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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处女吗?普通性交、肛交、 口交做没做过?你身上三个洞有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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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扬是一个已经年届五十的妇产科医生。自从医学院毕业以后就开始在父

亲经营的妇科诊所里帮忙,到现在已在这间医院里呆了二十五年了。对自己的工

作,他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虽然会走上医生这条路,可以说是顺从了父亲的意志和影响所做的决定,但

他从来没有后悔。打从他开始懂事以来,父亲那威严但又令人敬爱的医生形象就

已深深的印在他的小脑袋瓜中。成为一个医生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再自然不过的

事。一般有钱人家的子女对于父母权威的那种反弹性的叛逆心理,他也几乎没有

发生过。从小他就是个乖孩子、好学生。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妇产科

医生。

当初父亲的小诊所也被他扩增成了一间地方医院。从世俗的标准来看,他可

以算是一个成功人士的典范了。不过最近,陈文扬在别人眼中看似一帆风顺的人

生也开始出现了一点波折,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好一段时间,同时,也困扰了

他好婆好一段时间。

他们俩结婚已经十几年了,因为淑珍比他小了十几岁,他对她可以说是百依

百顺。除了有时候因为工作的关系,陪伴老婆孩子的时间会减少这一点之外,文

扬身为一个丈夫几乎是无可挑剔。夫妻之间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严重的争吵,只是

有时候两个人对于教育孩子的意见会有点不同。

文扬虽然从小家教严厉,对于唯一的一个女儿反而不忍心对他太过严格,相

反的,淑珍则是求好心切,各方面都希望女儿能达到她心中的标准。总算女儿还

算听话,对于妈妈的要求从来不敢放松,这样一来,文扬的放纵态度也不至于对

他老婆的教育方针造成太大的影响,两人自然更是相安无事。在性生活方面,文

扬一直到了中年都还保持相当良好的运动习惯,体格相较于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也

差不到哪里去,淑珍的身段更是无话可说,三十几岁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衰老的迹

象,和女儿一起出去逛街时还被人误认是一对姊妹。

夫妻俩结婚十几年来,一直维持着频繁的性生活,有时候甚至比刚结婚时还

要热烈。不过,最近情况有了改变,夫妻俩恩爱的次数在两个月以前开始急速锐

减,最近的两个礼拜文扬更是碰都没碰过她老婆。一开始淑珍还不怎么担心,

「或许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情况很快就会改善。」她乐观的安慰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淑珍半夜醒来发现老公竟然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打手枪。她才

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

文扬对这件事的烦恼和沮丧当然更在她老婆之上,面对着如花美貌的妻子为

什么竟然提不起一点兴趣,难道对于妻子的身体已经感到厌倦了吗?他清楚的知

道,自己的性欲并没有缩减的迹象,但面对着淑珍就是无能为力,后来只好靠自

己打手枪来解决。最惨的是,打手枪竟然还被老婆当场抓包,这下可真是酿成家

庭惨剧了,对于一个为人妻者来说,这甚至比老公出轨还要更加凄惨。

文扬在一阵忙乱的道歉和解释之后,好不容易才将妻子安抚下来,虽然暂时

没事,但事情的根本还是没有解决。最后在无可奈何之下,隔天,他终于放下面

子去找心理医生求助。在医生专业的心理分析后,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

原来,因为文扬从事了二十几年的妇科工作,每天都要面对无数的女性生殖

器,久而久之就对此产生了排拒的心理,所以每次跟老婆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时候,

想到老婆的私处整个人就马上泄了气。

对于这一点,心理医生建议他最好可以修一个假,放下工作,调适一段时间

之后,情况应该就会有所改善。文扬知道了医生的建议之后只能苦着脸回家,因

为最近医院里的张医师才刚辞职,黄医师又出了车祸撞断了一条腿正在家里休养,

医院里一时又找不到替代的医生。自己的工作负荷比平时要重的多,怎么可能有

办法在这个时候休息呢?文扬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办法,只好照常到医院工作。

这一天,他又像往常依样从早上工作到晚上,累了一整天,看看计算机屏幕

上的挂号名单,呼,幸好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是一个月之前张医师的病人,只

是轻微的细菌感染,照病历表上来看应该早就康复,只要稍微检查一下就OK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护士已经带着看起来相当健康的「病人」走进来。

「郭小姐,你好,我是陈医师,护士小姐应该已经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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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医师已

