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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罗…··」她好害怕这种感觉啊!
杜云罗双目里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热,俊脸罩上情欲的色彩,霍地撩起衣摆,
欲解开裤头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宫女的交谈声。??
他英眉一挑,一个翻身将她送回床上,拿锦被掩住她赤裸的身子后,迅速推
开后窗跃出。
贺惜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离去。
这时房门被推开,如意与翠王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房间O「娘娘,您怎
么把窗子全关了,不觉得闷吗?」说完,翠玉走过去将窗子推开一道缝。
贺惜惜紧裹着被,把褪下的衣物也挤进身下,抖着声道:「我……我突然觉
得好冷……所以关了窗。」「天!娘娘您是病了吗?」如意紧张地过去探了下她
的额,果然有些微烫;如意不知道是她方才热欲炽流所致。
「哎呀!娘娘发烧了。翠玉,你快去请太医进宫。」如意紧张地吆喝着。
「不,不用了,我只是头有点疼,躺一会儿就好了。」贺惜惜赶紧唤住翠玉。
若太医一来就糟了,因为她根本没病。
「这怎么成?如果更严重,那可就麻烦了。」「真的不用了,你们先退下让
我一个人静静,如果一直没转好,我再唤你们。」她急着遣她们离开,因为被中
的她一丝不挂。如果让她们发现了,任凭她有几张嘴,也我不到适当的理由来为
自己解释了。
「娘娘真的没事?这几天万岁爷可能会召您侍寝,您千万不能有事啊!」翠
玉仍不放心。
贺惜惜闻言,心头一惊,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不是骗她。
「真的没事,你们下去吧!我有点想睡了。」「好,待会我们再来看娘娘。」
如意与翠玉相觑一眼,依言退下。
贺惜惜见她俩将门关上后,听闻脚步声已远,这才赶紧拉下床幔,躲在床上
迅速着衣。
刹那间,红潮又涌上全身,印出层层羞怯的晕色。
再看看双乳、大腿上的齿痕与吻痕,更让她羞窘得无以复加。
回神后,她连忙穿好在裳,心绪紊乱地靠着床头,脑海里全是杜云罗那张狂
做不羁的俊逸脸孔。
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为何要这么对她?
他当真会帮她逃过侍寝的命运吗?
XX
金銮殿上,皇上正与军机大臣商议要事。
杜云罗站在殿外,思忖着如果皇上今晚召唤贺惜惜侍寝,他该如何阻止?而
且做得不留半点破绽。
他摸了摸怀里那瓶临下天山时,师父交予他的东西。记得当时师父对他说:
「云罗,把这瓶药带在身上,它可以帮你许多忙,用法与效力为师都已注明在药
瓶上。今后在江湖上行走得多方小心好自为之。」他当时不明白师父交给他这种
药的用意,如今他不得不怀疑师父是否拥有未卜先知的异禀?
杜云罗在心底拟了个计划,这合该是万无一失的方法了。相信这瓶子里药物
的效力应如瓶外所写那般神奇吧!
师父是不会欺骗他的。
这时,军机大臣离开金銮殿,皇上立刻将他唤了进去。
「杜公公,朕要你照顾惜妃娘娘,宫里的嫔妃可有再去找她麻烦?尤其是皇
后?」皇上坐在龙椅上,捋须问道c「自从皇上下旨严禁宫里嫔妃娘娘到涟宫打
扰惜妃娘娘,涟宫倒是安静不少。」杜云罗慎重回答。
「那就好。后宫各成派系,女人的心眼狭小,不得不防。」皇上微微一笑,
得知贺惜惜不再受到欺陵,他也安心不少。
「奴才知道。」「你去涟宫传朕口谕,今晚朕要在涟宫过夜,要那些奴婢。
宫女尽快准备好。」杜云罗闻言,身体一僵,但他立即扬起笑脸道:「奴才这就
去办。」「等等,明晨朕不准备上早朝,吩咐下去。」皇上脸上的笑容十分暧昧。
「是。」杜云罗心底陡升一簇怒焰。
皇上言下之意巳经很明白了,他打算整夜流连在涟宫,更预备与她缠绵一天
一夜,所以先撤早朝。
他嘴角微扬起一道冷弧,心付:你这糟老头,想老牛吃嫩草,别想吧!
贺惜惜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尝!
XX
杜云罗凝着脸色来到涟宫。
翠玉与如意守在宫门外,见他来到,福身道:「杜公公。」「你们怎么都在
外面?」「是娘娘要我们别进去打扰,她说有点不舒服,想多歇会儿。」如意回
答。
「不舒服?传太医了吗?」杜云罗急声地问,若非于礼不合,他已闯进宫门
', ' ')('了。
翠玉摇摇头,「娘娘不让我们去请太医,也不让任何人进去,我和如意也不
知该怎么办?」杜云罗心脏猛地一缩,想起白天她持剪以死抵御的情形,不禁捏
了把冷汗。
她该不会……她该不会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吧?
他倏然用力撞开宫门,失札地冲进宫里,直闯贺借惜的香闺。
两位宫女也随着他激动的表现拎高了一颗心,急忙跟上一瞧。
杜云罗挥开床慢,见贺惜惜躺在床上,连忙探了下她的鼻息,直到知道她没
事,那慌张的忧焚表情才从他俊朗的脸上消失。
贺借惜不知自己多睡了一会儿,竟让那么多人心焦。
其实她不是个嗜睡的人,而是刚才脑子里全挤满了杜云罗的影像,一直无法
人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一阵惊惶的脚步声惊醒。
她一睁开眼,映人眼帘的竟又是他!
咦,他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还有翠玉、如意,为何也是一张忧心忡忡的脸?
