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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儿扛着锄从村街上过,碰见二嫂从她家的大门楼子里出来,民儿一迟疑,
脚步不由地放慢了。二嫂老是跟他开玩笑,每次他都招架不住,他有点害怕二嫂
了。二嫂这是做好了早饭,摘下围巾,在当街上抽打身前身后的草木灰。带点香
味的白色灰屑飞扬起来,使二嫂周围像是裹了一层晨雾。二嫂透过「晨雾」,一
眼就把民儿看到了,看见了就盯住不放.刚才她的眼睛被柴烟薰得有点红,有点
模糊,这会儿不用擦就亮了。二嫂的目光亮得很特别,不仅火辣辣的,还有几分
厉害,似乎能穿透什么。民儿知道躲不过这一关,就上前叫了一声二嫂。二嫂不
答应,让民儿叫她大姐。
二嫂嫁的是一个排行老二的人,本村平辈的弟弟们都是喊她二嫂,民儿不知
道大姐从何说起。他窘迫地笑着,没有叫大姐。
民儿不叫大姐,二嫂就不放他过去。二嫂往村街中间拦了拦,两个膀子也端
开了。民儿想溜着墙边跑过去,他跑到哪边,二嫂就堵到哪边。二嫂高高大大的,
腿长胳膊粗,他想越过二嫂不大容易。二嫂说,你小子想溜,没门儿,不叫大姐
你别想回家。二嫂凑着手,想捉住民儿。民儿不想让二嫂捉到,二嫂进进,他退
退,二人形成了对峙局面。如同两个角斗的人,二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也得瞅着二嫂的眼睛,不然的话,他就有可能吃亏。可是,二嫂眼里有一种很
强烈的东西,他俩的目光只碰了一个回合,民儿就有些吃不住劲,他还是叫二嫂,
说二嫂二嫂,让我过去吧!
二嫂把民儿叫成小鸡巴孩儿,说你的嘴够硬的。二嫂没有坚持让民儿喊她大
姐,她把两条长腿一叉,说小鸡巴孩儿想过就从下面钻过去吧。
民儿看着二嫂从腿下为他敞开的大门,要是把头低一低,钻过去不成问题,
然而民儿没有钻,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哪!民儿还是微笑着,没有着恼,只是他的
脸有些泛红。
嫂的脸也有些红,她设想好了,等民儿钻到半道儿,她的两腿就把门一关,
夹住民儿的腰杆子,把民儿当叫驴骑。让你叫大姐你不叫,到时候想叫也晚了。
民儿没有让二嫂的阴谋得逞,他探着脑袋,作出要钻的样子,.惹不起,躲
得起,翻过村后的干坑,在村外绕一个圈子,照样可以回家。他怕二嫂追他,撒
开丫子跑得很快。二嫂没有追他。他没喊二嫂大姐,二嫂就骂了他的姐。二嫂是
笑着骂的,说,日你姐,你等着,我饶不了你,早晚得收拾你!
俩人在一个村子里住着,一个人成心要收拾另一个人,机会总是找得到的。
这天傍晚,二嫂瞄准了民儿在他家的自留地里锄豆子,也扛上一杆锄到村西的自
留地里去了。阳光有点变色儿,照在庄稼叶子上一片嫩黄。田野里有了小风,风
里涌着一股股草汁子的青气。蚰子满地里叫着,激情充沛的样子。二嫂胸脯挺得
高高的,身上很带劲。这样的地里狗撵兔子都可以,看民儿这小子还往哪里逃。
二嫂转过一片人把高的玉米地,看见会嫂也在自留地里锄豆子。会嫂家的地和民
儿家的地搭界,两个人快锄到一块儿去了。在风里,二嫂听见会嫂在跟民儿说笑
话,笑话主要是会嫂在说,她一个人就说得很热闹。不知民儿还了一句什么,会
嫂抓起一把土往民儿头上撒。会嫂定是把民儿撒中了,不然她不会笑得那么响。
二嫂还没捞着笑,会嫂捷足先登,倒笑到她前面去了,这个会嫂,小心把蛋
笑掉。二嫂对会嫂说不出什么。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弟媳不能跟大伯子哥开玩
笑,但嫂子可以随便跟弟弟们开笑,玩笑开到什么程度都不算过分。反过来说,
当哥的不能跟弟媳们开玩笑,而当弟弟的可以尽情跟嫂子们戏闹。在打麦场里,
或是在刚整好的暄腾腾的田地里,常见几个小伙子一哄而上,把一个嫂子捉住了,
掀翻了,裤带解开了,往大裤裆里塞进满满的麦糠,或填进足够的沙土。在众人
的鼓噪加油声中,有的当弟弟的还敢骑在某个嫂子的肚皮上,作疯狂颠簸状。
这里还有一个规矩,不管叔嫂之间闹得如何天翻地覆,不管哪方占了上风,
吃亏的人吃了也就吃了,都不许着恼。谁要是忍不住犯了恼,就等于违背了祖祖
辈辈传下来的规矩,就有可能受到全村人的小瞧和孤立。有这样的规矩在,她可
以和民儿瞎闹,会嫂当然也有和民儿瞎闹的权利。正像村里人说的,大嫂别说二
嫂,三嫂在后面跟着
', ' ')('。
二嫂家的自留地里种的是芝麻,丈夫已经锄过了,她再锄一遍也不多。到了
地里,她没跟会嫂打招呼,更没答理民儿那小子。民儿一见她过来,就吓得收着
屁股,连屁也不敢放一个.会嫂跟二嫂说话,问她家的芝麻老二不是锄过了吗,
怎么还锄?二嫂说,锄过就不兴再锄锄了!就说你那块地吧,会哥锄过多少遍了,
到晚上不是还得一锄一锄地锄。这话会嫂听得明白,她说,是的,我这块地是得
天天锄,你那块地呢?恐怕一个人都锄不过来,得雇一个长工帮着老二锄……
听两个女人明枪暗箭地斗嘴,民儿万不该禁不住笑了一下,他这一笑不当紧,
二嫂就抓住了收拾他的机会,就把火力转移到他头上来了。二嫂问民儿笑什么?
