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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奇怪的问话让聂凌霄愣住,他蹙眉忍受着阳物的插弄:“我只想和长生你一起。”
“你觉得痛了,怎么不和我说?你从前就是这样,为什么……?”
聂凌霄感知到女穴中的阳物瞬间抽离,少了沉重的压迫感,可一条软舌又舔上了那处闭塞的蕊穴。
鲜少被光临的蕊穴怎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可卫长生更放肆地舔进了深处的内壁,两片薄嫩的肉唇被轻轻掰开,粗舌刁钻地穿刺入内,极敏感的阴肉不消几下,便颤抖着在师弟口中崩溃。
“呜——”
黏腻的淫液夹带着阴部深处的几点血丝从腿根慢慢地流了下来,娇嫩的阴阜上一片湿滑,卫长生低头亲了一口勃发的蕊蒂,这处脆生生地挺立着,若是再增加点装饰才更让他喜欢,不过若是此刻再给师哥上环,只怕会吓到他。
聂凌霄羞红到极致的娇容更添几分艳色,身体深处本能的渴望让他眷恋灼热的体温。
卫长生知晓他的渴望,阳具也如他所愿般终于穿插到了雌道的最底端,熟悉到骨血的交合也只是遂了两人此番的心境,十几岁的聂凌霄只想和师弟在一起,而立之际的卫长生想放手、却又怕。
阴阳家为赵政精心布置的幻境也只是给他和师哥做了嫁衣,卫长生想到赵政被迫从梦中醒来后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便觉得痛快无比;可转念一想,师哥白白成了他人胯下的妓奴,两厢交织的剧烈起伏让卫长生心气不平,随着身下抽插挺送的动作,剧烈的血腥气涌上至胸口,他尽量避开了师哥,转身呕出了数口心头血。
“长生!”
纷飞而下的血污染红了地面,聂凌霄心惊地看着正呕血不止的师弟,这场梦怎的如此奇怪?
卫长生随意抹去唇边的血渍,大概是迷阵的反噬,他想闭目调息,可一旁的聂凌霄又缠了上来,死死抱着卫长生不肯松手。
“师哥尽管松手,师弟没事。”
“我好害怕你又会消失,等天一亮,怕是我又要醒了。”聂凌霄被那摊血迹刺得头脑一片混乱,卫长生此刻摇摇欲坠,若是梦醒,他又要面对被师弟抛下的现实。
“不会的。”
卫长生搂过脸色泛白的聂凌霄,即便是受伤了,他也要先去安慰师哥。
聂凌霄反抱过对方,柔软的胸乳紧紧贴着无力的胸膛,卫长生轻笑着依偎进了小师哥的怀里,偶尔依靠下聂凌霄也是极好的。
卫长生只觉得胯下一热,阳具已被纳入了那处淫热丰沃的嫩穴中,聂凌霄轻喘着坐上了怒涨贲张的男根,蹙着眉挺腰将那根过于粗硕的物什吞到了最底部。
阳物尖端的龟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口,聂凌霄低哼着忍受一坐到底的撕痛感,只怪卫长生的孽物着实太粗长,两片薄薄的内花唇几被撑至透明,被迫黏附在宽硕的底端。
软嫩湿滑的肉阜抽缩着一记记吞吃着阳物,下身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又让聂凌霄不舍得离开,换着角度不停感受着阳物在蕊穴内钻动的感觉。
本已失去力气的卫长生干脆放开手,任由师哥自己坐在阳具上动作。
“长生你快动动,我……呜……没力了……”
宛若菏泽般的蕊阴不停渗着蜜液,滴滴答答地牵扯出极黏腻的银丝,阳物总是能精准地撞上那几处熟悉的敏感点,过电般的痛麻感让聂凌霄生受不住,只能求助地看向师弟。
每当聂凌霄颤着腰往下坐时,粗壮的柱身都会狠狠地往上顶去,直贯薄弱的宫颈口,蕊唇顶端勃起的女蒂受着胡乱的冲撞,聂凌霄捂着痛爽交加的女阴,尖锐的快感不断穿刺着下身,闭塞的雌性尿孔隐隐传来欲尿的失禁感,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惧怕。
可此时卫长生又捏住了那颗细小的蒂珠,重重地拉扯那团红肉,随意地扯弄拉高。
“唔,别弄了!好奇怪啊……”
聂凌霄咬着下唇,女穴的失禁感愈加严重,当又一记沉重的肏弄,他脱力地趴到了师弟的身上。
卫长生搂住了师哥,腰部开始粗暴地顶弄,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那处交合的秘处,狂乱又暴戾的肏弄让聂凌霄不停地抽着气,下身被彻底奸淫翻开的快感让女穴失了度地喷溅,黏腻的水声放大了他的触感。
聂凌霄完全失去了力气,任由卫长生摆弄着下身,胯部顶送的节奏让他几欲想泣,他想爬开,又被按在阳具上承受无尽的肏弄。
“啊啊啊……”
幼细的尖吟声带着淫念,粗长的阳物已完全肏进了宫腔,薄嫩的宫口肉环只能柔弱地张开小口,任由阳物在内部任意驰骋践踏,幼嫩的胞宫位置开得较浅,卫长生随意插弄几下,便贯进了最里处。
这种直抵子宫的粗暴性事对于现年少的师哥来说,让已为人父的卫长生都觉得有些残忍,当年的他是怎么凭着本能占有师哥的?