「你们怎么了?」杜云罗这才发现自己离谱的行径,立即退离床边,沉声的
问:「听说娘娘痛了,需不需要请太医?」「不用,我没事,睡了一觉已经好多
了。」她不敢看他。只敢对着如意她们回答。
一抹嫣红轻轻浮上她的脸颊,刚才在梦中她又看见他了,梦见他更狂野地抚
触她、吻她、爱她……
完了,她明明感到害怕的,怎么净梦到那么绮丽的梦境?她怎么越变越……
贺惜惜不知她这羞中带怯的娇柔看在杜云罗眼里,仿佛是最迷人的蜜果,等
着他去采撷。
「娘娘,您这一睡可把咱们俩的胆子睡小了,我们担心您的身体,又不敢违
令,只能在屋外干着急。还是杜公公机警,听闻您不舒服就什么也不管的冲了进
来,还好您没事。」翠玉哺哺叨念,直到接收到杜云罗的严厉目光才住口。
「今晚万岁爷要来涟宫,你们赶紧下去准备吧。」他沉冷地说,眼角余光瞥
见贺借惜脸色倏地转自。
「你说皇上今晚选上惜妃娘娘侍寝?」如意开心不已。这可是涟宫莫大的荣
耀,以后她就不会再被别的宫里的宫女比下去了。
「还不快下去!」他冷眼一凝,沉声喝道。
她们摄于他那副阴森冷峻的神情,慌忙躬身退下。
待她俩走远后,杜云罗才将目光凝睇在她惨白的俏脸上,「我是前来请娘娘
尽快梳妆,准备妥当。」「你不帮我了?」贺借借仓皇起身,险些跌下床,幸亏
他一个箭步抓住她的纤腰,将她捞上床。
「既已答应你,我当然帮。但我也说过我要报偿。」他咧开唇,笑得诡邪。
「你要什么?只要我有一定给你。」贺惜惜催促道。只要能保住清白,她愿
答应他所有的要求。
「你这句话我记得了,反正你也欠不了我。」杜云罗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从中倒出一颗红色药丸,放在她柔嫩的手心里,「把它吃了。」「这是?」她迟
疑的问。
「算是种假寐药吧!吃过后你会昏迷不醒,就算太医也诊不出原因,约莫一
天后你就会清醒,但脉象会很不稳定,让人误以为身染重症。事实上你身子毫无
损伤,但必须靠你的演技在皇上面前表现出体弱的样子。」他性感的唇微勾,刻
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磁性。
「这药真有这么神奇?」她瞠大眼眸的问。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你是第一个使用的人,必须冒险,你愿意吗?」他神
情谨慎的问,看得出他也在挣扎中。
「好,我吃。」为了逃开侍寝的命运,就算是真的毒药她也愿意一尝。
他眼神突地一眯,疾射出一抹难解的眸光,「记住你所说的话。」贺惜惜一
愣,才想回问他是什么话,他已走出房间,吆喝着宫女们为她梳妆打扮。
她把握时间,立即下床倒了杯水,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一口吞了手中的红
色药丸。
第四章
日影西沉,斜月如勾,群星闪烁。
皇上在宫女与小春子的伺候下,更衣换装,准备前往涟宫与贺惜惜共度一夜。
「小春子,你看朕这身打扮可年轻点?」他真的喜欢惜妃,也担心自己的年
龄会令她觉得委屈,因此特意在穿着上下功夫,让自己看来年轻些,别给她压力,
更希望她能了解他的用心良苦。
「皇上,何止年轻一点,至少有个十岁之差。」小春子向来能言善道,长年
宫中生活让他练就长袖善舞的功夫,深知如何讨皇上开心。
', ' ')('「当真,你没骗朕?」皇上笑咧了嘴。
「奴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哪敢骗皇上?您若不相信可以去问小启子,我敢保
证他说的绝对和奴才一样。」小春子一脸惶恐的说。
「算了,朕信你便是。唉,你不知道朕的压力有多大!惜妃是这么年轻,这
么美,朕真怕会让她失望。」皇上体恤的心意让人感受到他是真心宠爱惜妃,看
来惜妃的身价就要凌驾于真他嫔妃之上。小春子暗忖。
「皇上乃万金之躯、一国之尊,后宫众多嫔妃无不将皇上的临幸,当作是天
大的荣耀。我想惜妃娘娘会懂得,也会珍惜皇上您的一片其情意。」小春子顺了
顺皇上的腰带,退后两步细细打量着,「皇上,您身材挺拔,穿这套黄袍有着说
不出的贵气,好看极了!」「小春子,不是朕夸你,你真会说话。」皇上大笑道。
这时,守在宫门的太监禀报道:「杜公公求见。」「叫他进来。」皇上整了
下衣衫,回应道。
杜云罗大步走进憬祥宫,表情略显紧张,「皇上吉样。」「起喀。你是来告
诉朕,涟宫已准备妥当,朕可以前往了?」皇上坐在椅子上,笑容满面的问。
杜云罗抬眸见他一脸的兴奋,心底有丝怒火在燃烧。这老家伙当真想要攀折
贺惜惜那朵鲜嫩的花儿。
可惜啊可借,这花早已让他定下,若非上回被人打扰,他早已折下它。
「启禀皇上,惜妃娘娘她……」他故作迟疑地住口。
「惜妃怎么了?」皇上紧张地追问。
「听宫女说娘娘身子不舒服,方才奴才去传今后,正准备回景祥宫时,听见
她们直嚷着,娘娘晕过去了!」「真有此事?现在呢?娘娘可醒了,传太医了吗?」
「奴才已遣人去请太医。由于不敢让皇上久等,故先来禀明实情,不知太医诊治
结果如何?」他略格眸观察皇上反应,只见他一脸焦急,可见他已信了他的话,
紧绷的心绪逐渐放松。
「朕现在就去涟官看看。」皇上忧心忡忡的离开景祥宫,快步前往涟宫采视
他的爱妃。
XX
「皇上吉祥。」翠玉与如意见皇上来到涟宫,立即福身请安。
皇上手一扬,脚下不停的走进贺惜惜的房里。「联的借妃呢?她人还好吧?」
一进寝阁正好瞧见大医在场,皇上急忙拉着他问:「她是什么病?怎么会突然昏
厥呢?」「回皇上,惜妃娘娘的脉象很乱,恕臣学艺不精,找不出病因。」太医
颤着声跪地回话。
「什么?不清楚病因!」皇上一震,神情出现痛楚与惊慌,「快,快去把太
医全宣进宫来。」他朝屋外大声吆喝下令,小善于立即跑去传话。
「怎么会这样?早上她还好好的,还弹琴给朕听……如意!」皇上突然大声
一吼,如意闻声立即冲进房内。
「皇上,如意在这儿。」「说,惜妃的饮食你们可有注意?」他厉声质问。
如意摇摇头,「没……没有……」没有?!朕不是下旨,惜妃的饮食都得让
太医试验,其步骤与朕的饮食相同,缺一不可吗?「他是担心有人算计她。
「娘娘说不用那么麻烦,她不要我们为她太费周章。」翠玉鼓起勇气替如意
回答。
「那你们就不会偷偷做吗?」皇上气呼呼地指责道。
「皇上,恕臣说句话,娘娘并非中毒,极可能是体质差所致。臣已开了几帖
药让娘娘服下,等清醒后注意休养,千万别受刺激,也别太累,休养一段时间身
体应能痊愈。」「不能受刺激?那不就不能……」皇上气馁地叹了口气,本想今
晚与她共度,美人却身体不适,真是可借。
杜云罗明白他的意思,立刻道:「皇上,待娘娘调养好身子,皇上随时都可
召唤侍寝,不急于一时半刻。」「唉!也罢。传令下去后要将惜妃救醒,否则朕
必加以重处。若宫中太医无法救醒惜妃,延请外面的名医进宫也行。就是不能让
她死。」说完,皇上坐在床沿,执起贺惜借的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杜云罗看着他握紧她的那只手,竟有股想将它砍碎的欲望。他握紧拳头,强