笑什么?把锄板上的湿土用脚蹬了蹬,提着锄到民儿的地里来了。民儿使劲把脸
板住,说他没笑呀。二嫂说,我明明听见你笑了,还说没笑,刚才那吞儿的一下
子,难道是从你屁眼子里冒出来的。民儿还是不敢承认他笑了。
这时会嫂站在二嫂一边,说她证明,民儿确实笑了。
二嫂对会嫂在关键时刻迅速转变立场的表现很满意,她进一步把与会嫂的统
一战线拉了拉,指着民儿说,这小子什么都懂,你别看他整天不说话,他是表面
老实心里玄。二嫂把锄钩用力一捣,立在豆子地里,斜岔到民儿背后,让民儿说
吧,为什么笑话我们妯儿俩,不说出个小雀子吃米,今天就跟你没完。
单凭身上冒出的袭人的热气,民儿就觉出高大的二嫂已站在他身边,他心里
怯怯的,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他想这时万万不能开跑,一开跑等于惹发二嫂追
他的兴头,跑不出多远,二嫂就会把他扑倒。他见过二嫂在打麦场里追一只偷吃
麦的鸡,鸡跑得够快的,二嫂比鸡跑得还快。二嫂把鸡抓到,一下就把鸡腿折断
了,咔嚓,比折一根剥过皮的麻秆儿还快当。
民儿还存在着一种侥幸心理,想着会嫂也在这里,二嫂大概不会对他动手动
脚,起码不会让他钻她的裤裆。民儿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他往前跨了一步,正要
回头看看二嫂怎么没了动呢?二嫂说声想跑,跑不了啦!连后腰带胳膊,还有他
手里的锄杆,都被二嫂抱住了。
二嫂抱得相当有力,空档处像是被有弹性的东西填得满满的,一点回旋的余
地都没有。能动的只有两只脚,民儿把两只脚在地上跳来跳去,要求二嫂别闹别
闹,放开他,他正干活儿呢。二嫂说,是你先跟我闹,还是我先跟你闹?我们没
招你,没惹你,是你先笑话我们!她要会嫂过来,把民儿手里的锄杆夺掉。会嫂
愿意配合,说好咧。会嫂上来夺民儿手里的锄杆,民儿脚下弹着,身子乱扭,锄
杆竟夺不下来。二嫂说,这小子,还怪有劲呢!她肚子往前一顶,把民儿抱了起
来,使民儿的双脚脱离了地面。这时会嫂顺势猛地一抽,把锄杆从民儿的手里抽
了出来。她们并不是担心民儿会把锄杆当武器用,锄杆太长,在人中间别来别去
不方便,抽去了障碍物,整治起民儿来就顺当多了。
抽去锄秆的民儿,不知道两个如狼似虎的嫂子下一步将对他怎样。定是出于
一种男性愿意逞强的本能,他在二嫂怀里拼力挣扎,一点也不甘心就擒。他的两
只胳脯被二嫂捆绑似的抱住,施展不开,就用双手就近抠二嫂的大胯。他的两条
腿被抱得悬空着,就用一只脚勾住二嫂的小腿肚子,企图把二嫂勾倒。他的身体
使劲绷着,还把二嫂上衣的扣子弄掉了一颗。就这样,民儿把二嫂给惹了,二嫂
喘着粗气,头上冒出了汗。要是民儿像只绵羊一样向二嫂求饶,二嫂也许不会这
么来劲,民儿这样叫劲,这样乱挣,正唤起了二嫂吃硬不吃软的那股劲头。
二嫂叫着,好啊好啊,你小子还来劲了。她叫着会嫂,来,把这小鸡巴孩儿
的裤子扒下来,看看他的家伙毛儿扎全没有。二嫂说着,把民儿斜着一撂,撂倒
在地上,并压在民儿身上。会嫂就去解民儿的裤带。民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
他的脸一下子红透,说,哎,哎,不敢!不敢!无奈他的双手被二嫂固定住了,
他的双腿也被会嫂压住了,已动弹不得。二嫂说,怎么不敢?看看还能看飞了!
会嫂附和,就是的,看飞了再给你逮回来。
当民儿的羞处被强行暴露出来后,两个嫂子评价并不高,二嫂说,呸呸,丑
死了!会嫂也说,恶心死了。
既然如此,她们就别看
', ' ')('了。可是,当民儿趁她们愣神儿的工夫抽出一只手捂
住羞处时,二嫂一把将他的手扯开了,在上面捞摸了一把。会嫂当然要与二嫂平
分秋色,她也不失时机地捞摸了一把。不料民儿也是惹不得的,他的东西迅速振
奋起来,直指蓝天,大有振翅欲飞的势头。同时,民儿不知从哪里爆发出那么大
的力气,他噢地叫了一声,一个打挺,竟从两个嫂子手下挣脱出来。两手恢复自
由的民儿赶紧把裤子提上了。
三个人一时无话可说。附近有一块红薯地,满地绿汪汪的。每一棵红薯的根
部都膨胀着,显得鼓堆堆的。附近还有一块茁壮的玉米地,玉米的粗莛子正从玉
米裤子里往外抽,似乎能听见玉米莛子抽动时发出吱吱的声响。夕阳变得柿子一
般稀软,临下山的那一刻几乎成了黏乎乎的流质。后来还是民儿先说话。他的嘴
咧了一下,又咧了一下,才把话说出来了.民儿是个守规矩的人,他说的话当然
不是恼话。可是他说的话确实让二嫂和会嫂感到意外。民儿说,你们看了俺的,
也不让俺看看你们的。
二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美的你,看到眼里就拔不出来了。会嫂拒
绝得比较坚决,她说,想看俺的,想瞎你的眼!
民儿还有话,他说,你们不让俺看你们的,俺就告诉二哥和会哥,让他们揍
你们。
嫂、会嫂才不怕他告诉别人呢,她俩的一致意见是,民儿要是敢胡说八道,
她们就说民儿不老实,让队里人斗争民儿,专他个小的政。
民儿一听斗争和专政的说法儿,顿时就蔫了。二嫂和会嫂互相看了一眼,笑
了。她们两个在娘家时是贫农,嫁到这村的家庭还是贫农,算是双料的贫农。民
儿呢?他爷爷是地主,他爹是地主,他姥娘家也是地主,他就是地主家的孩子。
既然是地主家的孩子,在村里就不能那么自在,就得会吃亏,会垫底子。民儿在
村里吃亏的事是家常便饭,凡是贫下中农家庭的人都可以拿他出点气。民儿在前
面走得好好的,一个人悄悄赶上来,把一个活蛤蟆装在民儿的后脖领子里去了。
民儿缩着脖子,刚把蛤蟆从衣服里抖落出来,那人又一把掐住民儿的后脖领子,
一个脖儿拐就把民儿拧倒了。有人口气上对民儿和气一些,说民儿你过来,我跟
你说句话。民儿过去了,笑着的人并没跟他说什么话,而是弓起指头在他脑门子
上嘣地弹了一下,把民儿弹得愣怔着,脑门子上眼看着起了一个红包。如果有几
个人,他们就把民儿的双手捆到背后,把民儿的裤腰脱到腿弯儿那里,然后罩在
民儿的头上。这个游戏的名字叫老头儿看瓜。其实民儿什么瓜也看不到,他的脖
子窝在自己的裤裆里,窝得比豆芽菜弯得还厉害,是相当难受的。就是在这样的
情况下,民儿也不许恼,不许骂人,顶多只是哭一哭。以前,拿民儿寻开心的多
是男贫下中农,不是说男女平等吗,作为女贫下中农,二嫂和会嫂她们干嘛不能
拿民儿寻一寻开心呢!从阶级斗争的角度讲,她们为什么不能和地主家的孩子斗
一斗呢!
