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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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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澜刚刚从剧烈疼痛所带来的短暂意识丧失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又高飞了

起来,优雅的像一只白天鹅。这只美丽的天鹅甫一起飞就重重地撞在猎人设置的

铁桩上面,折了翅膀。这次他们精心地调整了陷阱的设置,保证了白天鹅在飞行

轨迹的最低点,速度最大的时候,身体最柔软、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钢铁的凶器的

最尖端上。白天鹅的整个腹腔都在撞击中剧烈地震颤,她疼痛得浑身抽搐,低首

哀鸣。

残暴的人们并没有停手。在白天鹅的呻吟还未停止时,她再次被放飞了起来,

这次她飞得更高,撞得也更狠。在温暖的肉体和冰冷的金属交汇处,铁镐的尖端

几乎要把她洁白的腹部洞穿。天鹅的胴体被反弹了回去,三个手持铁镐的猎人也

被强大的动量撞散开来。天鹅美丽的嗓音在极度的疼痛中变得嘶哑。

在暴虐的气氛中,人们又一次抓住她颤抖的四肢,让她洁白的身体高高地飞

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软不设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猎人冰冷的铁镐,五个强壮的

男人死死焊住铁镐的位置,没有感情铁尖准确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脐,直杵进她那

团柔软温热的小肠中,让人目眩神迷的飞行戛然而止。白天鹅的口中开始泣血,

鲜红的血滴飞溅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猎人们已经歇斯底里地疯狂了。天鹅濒死的哀鸣在他们的耳中就像是一曲肉

欲和淫荡的咏叹调,每次肉体和铁器撞击时发出的钝响就是这短曲的高潮部分。

每一个音符都在刺激着他们分泌出更多的肾上腺激素。「来吧!」

他们欢呼着,「来吧,这次飞得更高一些!」

高飞吧,天鹅,猎人们都在看着你呢,他们都在等待着你的鸣叫呢。

「我们再加把力,让她飞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

薄薄的脐肉无法为脆弱的内脏提供任何阻挡——「啊——哦——」

「哎呦喂,她这回叫得更好听,更淫荡了呀!」

「赶快,拉起来,拉起来!」

雪白的身体被拉直成一条细细的琴弦,嘣,飞了!伴着天鹅的飞舞,漆黑的

长发如同黑色的旗帜一样在空中飘扬。天鹅,再高一些吧!再高一些吧!看呐,

人们在对你欢呼呢。「呜哇——来了,顶住镐头!」「噗——呵噢——疼啊——」

那种怪感觉又来了,像一根丝,从脐芯钻进子宫,再跑到心脏,在漫天的剧

痛之中夹杂着一丝痒,那是什么?「

「哎呀,她喊疼了呀!」

「你疼了吗?天鹅?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眼泪已经溢出了眼眶。」

「保持这个力度,多悠几次,让她飞得高点儿!」

「飞啦!」

天鹅再次被地心引力拉了下来,洁白的肉体,黢黑的铁镐,噗!「哦——啊!」

天鹅的口中再次溅出鲜血。疼啊,肚子好疼啊!她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什

么时候才能停止啊?「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发抖呢。「」看她的奶子,这么又大又

圆的奶子,撞上的时候像皮冻一样上下抖动。「

「快!让我摸摸!」

「我也摸!」「看呐,眼泪!她哭了!」

「好玩,真好玩!」

孩子在残忍地高喊着。「别停!快让她飞起来!」

天鹅修长的玉腿被拉得笔直。人们喊着号子:「一、二、三、走!」

天鹅的泪水伴着她一同在空中飞舞,晶莹的泪滴溅落在人们的头上、肩上。

底下猎人的铁陷阱依然在无情地等着她的玉腹香脐义无反顾的撞击,这是怎样的

地狱啊!噗!「喔──呀!」

肚子破了吧?天鹅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在疼痛中战抖。「真准!正

中肚脐哎!」

「破了吗?」

「没有,她的肚脐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死了吗?」

「还没有,这个女人经折腾呢。」

天鹅纤小的脚丫被猎人们抓在手中,四只大手嵌进她的大腿中,他们把她举

得高高的。身体下面猎人的影像在她的眼里模糊了起来。我会死吗?天鹅想。我

又飞起来了。不要了,不要……噗哧!啊——疼啊——我的肠子一定断了吧?冷

血的猎人把她的痛苦变成了欲望:「我日!来劲儿!把这个镐头换成我的鸡巴更

爽啦!」

天鹅的眼神已经迷离,意识开始模糊。如果被人们放飞不是自幼练过内气的

她,而是其他的鸟儿,早已经在这几次残酷的打击中失去了生命。凶残的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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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

是不打算放过她。他们把她又一次放飞在空中,这一次她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

风声呼呼地掠过她的耳边,夹杂着猎人们残忍的笑声。留在她头脑中最后的意识

就是铁器分开脐肉,砸进腹腔的痛苦。

猎人们并没有放过失去了意识的天鹅。她变成了一具木偶,任凭猎人们摆弄

她的肉体。她第十一次被高高抛起来,第十一次循着人们给她规划好的命运轨迹

落下,第十一次用她的血肉撞击坚不可摧的铁器,镐尖第十一次准确粗暴地进入

她的肚脐、扯动她的腹膜、震动她的小肠。天鹅柔软的小肚子在遭遇尖镐时照例

发出让他们兴奋的噗哧声,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口中已经没有了哀鸣的声音。

细心的男孩发现了异样。当天鹅再一次被高高放飞,重重落在铁镐上,他发

现她已经对痛苦保持沉默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动作,哪怕是

疼痛产生的颤抖。她无力地挂在镐尖上,柔软的肚皮包裹着冰凉的金属,美丽的

头颅无力地低垂着。

「天呐,她死了!」

男孩高喊。

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睫毛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在尘土里。

第12章、黄老疙瘩

听到驴子喊女警察死了,人们这才住了手。张永明吓了一跳,这么漂亮的女

人,自己还没有机会打上一炮,就这么被弄死了?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

赶紧扔掉铁镐,抖了抖酸疼的手臂,在女特警的鼻子底下试了试。他感受到了平

缓均匀的呼吸,他这才放下心来,原来这个美女只是昏迷了过去。他又低头去看

王澜的肚皮,皮肤完好无损,只是肚脐四周略微泛红。他知道这伤都在皮肤底下,

脏腑之间,疼着呢。张永明拍了拍驴子的后背,「小子,到外面的机井打桶凉水

来,把她身上的血冲干净。」

连着三桶冰冷的井水兜头泼下,王澜渐渐地苏醒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

像是被人用刀子剖开了一样。肠子好像断成了一截一截,绞着、撕扯着疼。她只

要稍稍动一下,刚才酷刑造成的疼痛再次袭来,让她痛不欲生。幸好她从小练拳,

也练内力和丹田,使得她的小腹异于常人。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肚破肠流,

内脏大出血了。

驴子好奇地用手指在她饱受蹂躏的肚脐里用力一捅,王澜疼得浑身颤抖,高

声呻吟:「哦——啊——」

驴子不依不饶,接连捅了几下。每捅一下,王澜就觉得自己的肚脐好像被剜

掉了一样疼痛,连带着自己的小肠。她疼得连声哀呼,冷汗直流。

黄老疙瘩这时打来电话:「大明,都搞定了!我这边全抓住了,四个!」

张永明几乎要跳了起来:「全抓住了?我日!老兄弟,你他妈的太能干了!

