她的目光逼视着我,我只有赶紧找到那支笔,从桌子下面爬出来。
“好啦,好啦!快出来吧,被别人看见像什么啊?别人会认为我在滥用
私刑的!”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忽然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脸颊上两个
深深的小酒窝把她点缀得更美了,美得让我差点忘记了从地上站起来。我站
直身子,额头上挂满了汗珠,白净的牛仔裤也粘上了污渍.“呵呵,没有什
么的,这是我的错,我不该妨碍你办公的!”天哪,我居然不经大脑思考吐
这么一句来。
“算了,看你找得也挺辛苦的,等会我就下班了,我请你喝水啊!”她
居然向我发出了邀请,“她最终还是掩饰不了内心对我这样一个帅气男孩的
向往,呵呵!也许是吧!”我心里洋洋得意。
“那我的车?”我还是忍不住对爱车的关怀,“怎么?你还想要回你的
车?这样啊?那水也不请你喝了,我要你请我吃饭!!!”她露出了一个淘
气的鬼脸。“呵呵,好的,我请你啊!对於你这样的美……”我微笑着正要
回答她,“千万不要说我是美女哦!呵呵!好了啦,都7点了,我也该下班
了,去哪里呢?”她先前的威严全部一扫而空,脸上厚厚的冰霜早已被融化。
“走吧!我们去吃日本料理!”我心情豁然开朗,也不吝啬那点钱了,
最关键是可以和一个美女交上朋友,而且还是我最喜欢的制服哦!
她摘下头上的帽子,随手关上警亭的门,和我并肩走到了我的车前。“
那我的证件总要还给我了吧?没有证件我可是不敢骑车的哦!”我开始放心
地和她开起了玩笑,“走吧,你!有我在呢!”说罢便轻轻地跳上我的HONDA400.
我转过头起,望着她在轻风下飘舞的长发,感受着她胀鼓鼓的奶子顶着我后
背的感觉,发动了车子,转眼汇入了华灯初上的都市……
随着夜幕的降临,轰鸣的马达掩盖了都市的烦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点
缀着这个繁忙的都市。阵阵的清风扑面而来,空气中隐隐还有白天烈日肆虐
的热浪。我不停地轰着油门,搭载着这样秀丽的一位女警穿梭在都市的大街
小巷。
我把车停在路边,那是家很出名的日本料理,我以前经常和女朋友来这
里吃饭。女警跳下车,调皮地向我眨着眼,“对了,帅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呢?”
', ' ')('“呵呵,我?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证件了吗?”
我半带着调笑。“哼,不愿意说就算了嘛!别人不过想问问你罢了!”
她嘟起小嘴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不禁让我想起了日本的女星田中丽奈。
“你不是故意逗我吗?我叫杨柳啊,你知道的啊!”“我知道?我刚才
不过看你的照片看得有点好笑罢了,还没有注意你的名字呢?”女警恍然大
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照片好笑?不会吧?我以前的女友还说我的照片像反丁隆史呢?”
我已经和她有点熟悉了,玩笑也越来越多。
“呵呵,我是说呢,怎么照片和你本人不怎么像呢,原来是用的反丁的
照片啊!对了,我的名字嘛,我暂时不告诉你!”说完,她便一溜烟溜进了
料理店。
“今天好了,遇见这么一个调皮的女警,看样子得好好调教一下她!”
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一笑,尾随着进了店子。
料理店里人很多,大多都是下班来休闲的人们。人们的眼睛目不转睛地
盯着她看,是因为她还穿着制服的原因吧,加上她那让人不敢逼视的美。
我的心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看这个样子,我现在可是她男朋友呢。
在逃离了众多异样的目光后,我们挑了间很清净的包间,席地坐下。
“呵呵,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我还是掩饰不了好奇心,“我啊?我不告
诉你!除非……”她故意逗我呢。
“除非什么啊?”这句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自己今天变得这么
沈不住气呢?
“除非我先问你个问题!”她调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真让我琢磨不
透。“那你说吧!”我彻底投降了,“除非你告诉我你有几个女朋友啊?”