自从上次给民儿的那玩艺儿曝了光,二嫂很难再抓到民儿。民儿老是远远地
瞄着她,看见她在那儿,民儿像小鸡见到老鹰一样,早早地就躲了。在一些公开
的场合,比如队里开全体社员大会什么的,二嫂才会比较近地看见民儿。民儿这
小子,只要一看见她,脸唰地就红了。二嫂就是不能看见这小子脸红,脸红表明
他心里有事,倘是让明眼人看见,好像他俩之间真有什么让人脸红的事似的。还
有,见到民儿的脸发红,她的脸也很热,怀疑自己的脸也红了,这可如何是好。
>一次到镇上赶集,二嫂无意中在人群中碰见民儿,她心上一喜,喊着民儿民儿,
从竹篮子里拿出一个刚买的甜瓜给民儿吃。民儿的脸一红,不但不接瓜,连句话
都没有,赶紧钻进人缝里溜了。这就让二嫂有点生气了,她退到街边呆坐着发了
半天狠,就不信治不了这小子。二嫂心里还有些乱,那天在豆地里捉弄民儿的情
景老在她眼前晃。民儿的那东西那样新鲜,那样饱满,那样烫手,那样滑润,真
是难得的好东西啊!民儿那地方刚扎出来的毛毛也很好的,绒绒的,恐怕比最美
的羽毛都美丽。
一天午后,二嫂使了点小计谋,到底把民儿抓到了。她说是让民儿帮她干点
活儿,民儿不敢不去。等民儿进了她家的院子,她就把大门关上了。这让民儿
', ' ')('警
惕起来,他问二嫂干啥活儿。二嫂说活儿不算重,到屋里就知道了。到了堂屋里,
民儿问,二哥呢?二嫂说,你二哥跟田大爷一块儿到南乡买牛去了。民儿站在屋
当门环顾了一下,神情有些紧张,他还是问二嫂让他干啥活儿,二嫂去里间屋拿
出一个洗好的甜瓜,让他先把吃瓜的活儿干了。
吃瓜算什么干活儿,民儿说不吃不吃。
二嫂把脸子撂下来,说你敢,我让你吃你就得吃。那天在集上你闪了我的面
子,今天我得把面子找回来。
民儿说他不喜欢吃甜瓜。二嫂把甜瓜杵在民儿嘴上,说你个狗小子,这瓜就
是毒药你也得给我吃下去。民儿吃得并不甜,可二嫂问他甜吗,他说甜。
吃完了瓜,民儿说,现在该正式干活儿了吧?二嫂说,那就干吧。
二嫂让民儿到里间屋。里间屋有一张大床,还有一种类似甜瓜的气息。二嫂
靠在床帮上,说,那天你不是说要看看俺的吗,来吧,今天就给你看。
一听这话,民儿的脸不光红,而是有点白了,他说,二嫂,我是说着玩呢,
说着玩呢,你千万别当真。
二嫂拍了床帮,口气突然严厉起来,说,你这个地主羔子,我让你看,是看
得起你,你要是不看,就是看不起我,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不看也算
看了。说吧,你到底看不看?
民儿嘴里有些支吾。他就怕人家骂他是地主羔子,一骂地主羔子就意味着跟
他讲阶级斗争,他的头像挨了棍击一样,就蒙了。
二嫂命他快说。
他说,二哥呢?要是让二哥碰见怎么办?
二嫂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二哥到南乡买牲口去了,十来天才能回来。
你这个大傻瓜。二嫂遂解开上衣,先把两个肥奶扑楞弄了出来,问民儿,好看吗?
儿说好看。
嫂说,好看的还在下面呢。二嫂退下裤子,把她的隐秘部位露了出来。二嫂
让民儿走近点儿,要是看着好看,就好好看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二嫂
的鲜嫩而又成熟的少妇才会拥有的美\ue000终于完整的摆在了民儿的面前。二嫂紧闭
的阴唇,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里面的褶皱已经开始了波浪起伏,那交汇处阴
核已经胀的发亮了。民儿看得两眼发直,心跳如捣,喉咙里干渴得厉害。他不明
白,自己刚吃了一个甜瓜,为什么还这样渴。
见火候差不多了,二嫂提出一个要求,要把民儿的东西重新看一看。她这次
君子动口不动手,让民儿自己把东西掏出来。
受到二嫂的引导,民儿像个失去思维的傻子一样,不知怎么就解开了裤带,
就把自己的东西毫无保留地端了出来。也许是他的东西急不可奈,自己顶开裤子,
跳将出来那根硕大的鸡巴就抖抖得跳了来,在浓密阴毛的衬托下更显得雄伟,龟
头顶部的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当然不是互相看看就能了结的。二嫂翘着白的耀眼的大
屁股跪在大床民儿的鸡巴终于顶在了二嫂的两片淫唇之间,死命的捅进了二嫂的
阴道中,二嫂就觉得一个火热的东西触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那里就开始了本
能的一开一和,民儿的屁股继续向前,硕大的龟头撑开了二嫂的淫唇,进入了二
嫂温热的阴道中。将二嫂的那个地方顶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然后,就开始了拼