走,到我家门口的场院集合!」

驴子解开了系在铁环上的绳子,王澜失去了悬挂,落到了地上。受刑过重的

她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直接瘫倒在地上。张永明用脚重重地踢着她的肚子,

刑伤加上毒打,让女特警疼得满地翻滚。

「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

王澜紧咬贝齿,慢慢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膝盖支撑着跪了起来。她的每一个动

作都给她的背部和腹部带来剧烈的疼痛。她大腿用力,试图站起来。可是她腿部

的动作牵动着腹肌,让她只觉得小肚子上同时有几十把刀子在捅,她高叫了一声,

跌倒在地上。

张永明又一脚踢在她的下腹,王澜的身体立即象一只虾米一样弓了起来。等

她凄恻的呻吟声低了下去,他冷冷地说:「要不然,你就像狗一样爬过去,去看

你的姐妹们!」

王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跪起来,在试图站立时再次摔倒。这次她的肚

子上又挨了凶狠的一脚。她呻吟着,慢慢地爬到灶台前。原本坐在那里的几个村

民被她吓住了,都默默地让开了。她又跪起来,然后用双手撑着灶台,以巨大的

毅力克服着伤痛的折磨,最终站了起来。她摇晃了几下,用手撑墙,终于站住了

身体。她大口喘着气,刚才这几个动作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体力。等呼吸平静了

下来,她把脸转向张永明,一字一顿地说:「去,哪?」

张永明和所有的男人都被这个美丽女孩的意志力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在

她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身体里面,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张永明呆了几秒钟,

叫过两个村民来,让他们褪去王澜脚踝上的绳子和裤子,用两根绳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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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重

新绑住。两个村民都曾经在和她的交手中被击昏,他们惴惴地走过去解她脚踝上

的绳子。王澜冷冷地哼了一声,眼光凌厉地扫视着这两个村民。两个人吓得连滚

带爬地躲到了一边,连带着所有的男人都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再度发难袭击。张

永明也吓得从腰里拔出了枪,对准了她。等了一会儿,看到王澜还站在原地,身

体因为疼痛在微微摇晃。他这才放下心来,对两个村民骂到:「吃屎的货!她站

都站不起来了,你们怕个球?」

两个人又战战兢兢走过去,顺利地脱下了她的裤子。王澜虽然有心把这两个

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任由男人摆弄。那两个

人按照张永明的吩咐,把两根绳子分别绑在她被缚在一起的双手上,每人拉着一

头,防止她暴起伤人。

都安排妥当,张永明这才来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两只奶子,「这

好戏啊,才刚刚开始呐。」

说完,他淫笑了起来。王澜此刻不仅腹痛如绞,更是心痛如绞。听这男人的

口风,所有的姐妹们都已经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现在状况如何,今晚……

也许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吧。

在一众猎人的簇拥下,受尽磨难的白天鹅向着自己姐妹们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过去。

太阳已经开始向山后掉落,西天血红的一片红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发

生的事情。现在听说老张家抓住了几个来偷大烟的女人,村子里的人们全聚集在

打谷场的周围,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们奋力地从大人的腿缝中钻进去,看

到打谷场的东侧,由南向北,一溜儿新埋了五棵木桩子,木桩子上面钉着粗大的

铁钉子,弯成环状。其中四根木桩子上都绑着年轻女人,个顶个的漂亮迷人,让

围观的女人,无论老幼,都自惭形秽。让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是,每个女人都

是一丝不挂,裸胸露乳,光腚赤足,双手过头,绑在铁钉子上。中间桩子上的女

人最漂亮,个子最高,浑身是伤。别的女人都是两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处。这

个女人却两腿无力地分开,任意地露出已经打了绺的阴毛。如果不是双手被绑在

头上,估计她现在已经摊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伤。她的左边绑着两个,

都是过耳的直短发。她左手边的姑娘身材纤细,是黄头发,瓜子脸,小巧的下巴

微微凸出来,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个女学生。最左边的姑娘相较之下有些丰满,

肤色较深;但与村里的女人们相比还是苗条白皙得多;细细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一脸明星相。受伤的女人的右边绑着一个极为苗条的女人,长发圆脸,眉清目秀,

细腰窄臀;村里的女人们都在惊诧她的细腰怎么装得下那么多的下水。在绑着女

人们的桩子的面前,摆着一个宽大的杀猪用的木头案子,虽然已经用水洗过,年

深日久的血迹已经深深地印在横七竖八的刀痕中,显出血腥的深红色。在女人们

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着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们,有本村的,也有

外村的。场子的北面,面对着女俘虏们,摆着两把太师椅,上面坐着张中秋的侄

子张永安和一个外村的男人。有人认识那个男人是李启龙村的黄老疙瘩,也是有

名的大烟种植户。虽然太阳还没落山,天光还亮,场子中间已经点亮好几个20

0瓦的大灯泡,比西边的太阳还亮。

张永安接到了一个电话,他高声说:「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们了。」

他放下电话对黄老疙瘩说:「老疙瘩,我大哥带人过来了。」

南边的人群骚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两道人墙,向两侧排开,中间让出一条路

来。张永明带着一拨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牵着绳子。

在他们的中间,步履蹒跚地走着一个裸体的年轻女孩,她的双手被绑在一起,

两端被前后的男人牵着。她一进来,场子中原本明艳照人的四个女孩就显得黯然

失色。这个女人的长发又黑又亮、飘柔顺滑;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让所有的人都屏

息静气。她的身材甚至高过村子里的很多男人,乳房饱满而高耸,小腹平坦,腰

肢纤细。屁股是他们都没有见过的翘翘的形状,浑圆坚挺;大腿笔直,小腿细长,

足踝纤细,小脚盈盈一握;。管全身一丝不挂,被缚住双手,而且好像还受了伤,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间还是仪态万方,一股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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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泛着光泽。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体,也是一样的雪白细腻,没有一根毛发。当她从人们身边走过时,人们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们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头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