“哦?原来这么简单啊,呵呵,我的女朋友啊,其实有几个啦,不过我最爱
的已经……”这下抡到我卖关子了。
“怎么了?快说啊!”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焦急的期盼。“呵呵,其
实不说也罢了,她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很得意自己编造了这样一个
谎言,今后对她可是个很好的藉口哦。
“哦,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了,她怎么了?”美丽的大眼睛中神色黯
然一淡,“她是因为一次车祸……”我暗自强忍着内心的喜悦,慢慢地把这
几个字吐出口。
“对不起嘛,柳哥哥,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啊!好啦,高兴一点啦,我叫
媛儿,不要伤心了,好不好?”小嘴嘟起的样子真让我胯下的肉棒受不了,
好想狠狠地插入进去。
“好啦,不说了,你喜欢吃什么呢?生鱼片怎么样呢?再来点米饭?”
我装作从悲痛之中回过神来。
“好的,随便你安排啦!”媛儿见我脸色好转,调皮的本性又显现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喂?哦,
妈妈啊,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对的,我的一个朋友开PARTY,恩,我
知道了!”
趁这个机会我的眼光穿过桌子,仔细地打量着她娇小玲珑的身材。
她双腿跪在地上,薄薄的丝袜包裹着丰满的大腿,黑色的制服裙子被她
的姿势紧绷着,在黑色性感的制服下,饱满的胸脯高高挺着,小嘴不时张合
着,自然的唇色鲜艳得令我心跳。长发随意地披在肩膀上,她还不时用手梳
理着,那样子真的太性感了,我太想把她摁在地上好好地大干一番。
“好了!菜来了!”她甜美的声音宛若出谷的黄莺,娇滴滴的,听上去
总让人全身酥软。我连忙把眼睛从她美好的身段上收回来,开始享用芥末拌
着的生鱼片。
原来看着一个大美女吃生鱼片是这样的感觉啊,伴随着芥末的刺激,大
脑的官能神经绷得紧紧的,感受着味觉,嗅觉还有视觉的刺激,真是让我一
生都难以忘怀。芥末的刺激使我的大脑产生一种向上冲的感觉,再看着眼前
这个美女,那感觉甚至有点像冲破精关的紧要时刻了。
媛儿细细地品尝着美味的鱼片,根本没有察觉到我身体所起的变化,我
胯下的大肉棒慢慢擡起它骄傲的头颅,血液渐渐充满了海绵体的每个细胞。
我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面对这可口的食物也没有什么胃口,因为我的欲望
神经中枢已经被食欲之外的欲望所占据。
“对了,你有男朋友吗?”我唯有说话打破这沈默的尴尬。“还没有呢?
人家刚刚从警校毕业几个月呢!”她用纤细白净的小手
', ' ')('一摆。“哦?那不是
我还有机会做你男朋友咯?”我试探着问她,“哦?你想当我男朋友?告诉
你哦,我可是野蛮女友哦!”
“我不怕呢……”就这样,时间飞快地逝去,一顿晚餐就这样吃下了肚。
媛儿一边擦拭着性感的小嘴,一边神秘地说,“告诉你个秘密哦,其实
我是故意逗你的,本来把证件给你收了就没有事了,呵呵,人家见你是个帅
哥哥,想找机会和你多呆一会呢!”房间里立刻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什么?原来这个小妞也是个缺爱的哦!”我心里暗自高兴着。“那这
么说,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了?”“暂时还不行,我要考察你一下!看你有没
有诚意!”她总是有那么多古灵精怪的花样,“好吧,怎么考察?让我站在
过街天桥大声对你说我爱你?”我才不会退后呢。
“不是,是要你现在……”还没有等她的话音落下,我已经冲到她面前,
结实的肩膀早把她抱在了怀里。
“不要啊,你干什么啊……”她的粉拳雨点般落在我的胸膛上,我火热
的嘴巴立刻堵住了她的小嘴。
她紧紧地闭着双唇,我并不心急,舌头灵巧地在她光滑湿润的唇上来回
游动。慢慢地,她的拳头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朱唇轻启,一条香舌被我纠
缠着,两条舌头就像得水的鱼儿一样,自由地四处游走。
我拨开她乌黑的长发,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嘴巴怜爱
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香津。我的手逐渐地移动到她的制服上,慢慢地解开两颗
扣子,露出她淡蓝的胸罩。
饱满的乳房被胸罩包得严严实实的,形成了一个相当柔和优美的曲线,
她的乳房不禁让我想起了盛夏的果实,用在这里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她杏眼
微闭,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
“我总不能在这里干她吧!”我脑海中仅有的一丝清醒警告着我,她制
服上的闪亮的警徽折射着房间的灯光。我面对着庄严的警徽,恢复了理智。
我收回放在她香口中的舌头,慢慢地帮她理好制服,微微一笑。媛儿恨恨地
盯着我,“你欺负人家!”我唯有报以一笑,起身叫来服务生结帐……
媛儿羞涩地倚在我的肩膀上,迎面吹来清新的凉风,伴随着河边潮湿的
水藻香味,我真的快被眼前这一切所陶醉了。半晌,我慢慢回过神来,把车
子停在路边,静静地在灌木丛边坐下。