命的抽插。民儿的身体碰撞着二嫂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两人的阴
毛混合着黏液也紧紧地缠在了一起,鸡巴和结合的地方也传出了滋滋的声音。民
儿终于承受不了二嫂带给他的强烈快感,当二嫂的又一阵淫水开始冲洗他的龟头
的时候,就再也把持不住,一股灼热的岩浆喷进了二嫂的阴道深处……
事之后,二嫂又骂了民儿,说你这个地主羔子,还嫩点儿。她要求民儿,以
后表现好点儿,不许躲着她。她什么时候需要民儿帮忙干活儿,民儿就得当成头
等大事,赶快来。只要民儿表现好,她就跟当队长的公爹说说,不让别人斗争他。
要是表现不好,话就不好说了。二嫂认为,民儿今天的表现还凑合。
从心里说,二嫂是喜欢民儿的。二嫂在娘家当闺女那会儿,一切都收敛着。
村里虽然也有不少男的,但因为都是同宗同姓,男女之间是近亲互相排斥的关系,
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一个男的。嫁到这个村就不同了,她对每个男人都要研究研
究,都要和自己的丈夫老二比较比较,看哪个男人比老二更好一些。她想
', ' ')('过,要
是当初人家给她介绍的不是老二,而是这个村的另外一个男人,那么她就可能成
为另外一个人的老婆。这就是说,这个村的每个人都有成为她丈夫的可能。
这就是婚姻的偶然性,也说是婚姻的胡乱来,碰到谁算谁。她把这个村的男
人在肚子里扒拉来扒拉去,最后还是觉得民儿这小子好一些。民儿的长相就不用
说了,这小子长得像他娘。他娘就长得那样的白净,那样顺溜,两道眉毛黑黑的,
一笑小眼儿弯弯着,把村里的大小男人迷得够呛。二嫂喜欢民儿那个巧劲。同样
的高粱篾子,别人编出的帽壳粗粗拉拉,松松垮垮,一个夏天戴不到头就坏了。
民儿编出的帽壳细细密密,紧紧凑凑,遮了阳还能遮雨,挡了雨还能挡雪,头年
编的,二年还能戴。一台锅灶,让民儿扒掉重垒,火着旺了,水滚得快了,做一
顿饭比原来能省下一半柴。二嫂更喜欢民儿那个灵透劲儿。
???有一回,驻队干部在田头休息时讲了一个笑话,笑话稍微含蓄些,只
有她和民儿听懂了。听懂笑话后,她想找一个人交流交流,可好多人都瞪着眼张
着嘴犯愣。她看了一圈,只有一道目光和她碰了一下,那道目光就是民儿的。她
禁不住和民儿会心地微笑了一下。就是那次会心的微笑,使二嫂再也不能忘怀,
一想起来心中就像水波一样荡漾无边。要不是民儿的家庭是地主成分,嫁给民儿
这样有心有情的男人是再好不过了,做个女人一辈子才不冤枉。可是不行啊,民
儿的成分高,地位低,而她的成分低,地位高,他们不是一个阶级。不是一个阶
级就不是一个阵营,不是同一阵营的人怎么能够结婚呢!话两头说,这样也好,
要是民儿跟她同属一个阶级,说不定民儿的两个鼻孔朝天,连多看她一眼都不看。
民儿处在现在这样的地位,她正好可以利用自己阶级上的优势,和民儿斗争一下。
会嫂也需要和民儿作斗争。会嫂把和民儿作斗争的场所安排在玉米地里。玉
米长得很茂密,跟树林一样,人一钻进去就看不见了。玉米棒子发育得不小了,
有的突破了青色的包皮,把闪着光亮的顶端部分裸露出来。玉米花儿的花粉是绒
黄色的,在花枝上挂满一串。花粉敏感得很,在无风的情况下,它也颤颤悠悠。
地上落着点点滴滴的花粉。整个玉米地里飘满了醉人的气息。会嫂和民儿作斗争
的借口与二嫂如出一辙,会嫂说,你不是说要看看俺的吗,给你看吧,反正也看
不坏。民儿有了和二嫂的经验在身上,神情不那么紧张了,他说,我要是不看,
你是不是就抓我的阶级斗争,让别人斗争我。
会嫂说,那当然,你小子怎么知道?
民儿说,这谁不知道,反正谁想欺负俺就欺负俺呗。
会嫂问,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老二家那娘儿们欺负你了?
民儿说没有。
那你到底想看不想看。
你不叫俺看,俺不敢看,你叫俺看,俺也不敢不看。
会嫂喜得在民儿身上拧了一把,说你小子乖得很呢!
会嫂在玉米地中央选了一片空地,地上很干爽,看上去也很洁净,只是表面
颗颗粒粒的,不太平。会嫂用手掌在地上摁了一下,手掌上马上硌出了好几个红
色的小坑。会嫂不愿意将另一个肥白处直接硌在地上。便揪了一些玉米叶子铺在
下面。会嫂揪玉米叶子时发出一些声响,民儿问,这不会让别人听见吧?
会嫂说,你就放心吧,这里保险得很。
会嫂准备好了,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只见一对丰满坚挺洁白如
玉的奶子终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跳了出来,奶子顶上两颗殷红的奶头,就好像兔
子的眼睛一样又红又亮。
民儿又问,怎么看?
装憨,用你的眼看。
然后呢?