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虽然这鞭痕破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人们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躏、拷

打她的强烈欲望。虽然她的姿态文静端庄,但是走路的速度极慢。人们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前倾,她的眉头大

概也是因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来在忍受来自腹部的极大痛苦。从旁观者看来,

她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行动起来就像是肚子已经被人用刀子剖开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仅要忍受来自伤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证肠子不会流出来。当

然她的肚皮还是完好无损,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浅浅椭圆的肚脐长的可称完美,

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个造物的印记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无数的目光。

此刻王澜的感觉既疼痛又羞耻,她不仅要忍受男人们在她裸体上贪婪的目光,

也要强忍背部和腹部的刑伤。特别是腹部的伤痛,她每迈出一脚,肚脐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肠再被用力一绞,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以惊人的

勇气和毅力抵挡着羞耻和伤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从打谷场的南端到最北面的

木桩,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钟。她高昂着头,步伐缓慢但是

坚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虽然断了羽翼,满身的伤痕,却依旧美丽、骄傲,不

向肮脏的世俗低头。

打谷场上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这只雪白的天鹅一步一步艰难地从场中

走过去,走向自己的断头台。

半晌,黄老疙瘩才合上张开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指着刚刚被

绑在木桩子上的王澜问张永明:「日他个娘咧。大明,这个真的是个女警察?」

张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恋恋舍不得地从王澜的身上移开。「是啊,兄弟,你

还没看见她的下手有多狠呐。」

说着他用手指着正在从场外抬进来的几个。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驴子和二宝,

张大明前后共叫了18个人,其中三个村民被张永明用枪误杀。三个人掉了肩关

节,一个人膝盖粉碎,一个肋骨骨折,还有两个被扭脱了手腕。剩下的几个也是

鼻青脸肿,算上二宝,四个现在还有脑震荡后遗症。

张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王澜的头上。

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和伤者被抬进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哭闹声。「孩他爹

啊」、「二宝哎」、「老大啊」、各种呼喊此起彼伏。人们开始躁动起来,「杀

了她们!」

「整死她!」

人们开始向女特警们的身上投掷石头。男人们更是躁动不安,他们开始高喊

着:「肏她们!活活地肏死她们!」

张永明没有想到人们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有些慌乱。黄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枪,向天上连射了两枪,「安静,都他妈的安静!大明和我一定会给大家

一个公道!」

人群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声。

张永明问张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伤咧。」

张永安的眼睛还在王澜的胸腹上盘桓。

「什么?」

「你放心」黄老疙瘩插话进来,他拍了拍胸脯:「我刚派车把干爹干娘送到

四岔口的卫生所去了。」

张永明稍稍放了心:「严重不?」

黄老疙瘩和张永安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扫视着桩子上的女警们:「到底是哪一个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这时驴子从人群中牵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宝一

起折磨马嫣梅的一个。小男孩的眼睛在每个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这个婊子!」

张永明一把从腰上拔出手枪,就要奔范月影过去。黄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别着急。等我来安排,便宜不了她!」

张永明将信将疑地站住了。

第13章、范月影

黄老疙瘩看到村民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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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清了清嗓子,「咳咳,老少爷

们们,今天你们看到了,这几个女人冒充警察来抢我们的大烟,绑走了二辉。幸

好,大明和我和她们拼了命。老天保佑我们,抓住了她们……」

张氏兄弟相互看了看,有些云里雾里。这几个姑娘就是警察,怎么成了冒充

的警察呢?

黄老疙瘩继续说:「……其实,她们是外面派来的杀手!丰宁有人看我们种

大烟赚钱眼红了,就找了她们几个女人来!」

很多新来的村民们一脸的不相信,这几个姑娘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跟电

视上的杀手也挂不上钩啊。

王澜豁然明白,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乡下汉子却是诡计多端。他要堵住全

村人的嘴,把她们几个定性为坏人。这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付她们几个,

也可以在走漏风声的时候洗脱罪责。她忍痛开口说话:「乡亲们,他,他,说谎!

我们,是,警察!是,警……」

为了让打谷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她不得不用腹式发声,每一个字说出来,

她的小腹都剧痛无比。到了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她几乎用尽了全

身的力气,浑身大汗淋漓。

黄老疙瘩推了张永安一把,示意他堵住王澜的嘴。张永安跑过来,没舍得打

她的俏脸,就在她的肚子上狠揍了一拳。王澜疼得蜷起了修长的大腿,厉声惨叫。

张永安没有想到这个美女居然对打肚子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兴起,瞄着

王澜的肚脐接连出拳,拳拳入肉!王澜被打得死去活来,凄婉的哀吟声断断续续

地在山村的上空回荡。

女特警们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人毒打,个个热泪盈眶。范月影对着张永明高喊:

「放了她!就是我打了那两个老不死的!是男人你来打我啊!」

张永明再也按捺不住,他从一个村民的手里抄起一条皮带,冲到范月影面前,

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要放在今天晚上之前,他还不一定舍得抽眼前这个女孩的

脸和乳房。但自从他抓到了王澜,他觉得其他女人都是草芥一般。范月影的脸上

被皮带扫了一下,立即红肿了一条。她挺直了腰板,不屈地瞪着他,听凭他的皮

带雨点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

黄老疙瘩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永安拳虐美丽的女警。尽管刚刚强奸过马嫣梅,

他的阴茎还是一下子硬了气来。他知道张老大肯定要日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底,

也要定了这个女人。看这个样子,这个仙女一样的漂亮女人极怕被男人打肚子,

他怕这样下去她会被张永安打死,赶紧叫停了张氏兄弟两个。

他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蛊惑:「你看,她们还在狡辩。你们见过没穿制服的

警察抓人吗?警察会打死人吗?」

很多村民频频点头。

「你胡说!你胡说!」

女警们都明白了他的图谋,孟瑶抢先开口。可是旁边的男人们立即卡住她的

两腮,把她的嘴巴用布条捆了起来。那边的赵翎和范月影也被堵上了嘴。

黄老疙瘩的声音沉痛了起来:「乡亲们,我一接到大明的电话就来了,可惜

还是来晚了。她们把二辉抓走了,也打死了我们几个乡亲……」

他话音蓦然提高了八度,「……现在,我就要还大家一个公道!」

人群中传来了热稀稀落落的掌声。有人在高喊:「杀人偿命!」

「对,杀人偿命!」

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高喊:「以命抵命!」

黄老疙瘩看了看张永明,张永明心里感叹他这个同伙真他妈的有一手。他自

己只能鼓动那么十几二十几个人跟着自己干,这个老疙瘩三言两语,就煽动了全

村都听他的。他微笑着对黄老疙瘩点了点头。

「冤有头,债有主!」

黄老疙瘩用手指点着马嫣梅,「这个叫什么梅的是她们的头!就是她带领这

帮女杀手来偷大烟、抓二辉、杀人!」

在张永明带领王澜进来之前,她是这里边最漂亮的女人。很多的男人,特别

是下午没有参与轮奸的男人都在看着她,她那副被凌辱后弱不禁风的样子让男人

们热血沸腾。王澜进来之后,所有人都转过去看绝世美人。现在,村民的注意力

又从王澜的身上转回到她的身上。

「这个女人,罪大恶极,一定要千刀万剐!摆到案子上!」

两个男人过来解下马嫣梅的束缚,她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男人们拽着她的

马尾辫拖着她在地上走,她赤裸的身体在坚硬的土地上划出了一道痕迹。等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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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杀猪案板的边上时,一侧的腿上已经全是泥土和擦伤。男人们合力把她抬了

起来,扔到了浸透了无数猪羊血渍的案板上。一个人把她手上的绳子系到了案子

的一条腿上。从微观的人们看来,女特警就像是一口待宰的白羊,摆在了屠宰台

上。另外一个男人先在案子下面摸出一个桶来,然从腰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尖

刀,刀尖抵住了马嫣梅的心口。很多人都认识这个男人,他也是李启龙村的,是

远近闻名的屠户。人群一下子鸦雀无声,他们都张大了嘴,等待这个「女杀手」

在「人肉案子」上被开膛破肚。

马嫣梅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可以感觉到锋利的刀尖刺着自己的肌肤,微微的

凉,也微微的疼。她把头偏过去,越过看客们的头顶,看到一轮红艳艳的夕阳就

快要消失在山后面。她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失恋、失贞、那生命对于自己来

说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很快就要进入天堂,在那里,她就可以看到哥哥了……

看到队长即将在自己的眼前被野蛮的村民杀害,女特警们都拼命地挣扎。自

然,回答她们的是来自村民们的毒打。王澜已经泪眼模糊了,在特警队里,她同

叶兰馨和马嫣梅的关系最好。因为都是东北姑娘,她和马嫣梅两个人最谈得来。

「梅,姐,梅姐!」

她全然不顾自己的伤痛,疯狂地撕扯着绑在她双手上的绳子,「你们……啊

……这些野兽!」

屠夫咧嘴对着王澜狞笑了一下,他将刀在马嫣梅白皙的肚皮上一划,人群中

响起一阵惊叫声。王澜一下子就瘫软在了桩子上。然而,屠夫只是虚张声势地做

了个动作,马嫣梅的身体还是完好无损。当他准备真的下刀时,黄老疙瘩对他作

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暂停。

他奸笑了一下,「虽然好多乡亲们已经尝过这个女人的滋味,还有好多人没

有尝过。」

他停顿了一下,回忆着马嫣梅肉体的美妙滋味。「在我们宰了她之前,还有

谁想日她?」

屠夫首先举起了手。人群沉默了一下,一个男人举起了手。紧接着,更多的

男人也举起了手。当然每个人心里想日都是被绑在最北面桩子上的女人。但他们

很清楚她一定是黄老疙瘩和老张家人案板上肉,轮不到自己什么事儿,索性他们

踊跃地报名肏这第二美的女人。几乎所有下午没有参与到轮奸的男人都举了手,

有人甚至不顾自己的老婆就站在身边,争先恐后。

「排队!排队!」

在黄老疙瘩的吆喝下,要轮奸马嫣梅的人们在人肉案子前排起了长队。屠夫

第一个爬上了案板,与自己要杀的对象性交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情。他把尖刀立在

马嫣梅的耳边,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美丽的双腿,把阴茎象杀猪刀一样刺进了她的

阴道,鲜血再次顺着女特警的会阴流了下来。马嫣梅痛苦地摇着头,长长地哀叫

着。难道死也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吗?

看着旁边女特警们脸上痛苦的表情,黄老疙瘩哈哈大笑。他拉着张永明和张

永安走到范月影的面前:「现在轮到你了。」

范月影口中发出呜呜的响声,像是在痛骂他的残暴。他一把拉出了她嘴里的

布团。「有什么话快说吧!」

「你们不是人!」

范月影怒视着他们。

「不是人?你马上就知道做人有多难了!」

黄老疙瘩一把捏住她一边的乳房。

虽然比不上王澜的美乳饱满挺拔,范月影38B的乳房也让这些乡下男人们

艳羡不已。他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看着它变得坚硬起来。眼前这个姑娘,如

果眼睛大一些,活脱脱就是另外一个还珠格格中小燕子。然而她细长的眼睛看起

来比赵薇更要韵味一些。

「安子,你打后面抱住她。」

按照黄老疙瘩的吩咐,张永安从背后抱住了范月影。温香暖玉在怀,她饱满

的臀部正顶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很快地硬了。黄老疙瘩从桩子上解下女特警的双

手,把她的两只手腕攥在自己的手里。「你是用哪只手打的我干爹干娘?」

「都打了!我还踢断了老太婆的鼻子!怎么样?」

张永明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黄老疙瘩喊了一个手下拿了一段坚硬的钢丝过

来,放进张永明的手中。「大明,你用这个,从她的手背穿进去,从另外一个手

背穿出来!」

范月影和旁边的赵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张永

明不容分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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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范月影的左手,硬生生地把钢丝从手背扎了进去!