经转到别的医院工作了,所以今天由我来帮你复诊,现在还有麻痒的症状吗?」

文扬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个看起来相当年轻貌美的小姐。

「不,现在已经没有奇怪的感觉了,一切都很好。」郭小姐用柔美的声音轻

快的回答着。

「好,那你现在躺上那边的诊疗床,我为你再做一次检查,如果没有异状,

今天就是你最后一次复诊了。」随后,护士小姐离开了房间,郭小姐已经脱下了

下半身的衣物,躺在诊疗床上,文扬照往常一般仔细的检查外生殖器的形状和颜

色。

「这位小姐阴部的颜色还真是健康,很少看到这么干净漂亮的粉红色」文扬

职业性的把眼前所见的情景和以前的相比较。

「恩,没有问题了,相当的健康,你可以起来了。」

「阿……这样就检查完了吗。」

「是阿……这样就好了。」

「可是………之前……张医师每次检查都会伸到里面ㄟ。」郭小姐有点脸红

的说。

「你是说伸到里面?」

「是阿,张医师说有时候外面看起来没问题,但里面可能还没完全好」

「喔……是这样是这样」文扬一边回答一边想着这张医师真是个色魔,这样

的病例根本不需要把手指伸到里面检查阿,不过为了不让之前的医师显的可疑,

他只好也把指头伸进到阴道里面,想不到,这时候惊人的事情发生了。文扬伸到

里面的指头忽然好像被什么软件动物吸住一般,软软的肉把他的手指包住,缓缓

的一缩一放,就好像是有生命的动物在呼吸一般。文扬真是吓了一大跳。他做了

二十几年的医生还没看过这样的阴户。

带着科学的好奇心,文扬开始用手指慢慢的探索,向各个方向移动,这时候

阴道忽然更加激烈的蠕动了起来,并且开始流出汁液。文扬又吓了一跳,赶紧稍

微抬起头来,有点做贼心虚的偷看郭小姐的脸色。只见郭小姐这时满脸通红,咬

着牙好像忍耐的很辛苦似的。文扬这时觉得有点愧疚正打算要结束这荒唐的行为

时,他忽然想到「对了!自己的心理问题就是因为对阴部感到抗拒,现在有一个

这么奇特的机会,再继续试看看,搞不好会对自己的问题有点帮助。」念头一转,

狠下心来故意把语气放重说:「郭小姐,情况有点不妙,阴道深处好像有点恶化

的迹象。」

郭小姐紧张的说:「那…那怎么办阿。」

「先别紧张,让我再检查一下。」预设好借口以后,文扬这次把两根手指一

口气塞了进去。

「阿……」郭小姐忍不住哼了一声。

「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了,如果你忍不住要发出声音也没关系,这种情况

很常见,外面的人不会听到的。」文扬假装好心的说。

为了病人的隐私着想,诊疗室原本就配有良好的隔音设备,只是没想到今天

会用在这种事情上。文扬放心的继续他的「治疗」工作,两支手指用力的向四处

挖,「这里会感觉不舒服吗?」文扬一边到处挖还一边装认真的问着。

「恩…恩………有一点……阿………」郭小姐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喘气声也

越来越重。

文扬看着郭小姐的反应,自己也越来越兴奋,裤子开始慢慢变紧,后来鸡巴

终于整个硬了起来,文扬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开心到了极点,「终于成功了!哈

哈!」

他在心理大喊,随即又想:「不能半途而废!要干就干到底!」这时郭小姐

两只脚屈着立在床上,屁股因为兴奋的关系已经顶到了空中,文扬忽然把两只手

指拔了出来,郭小姐整个人顿时就像从空中落下一般,屁股又摔回了床上,大汗

淋漓地喘个不停,虽然心理头还觉得有点失落,但这令人害羞的检查总算是结束

了,郭小姐用夹杂着喘气的虚弱声音问道:

「陈医师……,检查……结束了吗?我的病情………怎么样……了阿?」

「郭小姐,你阴道内部确实有再度感染的迹象,现在我要用另外一个仪器检

查,再确认一下感染的程度,因为这个仪器的样子会有点可怕,我会用一个廉子

把你的下半身隔开,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个仪器相当的安全。」文扬一边说着一

边已经把廉子拿来放在郭小姐的胸腹之间,隔开了她的视线。放好廉子之后,文

扬快速的解下了裤带,把已经硬挺的鸡巴放了出来。自己用手搓了两下,只觉得

硬到不行,就算发生心理障碍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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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这么硬过。

「郭小姐,这个仪器是我从日本刚引进的最新机器,因为怕人体对于金属的

温度不适应的关系,仪器外面还包了一层橡胶,而且保持在人体的温度,等等仪

器进入时会觉得涨涨的,应该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如果觉得难过的话你再告诉

我好了。」文扬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搓着鸡巴,话一说完,不等郭小姐回答,就挺

着鸡巴往郭小姐的小穴缓缓塞了进去。

「…阿……」郭小姐正想回答说没关系,忽然感觉到一条又热又粗的条状物

向自己的身体里挤进来,忍不住就叫了起来。郭小姐只觉得整个阴道被塞的满满

的,这感觉怎么会这么的熟悉。

「陈………阿………医生………,这个…阿……………这个……怎么好像…

好像……」

「好像什么阿………」文扬一边说一边开始剧烈地做起了活塞运动,真是爽

翻天了,以前跟老婆做也没这么爽过。鸡巴在小穴里不停的抽插着,磨擦着淫水

发出了扑滋扑滋的声音。

「阿……阿………」郭小姐被干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郭小姐……你觉得不…舒服吗?」文扬也开始喘了起来。

「不…不会……阿……」

「那你是……觉得很舒服啰…」文扬继续用力的挺着。

「恩~…阿…………很…很舒…服……阿………」郭小姐这时候再笨也知道

自己已经被陈医师给干上了,不过事情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抵抗的

了,就爽到底吧。这时郭小姐的双脚已经紧紧的环住了文扬的身体,文扬自然也

了解了郭小姐的心情,这时候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一伸手就把挡住两个人的廉

子给掀了开来,「阿………好……丢脸…阿……」郭小姐双手害羞地挡住了自己

的脸。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正被医生干着,但知道归知道,眼睁睁看着医生的鸡巴

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不停的抽动,这景象还是太震撼了一点。

文扬看到郭小姐害羞的样子,更是兴奋地努力摆动腰部抽插着,一双手把郭

小姐的上身T-shirt拉到胸部上面,随即狠狠地把胸罩一把撕开,两个浑圆雪白

的乳房跳了出来,文扬双龙抢珠,一手握着一个,狠狠的搓了起来。郭小姐只是

双手摀着脸,不停的摇着头,从嘴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快断气了似的。

文扬再接再厉,低下头来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紧紧吸住了左边的乳头。郭小

姐终于忍耐不住,两只手从脸上移开,死死地抱住了文扬的头,「阿……喔……

要…要……死……了…………医…生…我……我…不…行……了」

「郭…郭……小姐,再…一下……子…就好了……」

「阿……………阿……呜……呜……」郭小姐正爽快的叫着时,嘴巴忽然被

封住,跟着,一条湿湿滑滑的东西从齿缝中间钻了过了,她此时早已爽晕了头,

想都不想就把舌头吐出去跟医生纠缠着。这时候,文扬两只手抱住了郭小姐的腰,

把她从床上一口气提起,就这样站着干了起来。郭小姐就像一只好动的无尾熊,

黏在文扬身上又不停的被往上抛动。

「郭…小姐……阿……」文扬抱着郭小姐绕着房间边走边干。

「……医…生……叫…我……晓………晓……萱…阿………」

「晓………宣……你……好……棒阿…」

「阿……喔…………我……我………阿……」话还没说完,郭小姐就已经不

行了,尖叫了一声后,伴随着阴道最后的强力收缩,爱液大量的喷出,整个人也

跟着软了下来,文扬赶紧把她抱到床边,趁着鸡巴被郭小姐的小穴紧紧的包着时,

狠狠的抽了十几下就把精液全射到了郭小姐的身体里。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医生,二线有您的电话」护士小姐的话穿过门板只剩下一点点声音,但这声音

