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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似是而非(琴埙合奏/旧人的出现/心证/修罗场3P(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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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聂凌霄的默许,卫长生在结束秦营的幻境后,在幻翎迷阵中,又呆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卫长生可以任意操控迷阵中的一切,对于聂凌霄,却从不干涉。

他营造了云梦泽的一片天地,聂凌霄的心魂附着在年少时的肉身之上,记忆被完全打开,但不知怎的,他的心智一直停留在了少年时期,似乎是潜意识里拒绝接受和卫长生分开后的成年岁月。

每日,卫长生都带着小师哥游历云梦泽四周的风景,每隔半月,便到山脚下的小镇上采买生活必备的油盐和衣食,之所以不用备柴米,是因为在山中本就有随处可见烧火的薪柴,至于粟米,在山腹内部开垦的数亩田地,皆是师哥和他在过去数年间亲手所植。

三年又三年,云梦泽附近的小镇都知道山中住着两位得道的剑客,他们时结伴出游,镇上的几处地方都流传着他们的侠名。可人们从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有好事的人想上山一探究竟,却被云梦泽上的重重机关震住,没人敢越过天堑半步。

聂凌霄的身体在云梦泽阴冷的气候中,似乎也受到影响,原本极为易孕的体质竟无法受精结胎,他曾让卫长生带着他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大夫都无法医治。时间长了,他也不再想着这档子事了,只是和卫长生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生活倒也快活充实。

“没关系,以后总会有的。”卫长生一如既往地安慰他,在虚无的幻阵迷梦中,他也不在乎孩子的问题。

但聂凌霄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情况,时常摸着小腹发着呆,还会打着要孕的旗号经常缠着卫长生索求,频繁的交合对于而立的卫长生来说不过如吃饭喝水般习以为常,但对于襄君年轻稚嫩的身体来说,欲望一旦开启,便如开笼的野兽,时时刻刻都烧遍聂凌霄的全身。

每次聂凌霄想要了,都会两颊泛红、浑身发软,襄君嗜淫的本性对心性高洁、要强的剑客来说实在是一种夺命的桎梏陷阱;卫长生为了防止聂凌霄再出事,不得不时刻和他呆在一处,也方便满足襄君的身体需求。

在以往,上一届的门主都会传授师兄弟压抑欲望、增进定念的修行,但是在迷阵中,聂凌霄不需要再压制自我,他满脑子都是和师弟行人间极乐妙事的快感。

脖颈上的金环昭示着聂凌霄的狗奴身份,他本能地追求和卫长生融为一体的绝妙体验,只有每次在激烈的性事中,他才能享受到无匹至上的剧烈快感。

尽管聂凌霄的心智不再成长,也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可他的容貌和身形依然在岁月中生长老去,少年的身体慢慢长开,在无尽的情欲洗礼中,越发明艳动人。

对于卫长生来说,双十年华的聂凌霄实在是陌生无比,因当年和师哥分开后,就再没有见过彼此,在双方最光彩夺目的年华里,两人都完美缺席。

眼看着狗奴日渐出落得鲜妍明媚、楚楚动人,卫长生却没能高兴得起来,如果说那日和小师哥的互诉衷肠,让卫长生宛如死灰般的心勉强重燃,那么现在每日和聂凌霄的虚与委蛇,只是让早已枯死的心木继续苟延残喘。

聂凌霄在迷阵中反而学乖了,不再问一些让自己和对方都心伤的话题,只管着每日和卫长生一起吃喝玩乐,比以前更懂得如何讨好师弟,但无论他再怎么乖巧听话,或是反抗嗔怒,卫长生都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情绪反应,大多时间都冷着脸,只是偶尔会抱着聂凌霄,轻笑着捏捏狗奴逐渐圆润饱满的脸脸肉,说一些他根本听不懂、也不想再听的话。