抑住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坏了他最初的目的。
想想鹤剑山庄两百余口的性命等他讨回,他不该沉不住气,就算皇上现在就
要了她,他也得眼睁睁承受。
向来精明睿智的他,却料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陌生女子有那么大的眷恋与占
有欲。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杜云罗撇开头,
', ' ')('不想再看皇上紧握着贺惜惜柔荑的画面。
他虽面无表情的直视窗外,其实心底却是炽烈火焰狂燃。
XX
翌日午后,贺惜惜终于转醒了,如意与翠玉欣喜地派人通知皇上,皇上担忧
的脸庞总算有了笑容,快步来到涟宫探视爱妃。
初转醒的贺惜惜连一丁点说话的气力也没有,看着皇上一脸的忧色,她感到
深深的愧意。是她蓄意欺骗了他,而他却仍如此照顾她,这种感觉令她想起了阿
玛。
记得从小到大,只要她一不舒服,阿玛与额娘必然会待在她的房里,确定她
完全没事了,才能安心离开休息。
「阿玛…………」她轻喊一声。
「惜妃,你好点没?」皇上一听她开口说话,心中大喜。
「阿玛、额娘…………」神思尚处于迷惘中的贺惜惜见到皇上的担忧之情,
更加思念起自己的爹娘。
「你想念他们?」贺惜惜虚弱的点点头。
「好,待你的病有点起色,朕就派人请他们过来。」他宠溺道。
「谢皇上。」她欲起身答礼,却被他硬压在床上,「你这是做什么?快躺下。」
他看着她虽带点憔悴但依然动人的容颜而失魂,那专注的眼神,让贺惜惜顿觉不
知所措。
就算她能逃过一时,但能逃过一世吗?如果哪天杜云罗不在了,她又该如何
自保?皇上爱慕的眼神让她害怕,害怕自己终究会逃不过。
贺惜惜不得不承认,她对杜云罗的依赖越来越重了。
「杜公公………」他人呢?怎么不见他的人?如果皇上现在就起了歹念,她
该怎么办?慌乱之下,她忘了杜云罗之前交代她要装成虚软的样子,立即冲下床,
站在门口往屋外张望。
皇上见她竟然能起身行走,惊喜道:「惜妃,你身子好了吗?联实在是太高
兴了!」贺惜惜攀附在门边,因皇上这句话才突然惊醒。
糟糕!她居然忘了杜云罗所吩咐的话。她立刻佯装虚软地沿着门框滑坐地上,
但愿不会为时已晚。
「你怎么了?」皇上见状,刚放下的心又拎得老高,连忙过去扶住她的身子,
扬声大喊:「杜公公、杜公公!」杜云罗闻声立即冲进宫门,担忧的眼神直瞅着
皇上臂弯中的纤细人儿,他二话不说地走过去将贺惜惜接过手抱到床上。
贺惜惜能感受到窝在他怀里的温热,她偷偷睁开眼与他对望了下。仅仅一瞥,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立刻带给她无比的安全感,让她好放心。
杜云罗轻轻将她放置在床上,盖上被子后,才转身问:「请问皇上,惜妃娘
娘怎么了?怎会突然倒在地上?」「朕也不知道,她一清醒就对着朕喊阿玛,我
想她是思念家人,便答应让贺王爷、福晋进宫。突然,她又喊着你,并跳下床跑
到门边,朕还以为她身体好了,没想到才一眨眼她又倒下,把朕搞得一头雾水。」
皇上叹了口气,坐回椅上,杜云罗为他倒了杯水,让他顺顺气。
杜云罗听到她因找他而险些露出破绽,心跳不禁漏跳数拍,但也有丝暖意悄
悄滑过胸臆间。
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感觉挺舒服的。
「我想娘娘之所以会有此举,是因为曾交给奴才一封家书,要奴才转交贺硕
王府,娘娘大概是想问奴才是否带回家书。」他替她突兀的举止找了个最恰当的
理由。
「那你拿回来了没?」皇上疲惫地揉揉额角。
「由于娘娘身体不适,奴才没去贺硕王府,担心他们一问下不好回答。」他
抬眼瞄了下皇上略显劳颊的神情,「皇上,您昨夜未曾好眠,今日娘娘好不容易
清醒了,皇上也请回景祥宫歇息吧。」「可是惜妃……」「皇上放心,奴才会帮
忙看着,一有什么状况,奴才定会通知皇上。」皇上打了个呵欠,甩甩锦袖,
「好吧,那朕先回宫了,还有一些奏章未批呢。若惜妃情况又转差,可得尽快通
知朕。」「是。奴才恭送皇上。」杜雪罗直盯着他远离涟宫后,这才将门合上,
转身对她道:「你差点就露出马脚。」贺惜惜睁开眼,确定无其它人在场后才说:
「对不起,我一时忘了,又紧张又害怕,所以差点捅漏子。」「算了,记得下次
得小心些。」他坐在椅上倒了杯水,刚才他接到由天祈山来的传书,上头是依依
的字迹,信上说弟兄们已等不及要复仇了,她与张叔都快劝不住了。
该死!那些人故意找碴吗?他到目前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就连仇家是谁仍不
知道,他
', ' ')('们想报仇,找谁啊?
他得找时间回天祈山瞧瞧,否则他们若冲动行事,定会误了他的大计。
「你怎么了?象是有心事。」她发觉他今天板着一张脸,话也不多,是不是
还在气她呀?
杜云罗双眸幽黑炽烈,脸上表情变得阴沉,不悦道:「你别多事。」贺惜惜
低下头,委屈道:「我……我只是关心你。」「我不需要你关心。」不知怎地,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为何今天会按捺不下怒火,一再对她疾言厉色。
面对他的狂炽怒焰,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观察着他不寻常的表情,他偶尔
会拧起眉心,偶尔深吐口气,眼神中更不时出现一抹优伤。
「我知道我是个大麻烦,你帮我也帮得很累了吧?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别理
我了,剩下的由我自己解决。」她明白不能再依靠任何人了,尤其像他这种个性
阴晴不定的男人。
「你自己解决?!」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听她这么说怒火更旺。
「我知道你有困难。」她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你倒说说看,你想要怎么解决你的难题?」他起身走向床沿,眸光深沉地
逼近她问道。
杜云罗一想到她让那老皇上押亵的情景,便觉怒火更炽,恨不得打昏她将她
挟持出宫。
天!他这是在干嘛?怎会有这种要不得的念头?他苦心潜入宫中可不是为了
儿女私情,他怎能忘了任务呢?
难怪弟兄们会等不及,因为最近他的心思全放在她身上。根本无暇专注在正
事上。
是她,是她搞得他一颗心终日七上八下,却还大言不惭的说她可以自己解决
问题。
「我……我可以明白告诉皇上我不愿当他的妃子,求他放我回去。皇上和蔼
可亲,我想他会同意的。」她怯生生地说。
「和蔼可亲?你这句话千万别让他听见。」杜云罗像听到什么大笑话般仰头
大笑。
「为什么?」贺惜惜不解的问。「」和蔼可亲可是在形容老人家啊!「他笑
得近乎诡邪。
「皇上本就是老人家,不是吗?」她不懂他干嘛要以这种轻蔑讽刺的目光看
她?