「疼啊啊啊——」

女警疼得几乎昏死了过去!张永明把血淋淋的钢丝从她的左手手心里拉了出

来,又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右手掌心刺了进去。在剧痛中,范月影能听得到钢丝划

着自己掌骨发出的嗤啦声。在女警凄惨的呼痛声中,张永明从她的右手背拉出了

钢丝,绕过来,和另外一端拧在一起。此刻,她的两只柔荑已经被染红了,鲜血

顺着她的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你是用哪只脚踢的人?」

张永明按照黄老疙瘩的方式追问下去。范月影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

做什么,她沉默了。

张永安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大哥,我替她说,是右脚!」

黄老疙瘩已经取了一把锤子来,「大明,我来打个样!」

说完,他一锤子砸断了女特警右脚的小脚趾骨。

「啊——你们这些王八蛋!」

十指连心,范月影剧烈地在张永安的怀里挣扎着。张永明如法炮制,接连敲

碎了她的第三和第四根脚趾骨。女警的右脚变成了血红色,她大口喘息着,人已

经瘫倒在张永安的怀中。除了死伤者的家属,场边大部分女人都看不下去了这个

血腥的场面。很多人抱着孩子离开了。

黄老疙瘩一抬手:「抬到案子上去!」

两个人过来从张永安的怀里把范月影抱走。「大明,这个给你先玩儿?」

他用眼睛看着张永明。张永明在肚子里骂娘,他明白黄老疙瘩的意思,先给

自己一个女警玩儿,这样他就可以去玩那个天仙了。

他没有接茬,却跟着问张永安:「安子,这个先给你啦。」

张永安本来意属王澜,他也知道今晚王澜肯定是老疙瘩和大哥先玩儿。当他

抱住范月影的肉体时,他觉得好像把赵薇抱在了怀中一般,他禁不住心旌荡漾。

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连忙点头,「好好,兄弟我就先要这个了。」

黄老疙瘩见自己的计谋没有生效,他的心里也在暗骂张永明狡猾,脸上却没

有带出来。只是哈哈笑着说:「哈哈,我看出来了,安子喜欢这个眯缝眼的『小

燕子』!」

范月影也被摆到了「人肉案子」上。宽大的案板上,并排摆了两个女警的肉

体还绰绰有余。一个黄老疙瘩的人已经用一根绳子把范月影手上的钢丝绑在了案

子腿上。张永安脱光了衣服,爬到女警官的身上连摸带舔。可刚刚遭受了惨烈酷

刑的女警官的下身一直干燥无比。张永安实在等不及,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把丑陋的阳具插入了她的体内。尽管已经有过性经验,但是男人坚硬的凶器划过

体内娇嫩干涩的粘膜依旧造成了巨大痛苦。作为一个精锐的女特警,在短短半天

之内被野蛮的村民俘获、遭受到钢丝穿手和铁锤砸脚趾的酷刑,现在又失去了自

己的贞洁。不仅是肉体,她的心灵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摧残。范月影的身体剧烈地

跟随着张永安凶猛的抽插摆动着,她的短发飞扬在空中,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

吟声。

在她的头一次无意识地摆到一旁的时候,她发现,分队长正躺在自己的身边

深情地看着自己。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马嫣梅的身上施暴,她的两个乳房都被那

个男人握得变了形,受伤的左乳还在渗着血珠。但是她的脸色很平静。她干裂的

嘴唇动了动,好像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旋即被她身上男人的暴虐变成痛苦的低吟。

但是,她的眼睛始终在看着自己,好像在对自己说话:「月影,坚持住!」

在马嫣梅的注视中,范月影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在夕阳下,两个女警

彼此相望。虽然近在咫尺,两人却无法触碰对方。然而,她们通过对方的眼光、

表情、甚至是呼出来的气息,来感受对方要对自己说的话。两人借此相互鼓励,

传递着坚持活下去的信念。

第14章、赵翎

「影,影姐啊——」

被绑在旁边木桩子上的王澜目眦欲裂,这些人连禽兽都不如!她冲着正在观

看凌虐的张黄二人咆哮着:「畜生!你们,你们只会折磨女人!」

她看到他们转过头来,挣扎得更加凶猛了,「是男人来……来对付我啊!是

我打了……打了……你们……的……人……」

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克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说到最

后,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

「日他个娘咧!这个女人已经等

', ' ')('

不及被肏了哎。」

黄老疙瘩惊异于王澜的挺身而出。张永明倒是不奇怪,半个下午的交锋,他

已经认识到了这个美人的勇敢和韧性。他心里清楚黄老疙瘩也在打着这个女人的

主意,只不过双方还没有摊牌而已,他不想现在就来谈论她。他正在沉吟不语。

在一旁看热闹的驴子跑了过来。

「大叔,我有个主意治她!」

「哦?」

张永明知道这个小子又狠又坏,点子多,「啥主意?」

「咱下午不是弄个镐头撞她的肚脐眼吗?我看她一直肚子疼,走路说话都费

劲。我寻思弄根绳子,把她的肚子勒起来。她一说话,我们就一勒!她肯定一句

话也说不出来。」

「我日!你小子鬼点子真鸡巴多。去,按你说的做!」

驴子飞奔而去。两个人来到王澜的身边,黄老疙瘩把手放在王澜的乳房上,

他蓦的一惊。日他娘的,这个女人的皮肉真他娘的细发啊。这奶子,真嫩真软真

弹呐,就像自己儿子吃的果冻一样。真他娘的是个极品!张永明没有猜错,自打

王澜被带入场中的一刻起,黄老疙瘩就打定主意要这个女人。

张永明也不甘落后,伸手握住了王澜的另外一只椒乳,他粗糙的大手竟然无

法盖住她的乳峰。两个人心下较着劲,比赛似的用各种方法玩弄这对世间最美的

乳房。旁边围观的人们都怀着无比羡慕的心情看着他们。虽然女孩家最敏感的部

位被人摆弄,但是王澜没有任何的性兴奋,反而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凌辱

自己的裸体而产生巨大的耻辱感。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厌恶,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

来,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若不是有另

外一个竞争者在场,他们一定会当场脱下裤子强奸了她。

气喘吁吁的驴子打断了两个人的竞争。「大叔,我回来了!」

两个人的手离开了女警官的乳房,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然而,

驴子并没有给她片刻喘息。他张开手,掌心是一把晒干的苍耳子,枣核形状,长

满尖刺。他从里面挑了一个大个饱满刺硬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一龇牙,现出

被扎得很疼的神情。他把苍耳子嵌进了王澜饱受蹂躏变得极为敏感的玉脐之中,

直径一公分左右的种子,刚刚好放入她小巧的脐窝里。他稍稍用力一按,苍耳子

的刺就勾在了她的脐肉上,女警官疼得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驴子从腰里又解下

一条两米多长的,三四指宽的皮带。这是农村用来挽马的。皮带环过王澜的小腹

和木桩子,在她背靠着的木桩后交叉,两端分别握在一个汉子手中。驴子仔细地

调整了女特警腹部皮带的位置,保证她的肚脐被宽皮带完全盖住,那粒刺猬一样

的苍耳子就被完全地纳入她的脐内。全部收拾停当后,驴子笑嘻嘻地看着王澜:

「天仙姐姐,我包你说不出话来。」

王澜气的粉面通红,「你……」

她的话音刚出口,驴子大喝一声:「拉!」

两个壮汉向两端用力地一拉板带,王澜只觉得自己小腹被用一种从未经受过

的强力一绞,一口气就被窒住。同时自己肚子上每一厘米肌肤、腹内的每一寸柔

肠都传来难以名状的绞痛。特别是自己的肚脐,好像有十几根钢针同时刺入,刺

痛难耐。在刚刚经历人间罕有的虐腹酷刑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她的雪腹柔脐、娇

肚嫩肠被再次投入到惨烈的折磨中,内中的疼痛决不是语言可以描述得出的。她

尚未脱口的半句话瞬时转变为悠长痛苦的叹息。

「哦———呀———」

男人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她的肚子被皮带紧紧地收了进去,

现出几条深深的褶痕,本来就纤细的腰身比身旁的孟瑶还要细上一半。因为大量

内脏被挤压到肚子的上下两端,她的胸脯一下子被抬高了,显得她的两个玉峰无

比地高耸。在剧痛的折磨下,她绝美的瓜子脸泛起了一阵波澜,平添一股惹人怜

爱的颜色。

过了足足两分多钟,驴子才开了口:「松开吧。」

两个壮汉放松了手臂,王澜的身材恢复了原状。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大口的

喘息。「就这样,她要是说话,你们俩就这么一拉!来,再试一次。拉!」

「嗨!」

两个男人再次用力拉紧板带,王澜的整个腹腔被压榨至极限,身体中段的所

有皮肤、肌肉、组织、器官……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磔刑撕扯得粉碎。

同时肚

', ' ')('

脐中传来剐锉一般的剧痛,她再次被抛入无底的疼痛深渊,一路惨呼

着坠落。

男人们又如法炮制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澜的腰一次比一次变得更细,

痛苦也一次高过一次。她疼得浑身冷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

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她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

男人们松开了板带,这个酷刑并没有破坏她肌肤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

了一条浅浅的皮带印痕,她肚脐的颜色变得鲜红。驴子伸手,从她变得略微深陷

的脐眼里取出那粒长满硬刺的苍耳子。托在手心,递给张永明和黄老疙瘩看。在

二百瓦的白炽灯下,两个人看得很清楚,那粒种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折磨得如此惨烈,张永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终于硬了起

来,他大喜过望。黄老疙瘩敬佩地摸着驴子的脑袋:「日他娘的!你小子真有一

套!」

看到王澜已经再没有力气斥责他们,黄老疙瘩转向她身旁的孟瑶,张永明一

把拉住了他,走向了赵翎。「老疙瘩,咱先处理了这个,我好像见过她。」

张永明来到赵翎的身前。他拉起她金黄色的头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

肯定地对黄老疙瘩说:「这个女人下午也来过,就是她和刚才的那个短头发一齐

把老二带走的。现在她们几个都在这里,她们一定把二辉藏在了什么地方。」

「日他娘的!我一定把二辉的下落从她的嘴里掏出来!」

黄老疙瘩是真心为张永辉担心,他垄断了这一片几条山沟的罂粟种植和收购。

然而,他要靠张永辉来收购这些鸦片。女警们绑走了张永辉,就是断了他的财路。

这是为什么他一接到电话就会倾力来帮助张永明,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恨这几个

女特警。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脸上的杀气就重了一层。他上下打量着赵翎,虽

然今天下午他亲手把赵翎抓回来,他对她的印象没有那么深。他的心思一开始全

在那个没穿衣服的嫣梅身上。他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女特警。无论是气质还

是身材,怎么看眼前的女孩都像是一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文静而优雅,留了一

头时髦的金黄色齐耳短发。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想来应该不象其他人那

样难对付。

他一把就捏住了赵翎的乳头,狠狠用力。女孩家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

这么折磨?赵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疼吧?」

黄老疙瘩坏笑着,他拉开了她嘴里的布条。因为疼痛和害怕,赵翎的身体微

微地颤抖着。「你叫什么名字?」

「……赵翎。」

女警官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会怎样对付

自己。她从小在宠爱中长大,还没有谈过男友,至今还是一个处女。今天从救出

分队长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强烈地震撼了。在三轮车上,她帮助马嫣梅清理男

人留下来的污秽。当马嫣梅打开双腿,露出了被男人折磨得肿胀了的阴部,上面

沾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和女特警自己处女的鲜血,她被吓坏了。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男人可以把女人糟蹋成这个样子。随即她和姐妹一起被黄

老疙瘩抓住。黄老疙瘩当着她们的面强奸了马嫣梅。她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真实的性交,或者说,强奸。马嫣梅脸上的痛苦表情让她对于性交有了一种恐惧。

她也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绑在车子上拉到这个打谷场。然后,赤身裸

体地被绑在木桩上示众。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鄙夷的神色让她的心里承受

了巨大的压力。看着范月影鲜血淋漓的双手和脚掌,看着王澜被勒得如同茶杯一

般粗细的腰身,她感觉那些刑罚就像施加在自己的肉体上一样。她对即将到来的

悲惨命运有着巨大的恐惧。她最不敢想象的就是自己被放到那张浸满鲜血的肉案

子上,被男人粗暴地夺去自己贞操的景象。

「那你告诉我,你们把张永辉藏到哪里去了?」

「我……」

赵翎欲言又止。她抬眼看了看场中正在被男人们糟蹋的马嫣梅和范月影,又

看了看绑在自己右边的孟瑶和王澜。尽管万分恐惧,可是在姐妹们的面前,她不

想做个可耻的叛徒。「……不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我看你比谁都清楚的黄老疙瘩从眼前女警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恐

惧和犹疑。他知道,自己要帮她一把

', ' ')('

。他把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

赵翎的浑身一震。黄老疙瘩的手却没有停,从她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停留

在女孩家的最隐秘的地方。他把中指翘起来,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划动。「啊…

…不……啊……要……」

处女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挑逗,女特警发出了羞耻而兴奋的呻吟声。

「你告诉我,要不然我就让人轮奸了你!」

「我……啊……我……哦……不……啊……不……呃……知道……」

黄老疙瘩耐心地把手指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时而在她小小的凸起上按压

一下……他感觉到女俘虏的阴部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她的

秘道!