几乎把在房里的两个人给吓死了。

「好,好,我知道了………」文扬强作镇定的喊着「阿……下班时间也差不

多到了…你们可以先走没关系……我来关门就好……」

「喔…那我们先走了……」等到护士的声音消失在门板之后,两个人才松了

一口气。文扬看着还黏在自己身体下面闭着眼睛、喘着气的郭晓宣,只觉得她长

的还真是漂亮,两湾秀气的新月眉,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的震动着。

眼光漂到她小巧但又丰润的嘴唇时,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恩…咿……」晓萱又嗯哼了两声,文扬才放开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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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眼睛睁开了吧,郭小姐」晓萱听话的把眼睛睁开。有点害羞的说:

「你刚刚不是已经叫我晓萱了吗,怎么…,怎么现在还叫我郭小姐呢?」

「你还不是对我一直医生医生的叫个不停。」文扬打趣的说,「那我要叫你

什么阿?」

「叫我老公好了。」

「哼!我才不要。你早就有老婆了吧。」

「在家里有一个,在医院里可没有,你就当我医院里的老婆吧。」

「你……你对你的病人都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你是第一个接受我这种治疗的病人。老实告诉你,其实我也怕

的要死呢!要是你刚刚大叫一声救命,我这辈子可就玩完了。」

「哼!怕你还敢这样乱来。」

「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就算想到下场可能会很凄惨,还是克制不住自己阿。」

文扬本来是个老实的丈夫,结婚十几年来从没有出轨过,但这次尝到甜头,

整个人就像被解放了依样,说起话来都变的有点油腔滑调。之后,两人又谈情说

爱了一番,约好了下星期回来「复诊」。

当天晚上,文扬就跟失宠已久的老婆大战了好几回合,老婆还傻傻的以为是

心理医生的什么治疗起了功效呢。「打开窗帘吧!」

讶子站在摩天大楼的窗户前向下凝望,心中感叹自己是那幺的渺小,繁华的

夜景不断向远处扩展,甲虫般的汽车闪着亮光汇成一道道璀璨的长线……

男人哼了一声,讶子见他正要向浴室走去,连忙将他叫住,「不要洗,就这

样,肮脏的身体最好。」

男人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浓稠的血液从指尖淌下,「滴滴答答」地溅在地板

上,嗜杀的味道很浓烈地从那双手上散发出来。

奇怪的女人,男人嘿嘿笑着咬上她的嘴唇。两片舌头狂热地缠绕在一起,唾

液不停地在两张嘴巴间传来传去。

「啊……你很臭啊。」恋恋不舍地离开男人的嘴唇,讶子艳丽的脸上浮起一

团媚笑,她抓起男人血淋淋的手放在自己丝质罩衫的领口处,柔软的红唇在他的

耳朵上不住厮磨,甜甜腻腻地说道:「撕开它,粗暴地玩弄我吧。」

看到男人默默地点头,讶子不再说话,因为那样反而会破坏气氛,她现在想

要的是侵犯,粗暴的侵犯。

「嘶,嘶嘶,嘶啦,嘶啦啦……」

罩衫被撕成碎片,露出一抹黑色的胸罩,胸罩上面绣着复杂的刺绣,看起来

价值不菲。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条银十字项链,随着深陷的乳沟剧烈摇晃。

「啊,啊啊……」

一把扯下项链,男人隔着胸罩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地抓。手里弹

性十足,男人抓着胸罩的两头猛的一拽,胸罩被分成两半甩在地上,滑润丰满的

乳房、白得透明的肌肤、坚挺高翘的乳头。

「这么美的乳房,让我为你弄脏它吧!」满是鲜血的手掌狠狠地抓向雪白的

乳房,在上面印下杀人犯的血色掌印。

洁净的窗户玻璃像镜子一样映出室内的情景,冴子凝视着窗户,被玷污的身

体清晰地投射到眼睛里。

「手撑着窗户,屁股撅起来!」

想着自己撅起屁股的样子,冴子兴奋地满脸潮红,按男人的要求,摆出卑猥

无比的姿势。男人嘿嘿笑着,手慢慢伸进紧身裙里面,手指像毛毛虫一样蠕动,

玩弄被三角内裤勒出一道细缝的阴部。

不仅是内裤,丝袜上也沾上了斑斑血迹而变得污秽不堪,阴道粘糊糊的,冴

子湿了,她不耐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贯穿的骚浪表情被窗

户玻璃映得一览无余。

「啪啪,啪啪……」一剥下内裤,男人就抡起了巴掌,对着白嫩的屁股狠狠

拍打。

渐渐,屁股变得红肿起来,男人满意地看着那两片淤红,脸上浮起邪淫的笑

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个没完。每当巴掌含着风声落到屁股上,冴子就发出一声

短促的哀鸣,屁股更为不耐地摇摆着,淫水不停地从肉缝流下来,将雪白的大腿

染得润湿光亮。

「什么刑警,简直就是个欠干的母狗。」男人把手指伸到肉缝口,捞起一摊

淫水抹到冴子的肛门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顺序,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是凌

辱的王道,「给我把屁眼张大,让它尝尝杀人犯的鸡巴。」

男人把肉棒慢慢地插进肉缝,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来,然后将湿淋淋的肉棒

顶到肛门上,猛的插进去。

冴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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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这个男人完全开发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