他精壮的身子猛然欺近她,一手轻抚她如仙子般的脸蛋。真难以想象这么美
丽的女人竟是一脑的豆腐渣!
他的抚触让贺惜惜气息开始急促,顿觉全身燥热了起来。
「他是老,一个年近六十的糟老头还妄想吃嫩草,的确让人心头生恨。」面
对她似水剔透的盈盈双眸与诱人的樱唇,他的自制力顿时消失无踪。
杜云罗一手解开她衣襟盘扣,漆黑如子夜的双眸紧紧攫住她,令她无所遁形,
也忘了要反抗。
当贺惜借国神时,才发觉自己的外衫已被褪下,只剩下一件亵衣。
「你要………」她想阻止,却被他箝住双腕。
「告诉你,皇上不会同意你的话,他最痛恨别人说他老,你的话只会引来圣
怒,说不定还会导致满门抄斩。」他低头凑近她的颈窝,细闻如茉莉香气的馨郁,
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后,引起她体内的阵阵战栗。
她身上的幽香就连屋外那丛丛的晚香玉都难比拟啊!
「大……大不了我一死,我不怕死……啊——」他寻死的话语才刚脱口,胸
脯就被杜云罗猛地一抓,疼得她忘了底下要说什么。
「你说什么?你要寻死!」他语气中的惊骇多过气愤,可想而知她的话带给
他极大的震撼。
「你放开我……好疼!」贺惜惜的泪水又夺眶而出,可以想见她双乳上一定
又是斑斑指印。
她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浇熄了他满腔的怒火,他放松手劲,心中兴起一抹怜
惜。
「把你的永远给我,我不准你寻死,懂吗?」看着她因微喘而上下起伏的凝
乳在亵衣中若隐若现勾引着他,他的欲火再次燃起。
「但你不能……不能永远待在我身边。」她雪白的双颊酡红,被他眼底明显
的情欲震得不知如何反应。
「所以我要你记住我的话,绝对要在皇上面前装出虚弱的样子,千万别让他
瞧出你身子已康复了。」他压上她的身体,在她耳畔低声提醒,目光紧盯着她丰
满的胸脯。
「我……尽量……」她吐气如兰,甜郁芬芳的气息侵入他大脑,水盈盈的大
眼带醉地望着他的眼,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不自觉地诱惑着他的自制力,令他心猿
意马、怒火高张。
「不可只是尽量,是一定要做到。」说完,
', ' ')('杜云罗低首擒住她的唇瓣。
「罗……你要……」他的唇燥热狂野,令她快受不了了。
「别忘了,我的报偿。」他笑得邪恶。
「什么?不——」贺惜惜努力想甩掉梗在胸口的激动,心头一阵惊悚。
他昨天侵犯她的情景又浮现她脑海,那种又酥麻又心悸的感觉令她害怕,她
怕自己承受不起。
「我只要这个报偿,由不得你。」他的男子气息撩拨着贺惜惜的心,令她难
以拒绝。
「为什么?」她颤声问道。不解他为何总爱这么吻她、摸她、折磨她?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嘴角依旧噙着一抹淡笑,意有所指的说。
「知道什么?」她傻愣愣的问。
她的傻气与青涩犹如一帖重药,刺激得他再也抑制不了胯下鸷猛的灼热,他
陡然剥开她的亵衣,撩高她的裙子,让她一只柔美滑腻的大腿展露在眼前。
他的笑意尽数敛去,眼底的簇簇火苗变成熊熊大火。
「我要你!」他暗哑道。双手各掌握住她一方凝乳,彻底抚弄挤揉她,并用
牙齿叼起她的亵裤轻轻往下拉。
「不要这样……」那服燥热的感觉又泛至全身,令她好难过。
「待会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的黑瞳被烈焰所覆,冷酷的脸色益发深沉。
他用力扳开她的双腿,吮着她两腿间隐密的芬芳,这狂烈的刺激令她无措地
呐喊呻吟,双手紧攀着他的肩。
「不……」当他的软舌在她穴口狂炽的挑逗时,贺惜惜不能自己的嘤咛,十
只纤指深深嵌人他的双臂,整个人仿佛跌到一股深沉的狂喜中。
「你会是我的人!」他如下重誓般,蓦然抬头,凝视她一脸激情兴奋,倏地
俯身更狂野的舔吮她的私密处,感受她那颤抖的花瓣隐隐泌出汁液。
「我……你要带我走……」她若真把自己交给他,是因为爱他,更希望他也
能拿爱来回报她。
「带你走?」杜云罗顿住了动作,仿佛被她的问题考倒。
他能带她走,可以带她走吗?
即使报了家仇,他也从未有成家的打算,这女人大自以为是了吧!
「对,你带我走,我一辈子跟着你,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你。」她含情脉脉
地说。
「我杜云罗这辈子没打算娶妻,也不可能待在皇宫一辈子,等我该做的事做
完了就会走。」他狂野的眼神里闪着残佞的光芒。
贺惜惜闻言,恐惧和不安立即涌上胸口,清亮的眸子浮现上层水雾,雪白的
娇躯微微颤抖。
「你……那你为何要碰我?
「这是代价。」他无情的回道,目光直盯着她那如初开玫瑰的粉唇。
「不——」她不要!