「啊!不要!」

赵翎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体内,说不出的难受。

那根手指向前探了探,突然停了下来。黄老疙瘩笑了:「大明,好东西啊,

这个还是个黄花闺女咧。」

「真的?」

「当然!」

说着,黄老疙瘩抽出了手,赵翎的两颊因为兴奋和羞耻变得通红。他一把托

起了赵翎的下巴,把中指上面的体液抹到了赵翎嘴唇上。

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他娘地听我说,大爷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

如果你十分钟内不告诉我张永辉的下落,我就让人开了你的苞!然后……」

他顿了顿,把手放在赵翎悬钟形的乳房上,轻薄着她的胸部,「……几十个

老光棍轮奸你,把你变成一个烂货!」

他残忍地看着赵翎恐惧的双眼,伸手叫过两个刚刚奸淫过女警的手下。两个

人还光着屁股,尚未穿上裤子:「你们过来。这个给你们,随便摸奶子、舔骚屄、

抽嘴巴、揍肚子。问她把二辉藏到哪里去了。只要别把鸡巴塞进屄里,随便弄她!」

得到指令,一个人的手已经搭上了赵翎的乳房,另外一个不甘落后,蹲下身

子,分开了女特警的双腿,把嘴巴凑到了她的私处。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哪里

受得了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和玩弄,她的性致很快地就被他们撩拨了起来。在无处

可逃的羞耻包围下,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四处冲撞,无处发泄。

「哦……呵……」

在女警们痛苦的呻吟和羞耻的悲鸣所组成的合唱中,又加入了一个略带几分

淫荡的叫声。

第15章、谪仙

「前一阵更新较慢,这次加快频率。不过本鱼实在才疏学浅,力有不逮啊。」

村民们的暴行把孟瑶的俏脸气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当两个恶魔走到她的

面前时,她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张永明把两只手掐在她腰肢上,向内用力一合,

左右手的手指几乎碰到了一起:「这小腰,可真他娘的细哩。」

他又摆弄着她小巧的乳房,「我日,这奶子可够小的啊。」

「是啊,这他娘的能有奶水吗?」,黄老疙瘩接上话,「这个就是在村口喊

话的那个丫头。嘴硬着咧,跟最边上的那个一样倔。」

「是吗?」

张老大去掉了孟瑶口中的破布,「都瘦成了这样,有啥资本硬气?」

虽然嘴巴得到了自由,孟瑶并没有开口。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没有任何表情。认识孟瑶的人都叫她「冷美人」连特警队里的姑娘们都这么叫她。

她父亲酗酒,自幼父母整天动手打架,母亲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在她十二

岁的时候,她父亲在酒醉后强行奸污了她。虽然父亲因此被送进了监狱,但是她

也从此憎恨所有男人,认为天下男人都是肮脏下流的货色。她发奋学习,考入警

校,就为了打击那些臭男人,救姐妹们于水火。她和王澜同一天加入特警队。两

人不同的是:王澜只是痛恨欺负女性的男人,孟瑶不相信任何男人。

「哎哟?这眼神,不服是吧?」

张永明把眼睛立了起来,啪——他一记耳光抽在了孟瑶的脸上。孟瑶的脸被

打得一偏,但她随即又转回来,继续怒视着他。

啪——又是一记耳光,孟瑶感觉到嘴里边腥腥的,好像是被打破了。张永明

左右开弓抽了孟瑶十几个耳光,最后黄老疙瘩拉住了他:「大明,咱换点儿花样。」

他回头冲排队等待轮奸女警的人群喊:「这儿还有一个,过来!」

十来个男人从两队的队尾跑过来,把孟瑶围在了中间。黄老疙瘩用手上下抚

摸着她的裸体:「如果你现在开口说句话,我就放过你,不让人强奸你。」

回答他的

', ' ')('

只是沉默。孟瑶很清楚,这些男人不会因为她开口说话就会放过自

己。黄老疙瘩的抚摸让她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冷冷地看着他,一言

不发。

「日他娘的!」

黄老疙瘩也光火了。从他抓到她到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强奸她们的头儿的

时候骂过一句,其余时间就是一个哑巴。「你,你,你们两个过来把她的腿拉起

来,分开!」

两个男人各抓起孟瑶的一只脚腕,用力向外拉开。尽管孟瑶想用力地合拢大

腿,可是瘦弱的她哪里抗得住两个男人的蛮力,她细长笔直两条腿被男人大大地

分开了,她现在只靠吊绑在木桩上的双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她的身体成L形,

窄小的阴道对着男人们打开了。

虽然孟瑶苗条到很多村民看起来到了瘦骨伶仃的地步。但是她瘦得恰到好处:

单薄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男人们的胳膊还要纤细的长腿、白净的皮肤…

…让每一个看见她身体的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股把她按倒在地尽情地揉搓、征服的

欲望。

这次张永明抢先发问:「老疙瘩,这个娘们你先肏?」

黄老疙瘩打着哈哈:「没事儿,兄弟我已经上过那个当队长的。这个就留给

弟兄们了。他们辛苦了一下午,乐呵乐呵。」

他拍着一个跟他来的男人的肩膀:「你先上,看看是不是黄花闺女!」

那个人得到命令,如获至宝,立即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走到孟瑶的两腿之间,

揽住她的细腰,把硬如铁棍的生殖器硬塞进她干涩的阴道。

尽管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但是孟瑶强忍着被强暴的痛苦,一声不吭。这是

她被亲生父亲强暴后,她妈妈告诉她的。妈妈说,男人的兴奋都来自女人的身体

反应。如果你像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回应,这个性交的过程对他来说也没有任

何的刺激。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反击武器。十年之后,她再次被男人强行进

入身体。她想起了妈妈的话。

张永明和黄老疙瘩两个人都打着同样的主意来的王澜面前。女警官这时已经

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软软地靠着木桩子上,美丽明亮的星眸望着西边山脊

上灿烂的红霞。她的双手被高高绑在头顶上方,皓臂凝霜堆雪;长发有一半披散

在身前,乌云一般遮住她半边的俏脸;胸前雪山高耸,两点鲜红分外醒目;被血

染红的脐窝,点缀在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落在初雪后湖面的一滴鲜血;两条修长、

笔直的玉腿交迭在一起,在私密处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的暗影,里面好像隐藏了无

数的宝藏。在晚霞、暮色和灯光的衬托下,她就像一个被谪入凡间的天仙,被缚

在捆仙桩,等待命运的发落。

张永明叫过驴子,「驴子,带几个小子去小卖店里把那张单人床抬出来,摆

在这儿。」

驴子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这个被他们抓住、折磨了几个时辰的天仙姐姐就

要像其他女人那样打开双腿,被各种大小、各种颜色、青筋暴露的鸡巴们抽插。

一想到这里,他刚刚长毛的鸡巴就硬了起来。然而一想到她躺在那里被别的男人

狠肏的样子,他的心里又莫明的难受起来。

「这个……」

张永明刚要开口,黄老疙瘩却抢了先:「大明,兄弟我救了干爹干娘,这个

女人就先让兄弟我尝尝吧。」

臭不要脸的!张永明在心里骂了一句,没想到他黄老疙瘩张嘴就要。他干笑

了一声:「老疙瘩,话是这么说。我也感激你救了我爹娘。不过,这个女人可是

我张老大亲手抓住的啊。如果我没抓住她,她不一定还要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日他娘的,我一口气抓了四个女警察,不,女杀手。要不是我接到你大明