她默默地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河水,欣赏着杨柳飘逸的身姿,柔若无骨的
躯体紧紧地靠着我的胸膛,我双臂环抱着她,任凭她的长发随风飘拂,黑黑
的秀发不时拂弄着我的脸,传来阵阵诱人的香味。那初升的皓月浪漫地播洒
着她银色的光辉,我用手轻轻地爱抚着她细嫩的肌肤,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这
一刻,好让这柔美的气氛永久保持……
河边不时有一对对勾肩搭背的恋人走过,我还不太放肆,只是吻着她雪
白的颈项,这时我才发现她的颈项是这么的迷人。雪白的肌肤加上修长而优
美的曲线,仿佛童话中的天鹅公主一般。
我不停地亲吻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她渐渐地闭上了美目,沉醉在这花前
月下的气氛中。我忍不住怜惜地凑上她的小嘴,柔软的唇肉被我吮吸着,小
巧的香舌被我煽动起了情欲,慢慢地我们融合到了一起,相互忘情地吻着,
仿佛整个天地之间只有我们的存在……
当月光穿透柳枝照射到我们的脸上时,我们才分开,对视一笑,就像热
脸了许久的情人一般谈起了喃喃的情话。
“媛儿,你以前有几个男朋友呢?”我的手指透过她乌黑的头发抚摩着
她的脸蛋。“你管人家呢?”性感的小嘴高高地嘟起,让我忍不住又想吻她。
“那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有没有……?”我不怀好意地问着,“你再问……”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得见她美丽的脸上凝起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难道她?一定是有什么不愿意回忆的经历吧,对于别人的隐私我可是相
当感兴趣的,我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带底。
可是,她脸上蒙上的阴影,似乎让我有些退惧了,干脆先玩玩她再问吧。
我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从她的脸蛋游走,先是细嫩的颈项,再是高耸的
胸脯……
又一次一个长达几分钟的热吻,舌头相互缠绕在一起,她的香津源源不
断地被我吮吸着。我的手隔着她黑色的警服肆意地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她
的乳房挺大,两团
', ' ')('柔软的胸肉中间有着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已经有些陶醉了,主动地递上一个又一个的香吻,我一边应付着她的
吻,一边更加卖力地在她胸脯上揉弄。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嘴里还发出像
是病人的呻吟。我知道机会已经成熟,于是松开了搭在她香肩上的手,慢慢
地向她裙底摸去。
顺着光滑的丝袜,我的手在她修长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那制服裙下的
三角地带是多么神秘而又令我向往的。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那只手慢慢
地向三角地带侵入。
突然,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我,已经碰到了她的内裤,女性内裤蕾花的
质感是我所熟悉。想象着那美妙的小穴就近在咫尺,我的肉棒不禁激动得有
点酸麻了。我轻轻地伸手进去,卷曲的耻毛已经有些淫湿了,两片细嫩的唇
肉微微地张开,穴口正不断浸出淫水。
我另一只手慢慢解开警服的上衣扣子,露出淡蓝色的胸罩。我的肉棒已
经勃起得相当厉害了,我恨不得能马上她白嫩的胸肉能包裹着它。手指不停
地在乳晕周围打转,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慢慢高涨的情欲。
我忘情地吻着她的小嘴,下体的肉棒使劲地向上翘着,我只有尽可能地
向前顶在她圆润的肉臀上。我摸索着分开两片花瓣,搜寻着她美丽的花蕾。
猛的,她全身就像触电似的一颤,香舌努力地在嘴里搅合着。
我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撩拨着花蕾,她雪白的颈项努力向后仰着,小嘴紧
密地和我的嘴结合在一起。我一边抚摩着她的丰乳,一边快速地拨着花蕾,
胯下的肉棒已经全部充血了,龟头像是颗李子一样,马眼渐渐地分泌着润滑
液体。
我感到她的两片花瓣逐渐地开始了有规律地张合,一定是快要高潮了吧,
就是现在,现在问她,她一定会说的。我内心淫邪的计划产生了,我避开她
火热的双唇,开口问她,“媛儿,快说,你和以前的男朋友做过吗?”她眼
睛都不眨一下,小嘴微微动了两下,“有……有……,不过……是……他…
…强暴……”
什么?居然会这样?!我脑海中浮现出媛儿躺在床上熟睡,黑色的警服
紧紧地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他男朋友慢慢地解开那一颗颗镶嵌着警徽的扣
子,把他的魔爪伸向了她的胸部和下体……哇,简直太刺激了,有些近乎变
态的快感让我的神经饱受刺激,那样的快感恐怕这一生都没有过。她淫湿的
花蕾,软绵绵的乳房……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我没有做梦,这是现实!