想来他们年轻时确实胡闹过头,卫长生垂首翻看着被掐红的蕊蒂,这两口处子嫩穴实在太过青涩,他回忆起年少时对
', ' ')('师哥的种种暴行,直叫现在的他惭愧恼恨。
但眼下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加快冲刺的节奏,沾满黏腻淫液的紫黑巨物如一根暴涨贲勃的毒龙钻,猛烈地肏着未经开发的宫环,聂凌霄此刻的身体正处于少年期,体形特征虽褪去了幼态,但面貌还保留几分童稚气,对于卫长生来说,这般诱人的师哥也只有他见过。
卫长生总算放宽了几分脸色,将聂凌霄抱得更紧,狂猛的插弄依然不减暴戾,整片女阴被肉势拍打得红肿充血,肿得像个肉馒头。
聂凌霄好似大浪过岸,整幅身心都挂在师弟身上,只有搂紧了卫长生才不至于被淹没。
“长生……”
他主动亲上那双冷然的薄唇,虽然卫长生形貌有变,但这股气息依然熟悉得让他想落泪,卫长生也如他所望,重重啄吻着软嫩的唇瓣,下身的阳物彻底肏开了柔软的宫颈,圆钝的龟头挤进软嫩多水的胞宫,澎湃的水液从宫腔中激射而出,襄君的奇异体质使得胞宫自动收缩包裹着阳物,连绵不断的快意从体内上涌。
清冷的淡香散发到了极点,如绞合的藤蔓纠缠着卫长生,他曾经嫌弃过这股香阵的烦人,聂凌霄早前缠得他太狠,致使他对师哥的一切都心烦无比,如果真的爱他,何必要一直死死纠缠。
但经过先前那番生死教训,他不敢再去刺激聂凌霄,师哥对自己、对别人都太过心狠。
聂凌霄在剧烈的情潮中也感知着师弟的情绪变化,用额头轻抵着对方,尽量分开双腿承受着最后的冲刺。
当大量的浊精激射在胞宫内时,聂凌霄被迫缴射出又一波清澈的黏液,女穴和胞宫都被全然灌满,无法再容纳更多。
卫长生牵着师哥的手,翻转了体位,沉重的身躯悉数压在聂凌霄身上,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相连。
“这下舒服了吧!”
卫长生伸出二指轻捏住了师哥高挺的翘鼻,来回扭送着逗玩不止,亲昵的举止让聂凌霄有些不适地别开了头。
“不许躲开我!你只准和我这做这些事,不能再有其他人!”卫长生陡地拔高了声线。
聂凌霄闻言,呆愣地看着突然激动的卫长生,异常敏感的直觉使他察觉到一些话中的漏洞,迟疑道:“你是说我以后会和别人在一起么?”
“师哥,你会这么做吗?”卫长生反问道,无非又是一次心痛罢了。
聂凌霄沉声不语,他没有想过会和师弟之外的其他人做这种事,也想象不出那种场景,短暂的沉默让卫长生不由得担忧起来,他怕师哥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迷阵不稳定的力量会让聂凌霄随时发生着变化。
“如果我真变心了,你就亲手杀了我,与其让长生你受苦,我甘愿受过,眼下我绝想不出会有爱上别人的那一天。”
“……师哥真会哄人开心,我怎舍得伤你半分?”
卫长生心虚地吻着聂凌霄,他难得会觉得有几分对不起师哥。
“我不会拿这种事打趣,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聂凌霄又装出这副认真死板的模样,可卫长生偏喜欢的很,师哥哪怕呆头呆脑的说昏话他也不会觉得烦了,至少是活蹦乱跳的,而不是先前冰冷生硬的尸体。
“好,师弟都信。”
聂凌霄回吻着黏湿的薄唇,简单的内心终于充实起来,不再泛着冰凉的寒意,他想起师弟刚说以后他们会有孩子的事,脸又红了几分,好奇地问道:“长生我和你真会有孩子吗?生得像我还是像你?”
卫长生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冻成了冰,他又想起聂凌霄自刎前声称当年离开他绝不后悔,而双生子被他扔下多年也是事实。
翻滚的怒火和恐惧又疯狂地冒了上来,生气的是,聂凌霄的冷硬倔强不改当年,但又怕师哥激动之下又做出自刎的疯狂举动。
卫长生压下脾气,耐心道:“我和你有三个孩子,一子两女,都生得像你。”
聂凌霄吃惊地回道:“真的吗?你不会在戏弄我吧!”
“怎会,我和师哥一直都好好的,自然会生宝宝啊。”卫长生掐着肉屁股,又往胞宫里捅了捅。
聂凌霄忍着被开拓的快感,喘息道:“长生,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鼻子都会稍稍动一下,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你索性告诉我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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