的电话跑过来。她们四个还不把三岔口翻个底儿朝上?」

驴子带人把床抬过来时,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气氛一时紧张起

来。这时驴子蹦了一句:「让这个天仙姐姐来选好不好?」

话一出口,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都低下头看他,同时问:「怎么选?」

驴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澜的裸体上打转,「啊……你们两个让她

说啊。」

「她怎么会告诉我们?」

在他们两个急迫的目光下,驴子只好顺着自己的话编下去。「那个……你们

两个轮着弄她!看谁能让她说『我愿意』。」

「好主意!谁先来?」

黄老疙瘩赶紧抓住机会:「日!这个女人你肯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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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过了,我先来!」

张永明无话可说:「你先来可以啊,不过你要是弄上一个小时咋办?还不急

死个球?不如这样,一人十分钟,轮着来。」

「日娘的!十分钟就十分钟。不过我们可讲好了,不许把人打出血喽,不好

看。」

黄老疙瘩知道张永明下手黑。这女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张

老大怎么拾掇她来的,好像被打得很惨的样子。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不许摸屄!」

张永明知道黄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了一个条件限制他。

「我日,不摸屄咋个弄哩?」

黄老疙瘩有点儿着急。

「不摸屄让她说愿意才是本事咧。」

「日!我认了,我们谁先让她说『我愿意让你肏』,谁就先上她!」

虽然旁边两个男人就分享她的肉体达成了一个荒谬的协议,美丽的谪仙依旧

在看着很遥远的远方,好像男人们讨论的不是她的命运。

黄老疙瘩捷足先登,他脱下上衣,光着膀子把这个天仙揽在怀中。人还没有

入怀,他先闻到一缕淡淡的清香,然后才接触到女人精美的肉体。在皮肤和皮肤

接触的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柔软丝滑,让人贴上就不忍离开。然后才是肉

对肉的挤压,这女人的肉体就像是包在气球里的一汪水,有形有质,却又熨服贴

身——无论他有着怎样的身体形状,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混杂着女人肉体的

清香、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气。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美女,你今天怎

么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说『我愿意让你肏』,我就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要不然,

我会叫今天场院上这么多男人都来轮你,把你活活肏死!」

他感觉的怀里女神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任何回答。他随即展开攻势,把

她柔软如泪滴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玩弄。同时一只手搭上她的玉峰,

把她小小的乳头轻轻地拈起……他时而亲吻她的脖颈、时而吸吮她的乳尖、时而

冒着犯规的风险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轻轻揉搓……他用尽挑逗女人的浑身解数,

怀中的女神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僵硬,头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轻薄,她

都不吐一个字。因为羞耻难当,她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间或有轻轻的呻吟。

拿在驴子手中的表刚到了十分钟,张永明就一把将黄老疙瘩揪了下来。他看

到黄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刚才还在被凡间粗鄙男人

羞辱的仙女被他从木桩子上解下来,拦腰平放到了单人床上,她的双手被分别绑

在床头的两个栏杆上。刚才驴子帮他从小卖店里取了一个药碾子出来。药碾子是

由生铁做成的一个圆形的碾盘,碾盘由中间至边缘由厚变薄,边缘只有几毫米厚。

一根铁棒穿过圆心,方便磨药的人双手推动碾盘在船形的生铁槽中来回碾压。

张家的小商店代卖一些山上产的简单中药材,刚才残酷折磨女神肚脐的苍耳子也

是驴子在药匣子中找到的。

这是张永明第一次看见这个天仙平躺时的样子。只见她云鬓堆叠、玉乳高耸、

雪腹平坦。他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把药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

多斤的生铁药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压得凹陷了下去。张永明知道这个女人的肚子受

伤颇重,他想继续在这个上面打主意。他俯下身去,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就一

句话,『我愿意让你肏』,说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肠

子碾折!」

女警张了张口,好像沉重的药碾子压得她说不出话来。张老大大喜过望,立

即搬起药碾,听她说下去。紧张的黄老疙瘩也凑上来,竖起耳朵听。

王澜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她只说了短短三个字:「你,随,便。」

张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药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动再次伤害了女

警在酷刑后变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男人双膀用力,驱使着粗砺的碾盘,沿着

她身体的中线,从她的下腹开始,缓慢地向上碾去。锋利的碾盘边缘切开她天仙

般柔软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后的田地里犁开了一道伤痕。王澜只觉得自己的

肚皮、子宫、小肠、以及各种脏腑被这个巨大的铁碾子从中间硬生生地切成两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伤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残忍的酷刑之中。

从未体验过挤压和切

', ' ')('

割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顾及男人目光对于自己处女地的

窥视。她无意识地分开两条大腿,在惨烈的呻吟声中,不停地借踢动着长长的美

腿来分散来自肚子上的剧痛。她的双手猛烈地拉着床头,小铁床发出咯咯的声响。

当碾盘经过她的麝脐时,男人故意地停顿了下来,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

上面,上上下下地猛压了五、六下。女警的泪水随着她臻首的摆动而四处飞溅。

当坚硬的铁碾子到达她的心口时,她的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她大大地张着嘴,

拼命地用被大力压迫着的肺部吸入更多地空气。

在王澜的眼前,墨蓝的天空和满天的星斗都在打着旋。她感觉到碾盘一直滚

到她的心窝才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刚才的过程像倒带一样重复

了一遍,也把刚才的痛苦在她娇柔的身体上重复一次。当碾盘停留在她的耻骨上

方时,空气中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你愿意吗?」

她缓慢地摇着头,用自己的肉体在维系自己仅存的尊严。痛苦而漫长的碾压

再一次开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方——她当前最薄弱的

地方——上下震动的时间更长了;碾盘用了更久的时间才完成了一次来回,回到

子宫的正上方。因为一直高声嘶喊,她喉咙发出的声音变得凄惨而沙哑。然而,

当男人停下来再次逼问她时,她还是坚定而缓慢地摇着头。

男人无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个过程,她的肌肤因为非人的疼痛而流

满了汗水。汗水积存在碾压造成的深槽中,碾盘滚过她胴体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

声。给这个残忍的过程增添了很多淫糜的声音。这个场景给目瞪口呆的看客们带

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刺激,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里

是否完好无损。

十分钟后,二十几次的来回碾压,当碾盘被从她的肉体上抬走时,这个落入

凡尘的天仙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三绕两绕地消失在民房后面。而他的几个同党则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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