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他一边享受着括约肌的夹紧收缩,一边将自己干得

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开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强大的冲力将冴子顶得上身贴在窗户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身后的男人

抓起她的长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猛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胸部压在窗户玻璃上支撑着身体,冴子伸

出双手,讨好地抚摸男人满是黑毛的大腿。

男人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

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

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猛压越涨越硬的乳头。

「啊……啊啊……哦……」她真是警视厅的刑警吗!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

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

男人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

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虽然男人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

的计划,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肉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

滑的淫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

信息,肉棒刚一插到底,冴子就开始哼出嗲声嗲气的娇声,「好脏啊,弄完人家

屁眼也不洗洗,啊……啊啊……我喜欢你的脏鸡巴,插我,狠狠插我……」

「要我射在里面吗?想都喝进去吗?」

冴子心里很清楚这几天是危险期,如果射在里面的话,作为刑警的自己很可

能会怀上杀人犯的骨肉,可是越来越强烈的肉体刺激却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开口求

他,「啊……啊啊……要,射进来,射在我里面……啊……啊啊……我要到了,

啊……啊啊……全射给我……哦……」

冴子一边俯看着摩天大楼外的夜景,一边接受杀人犯肮脏精液的喷射。

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二(上)

「笃笃……笃笃……」

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上,越来越清晰地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听到那个声音,伢子就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反应就如同巴甫洛

夫的实验狗一样,肉缝深处也渐渐渗出爱液,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

被绑架到这里,伢子已经过了三天的监禁生活。在这间连天窗也没有的地下

室里,不分昼夜地接受男人无尽的凌辱和戏弄,时间的感觉越来越淡漠,身体也

越来越不受控制。

上半身,夹克衫的拉链一直开到最下面,里面光溜溜的,轮廓极美的乳房高

高膨起,乳头翘首向天;下半身,昏暗的灯泡照射着长筒连裤袜和绷得紧紧的短

裙。连日来的性侵犯,还有不清楚男人身份、动机的恐惧,使得成熟的身体发生

了变化,尽管心里不愿意,但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凌辱。

不久,沉重的脚步声在被手铐反绑在椅子上、萎靡地低垂着头的伢子面前嘎

然停下。

「到底是警察署长啊,三天没吃东西还是这么有精神,嘿嘿……真想早点听

到你动听的叫声,哈哈……」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一定会后悔的。」伢子抬起美丽的脸,仇恨

的目光射向男人。

「很坏的脾气啊!那幺今天我就用特别的方式款待你吧!」

东亚人模样的男人出现在眼前,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伢子美丽的眉梢不

禁傈动几下。

「我是香港的针师,为了你特意渡海过来的,让我听听你动听的叫声吧!」

男人从针盒里取出一根长针,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长针突然从锁骨上落下,

扎在她的乳房上面。

「住手!」

男人无言地将针刺进去,速度很慢,好象是在调节刺入的深度,没有想象中

的痛感,也没有出血,长针继续向深处刺入。

「哦……可以了。」

长针停下来,伢子的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血

', ' ')('

液似乎都凝聚在左乳被针刺入

的地方,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不断地向她袭来。而男人毫不停歇,马上拿出第二根

针,针头贴着右乳腋下向乳头扎去……

马上,右乳有反应了,在扎进乳头里面2厘米左右深度长针的刺激下,乳头

渐渐地涨大、勃起。

「唔……啊……啊啊……」

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伢子,男人手腕左右翻飞,将长针一个一个地扎在

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怎么会这样!啊……啊……」被长针点缀、修饰的美乳上,一点也

没有疼痛的感觉,但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却不断侵袭着神经纤维,在身体里猛

烈地来回奔腾。

「我的针灸秘法厉害吧!听研究性感带穴位的专家说,无论是多幺坚强的女

人,在这种秘法下,最多能坚持10分钟。」

「唔……唔唔……」

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美丽的嘴唇里迸出,但针淫还在持续着。男人用手指不停

捻转长针,强烈的刺激一波波地袭来,伢子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噢……很强烈的反应啊!看来是得到男人很多的恩宠了吧,这么敏感的身

体,在尝过一次针淫的滋味后,我想应该会沉湎在里面不能自拔吧!」

紧咬着唇角,伢子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叫出声来,可是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

张开,一声声急促的喘息不住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

按男人所说,自己会沉湎在针淫里不能自拔,伢子拼命地控制身体,想要驳

斥他自大的想法。可是经过男人三天来不停的玩弄而变得敏感异常的身体,好象

是在嘲笑自己被取代已久的贞淑似的,身体的反应越来越背离内心的希望。

身体变得火烫,扎在乳房上的长针所带来的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

电流,迅猛地以乳房为中心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不断

引诱在苦恼中挣扎的她就范。

「嘴里那幺强硬,可身体倒是很诚实啊!美女署长,这里又怎么样呢?」

伢子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乳房上面,大腿有些放松地分开一道缝隙,男人抓住

这个机会,马上把手伸进去。伢子慌忙并拢大腿,可是她那个动作就好象是迎合

男人的侵犯似的,使男人轻易地在她敏感的三角洲上来回狎戏、玩弄。

肉缝里不断渗出蜜汁,连裤袜也染得湿成一片,男人的手一触到那里,就发

现她处在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的境地。

「噢……都这么湿了,想要男人了吧!哈哈……淫荡的美女署长……」

不想让男人知道自己身体那令人羞耻的反应,但最终还是被他察晓了,难堪

得想要就此死去的耻辱,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

栗的心房。尽管那样,内心中却衍生出被玩弄的愉悦快感,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令她心悸,女性的尊严正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掉。

「不要太过分,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波又一波的屈辱和羞耻向她袭来,反抗的念头逐渐有些动摇了,平素冷艳