我已经忍受不了这样一个美女再这样诱惑我了,我一把拉开皮带,露出
高高挺立的肉棒,把媛儿的制服裙子撩起……火热而湿滑的穴肉瞬间包裹着
我的肉棒,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花瓣随着心跳而张合。我吻着她圆润的
耳垂,搓揉着硕大的乳房,肉棒开始了抽动。
媛儿很卖力地在肉棒上套弄,她的淫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浸润着我的
阴毛,不一会,我的阴毛全湿了,真是个水做的女孩啊!在黑暗之中路人谁
也不知道我们居然会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做爱,再加上联想着她被男朋友强奸
的情景,我每次等她坐下的时候都狠狠地向上挺着肉棒,深深地触及她的的
花心。
良久,我感到她的穴口源源地涌出洪水,火热的淫水顺着我的肉棒流了
下来……我放倒了她,像是动物一般地从后面插着她不停抽搐的小穴,穴肉
使劲地收缩,用力地刮着我肉棒上的肉棱子,花心像是无底洞一样吮吸着马
眼,我不由得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乳房,后背升起一阵酥麻,我咬着牙,尽全
力把肉棒全部没底插入……
火热的精液伴随着我们的粗重的喘息一滴滴地全部注入了她的子宫,媛
儿的屁股用力向后翘,全力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
银色的月光照射下来,照射在媛儿黑色的警服上,那扣子正反射着警徽
威严的光芒……
我气喘吁吁地趴在媛儿背上,淋漓的汗液夹杂着爱液已经粘湿了我们的
紧靠在一起的躯体。媛儿屁股撅起很高,尽情地享受着暴风雨似的最后冲刺,
乌黑的长发被她用力地向后甩动,轻轻地拂在我满是汗珠的脸上。幽幽的清
香一阵阵传入我的肺腑,加上肉棒插在火热的小穴里跳动射出的快感,我直
感到仿佛肋生双翅,缓缓上升,既而进入到一个虚无缥缈的幻象空间……
良久,我慢慢从高潮跌落下来,回到平实无奇的现实中,
', ' ')('这时我才发现,
我的肉棒已经渐渐疲软下来,正从她淫湿的小穴中滑出。肉棒滑落带出乳白
色的爱液,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我的,哪些是她的。
媛儿突然发现了小穴出现的空虚,不由得杏目微睁,回过头来看我。我
立即就是一个火热的吻凑上她的小嘴,她还贪婪地吮吸着我。
看来这个女警的欲望很强啊,一定是压抑了很久了吧?我一边穿裤子,
一边细细地思索着。拉好拉练一抬头,不经意望见了她制服上的警徽,警徽
在银色的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再看看媛儿小巧诱人的身段,我感觉胯下
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媛儿迅速地扣好上衣的扣子,把裙子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便坐上了我的
后座。她胀鼓鼓的一对乳房又一次贴在了我的背上,随着车子的一阵轰鸣,
我们离开了这个幽会之地。
“对了,你家住哪里啊?我送你回去啊!”“谁要你送啊?大坏蛋,刚
才还在欺负人家呢!!!”每当她一嘟起那张充满无限诱惑的小嘴,我总是
忍不住多看两眼。“看着路!!!”一记粉拳敲在了我的背上。
今天的夜空真美啊,天上无数的繁星静悄悄地眨着眼睛,对于这样一个
大气污染严重的都市来说真是少见。我心里正盘算着今天晚上怎么说服她和
我再大战一场,突然她那性感的小嘴里又吐出了一句,“停车啦,人家到家
了!”