想用什么看就用什么看。
那,我不会呀。
笨蛋,不会我教你。
会嫂那雪白丰满的乳房完全袒露在眼前,民儿右手就按向了会嫂的奶子,粗
糙的手掌在如丝般光滑的皮肤上摩擦出了沙沙的响声,民儿张大的嘴中滴下了口
水,滴在了会嫂的胸脯上,民儿的头就慢慢地伏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嘴唇就含住
会嫂的奶头,会嫂的脸上开始现出了红晕,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发出了一阵不由
自主地颤栗,那本来就已经丰满异常的奶子就好像浸了水的馒头越发的鼓胀了。
奶水流进了民儿的嘴中,民儿的喉结就开始上下地动,发出了
', ' ')('咕咚咕咚的声音。
民儿的手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会嫂的乳房,缓缓地顺着平滑的小腹伸进了
会嫂的裤子,就感觉到了久违的柔软。于是开始了爱抚。
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会嫂的敏感的嫩肉,会嫂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嘴中发
出了呜呜的呻吟,胸前的奶子就开始了一阵颤动。两腿之间就有一股火热的东西
流了出来。民儿终于抽出了那早已经湿淋淋的手,晶莹的液体布满了他的手掌,
当民儿张开手指的时候,便在手指之间有了一条条的丝。仔细的欣赏那些丝线,
然后就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手掌,品尝那玉液琼浆……
民儿终于解开了会嫂的那条红丝腰带,会嫂抬起了下身,于是那条粗布裤子
离开了会嫂的身体,会嫂没有穿底裤,那些红的,黑的和白的东西就完全钻进了
民儿的眼中。会嫂赤裸着躺在上,乳房上残存着民儿的口水,反射出一片晶莹。
民儿分开会嫂那两条浑圆洁白的大腿,那埋藏在浓密阴毛中的紫红色的阴唇
令民儿的眼中几乎冒出了火。右手就伸了过去,手指轻轻地捏住会嫂的一片湿漉
漉的阴唇,开始温柔地揉搓着,会嫂的阴唇渐渐地充血膨胀了,那顶端的花生米
一样大小的东西开始膨胀起来,发出了犹如红宝石般的光泽,一股粘粘的东西又
流了出来,将会嫂的大腿弄得又滑又腻,顺着柔嫩的肌肤流到了臀下的草席上…
…
民儿开始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寂寞了三十年的阳刚之物,光泽的阴毛是
那么的茂盛,顶端的独眼流出了亮亮的液体。
民儿轻轻地压在了会嫂的身上,那挺立的独眼龙就慢慢靠近了会嫂黏糊糊的
下体,在会嫂的两腿之间跳动着,不时地敲打着会嫂的身体,每一次接触,都带
给会嫂一阵火热,会嫂的身体就忍不住地打冷战。
当火热的龟头终于叩开会嫂那紧闭的两扇肉门,进入那狭窄的小径时。那种
熟悉的充实感让会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地抱住了压在身上的民儿,尖尖的
奶头紧紧顶住了民儿的胸膛,下身拼命地抬了起来,将民儿的完全吞了下去,民
儿的屁股开始了运动,发出了那种犹如踩入烂泥一样的声音,独眼龙终于再次尝
到了那种又热,又湿,又滑,又软,又紧的压迫感,会嫂阴道的嫩肉紧紧箍住了
那条长长的肉柱,媚眼如丝,两颊泛红,鲜红的小嘴中突>出了火热的呼吸,
「呜呜……嗯嗯……啊啊……」
会嫂拼命压抑住那想要大声叫唤的冲动,发出了沉重的鼻音,两条修长的玉
腿紧紧缠住了民儿的腰,屁股就不停地向上顶。民儿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早已
经没有肉的屁股死命地撞击着,恨不得将两个蛋子也送入会嫂的体内。
会嫂的阴道嫩肉开始剧烈收缩,民儿终于喷出了那股生命岩浆,深深地射入
会嫂的体内,无力地伏在了会嫂的身上,会嫂死命地摇晃着阿牛,下身仍然在上
下地挺,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终于将会嫂带入了天堂,火辣辣的汁液流了出
来…
之后会嫂说的话对民儿来说仍是打击性的,会嫂说,你真是个地主羔子!
二嫂和会嫂都懂得,阶级斗争是千万不能忘记的,不是讲一次两次就讲完了,
得经常讲。她们都深有体会,阶级斗争一讲是很灵的,尤其是对民儿来说。二嫂
一有机会就要跟民儿讲一讲。有时在一些公开的场合,当着别人的面,二嫂让民
儿帮她干活儿时,民儿就得犯一点倔,跟二嫂配合一下。民儿说他今天有事,改
天再去吧。二嫂当然很严厉,说,贫下中农让你帮助干点活儿,你推三推四的,
我看你还是不老实。民儿的样子很委屈,说我怎么不老实了,你哪次让我帮你干
活我没去!二嫂说,你不去行吗!现在不是旧社会,不是你们家压迫贫下中农的
时候了,告诉你,我们贫下中农翻身了。民儿表示服从,说好说,我去还不行吗。
别人都说二嫂的阶级立场够坚定的,斗争性够强的。\ue004
会嫂和民儿作斗争的情况就不细述了。会嫂还是乐意在野地里和民儿进行斗
争。玉米收割了,他们就转移到菜园的泥巴屋里开展斗争。在一个美好的秋夜,
会嫂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竟和民儿斗争了三次,可把民儿斗孬了。
二嫂和会嫂碰面,都不再提到民儿。由于长期开展斗争,她们的脸不由地互
相板着,都成了阶级斗争脸儿。民儿的姐姐嫁给了新疆一个劳改期满的人。过了
一段时间,姐姐来信,让民儿也到
', ' ')('新疆去,说新疆闲地很多,民儿去了可以开荒
种地。因出门需要大队开一封介绍信,民儿要去新疆的事村里人就知道了。二嫂
不同意放民儿走,她对公爹说,民儿想逃避贫下中农对他的专政,不能让他走。
会嫂的意见和二嫂不谋而合,她找到村里的驻队干部说,民儿的姐姐就不愿意嫁
给贫下中农,民儿现在又要走,我看这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我们万万不可麻痹
大意啊!我在公司里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她叫韩惠惠。
惠惠大我三岁,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却是个性格很温和,开朗的女孩。在一
次公司安排的培训里我们认识了。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
我对惠惠的第一印象是,她是一个很直率的人。不像有些绿茶婊那样喜欢装
腔作势,她有话直说,爱恨分明,有时候还带着点爷们气的性格逐渐打动了我。
惠惠大概1米6左右的身高,身材略显丰满,但绝不胖。胸部至少在C以上,
但是从身材上看应该不会非常挺。自从我在公司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没见过她
穿裙子。永远是T恤仔裤或者运动服运动裤。我们聊天时她自己也调侃自己,说
自己活得就像个爷们。但是这样的她却散发着一股别的女人没有的独特魅力。
相识半年以后,我对惠惠表白了。很遗憾地,她拒绝了我。但是并没有说为
什么。
她也是个在感情方面比较笨拙的女孩,并不会很圆滑地处理这种问题。但我
猜想,可能和年龄有关。她现在更需要一个比她成熟,能照顾她的男人。