的伢子渐渐失去了镇静,开始变得慌乱起来,而男人的目的何在,她到现在仍是

毫不知晓,这种对未知的恐怖更加助长了内心的动摇。

「哈哈……很快你就知道了。」

男人抚摸着她完全濡湿的肉缝,脸上浮起捉搦的笑容,像等待着她的问话一

样,男人再次动起来,快速地猛抓几下她的乳房,掏出长针,一口气笔直地横着

扎进她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突然被贯穿进一根长针,眼睁睁看到这一幕的伢子心中充满了惊

骇,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啊……」伢子惊惶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叫,虽然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但

看到女人重要部位之一的乳头被这样残酷地对待,身上的力气似乎被完全抽走。

这种惊骇只有身临其境才想象得到,伢子就像是被猎人捕获的猎物,满脸惊恐,

女人的柔弱在此时一显无遗。

可是,男人还在继续,伢子的另一个乳头马上又被串上长针。最初的惊骇慢

慢消退,随之升起的是一阵阵想要开口呻吟的酥痒。长针不仅挑起了她的情欲,

大脑也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喘息很明显包含着被淫欲分化的喜悦,伢子悲哀地察觉

到无论自己心中怎样抵制,但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长针似乎

带有恶魔的力量,一点点地将自己推进情欲的漩涡中,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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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大声呻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伢子拼命地抑制这种无法忍受的煎熬,身上不

停地流出汗水,被长针支配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伢子不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本能渐渐取代她的理性,

被男人凌辱的屈辱感和女性的尊严也越来越淡漠。

「想要的话就告诉我,我的指技可是一流的,不想尝到升天的滋味吗?」

「啊!你,你下流……」伢子向男人怒目而视,她仍然保留着一点女性的尊

严。

阴蒂被男人隔着连裤袜捏在手指上,在男人极有技巧的抚摸下,伢子终于忍

耐不住地开始呻吟出来,但她还是不肯放弃,男人始终没有听到他想听的话。

「既然这样,你就是想说也没机会了。」男人趁她张大嘴巴呻吟的时候,快

速地将一个口球塞进她的嘴里,勒紧口球两侧的皮带,固定在她的脑后,然后再

拿出眼罩,紧紧地罩在她的脸上。

「唔唔……唔唔……」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伢子惊恐地扭动身体,耳中听

到男人的一声淫笑,接着自己的阴蒂又被男人捏在手上。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

触觉和想象感应男人的动作,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恐慌的感觉渐渐被飙升的愉悦

快感所取代。

「怎么样伢子?警视厅的瑰宝、精英中的精英、圣洁的美女署长,被男人堵

着嘴、蒙着眼睛奸淫,感觉一定很特别吧!」男人用力搓揉着被长针刺过而敏感

异常的乳房,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后仰身体的伢子,手上的动作逐渐狂乱。

无论怎样,不能向他屈服,更不能失去女性的尊严,伢子愤然向男人破口大

骂,但嘴里堵着口球,传出去的声音听在耳里,就像是向他叫床撒娇一样,眼睛

里看不见东西,无法判断他下一步的动作,自己只能任由身体被他恣意玩弄。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伢子突然感到一阵恐惧,这个男人为了征服自己,

先是使用长针,带给自己从没体验过的肉体快感,接着又使用眼罩、口球,利用

自己对未知的恐惧,诱使自己向他臣服。

作为警视厅的精英,伢子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她都

毫不畏惧,始终保持着强韧的意志。可是现在,她不由产生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自

己无法对抗的想法。无论陷入怎样的困境,都不会气馁的她,首次产生了放弃的

念头,她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是那幺的渺小,那幺的无力,殊不知,她的这

些感觉都是针淫强大威力的体现。

针淫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

被那两根灵活的手指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电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

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

「我的秘法对像你这样有着顽强意志的女人最有效,到现在为止,无论多幺

贞节的女人、社会地位多幺高的名流,都无一例外地屈服在我的针下,更何况你

这个身体敏感得惊人的小署长了……还不肯投降吗?嘿嘿……你会后悔的……」

男人拿出一根稍微粗一些的针靠近伢子,伢子似乎感觉到异样,上身开始惊

恐地扭动,因害怕而扭曲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加美丽。男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控制手的力度使她的胸部挺起来,然后把闪着寒光的长针从正面扎进她的乳头。

沿着乳腺,长针直到刺进几厘米深才停下来,接着是另一边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又被扎进去两根长针,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伢子感到心中

一阵阵凄苦,双肩剧烈地抖颤不停。如果仔细看,这两根针与之前的那些有些不

同,针的表面凸凹不平、遍布着无数细小的疙瘩,带给她的刺激更为强烈,也更

难以抗拒。

伢子猛的抖开男人的手,尽最大可能地将上身伏下去,不让他继续折磨自己

的乳房。就在这一瞬间,因为堵着口球,而在嘴里蓄满的唾液一下子从口球的中

空处流了出去。

高贵、能干的美女署长被男人凌辱得剧烈地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地向下淌着

唾液,唾液沿着雪白的乳沟「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女性的尊严被男人践踏

得如此不成样子,伢子想象得到现在自己的这副模样,巨大的屈辱和无尽的悲哀

猛烈的在心头升起,身体像打摆子似的不住颤抖。

美丽的女警察署长双手被绑在椅子后面,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怪异的针饰,

高贵的面容剧烈扭曲着,显示心中充满了极大的愤怒,但嘴里却不断淌出唾液,

', ' ')('

滴在摇晃着的乳房上。

这样一幅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画面,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会被吸引,

都会情不自禁地扑到画面中的绝色美女身上,尽情地凌辱她,恣意地玩弄她……

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二(下)