原来他帮她不是爱她、喜欢她,只是和皇上一样,将她当成一个毫无尊严,
无法自主的蠢女人,像个低贱的妓女被男人恣意狎玩。
杜云罗撇撇唇,「别假正经了,你的身体骗不了我,你嘴里说的话根本不能
当真。要不要试试我说得对不对?」他不再多言,俯身抓紧她的臀,以中指爱抚
着她的私穴,顺着那柔顺的汁液滑进她体内。
「啊……求你停止,我不要。」「你真紧啊!」「啊——」她的抗拒渐渐软
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顺从他的摆布。
「怎么样?我没说锗吧!你就是这般心口不一。」他渐渐加速的冲刺,以一
种狂肆的姿态肄虐她那片柔软如蜜的青涩地带,让贺惜惜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的
呐喊声。
这时,如意兴奋的喊叫声突然从屋外传来,「娘娘、娘娘!」杜云罗一惊,
立即撤身为衣衫不整的她盖上锦被,端坐在侧。
如意冲进屋内,一见他在场立即止住叫声,诧异道:「社公公,原来您在这
儿。」「什么事?大呼小叫的。」「皇上刚刚派人送了一箱珠宝给娘娘,好大一
箱啊!」如意兴奋道。
「现在娘娘身体违和,瞧你还一副高兴的样子。」他冷冷的一瞥,让如意高
兴的神采瞬间收敛了起来。
「不……不是的,杜公公,我也是因为娘娘已经清醒了,所以才这么开心,
你千万别误会啊!」她嗫嚅道。
「好了,你下去吧。」他挥手要她离去。
「可是我想为娘娘净身换衣。」她正要走到床边,却被杜云罗猛地揪住手臂,
,娘娘初转醒,现在正在逼汗出来,千万别动她,跟我出去,约莫一个时辰后再
进来伺候娘娘吧。「说着,他已将她拖到屋外,独留贺惜惜一人躲在被中愉偷饮
泣。
', ' ')('第五章
三日后,贺惜惜躺怕了,她假装身子稍稍好转想下床坐坐,更想彻底净身梳
洗一番。
在翠玉与如意两人的搀扶与帮忙下,她舒舒服服地冲洗好身子。此刻正坐在
铜镜前让翠玉为她梳头。
「翠玉,你觉得社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三天,她脑海里想的全是他。
「杜公公?」翠玉一愣,随即俯在她耳畔低声道:「我觉得他有股邪气,才
进宫几个月,便被皇上封为金品公公,的确不简单O」「喔,你也认为他不是个
简单的人物?」这是她三天来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下所归纳出的结论。
他阴幽的眼神满是诡邪,有时又暗藏嘲讽,偶尔还会浮规几许黯然,一颗心
仿佛堆满了心事。她虽然很想去了解他,却无法触碰他的内心。
「是啊!他又长得一表人才,后宫不知有多少宫女偷偷喜欢他,只可惜……
唉!」翠玉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贺惜惜疑惑地问。
正在整理被褥的如意插口道:「他如果不是个公公,不知有多好,连我都不
会放过他。」翠玉瞪了她一眼,「不害臊!」「反正只能看又吃不着,有啥好害
臊的。」如意不以为意的说。
贺惜惜被她俩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你们的意思是,他当公公不好罗?」
「也不是不好,只是不能娶妻生子,就算他长得再俊再好看,哪个姑娘愿意嫁给
他守活寡?」说完,如意掩嘴一笑。
「守活寡?!」贺惜惜惊讶地捂住嘴,「为什么?」「娘娘,您真不懂,公
公,的意思?那就是太监呀!」翠玉顿住了梳头的动作,难以置信道。
「公公又怎么样?太监又怎么样?你们快说啊!」贺惜惜心急的追问。
「难道您不知道太监就是……」翠玉偷偷附在贺惜惜耳旁轻声解释了几句,
只见她的脸色越形通红,水亮双瞳变得又保又沉,似乎惊讶极了。
是吗?他是不能人道的男人?可是他一点也不像。
如果他还不能称之为男人,她不能想象还有谁够资格了。
「怎么,娘娘不相信?」如意看出她那副怔仲又许异的表情。
她摇摇头,「的确不相信。」「这没啥好怀疑的,凡是进宫当差的太监,都
得经过数位老太监的检查才得以过关,没人可以例外。」如意笑了笑,拿起换下
的被毯出去,正好听见宫外的小太监传令道:「贺王爷、福晋驾到。」「我阿玛
与额娘来了!」贺惜惜一听,表情乍喜连忙奔出准备迎接。
才到门口便见迎面走来的杜云罗朝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注意自己的举止与
伪装。
贺惜惜聪明的立刻领悟。她将身子放软,倚在门边,脸上带着虚弱的笑迎向
贺王爷与福晋。
杜云罗见她那拙劣的演技,眉头顿时蹙紧。还好皇上不在这里,否则极可能
被拆穿。
「惜惜,听说你身子不适,皇上特地让额娘和你阿玛来看看你。」贺福晋快
步走向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怎么还是这么虚弱?这宫里的太医是怎么
回事?竟然没尽全力把你医好。」「惜惜没事,只是有点虚,您和阿玛别为女儿
操心。」贺惜惜边说边让娘亲扶回床上。
「如意,快去泡茶。」杜云罗下令后,随即转向贺王爷贺桥,恭谨道:「王
爷、福晋,娘娘身子已好许多,但需长期静养,大医也都尽力为娘娘诊治,相信
不消多久,娘娘的身子定会转好。」「你是?」贺桥看着眼前这位相貌堂堂、器
宇轩昂的太监,直觉他当个太监实在是委屈他了。
「王爷可唤奴才杜公公,有什么事亦可吩咐我去办。奴才退下,好让王爷、
福晋和娘娘好好聊一聊。」说完,他正欲离去,如意端了茶水出来,在走近贺桥
时,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往前一倾,杯中滚烫的茶水眼看就要进到贺桥身上。
杜云罗反应极快,猛地朝贺桥一推,让他躲过被热茶淋身的一劫。
「王爷,对不住,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如意惊慌的立即跪下,颤着
声恳求饶恕。
杜云罗目光惊愕的瞪着贺桥,浑身肌肉僵硬,血液在身体里狂肆奔腾,他几
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
刚刚那一推,他不小心推歪了贺桥的官帽,发际正好露出一颗红痣!
该死的!是他吗?是贺桥毁了鹤剑山庄,并且赶尽杀绝的?
「好了,如意,起来吧!你不是故意的,我阿玛怎会怪你呢?」贺借借觉得
周遭气氛变得诡异,连忙开
', ' ')('口道。
「可是王爷他……」王爷不说话,她一个奴婢怎敢擅自起身。
「阿玛,您说说话啊!」「好,没事了,你下去吧。」贺桥挥了挥手,示意
如意下去。
贺桥一句话打断杜云罗的思潮,让他回过神来。
「谢谢社公公,刚才若不是你,本王可就要受伤了。」感激道。
「哪里,王爷动作也很灵敏,可见是个练家子。」杜云罗故意探询,一道隐
含杀意的冷焰倏然袭上他眉间。不过,如果贺桥真是凶手,必然武艺高强,但他
方才迟钝的动作,并不像深谙武术之人。
贺桥笑着摇摇头,「杜公公,你说笑了,本王不过是个文人,哪会什么武功?