云梦泽地处九霄云巅的山峦之上,师兄弟年少时的居所在山上两处的最远端,卫长生的倚梅园,被安在谷中靠阴面的最北方,那里生着云梦泽积年不化的冰雪;聂凌霄的竹里馆,则在山谷中经年阳光直晒的南面高地,和梅园的潮湿阴冷不同,因生有天然的地热岩泉,而终日暖意。两处居所的中间还相隔着一道深逾万丈的绝险天堑,就好似以往十数年里两人相去甚远的心。

年少时的卫长生大多数时间都会呆在炎热的竹里馆修炼,即使横剑术的修行最为厌热喜阴,纵横功法的相生相克,注定着他更适合阴冷安静的梅园,但跟师哥呆在一处的习惯,早已成了卫长生融入骨血的一种本能。哪怕修行时再痛再辛苦,也不会轻易离开此处。

晚间,聂凌霄正独自用膳时,屋外忽然传来阵低沉哀邈的埙乐,寻声启首看向竹林深处,只是望了好一会,却不见一丝人影。

长生昨日称要去给山脚边镇上卫二狗家的小儿子看病,昔日名震天下的流沙之主竟也放下屠刀,学着行走江湖的山间郎中挂牌巡诊去了,一开始让聂凌霄也吃惊了好久,但觑着师弟寻切问脉时的专注模样,又让他脸红了半天,长生埋首工作的冷峻认真也着实让他小鹿乱撞、心跳加速。

素日两人一起用晚膳的热闹衬托了今晚的冷清,聂凌霄反复咬着嘴里的鹿肉,以往鲜甜可口的鹿血羹也变得食之无味,那阵断断续续的埙乐又传了过来。

卫长生以往就时常吹奏哀沉的韩乐小调,聂凌霄早习惯了,只以为是师弟在山间归途时又起了兴致逗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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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凌霄索性取出琴匣中的碧玉琴,开始和远处的埙乐合奏,争鸣起伏间,暗含了一阵纵横内力的比拼。

可今晚的埙乐似乎与往常卫长生吹奏的颇为不同,尽管调子都极为哀婉沉痛,但低回飘忽间,渐有一股雷鸣猝发的锐意,这波隐藏的杀气一直明里暗里地踩压着纵剑的琴声,逐渐激起了聂凌霄的好胜之心,两厢争斗逐渐激烈。

当聂凌霄习惯性地拨弦回击时,最后一记琴音还未起,那阵急促的埙乐忽然停了,少年剑客乘胜追击继续弹奏,锐利激越的琴音受到内力激发,曲调渐发激狂猛烈。

他完全沉浸在击败对手的快感了,可喑哑沉重的埙乐并没有如聂凌霄的琴音那般咄咄逼人,只是随着纵剑的起伏,追随着对方,就像卫长生惯有的性情举止一般,从容不迫,潇洒干净。

聂凌霄阖眸感受着埙乐的内力波动,一时不慎,竟滑断了尾端的琴弦;正当此时,向来紧闭的竹门被人一把拉开。

“……”

来人一身暗色劲装,不同于卫长生午间出门问诊时所着的粗布麻衣,两肩描金贴玉的华贵装束利落笔挺,银瞳中凌厉的寒芒仿佛要刺透正安坐席中抚琴的少年郎,左手中的陶埙几乎被捏碎,聂凌霄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可对方腰间的佩剑已昭示了他的身份。

“你是……长生?”

惊讶的语气,正如聂凌霄此刻的心情,面前的卫长生不同于他以往见到的师弟,不仅更加年轻、锐利,连眼中的冷意也更重了几分,那双银瞳还是那么熟悉且迷人。

“不……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聂凌霄少见的卡壳,他放下手中的碧玉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触摸那瘦削冷硬的面容,来人不语,只是任由那双羊脂白玉般的柔荑抚摸自己。