我并没有放弃,而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示好。并且两个人也继续保持着好朋友
的关系。但是不知不觉中,一种隔阂慢慢在我们之间产生。有些之前可以开的玩
笑,现在却要三思。以前在一起时从不冷场的我们,现在却总遇到无话的尴尬。
有时候,我回到家,会把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心里默默地流泪。因为我感觉到,
我们渐行渐远了。
而让人心碎的这件事,发生在今年夏天。
由于工作的原因,公司又开始了一次新的培训,她仍然是老师。这次培训的
学员一共四个人,分别包括两个女孩和两个男的。两个男的是其他部门派过来学
业务的,一个叫梁超,一个叫冯一峰。
L是个胖子,猪一样的胖子。说他像猪并不是因为他长得胖,而是因为他不
光胖,而且极其懒惰。他会用各种借口拖延工作,把本来应该他完成的事情交给
其他人来做。就因为他的缘故,多次造成惠惠的无故加班。
我无数次想要去暴打这胖子一顿,可以碍于公司的环境和我与惠惠的关系,
我也不好这么直接干预。只能每天多听惠惠抱怨一下,为她舒缓一下压力。
冯一峰是个很有个性的男人。30出头,很健壮,很有男人味。长得有一点像
张涵予,但是比张涵予更粗旷。人很聪明,虽然有时候偷点懒,但是工作完成的
都很漂亮。
不得不说,作为男人我很佩服他。
冯一峰已经结婚了,但是还没有孩子。
培训开始一段时间后,我除了每天会听惠惠说一些L的糗事外,偶尔还会听
到一些关于冯一峰的事。多半都是称赞。偶尔听到她说冯一峰欺负她时,也是笑
盈盈的,完全看不出她生气。就好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说实话,这时候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嫉妒。但是我知道冯一
峰已婚了,而且结婚并不是很久,所以也没有太担心。有一次我故意问她是不是
对冯一峰有意思,她自己也说不可能,人家是有家的人。
我以为事情就该这样平平淡淡波澜不惊,培训结束,大家回到各自的岗位,
各司其职。但是渐渐地,我发现惠惠与冯一峰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近。
我偶尔到他们培训的会议室去找惠惠的时候,总能看到他们两人有说有笑。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觉得有一点酸溜溜的,但我会告诉自己,冯一峰本来就是个
很能贫的人。平时和其他的女同事也很聊得来,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一切我为
自己假设的情景,对自己说的谎言,都在这样一天被打破了。
这是个周一,我本来已经请好了假要去医院,但是由于没能挂到号,所以临
时决定回去上班。
当惠惠看到坐在班车上的我的时候,显出一副极其吃惊的样子,愣了半天才
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没挂上号,所以就来了。咱这么热心的好员工怎么能无故旷工呢,
', ' ')('是吧。」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开玩笑,但其实这时候吃惊的不光是她。
看到她的打扮我比她自己更加惊讶。
因为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小吊带,外加一件白色的露肩T恤,下身穿了一
件带亮片的9分裤,脚上套了一双卡其色的高跟鞋。
这是迄今为止我见过她穿着最为女人的一天。不仅如此,她还化了妆!从我
们认识以来一直素面朝天的她,今天居然化了妆!
我忍不住内心的惊讶与好奇,最终还是问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
怎么打扮的这么女人啊?改风格了?」
「没有,就今天一天,天气热而已。」她似乎很随意地回答道。
但是这理由实在有点太牵强,而且虽然她努力显得很随意,可还是能让人感
到语气有些不自然。我也不好多问,一路无话就这么到了公司。
由于她们培训的会议室在我们办公区对面的另一个区域,中间隔着一个电梯
间。而卫生间也在电梯间那里,所以我们基本上互相都见不到。
整整一上午,繁重的工作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一边忙着手头的活儿,心里还
隐约地担心着一些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事情。到了中午,工作总算可以告
一段落,让自己喘口气。
中间惠惠在MSN上找过我一次让我去给她解决一个电脑问题,但是由于手头
的活儿太多离不开,所以一直没去。
我起身前往惠惠的会议室,打算趁午休的时候帮她看一下。但是到了会议室
却发现,会议室里只有那两个女学员,惠惠与冯一峰和另一个男的都不在。
我问其中一个女孩知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女孩说冯一峰和另一个男的下楼抽
烟了,惠惠去哪了她也不知道。无奈我只好先离开,路过电梯间的时候顺便去了
下卫生间。
心里还纳闷。惠惠从来不吃午饭,中午基本都不离开工位,今天干什么去了?
就在我刚刚要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我赫然看到惠惠和冯一峰正在电梯间谈话。
我本应该直接出去叫住惠惠,可是这时我却鬼使神差地没有行动,而是躲在卫生
间里面听他们对话。
「走吧,陪我抽根烟去吧。」冯一峰说道。
「不去,多呛啊。」
「你中午也没事干,跟屋里待着干嘛啊,走吧。」冯一峰的话里面透着一贯
的强势,似乎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压力。
「那好吧。去哪啊?」
「顶楼吧。」
说着他们上了电梯,直奔6层顶楼。
电梯门关上以后,我迅速冲出卫生间,直接杀进对面的消防通道的楼梯向6
楼狂奔。
此时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自己也梳理不清。同时,隐约地感到自己的某些
不好的预感似乎就要应验了。
我冲到六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走进6楼办公区的一侧。两个人都是背对
着消防通道没有看到我。
我趁着门还没有关上的时候捏着脚走到门边上拦住门。若非如此,等下我要
进去就必须要刷卡。而刷卡一定会发出警报声。而发出警报声的话,恐怕我就会
错过一些真相。一些我可能并不想相信的真相。
我抓着门等了一会儿,但确定他们已经离开大门附近以后,我才悄悄跟进去。
我们公司的办公楼一共有六层。但是现在实际在使用的只有1-4层。5层
和6层虽然装修好了,基础设施也都完备,但是还没有任何一个部门进驻。
我进去以后听到远处似乎又人说话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他们。于是我悄
悄地跟了过去。
我没敢靠太近,远远地躲在一个空的工位里面,从工位的格挡上面探出头去