倒是你刚才那一手挺利落的。」杜云罗闻言,心弦猛然抽动了下,随即笑道:
「奴才幼时学过几招,用以防身罢了,让王爷着笑话了。」「哪里,我很欣赏你,
机灵又很谦虚。」「谢谢王爷夸奖。奴才这就退下。」临走前,杜云罗锐利的眼
神又往贺桥脸上看去。他得找出证据,若真是他,他绝不轻饶。
待他走后,贺桥这才转向女儿道:「我看此人不简单,你得多防着他一点。」
「为什么?」贺惜惜一脸迷惘的问。
「你听阿玛的话准没错,社公公眼里有着深浓的邪气与杀意;言行气质又与
众不同,绝非普通人。」贺桥以数十年的看人经验断言道。
「好了,难得来看女儿,你别净说别人,来和惜惜聊聊吧!」贺福晋转移话
题,开始细细询问着女儿近些日子来的生活琐事。
贺惜惜娓娓道来,唯独省略与杜云罗那一段。
XX
「你这个子下得真好,朕甘拜下风。」皇上摇摇头,这盘孔明棋他已无赢的
可能,只能自叹技不如人,他不禁佩服杜云罗的棋艺。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还只是奴才运气好,险胜一子罢了。」杜云罗谦逊道。
「哪儿的话,难道刚才你胜了那三盘都不算数?」皇上执起桌上的玉杯轻啜
了口,眼尾布满深刻的笑纹。
「或许今天老天特别照顾奴才,让奴才变聪明了。」桂云罗脑子里开始搜索
该如何达到他的目的。
「改天该让你和贺桥对奔一番,他可是京里有名的棋王啊!」太巧了,皇上
竟然将话题转到他打算询问的人身上。
「皇上指的可是贺王爷?」皇上点了下头,「是啊,就是惜妃的阿玛。昨天
你们应该打过照面吧?」「是,昨天是奴才须贺王爷与福晋进涟宫的。」「对了,
惜妃最近身子可好些了?每次去看她,她总是病奄奄地躺在床上,看得朕心疼极
了。」说到这儿,皇上的老脸上不禁抹上一层愁容。
「皇上请放心,娘娘的病情虽未痊愈但亦未加重,奴才想只需细心调养,假
以时日必可好转。」杜云罗见皇上表情稍缓,似乎放了心,这才又道:「对了,
昨月奴才见贺王爷体格相当不错,不知是否曾练武健身?」「他?」皇上对他的
问题颇感讶异,「他们贺家是文才世家,哪会什么功夫?」「那真是奇怪,奴才
对贺王爷隐约有份熟悉的感觉。」「喔,怎么说?」「半年前,奴才尚未进宫,
曾在霞山见过贺王爷。当时曾见他有一身矫健的功夫,若非同一人,那也未免长
得太像了!」他用计试探。
「霞山?嗅,那时他曾去霞县一趟,不过你在霞山看见的那人一定不会是他。」
皇上笑着摇头,「你别告诉朕,那人连发际上也有颗痣吧!就算是长相相近的人,
也绝不可能连痣都长在同一位置。」杜云罗一颗心强烈地扭绞,一口气憋在胸口
怎么也吐不出,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霞县!鹤剑山庄便是在霞县。虽然凶手当时蒙了面旭发际上的痣就如皇上所
言相同的机率太低了。
天哪!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又是贺惜惜的父亲?
「杜公公,杜公公。」发觉他神情恍惚,皇上唤了他几声。
社云罗一震,拉回了心思,「皇上有事吗?」「你怎么突然心神不宁?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与贺王爷有关吗?」皇上关切问道。
「没事,奴才只是突然想起惜妃娘娘的药快没了,所以闪了下神。」杜云罗
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
「那快去拿药,顺便请大医进宫复诊。」皇上迅速交代着。
「是,奴才这就去。」杜云罗眸底波光诡橘,打算开始进行他的复仇计划。
杜云罗出了憬样官,立即飞鸽传书回天祈山,纸条上写着——生擒贺硕亲王,
他若反抗,杀
', ' ')('无赦!
纸条上虽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仍能看出他心里深浓的报意。
望着展翅而飞的鸽子,他的心境却无法平静下来,阵阵狂炽的怒气在他心里
翻腾。
虽然种种迹象均指出贺桥就是凶手,但他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他绝对会再
查证。但为何他会心生恐惧,甚至有股反抗的心态让他想停止查证?
是的,他害怕,害怕最后的结果凶手仍是贺桥月p他便再也顾不得贺惜借的
感觉,势必亲手杀了贺桥,以慰鹤剑山庄惨死之人在天之灵。
天杀的!他何必顾及她,她不过是仇人之女。
杜云罗强迫自己保持心平气和,否则大仇未报,他已乱了思绪,说不定会惹
出纰漏,坏了他所有计划。
这几个月来,他之所以能忍气吞声,卑躬屈膝地伺候这些皇家贵妇,并以奴
才自称,全是靠复仇意念支撑着他。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他踏进鹤剑山庄时,触目所见尸横遍地的惨状。
思及此,他心里所有的思绪全消失,只剩下「复仇」两字,他面色一沉,迈
步朝涟富而去。
XX
杜云罗领着两位太医进宫,当翠玉看见他们时,立即退开一边,让太医为贺
惜惜把脉,片刻后随大医前去拿药。
待其人全离开后,房里仅剩下杜云罗与贺借惜,诡橘的气氛让躺在床上的贺
惜惜有些不解。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道,绝美的容颜令杜云罗一阵失神。
他随即闭上眼,将她的柔情抛到脑后,冷声问:「老实告诉我,你阿玛会武
功吗?」贺惜惜困惑地摇摇头,「不会,我从没见我阿玛使过功力,更没听说过
他会武功。」「是吗?」他双眼微眯,摆明了对她的话存疑。
「为什么这么问?你好像很生气。」她清妍的小脸上布着一层迷惘,他眼中
的冷光令人心生骇意,这和她阿玛有关吗?
他惊然一惊,「你看得出我的愤怒?」「你的确在生气。」她肯定地说。,
不,他不能再自乱阵脚,美人楚楚可怜的娇柔虽撼动了他,但他绝不可以让她影
响他的决定。
杜云罗放松紧揪的眉,浅笑道:「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心烦而已。」「为
什么?」他陡变的脸色让她不解,那似笑非笑的邪气眼神,此刻正毫不客气的打
量着她。
她想起前两天他所说的话,她的心不禁一阵疼痛。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是他帮她的「报偿」而已。她真傻啊!原来她怎么
也逃不出命运的牢笼,注定得失身给某个男人,他的帮忙不过是让她多了份失心
的痛而已。
贺惜惜看见他眼底闪着异样的光芒,防备地说:「你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
了,请帮我叫如意进来。」「别对我摆出娘娘的架子,我不吃你那套。」他冷声
嗤笑道。
「你……似是想对我说什么吗?」她陡地坐起身,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直瞅
着他脸上狂傲嚣张的神精,以及戏谑淫放的眼神。
「别紧张,我不过是想完成上回未完的事。」他唇角一勾,眸光一凛,粗暴
地掰开她的双手,用力拉扯她的衣襟。
「你别乱来……我会叫人……」她扭动身子挣扎着,心里害怕极了。
杜云罗不在意的耸耸肩,「叫啊!整座涟宫的人已全被我调开了,你尽管叫,
就算你叫哑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贺借惜的美眸睁得又大又圆,怔怔地看着
他,直到她感觉胸前一凉,这才发现衣衫已被他扯制。
杜云罗趁她惊愕之际,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眸光转炽地瞧着她不断起伏波动
的胸脯。
「这几天皇上来涟宫探病,可曾摸过你这里?」他深瞳中带着邪魅,狠心漠
视她楚楚可怜的表情。
她小脸倏地刷红,羞愧地直摇头,「除了你,没……没有人碰过。你别——」
「这才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伸指托高她的下颚,注视她泛红的白皙肌肤,
伸出舌细细舔吻着她的眼睑、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贺惜惜惊喘了声,想推开他,哪知他扣在她下颔的手指稍一施压,她的唇只
得乖乖张开,他立刻将舌探人她口中。
「嗯……」贺惜惜倒抽口气,他乘机将舌头更深入她喉中,与她的小舌激烈
纠缠着。
他这种轻浮的举动,令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不停冲击着她,
她觉得好难受。
她拿出最后一丝气力急急推拒他,他却加惩罚般加重了他的吻,舌
', ' ')('头强而有
力地纠缠住她的,深深地吸吮。
那阵酥麻的感觉竟转换成一股电流,窜至她全身,贺惜惜情不自禁地勾住他
的颈项,身体反叛理智回应他的进犯,深深沉醉在他的挑情技巧里。
两人缠吻了许久,杜云罗才离开她,嘴角噙着一抹幽然浅笑,仿佛在嘲弄她
的投入和回应。
「你老是心口不一,光一个吻就能让你沉醉。」他的冷嘲热讽刺激得贺惜惜
快无法呼吸。
「你再乱来,我就嚼……嚼舌自尽!」她隐忍着心痛与他邪肆的眼对望。
「是吗?你舍得你阿玛、额娘?不怕他们伤心难过?如果你真不怕被冠上不
孝的罪名,你尽管去死吧!」他的眼神充满了激愤,不懂为何每回听她说出「死」
这个字总让他气恼不已,难道她不知道他不能让她死吗?