车子刚停稳,她就扑通一声跳下来,用力甩甩被清风拂弄的长发,整理
一下衣裙。我默默地注视着她的每个动作,她的姿势总是那么富有诱惑力,
让男人遐想联翩。
小嘴轻轻地吻在了我的双唇上,“好了,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记得
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号!”她神秘地塞了一样东西在我手里,“今天
晚上你要想我哦!这个就陪你吧!”话音刚落,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我回味着口齿间的余香和那温香软玉的感觉,我无奈地笑笑,看看她给
了我什么东西,软软的,很有质感的一团,我仔细一看,呵呵,原来是这个
小骚货的亵裤。
那是一条黑色的小号亵裤,虽然不能说很暴露,但是的确是很性感的那
种,我在那张桌子下面就曾经看到过一眼。黑色的质料上点缀着精美的蕾丝,
整个都呈半透明,只有阴户的地方是不透明,恰到好处地增加了性感程度,
也保证了春光不会外泻,这个小妞还真有品位呢,不光人漂亮,连欣赏水平
业不低。我如获至宝似的把她的亵裤塞进裤裆,一扭油门,飞也似的飙了…
…
我买了几瓶啤酒,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起了啤酒。
电视里的主持人正尽情数落着国足们在韩国失败的表演,我那有心思听他瞎
讲啊,反正就一个字——臭!
几瓶啤酒下肚,我躺在沙发上回味着今天的艳遇,真是爽啊!可惜没有
机会再多来几次,否则我一定会让她乖乖地变成我的性奴……
“杨柳!杨柳!快开门!”门外传来了女性甜美的声音,“是谁啊?这
么晚了!”我很不情愿地答应着,打开了门。“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住我隔壁的女人,她大概有25岁左右吧,叫什么丽丽,是一家医院
的护士,一年前和她老公一起搬来的。她穿着一条淡雅的连衣裙,质地像是
丝绸的,身材看上去凹凸有致,真爽!
“去我家帮我看看,我老公不在,我家的水管炸开了,现在流了一屋子
水呢!”她脸上焦急的神情让我不得不挪步出门。
丽丽刚和她老公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由于家庭收入都不错,加上
年轻漂亮的缘故,所以她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过我很想看看她穿护士制
服的样子,谁叫我喜欢制服呢!她老公是一家公司的经理,经常半夜回家,
然后就可以听到她家一阵低沉的动静……我只要被闹醒了,总会把耳朵贴在
墙上听着他们的喘息打手枪。
我其实很早就想偷她的内衣裤了,不过她总不晾在阳台上,所以我也一
直没有得手。“走吧,我去看看!”满嘴酒气的我一说话就引得她用手捂住
鼻子。哎,职业习惯,洁癖嘛!
和她隔壁了一年多,我还是第二次去她家,第一次是帮他们搬家具,就
在那时认识了他们夫妇。她家的客厅装饰得很豪华,墙上的西洋油画显示出
主人的经济实力。“在哪里呢?”“在厕所里!”丽丽还是捂着她
', ' ')('的鼻子,
骚包,还洁癖呢!
我跟随着她来到她家的厕所,厕所里面就是洗澡间,地上已经积了很多
水了,我脱下拖鞋,赤脚走了进去。她家的厕所是坐式马桶,马桶的抽水箱
上放着很多女用的药品,看来丽丽真的很爱卫生。我用丽丽找来的大扳手用
力地扳着水管,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因为那水管的阀门太紧,以至于像
我这样的强壮男子都不能动它丝毫,何况丽丽这样的女人了。
突然,阀门动了,我用尽了吃奶的劲用力一拧,哗——水管的阀门被拧
坏了,巨大的水压把自来水呈喷射状地洒了出来,丽丽就在我身后看着我修
理,突如其来的水流喷了她一身,当然我全身也湿透了,我仍然试图把水流
止住,便回过头去问她,“丽丽,怎么办啊?”就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我看
到了我曾经幻想了一年多的她,我打手枪的时候总是想象着她刚刚出浴的样
子,浑身粘满了水珠,秀发披在肩上,丰满的奶子骄傲地挺立在胸前,加上
柔美的小蛮腰,浑圆的肉臀,神秘的三角洲,还有白皙修长的美腿,这时,
我下体的肉棒快要爆炸了,血液迅速地充满了海棉体的每个细胞,让我又回
味起几个小时前插在女警火热小穴里的感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