能看到,冯一峰正靠在窗户边的墙上抽着烟。而惠惠则双手撑在窗边向外望去。
「你看今天外面天气多好啊~」惠惠似乎很开心地说道。
但这样的话任谁听了也知道是在没话找话。
「是啊。」冯一峰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把还剩小半根的烟掐掉,转过头从
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惠惠,「你今儿怎么穿这么淑女啊?」
和我一样的问题。
「不是你上礼拜五说我穿得太爷们儿,应该多打扮的像点女孩子么?」惠惠
嘟起小嘴回答道。
不一样的答案。
听了惠惠的回答,冯一峰笑了出来,「呦,你这么听话呐。」
「切。」惠惠白了他一眼,转头望向窗外。
就在这时候,冯一峰走到惠惠身后,一把从后面搂住惠惠的
', ' ')('腰,整个人贴在
惠惠后背上,然后贴着惠惠耳边说道:「那我别的话你听不听啊?」
这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操你妈的冯一峰!你一个有家有老婆的男人,在公司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
的,你他妈畜生啊!?我一直觉得惠惠对冯一峰有好感,但恐怕这一下也太越界
了。
我等着惠惠转身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等着她的破口大骂。可是,惠惠的反应
却让我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不,应该说是让我所有的预感都应验了。
「你干嘛呢!?这万一来人了怎么办!?」惠惠扭过头来说道。
「那没人的地方就OK了?」
惠惠没回答,只是又把头扭了回去,朝着窗外。可是在她扭头的一瞬间,我
看到她的脸红了。
没回答,那就是答应了……
「走。」
冯一峰突然拉起惠惠的手向办公区中间走去。惠惠也没有抗拒,只是被他牵
着,默默地跟着他走。
冯一峰带着惠惠走进整个办公区里面最小的一件面积不超过4平米的小会议
室,然后关上了门。
这种小会议室是给临时开短会,或者需要私密空间谈话的人准备的。里面只
有一把可升降的办公椅和一张三面贴墙的狭长台面。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而这
种小会议室的门上都是有一面细长的玻璃的。透过玻璃,小屋里的情况可以看得
一清二楚。说起来这种小会议室并不是什么真正安全的空间。只是他们相信绝不
会有别人来这里。
门关上以后,我赶紧冲到小会议室的门外,蹲在地上,然后悄悄滴从玻璃的
一角向里望去。让我绝望的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拥吻在一起。
惠惠闭着眼睛,表情十分陶醉,完全没有一丝抗拒。吻了很长时间,冯一峰
才放开惠惠。
惠惠一脸娇羞地嗔怪道:「讨厌吧你,都有媳妇了还跟我这样。」
冯一峰笑道:「那你既然知道我有媳妇了,为什么还跟我这样呢?」说着他
突然一口吻向惠惠的颈部。
「不要,痒……」虽然嘴上拒绝,但是惠惠明显已经被被吻得动了情,双手
绕过冯一峰的后背,紧紧地抱着他的头,闭起眼睛任由他亲吻。
冯一峰顺着惠惠白嫩的颈部,一点一点吻向锁骨,并伸出舌头在脖子与胸部
之间裸露的部分舔弄着。惠惠似乎十分受用,眉头随着冯一峰的动作不时地轻轻
皱起,隔着门我都可以听到她「啊……啊」的轻声呻吟。
接着冯一峰稍稍将惠惠抱起,让她坐在台面上,然后继续品尝起惠惠的嘴唇。
这时惠惠竟主动伸出舌头,与冯一峰纠缠在一起。同时,冯一峰将两手伸进惠惠
的T恤,在惠惠的胸前轻轻地揉了起来。刚伸进去时,冯一峰的嘴角微微向上翘
起,露出邪恶的微笑。此时的惠惠仍然没有抗拒,而是将冯一峰更用力地拉向自
己。
揉了一会,冯一峰撤出手,抓住T恤的下摆向上掀起。惠惠很配合地举起双
手,让他把T恤脱下。
接着,冯一峰轻轻拨开惠惠里面穿的那件黑色吊带的肩带,随着吊带轻轻滴
滑落到惠惠腰间,一具白嫩丰满而美丽的身躯展现在冯一峰和躲在门外的我面前。
让我心痛又意外的是,惠惠没穿胸罩。
是因为她平时就没有穿戴胸罩的习惯吗?还是说她在决定今天这身打扮时,
就已经做好了和冯一峰发生关系的准备呢?而且,惠惠的胸部并不像我预想的那
样有点塌,而是既圆润又坚挺,只是有一点点外扩。这样美丽的胸型让人很难相
信是没有经过加工的。
冯一峰可能在刚在抚摸的时候就发现了惠惠没有穿胸罩,所以才会露出刚才
那种笑容。他心里知道,他已经彻底征服眼前这个女孩了。
此时惠惠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兴奋地尖尖翘起。冯一峰一口含住一边的乳头,
并握住另一边轻轻揉搓起来。
「啊……好痒……你别咬……」在冯一峰的攻势下,惠惠的呻吟声更加响亮,
也更加销魂,两条挂在桌边的腿不停地扭动。
「你奶真白,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胸呢。」冯一峰称赞道。
「真的吗……?」惠惠听到冯一峰称赞,竟然像个被老师夸奖的小朋友一样,
单纯地傻傻地笑了出来。
冯一峰亲吻完了惠惠的胸部,又和惠惠吻在一起。而右手却悄悄地探到惠惠
腰间,轻轻一拨,便解开了裤子的扣子。然后,他双手抓着裤边轻轻向下拉。
', ' ')('惠惠显然知道冯一峰要做什么,但是她完全没有抗拒,反而微微地抬起屁股,
让冯一峰很轻松地就把裤子一下拖到她的小腿上。越过大半挡在我前面的冯一峰,
我能看到惠惠穿了一条洁白的蕾丝内裤。而此时,一直大手从上面缓缓探了进去。
「啊!」随着冯一峰的大手完全伸进蕾丝小内裤中,惠惠发出一声短促而高
亢的叫声。
惠惠似乎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双手紧紧环住冯一峰的脖子,整个人都贴
了上去。随着冯一峰的大手不断地抠挖,门对面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惠惠的内
裤几乎变得透明,大腿两侧湿成一片,汁液横流。
「啊……一峰……你手指好粗……嗯……好舒服……」
冯一峰并不满足与惠惠的反应,只见他内裤中的手突然起伏得更猛烈,幅度
也更大。惠惠刚要大声叫出来,却被冯一峰封住了嘴唇。惠惠很自然地和冯一峰
激烈地吻起来。尽管如此,还是能听到惠惠不断地发出含糊的嗯嗯的呻吟。
终于,冯一峰松开了手,放开惠惠,去解自己的腰带。而惠惠则自觉地将套
在脚裸的裤子踢到地上。当冯一峰脱下裤子是与内裤时,我想我从惠惠的眼神里
看到了惊讶,喜悦和火一般的欲望。
那是一条和他身材一样并不很长,但却十分粗壮的鸡巴。黑亮而巨大的龟头
在两腿间一跳一跳的,似乎是在挑衅。惠惠伸出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了一番,
好像在摸一件宝贝。
但冯一峰却没有心思和她继续调情,而是一手勾住惠惠内裤的一边,狠狠一
扯,就将内裤从一条腿上撤下,只挂在另一只脚的脚裸上。紧接着他一手扶着惠
惠的肩膀,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惠惠两腿之间,将腰部向前压了下去。