就算要死,也得等他报了仇才准她死。
「你不要逼我……」她哽咽着,想起父母的疼爱,她就一阵心痛。
「我逼你了吗?你又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了。」他放肆的眸攫住那双盈满水
雾的大眼,语气里带着一抹温柔,却又含带冰得令人心悸的冷酷。
「你走……」他淡然不带感情的话调让她感到羞窘。
「今天我不达到目的是不会走的。」「目的?」「得到你。」他的薄唇育起
笑弧,玩兴十足。
「什么……」她问语未尽,他便以双手攫住她的粉色胸脯,黑眸底布满深沉
的欲望。
他狭长的眸锐光内敛,紧瞅着她已泛红的脸蛋,「,别抗拒我懂吗?否则我
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贺惜惜惊恐地向后缩,「你……」「别逼我对你做出更残
暴的事。」他的表情陡地变得狠戾,令她俏脸一白,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瑟缩蜷
蜒曲成一团,眼底净是惊惶失措。
他轻易地攫住她的身子,用力扯下她的裙子,将她全身剥个精光,空气里顿
时充满了她的淡雅体香。
「不要……不可以。」杜云罗不理会她的挣扎,眼光定在她白嫩胭体上的酥
胸与小巧淡红的蓓蕾。霎时,滚滚热流直窜奔在他的勃起上,硬挺得令他吃惊。
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饥渴过,为何这个小女人总是能以她那抹青涩来蛊惑
他呢?
杜云罗立即以嘴唇覆住她那甜美凸硬的蓓蕾、用力吸吮品尝那份甘美。直到
她全身的寒毛竖起,乳晕四周也泛起迷人的疙瘩。
「瞧你激动成这样,还说不要、不可以。」他邪气地笑道「你说你不爱我,
为何要……」她羞怯极了。
「我爱,谁说不爱?我爱极了你的身子。」他轻捏着她的蓓蕾,轻挑地拉扯、
逗弄。
他的放肆、大胆骇住了她,贺惜惜使尽全力捶打着他,「我不要,不要你只
喜欢我的身子……不要!」「不,我还喜欢你所有的一切。」他低笑道,轻握住
她的香臀与两腿间的幽秘地带,「包括这儿,还有这儿。」「你……」贺惜惜身
心再一次受到重击,反抗的声音几不可闻。
「我想你也喜欢我这么对你才是。」她的挣扎无疑带给他一股强烈的欲望,
他握住她一只软热的凝乳,灼热的唇覆住她已然尖挺的乳峰。
他以齿轻咽、吸吮,舌头蛮横地舔着她双峰间的香郁,搅动她丝丝情欲,进
而沿着她的胸往下游移,来到她敏感的腰侧。
她已找不出抗议的声音,全身随着他的抚触挑逗而战栗不休。
「把腿张开,」杜云罗沉着声粗嘎命令,「我现在就要你。」他硬是扳开她
紧拢的双腿,俯身以他的坚挺摩挲着她柔嫩小巧的幽口,鸷猛地向前推进。
「不……痛——」贺惜惜快要窒息了,一股强烈的撕裂感贯穿她全身,她忍
不住靠在他肩头低泣悲鸣。
杜云罗剑眉猛地拧紧,恨自己怎么那么粗暴。他忘了她不过是个初识云雨的
处子,竟以这么莽撞的方式进人她。
他定住身不敢再移动,伸手至他俩相贴处,以指尖轻轻捻揉着那兴奋的核苞,
温润的嘴含住她的胸蕾,以雇舌撩拨。玩弄、再放浪的挑勾吸吮,一点一滴化解
她的痛楚,激发她对他产生狂肆的激情反应,直到他感受到手指有一股湿滑的甜
汁泌出。
贺惜借浑身一值,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带着痛苦的折磨像狂潮般袭向她,她控
制不住地娇喘出声,弓起身无助地寻求他更狂野的抚弄。
杜云罗粗嘎低笑,指尖毫不松懈地撩绕在她的神秘处,每一个旋绕、搓揉都
让贺惜惜产生一股
', ' ')('前所未有的战栗。
她不停瑟缩又瑟缩,紧窒不停地拢紧,几乎让社云罗把持不住。
他屏住气息,一寸寸就着润液滑进她体内深处。她的火热紧紧包裹住他肿胀
的阳刚,差点让他冲上高潮。
贺借惜已迷失在这种陌生的情海波涛中,她紧锢住他,双腿锁在他身后。
杜云罗深吸口气,一鼓作气冲破了她的薄膜,让她几乎快承受不住比方才更
剧烈的刺疼。
「云罗——」她倒抽口气。
如今她终于明白,他不是太监,进宫是有目的的,而她不过是他进宫的附赠
品。
思及此,她身子的疼痛竟不及心口深受巨创的伤害。
「乖,现在你已是我的女人了,别哭。」他柔声哄道。
「可是……」她啜泣着。
「来,我会让你忘了疼痛。」他以全身重量压住她。本欲放缓速度,怎奈她
不安分的扭动却加深了他疯狂的渴望,让他再也顾不得一切深深侵入她幽柔的领
域中。
「晤……」他倏地以唇堵住她的叫嚷、哭喊声,目光直视着她布满痛苦与愉
悦的粉脸。
杜云罗闭上限,低吼了声,加快律动,猛地冲刺,探进又抽出,一次吹加重
他的力量。他每一次戳刺与移动,都让贺惜惜渐渐摆脱疼痛迈人狂喜中。
最后她吟出娇啼,与他粗野的低吼嘶喊声相互回应,倏地,天际响起轰隆雷
声,加人他俩狂肆的呐喊声中……
第六章
「别哭了,听了就让人心烦!」杜云罗站在窗边,看着外头的雨丝斜落,心
头蠢动的竟是那该死的心疼!