「嘿嘿……很快你就会求我的……」

男人走到陷入混乱状况的美女署长身后,右手抓着她的脖子,逼得她不得不

挺起胸部,然后左手捏住刺进她乳头里的带疙瘩的长针,像要在乳头上穿孔那样

快速地捻转起来。

「唔唔……唔唔唔……」

高速旋转的长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辐射状的沿着脊髓猛冲大脑,

瞬间大脑变得灼热无比,一连串沉闷的尖叫从几乎被咬碎的口球中迸出,濒死的

痉挛快速地在伢子全身窜过。

此时的伢子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长针的魔力快感漩涡

中,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根长针倏的刺入她乱抖的小腹上面,刺入的穴位是全身

知觉神经的交汇处,也是人体最痛的穴位。

「唔……唔……唔唔唔……」口球里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超乎想象的

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弓曲成虾米的形状。就要登上快

乐顶峰的伢子,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男人拔出她小腹上的长针,一放回针盒马上开始捻转乳头上的长针,比刚才

更快,更急……没捻多久,男人纯熟的技巧便将美女署长卷入了快感的漩涡,而

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针盒再次打开,长针又狠狠扎向小腹上的那个

至痛的穴位……

如此往复几次,伢子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

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口球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

也越来越小,仅存的女性尊严完全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失去视觉与声音的美女

署长,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莫大的悲哀。

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伢子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词汇,可是,真应了男人刚才所说的

话,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向男人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而眼

睛也被眼罩蒙着,目光里的乞怜之色根本就无法传递给男人知道。

直到此时,伢子才真正意识到男的人阴险、恶毒,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

幺的可笑,「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顺从他,可是现在……」

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伢子一心想着怎样向男人认输、求饶,可是又很担心

得不到男人的宽恕,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眼泪不住地沿着眼罩

潺潺而下,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伢子的哭声,男人知道伢子已经被他打败了,可是他也知道像伢子这样

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要想彻

底地征服她,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严。男人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

验,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严后,就越会变得脆弱,无一例外

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还以为你会多幺坚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男人看着开始崩溃的伢子,满意地笑了,他拔掉伢子小腹上的长针,随手扔

在地上,然后捏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激烈地捻转,向已经屈服的伢子再次发起

攻击。

伢子的脸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绝望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上升至顶点,大脑一

片混乱,似乎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

就在伢子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男人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她说

道:「现在我给你取下眼罩和口球,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要是还想反抗的话,我

就再给你戴上,直到玩死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大脑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伢子连忙点头,「唔唔」急迫的声音又从口球里

传出。

眼罩和口球被取下,曾勾走无数男人魂魄、精明能干的美女署长此时变成另

外一副模样。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绯红的脸庞被染得晶莹剔透,曾无比坚毅

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她就是那个令罪犯

闻声丧胆的警察署长。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在男人的淫威下,

伢子完全变成了只知一味婉

', ' ')('

转应承的弱女子。

男人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在她脸颊上扇了几记耳光。

「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还是想故意惹我生气!赶

快向我道歉!」

「啊……是,是……」

被男人的威势震慑得战战兢兢的伢子,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尽,马上条件反

射似的发出顺从的回应。虽然内心为自己向这个男人屈服感到很耻辱,但肉体所

遭受的折磨深深地在心里打下了烙印,伢子实在不敢再反抗了,不仅如此,还唯

恐自己的回答令男人不满,马上惊惶地说道:「我,我认输了,请,请你饶恕我

吧!」

看到曾经威风凛凛的警察署长,此刻眼睛里闪着屈辱的目光,向自己说出乞

怜的话,男人撇撇嘴,向她递过一个嘲弄的笑容,然后一边捻着乳头上的长针,

一边说道:「就这些?不够,不够,我的美人署长,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吗!算了,我教教你,请安慰我淫荡的身体吧!下流地侵犯我吧!这下总该明白

了吧!大声地求我!快!」

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女性的尊严从伢子的心中悄然浮起,虽然身体被男人

挑逗得越来越热,大脑也变得越来越混乱,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诫着

她,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就会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隶了,

「噢!还是不肯屈服吗?」男人勾起手指,对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用力地

一弹。

「啊……啊啊……」

伢子猛的后仰,剧烈地痉挛起来,不久,嘴里就发出急促的呻吟,身体像被

烈火一样熊熊地焚烧着……

针慢慢停止了摆动,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缓下来,伢子在心底悲戚地叹了一口

气,看了一眼男人不容抗拒的目光,小声地说道:「我,我说……将伢子带到天

国去吧!让伢子享受快乐吧……」

被诱惑的甜美、堕落的快意、臣服的刺激不住地向心里塞去,心房莫名地颤

栗起来,身体也不由地剧烈颤抖。

「啊……啊啊……侵犯我吧……啊……来侵犯伢子吧!啊……」

终于要堕落了吗!这就是堕落的感觉吗!伢子放弃了警察署长的威严,放弃

了女人的自尊,她完全沉溺在淫欲里面,一步一步向性奴隶的目的地踏进。

除了连裤袜和高跟鞋以外,男人将伢子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下,准备进行最后

的调教。

「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就好好地满足你吧!」

男人抓着连裤袜轻轻一扯,呲的一声,连裤袜被撕开一个大口子,湿润的肉

缝透过口子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男人剥开肉缝两侧的阴唇,长针闪电般的落下,

扎在坚挺、硬实的阴蒂上。

「啊……哦……」

丝丝口水随着尖锐的叫声飞溅出去,伢子就像是疟疾病人似的痉挛着,异常

激烈的高潮从肉缝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氧

气似乎也被焚尽了,嘴巴剧烈地一张一合,拼命地吸氧、急剧地喘息。

「到了,升天了,啊……啊……好美,啊……」

扎在阴蒂上的长针被男人轻轻弹了一下,伢子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

随着颤抖的长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神经上去,身体好象被融化了,被碾碎了,心

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强烈的肉体兴奋中夹杂着初恋般甜美的感觉,她「呜呜

呜」的哭出来,没有一丝悲戚,朦胧的眼眸里绽放出幸福的火焰。

男人继续弹着长针,伢子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扭曲着身子,随着高潮的

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大团大团地流下来,染湿了颈项、染

湿了乳房……

男人对伢子的反应相当满意,在他眼中,伢子已经变成了一个由长针控制的

乐器,他想听什么样的声音,只要轻轻拨动一下长针,伢子就会听话地哼出他想

要的旋律。

男人又在阴蒂上面扎进去一根长针,手指用力一弹,两根长针剧烈地摆动起

来,而这时,扩成圆形的肉缝突然一阵颤动,之后,在伢子一声尾声悠长的尖叫

中,一股股淡黄色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伢子潮吹了。

一次又一次,伢子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

柱慢慢地变稀。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伢子

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几乎是不停歇

', ' ')('