我看到惠惠缓缓张大,迟迟不能合拢的嘴,看到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听到她
无比满足的一声长叹,还听到我胸口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无数次在小说里看到的情节带来的并不是窒息般的兴奋,而是撕裂般的痛苦。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抑制着哭泣伴随的急喘,数次险些窒息。这一刻,我体
会了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痛苦与悲哀。
惠惠似乎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双手按住冯一峰的肩拼命向外推。但冯一
峰那健壮的身躯岂是惠惠能推动的?冯一峰两手死死地揽住惠惠的腰,让她的下
身完全不能脱离自己。然后挺起臀部,缓缓开始抽送。
「啊!不要……好撑啊……你先别动……!」惠惠哀求着。
可是冯一峰完全不顾惠惠的哀求,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也不加速,就
那么慢慢地抽动。一下一下地,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里面,然后在慢慢地顶进去,
直到两人的臀部间一点缝隙都没有。很快,刚刚还死命向外推的双手,就变成了
无力地搭在冯一峰的肩上。
「峰哥哥……我好舒服……你好大……」
「舒服吧,我也特舒服,你里面特缓和,夹得我特别舒服。」
似乎是受到了冯一峰的鼓励,惠惠的双腿突然死死地钳住冯一峰的臀部。冯
一峰知道惠惠已经完全适应了,也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舒服……好烫……好哥哥……太快了……你……慢点……」
「啊……停……不行了…………天啊……别……不要……啊!」
不到10分钟,惠惠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双腿夹着冯一峰的腰,臀部不停
地颤抖。冯一峰停了一小会儿,然后顶了一下。惠惠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拒绝。
于是冯一峰便继续开始慢慢抽插。
「啊……好舒服……你好厉害……还这么硬……」
「这才刚到哪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冯一峰动了一会后,开始动一动停一停,又过了一会,
可能感觉快射了。他把鸡巴拔了出来,吻了惠惠一下,然后把她抱了下来,让她
转身扶着桌面,然后从后面又插了进去。后入的姿势明显活动的空间更大。冯一
峰开始更猛烈的大起大落。腰部撞在屁股上的啪啪声也更加响亮。
「啊!……好深……不行……我又来了!」插了没太多下,惠惠的呻吟就变
得更加急促,紧接着伴随着浑身颤抖,她又一次丢了。
惠惠高潮后浑身无力,趴在桌子上休息。冯一峰很识趣的没有继续动。而是
低下身,去舔惠惠的耳朵。
冯一峰没让惠惠休息很久,便又开始慢慢抽插起来。惠惠的叫声也比刚才更
', ' ')('大了一些。又插了5分钟左右,冯一峰终于忍不住了,他开始冲刺,啪啪啪地让
惠惠也跟着兴奋地大叫。但是,而两个人谁也没有分开的意思。就这样,伴随着
冯一峰用力的一顶,两个人都不动了。
我心爱的女孩,就这样毫无怨言地被一个才刚刚熟识几天的男人射在了里面,
同时脸上还充满了陶醉。
我担心被他们发现,没有继续看下去,带着一肚子的嫉妒与痛苦离开了。
下午回到工位上,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好像有几个人过来和我说话,都都没
有反应。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我看了下电脑桌面右下角的时间,又看了下上午打开后就没关的和惠惠的对
话窗口。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下午的工作时间已经开始一个多小时了,惠惠
的状态为什么还是离开呢?我立即起身跑到惠惠培训的会议室门口看了一下,果
然两个人都不在。
我只觉得刚刚才冷静下来的头脑又被一股热血充满。回到六楼,我小心翼翼
地刷了一下门禁,然后迅速闪身进去,找了一个工位躲起来。等了几分钟,确定
没人听到后才蹑手蹑脚地又溜回到那间会议室门口。
不出所料,惠惠和冯一峰果然还在里面。
这时冯一峰正靠着桌面,而惠惠正跪在地上,嘴里含着冯一峰的大鸡巴,像
吸棒棒糖那样反复吞吐着。
「比刚才好多了,多用舌头舔舔,对。」
惠惠听话地吐出冯一峰黑亮的大龟头,用手把整根鸡巴托起来,顺着龟头的
边沿和马眼细细地舔弄。
「你以前没给你男朋友弄过么?」
「嗯……」惠惠吐出塞在嘴里的大龟头,一边还用手温柔地上下搓着。
「没有,我和他一起就最普通那样……没你这么多花样。」
「你不给他舔他没意见么?」
「有啊,那我也不舔!多脏啊~」
「我的不脏啊?」冯一峰得意地问。
「脏啊!」
「那你还舔?」
惠惠没有回答,低下红扑扑的小脸,一口将冯一峰的鸡巴含进去,爽的冯一
峰直叫唤。
惠惠继续给他含了半天,终于坚持不住了。
「你还没好吗?我的嘴都酸了……?」
「快了,那你起来吧。」
冯一峰把惠惠拉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后让惠惠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
用嘴吸吮起惠惠的胸部,一边扶着鸡巴在穴口前后摩擦。
「啊~死人,别闹了,赶紧放进来把~」
「呦,这么着急啊,看不出来你胃口还挺大的么。」
「你讨厌~!你不看看都几点了,再不回去该被人发现了!」
「行吧。」
说着冯一峰扶着鸡巴向上一挺,啪的一声就全进去了。爽得惠惠紧咬着下嘴
唇才没有叫出来。接着冯一峰就扶着惠惠的屁股一下一下向上挺着。肉体碰在一
起的啪啪声和升降座椅咯噔咯噔的声音如同伴奏,与惠惠的呻吟声一同组成了一
支淫靡的乐曲。
惠惠搂着冯一峰的脖子,身体随着冯一峰挺动的节奏不住地前后摇摆,每次
向前倾时,冯一峰都深出舌头逗弄一下惠惠坚挺的乳头。插了许久,惠惠已经没
有力气继续晃动了,整个人都偎在冯一峰怀里,冯一峰却没有一点颓势。拖着惠
惠臀部的手臂和肩膀的肌肉紧绷,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十分健壮,一次又一次地
将惠惠托起又按到他那根坚硬的肉钉子上。
「哼……舒服么?」
「嗯……好舒服……」
「喜欢么?」
「嗯……喜欢……啊……」
「那下次还要吗?」
「要……还要……哦……深一点……舒服……我好喜欢你……给我……」
「好,给你!」
只见冯一峰托着惠惠,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惠惠放躺在台面上,然后两
手按住惠惠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成M型,接着开始像机关枪一样疯狂地
挺动臀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