他知道自己弄疼她了,但他却无法对她软语安慰,只因她极可能是仇人之女。
他拼命告诉自己,他刚才的举动是为了报负,绝不含带一丝感情。
贺惜惜双臂紧抱住自己,发觉一颗心因他的一句话而碎裂,「能不能告诉我,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我有说过恨你吗?」他薄唇微抿,嘴角的微笑竟是这般
冷人骨髓。
「你不用否认……我感觉得出来。」她觉得喉间梗塞,像是一股气发不出,
让她呼吸转促。
「感觉?你是如何感觉的?就像刚才那声声呐喊。丝丝嘤咛?」他饥笑一声,
阴恻恻地损她。
至今他仍不明白,鹤剑山庄是江湖中的名门正派,根本与皇族打不着任何关
系,何以贺桥要以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段杀害他们全庄的人?
当真是泯灭人性,惨无人道!
「你已经厌恶我了不是吗?否则也不会这么对我。」「少废话,别让我更厌
恶你。」他狠着心说。
贺惜惜错愕地看向他那张俊冷的脸庞。他有张轮廓分明的五官,一双浓眉深
锁,让她看了心好疼,更心疼自己的境遇竟是这般苦不堪言。
看着他的背影,她由自悲自怜中醒悟,既然他不肯说出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对她怀着满腹憎恨的仇意,她又何必再希冀一个仇视她的人能帮她什么?
她会找到方法让皇上不迁怒她家人,由她一个人承担过错,一定可以的!
他说过不准她寻死,那如果是由自皇上下旨处死她呢?那他就没有理由再独
霸她的身子来宣泄恨意了。
「你走!你尽管去告诉皇上我是装病的,去呀!」「你把我当成什么?用过
即丢的垃圾?」杜云罗跨前一步,脸上布满了怒气,「你的确有本事能轻易煽起
我的怒火啊!」贺惜惜不敢看他,此刻他俨严然恶魔般剩视着她,脸上的。神情
像随时可将她撕裂、吞噬。
此刻她才蓦然明白,以往翩翩风度、和煦有礼的他不过是个假象,其实他的
本质是既危险狂霸,又冷酷无情!
「就算是吧,那又如何?」她鼓起勇气回道。
「好个娘娘!」杜云罗凝住她的那双保瞳狂野,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看来你是后悔了,决定跟皇上过着只有荣华却无爱的日子。」「难道我跟了你
就有爱?」她还以一笑,却笑得自怜。
「你说得没错,我是不能能你爱,但难道你没得到更多的,快乐,?」他眯
着眼怒意正在酝酿中。
「我不要你给的快乐,你去给别的女人吧!」她失去冷静,愤怒地回嘴。
「这么说你只要富贵与虚名,难道你不怕当皇上得知你不是处于时会如何震
怒?说不定会一掌劈了你!」他的黑眸闪着狠庚的光芒,更夹杂了几许邪味。
「皇上这么爱我,他不会杀我的,而且我会供出你的底细,你根本就不是公
', ' ')('——」她刚要吼出,却被他一手捂住了嘴,以严厉的眼光逼回她的话。
「你打算与我同归于尽?」他的唇弯起一道迷人的弧度,晦暗阴沉的眼直瞅
着她无措的睑孔。
「那又如何?」她抖着身回视他。
其实她根本没有那种想法,只不过是气极了才冲口而出,他要误会就随他去
吧!
「你还真厉害,不愧是贵族格格。」他冷嗤,表情出现少有的凝肃。「但我
可以告诉你,反正我已经得到你,而且我进官的目的也已达成,我随时可以走,
不需要等你揭穿我。」他挥开她紧抓在胸前的衣衫,双手扣住她亟欲挣扎的身躯,
目光炽热的直视她丰满性感的胸脯。
「原来……原来这就是你的打算,你早已拿定主意不管我了!」贺惜惜痛心
他说,「从一开始你就不是自愿帮我,只是为了得到我……」她感觉灵魂就要抽
离她的肉体,胸腔陡生起一股哀莫大于心死的沉痛,她的伤痛来自受骗上当的感
觉,更有种失了心的暗沉掩过了她所有的蓝天。
「别高估了自己,你还没重要到让我对你付出代价。我说过,你的身体只是
我额外的报偿。」杜云罗抿唇一笑,笑中带邪,冷冷的说出一堆伤人的话。虽然
他的声音性感,残酷的话语却如针般不住地戳痛她的心。
「报偿?」贺惜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声吼道:「别碰
我!你走开……别再碰我……我恨你、讨厌你、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她歇
斯底里的叫嚷声尖锐地刺痛他的耳膜,连带他的心也受到阵阵的搅疼。但他不放
手,硬是凶狠地抓住她的双乳,甚至低头用尽全力吸吮她如花绽放的蓓蕾。
「是你欠我的,你的身体不过是一部分,我还要控制你的心,让任何男人都
动不了你。」他益发残酷地蹂躏她的身子,半眯起冷眸,一丝诡谲的笑意乍现在
他紧抿的雇角,目光却胶着在她白皙胸脯上的斑斑印记。
这全是他狠心的杰作!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究竟是哪儿惹你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
想知道原因。
「你没资格知道。」社云罗不想再和她说这些,只要一想起那满目疮痍、惨
不忍睹的家园,他就愤恨难忍,更害怕自己会因此失手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他的大掌在她的玉乳上恣意拦揉,发现她含水双眸的目光也变得深邃,嘴角
的笑纹逐渐加深。
「放开我……」她隐忍不住悲伤,哭声逸出了口。
「偏不!说,你是我的。」他不是已决定人管她了吗?怎么还是无法放心她
一个人独处?更无法容忍她与别的男人恩爱的场面。
她是他的,这辈子注定是他的!
「我不要!你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我再也不信任你,也不需要你——」她
猛一抬眼,却被他霸道狂野的模样所慑,话声顿时顿住。
杜云罗低首覆上她的绛唇,长舌探进那蜜似的空间,放肆地翻搅属于她的粉
嫩触感,攫住她仟腰的手臂搂得更紧,指尖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这种暖昧的姿
势,让她雪白的身子霎时变成一片粉红。
但是他的无情令她揪心痛苦,贺借惜告诉自己不能再沉迷于他制造出的激情
里,她该找回声音。
「你会需要我的。」杜云罗强势地将她压在床上,以全身力道控制住她的身
子,双手毫不怜惜地捏搓她似水双乳,舌尖如蜻蜒点水般在那粉红蓓蕾上烧圈,
撩拨她一身热欲横流,炽火难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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