的,连连拨动乳头、

阴蒂上的长针。

「想要我停下来,那就用最尊敬的语气向我求饶吧!」

「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了,从现在开始,您无论让我做

什么,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做好,求求您……」

「说你是自愿做我的性奴隶的!」

长时间的折磨、凌辱早已使伢子丢弃了高贵的心性,她连忙答道:「是,是

的,我是自愿做您的性,性奴隶的……」

「这就是野上伢子的认输宣言吧!听好,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高贵的警察

署长了,你是最我下贱的性奴隶,不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要绝对服从

我的命令,能做到吗伢子?」

「是的,是的,伢子是您最下贱的性奴隶,你的任何命令伢子都会一丝不苟

地遵守……」

男人胜利的大笑在地下室不停地回响着,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把这一切

都毫无遗漏地拍摄下来。

「好,既然这样,那等下你回到你的署长办公室,身上不能留一件衣服,给

我乖乖地跪在你平时办公的桌子上,像娼妓那样,把每一个进入你办公室的人当

作客人,好好地侍奉他们,记得,要把他们搞你的所有细节都拍下来交给我。听

明白了吗?」

把身体奉献给自己本厅的同僚,甚至是因崇拜自己而大老远来拜访自己的人

们,还要拍下他们玩弄自己的录像带,伢子不敢想象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阵阵寒意袭上身体,仍在潮吹中痉挛的伢子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她似乎看到了

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但嘴巴还是乖巧地张开。

「明白了,伢子一定会用心侍奉他们的……」

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三悲哀奴隶生活的坠落

第一节胁制电话

(上)

在通向13号站台的楼梯上,一名身着职业套装、年轻美丽的女人,匆忙地

沿着台阶向上跑。她的年龄在26岁至28岁之间,很漂亮,即使用绝世美女来

形容恐怕也没有人反对。像偶像演员一样美丽的脸上泛着红晕,嘴里喘着粗气,

她一边跑一边看着周围,忽然,她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垃圾桶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皮

包。

樱花色的嘴唇紧紧泯着,不输于漂亮脸蛋的魔鬼身体猛的蹿向垃圾桶,她一

把将皮包抓在手上,然后向正待启动的电车奔去,可是却被车站的挡在车门前。

「对不起,这个包是你的吗?」

工作人员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亮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那是几年前受美国风格

影响而更新的警官证。

「执行公务,让开!」

她狠狠瞪了一眼工作人员,待他急忙闪开后跳进车厢,车门贴着后背徐徐关

上。电车启动了,她在靠近车门的座位上坐下,马上就觉得双腿酸重犹如灌铅,

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其实她是连续跑了30多公里才跳进电车的,她叫野上伢

子,是警视厅的精英刑警。

事情的起因要从一周前说起,一群携带细菌武器的恐怖主义分子,预谋袭击

位于冲绳岛美军基地准备驶往中东的航空母舰,所幸美军事先截获了情报,将那

群恐怖分子一网打尽,可是不久以后,缴获的细菌武器却神秘地失踪了。

银色的公文箱里装有四筒500CC的密封罐,里面是空气感染能力极强的

出血热病毒。

事件刚发生时,美军并没有向日本政府和司法机关通报,而是在暗中调查。

可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却提前一步,在日本政府和警察获悉之前将事件向媒体

公开;不仅如此,犯人还把公文箱和里面密封罐的照片寄给了媒体,并大力呼吁

国民,抗议细菌武器进入日本。

媒体连日来不停地指责盲从美国向伊拉克派遣自卫队的首相,司法机关乱成

一团,自卫队也在各地进入了临战状况。即使是这么严峻的局面,警视厅却以不

能确定犯人特征,人数、动机为由拒绝向美军提供情报,美军认为这是日本政府

的报复行为,其实警视厅是有不为人知的苦衷。

犯人在通报媒体的同时,也向警视厅特别搜查本部邮寄了一个包裹。包裹里

面除了向媒体公开的细菌武器的照片外,还装有一封信、一个手提电话。

信上写着:把电话交给警视厅特别搜查本部副主任野上伢子警部候补,她必

须听从我的指令。如果不听指令或是不接电话,我就断绝与你们的通讯,之后我

就不能保证细菌武器会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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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搜查本部没有料到犯人的险恶用心,加上形势危急,没有办法就按信上

所说,让伢子拿着电话听从犯人的指令。

犯人通话时使用了变声器,用无法准确判断性别、年龄的嗓音向伢子下达指

令。伢子按照犯人的指令在东京来回地奔跑,之后又被命令乘上指定的电车。在

那个时候,犯人对伢子这样说,「你很优秀,我早就注意到了,这次我的目的就

是为了报复警察,还有你。」

在来之前,犯人向特别搜查本部下达指令,不许伢子携带跟踪器、通信器、

隐藏麦克风、武器、个人手提电话,更特别提出不得跟踪、保护,特别搜查本部

为了防止事态恶化,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伢子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况。

犯人到底在哪里监视啊,手上的电话只有接听功能,不能向总部求援,更得

不到总部的指示,伢子只得选择接受犯人的指令。

电话的指示灯亮了,「还记得我吗?」

伢子沉默不语,逮捕过几十个罪犯,如果再加上犯人的朋友、亲属等有关联

的人,就更多了,这叫她怎么记得起来,况且犯人还使用着变声器。

「哼哼……打开皮包,最上面有一个镊子,你拿着它去厕所,进到第二个门

里去!」

压下心头的不安,伢子从皮包里取出镊子,进入车厢深处的厕所,当她推开

第二个门,不由一阵惊慌失措,一台摄像机固定在三脚架上,镜头对着马桶座。

「一只脚踩在马桶座上,对着镜头分开大腿,然后维持那个样子将阴毛全部

拔光,要是还剩下一根的话,哼哼……」

「不行,你这样太侮辱人了,不行……」伢子对着电话怒吼。

「别激动嘛!如果你不服从命令的话,就到此为止,不过,伢子警备,你会

这样做吗?」

伢子被他的话震慑住了,那些失盗的细菌武器,保守估计至少也会杀死一半

以上的日本人。

「怎么样?拔还是不拔?」

伢子羞得满脸像血一样红,心里下定决心牺牲自己答应他的要求,「我……

我拔,我拔……」左腿慢慢地跨上马桶座,右上方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脸和股间照

得清晰无比。

「好,那就快点拔吧!」

话音刚落,电话就掐断了,屈辱感稍微减轻一点,右手颤抖着拿着镊子向股

间靠近,一根阴毛被拔了出来。

「嗯!嗯!哦……」大腿中间一阵剧痛,没有时间了,这辆电车不到一个小

时就要到终点站了。

「嗯……哦……好痛,嗯……嗯……好痛,好痛……」泪水连线似的从脸上

滑落,伢子忍着剧痛拔着股间的阴毛。幸运的是,爱好游泳的她,经常去美容院

进行阴部的脱毛处理,阴毛不是很密,应该可以很快拔完。

股间的阴毛全部拔光了,伢子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出厕所,但是恶魔的电话又

开始在手上震动起来。

「阴部凉快多了吧?」

伢子顿时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现在进行下一步,你出站会看到一个库房,你进到库房里面去,放

心,那个地方没人去的。」说完这些,电话又挂断了。

伢子一走出站台,就看到一个荒废的库房,她看看四周无人,便快步走进库

房。里面与厕所一样,摆放着一台带三脚架的摄像机,摄像机前面有两个并在一

起的学校的课桌。

手上一阵震动,伢子连忙将电话放到耳边,「我是谁还没有想到吧?哼……

我明明已经被宣布无罪,可你们警察还是不肯放过我,让我再也不能过普通人的

生活,我恨你们,为了要报复你,我一直潜伏在你家附近……」

伢子快速回忆着,她很自信自己没有抓错过人,不过在侦破过程中,对怀疑

是嫌疑犯的人所进行的盘问、调查、甚至是拘留,也许会招致他们的怨恨。听犯

人说,他潜伏在自己家附近,可未必是认识的人,想这样就确定他的身份,有点

不大可能。

「这种恨你不明白吧!从现在起你不能违抗我的指令,顶嘴也不允许,无论

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得照做。」

犯人蛮横的口气在耳边萦绕,伢子背上冒出一团团冷汗,不敢想像拒绝他的

后果。

「别跟我提什么人权,也别说你有权利拒绝我的要求,如果你不听从我的吩

咐,我就把细菌高效率地分散撒到各个地方,到时日本人口减少70%也不是不

可能。我的动机就是要报复陷害我的警察

', ' ')('

,更别说你在陷害我这件事上负有很大

的责任,就算是补偿一下被害者也是应该的吧。」

伢子紧咬着嘴唇,的确,如果违反他的意愿的话,就不可能知道他会在什么

时候、什么地点散布细菌。其实他所说的高效率、大规模散布细菌是不可能的,

但就是散布一点点也会造成无法预计的灾难。

「你应该清楚你的立场吧!那么,我们就接着玩这个游戏,皮包里有一个写

着A字样的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戴在脖子上!」

拿出袋子,打开一看,伢子当即就火冒三丈,向镜头怒目而视,原来袋子里

面装着一个很厚的狗项圈。

「这个项圈带有接收手提电话的功能,里面装有接受电话的耳机和麦克风,

以后跟你通话就用这个。」

缓缓收回仇恨的目光,双手颤抖着将项圈戴上。

「好,接下来你爬到桌子上面,将裙子撩起来。」

伢子狠狠地瞪着镜头那边的犯人,可是又不能违背他的指令,怒视了一会儿

就垂下头,哀羞地爬上桌子,站在上面弯腰卷起裙子。

「把屁股对准镜头,再把长筒袜和内裤褪到膝盖下面,嘿嘿……当你弯下腰

的时候,屁股正好会对着镜头,你再自己掰开屁股,把屁眼暴露给镜头。」

「住嘴!我不会那么做的。」

「真的不会吗?」

就在伢子犹豫不决的时候,掩藏在室内的探照灯突然亮了,她猛然发现室内

并不是只有一台摄像机,而是有很多,有能更好拍摄自己屁股的,有从正面拍摄

自己表情的,横着的,斜着的,前后左右,不下十台摄像机对着自己。

看来这个犯人是下了很多心思,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如果自己悖逆他

的话,在细菌武器发难之前逮到他是难上加难,如果继续与他周旋,虽然很少,

但至少能得到一些他的信息,抓他也就省力多了。

伢子下定决心,脱下长筒袜和内裤,然后按照他的指令,将屁股对准摄像机

的透镜,抓着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两旁分开,这样,肛门完全暴露在镜头下。

「噢,好美的屁眼啊……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像刚才说的,既然要报复

你必然得掌握你的信息。你要是敢说谎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做什么了……第一

个问题,你这个年龄应该不会是处女吧,听好!你是处女吗?普通性交、肛交、

口交做没做过?你身上三个洞有没有被插过?想好了吗?回答我!」

那些难堪的问题,对伢子来说是几乎流出血泪的侮辱,巨大的屈辱使她的身

体剧烈摇晃着,嘴里却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有过普通性爱的经验,肛交从来

没有做过……口交,有……有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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