在聂凌霄触碰对方的一刹那,卫长生腰间的鲨齿也忽的松开,他随手扔开手中的陶埙,扯过那抹素色身影,重重地吻了上去。

滚烫的双唇不同于那外表的阴冷刺骨,出乎意料的暖意如同地热岩泉内的热流,也是聂凌霄熟悉到骨子里的甘梅气息,他不由自主地贴的更近了,双臂惯性地缠紧了师弟宽阔稳重的肩膀。

不安分的粗糙大掌顺着纤瘦的腰线揉捏上了挺翘圆润的臀肉,隔着丝麻长衫,一寸寸地抚遍圆臀上的嫩肉,那肉屁股久经搓弄调教,不等卫长生把手伸进去,就自发地挺弄迎合着手掌的力道。

交叠的软唇咕叽地发出黏吻时的水泽声,来自狗奴灵魂深处的服从性让聂凌霄不消几下就彻底瘫软,襄君的体质注定了他几乎每隔几日就要承接阳精雨露的灌溉,否则磨人的淫性就会折磨得剑客理智尽丧、潮吹连连,不到那时他就会主动跪伏在师弟脚边,哀求对方给自己个痛快;除非他能怀上孩子,方可解开淫毒的纠缠。

“唔唔……”

当那只大掌抚上聂凌霄下裤的隐秘地带时,才惊觉早已湿滑一片,大量的水液几乎浸湿了腿根之间的外裤,腿根、裆部乃至小腿处都被水液完全浸透,甜腻的香波随着腥涩的淫水阵阵冲击着卫长生的五感百汇。

“师哥——”

眼前的卫长生虽有些陌生,但师弟就是师弟,不会是旁的人,聂凌霄放心地把虚软无力的身子完全依附进熟稔而灼热的怀抱中,任由长生将自己放倒至竹榻上,带着酥麻的暖意逐渐漫上全身,沉重的躯体完全倾覆到了他的身上,粗嘎的喘息声在耳边逐步放大。

他熟练地舔吻着师弟的耳鬓,那处地点同样也是主人的敏感点,年少时每次交合他们都会这样互相抚慰,不用多久,长生就会急着想占有他。

此刻的聂凌霄还没意识到,其自身的记忆正缓慢恢复,突破了少年期的心智,慢慢恢复着成年时的记忆,但能想起来的事还不是很多,所以才会自发比对着和卫长生的种种情交。

聂凌霄虽也喜欢和他朝夕相处的师弟,但成年后的长生还是过于冷漠理智,缺少了以往少时追求他的狂热和迷恋,他内心真正渴求的是能够回报他同样激情的少年人。

他回忆起过去每次粗暴中带着迷醉、疯狂的欢爱,忍不住轻笑出声,也许是他的走神引起了身上人的不满,尖利的犬齿咬住粉软娇嫩的唇瓣,舌尖反复侵扰着丰软香甜的口腔,深入喉管的舌吻、还有几乎扫遍齿列舌床而带来的战栗酥麻感,让聂凌霄此刻大脑已然一片空白,只想用身体包裹容纳眼前的银发少年。

“你想要了?”

低沉醇厚的嗓音挑中了狗奴的内心想法,他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还要明知故问,不满而嗔怨的眼波让卫长生兴致更加高昂,师哥那双灰色淡眸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会让他心动。

他不忍再让狗奴等待,飞速脱去了两人的衣物,完美无瑕的肉体一如记忆中那般诱人。

聂凌霄感觉有条灼烫柔软的肉舌直接舔上了柔弱敏感的雌蕊,熟悉的口淫快感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蕊唇和蒂珠被尖牙叼住反复衔咬啃噬着,软舌如同锉刀一般挑打着脆弱至极的女蒂,这处并没有被穿孔,原本点缀其中的金环被挂在了玉白纤细的脖颈上。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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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点……再往里面去啊……长生……”

几乎欲泣的娇吟催动着卫长生的淫念,从下腹直蹿而上的邪火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阴沉的脸色积蓄着急电之前的片刻静寂,卫长生撸动着胯间勃发的阳具,那处狰狞粗勃到了极致,在长期和狗奴的交合中锻炼积淀出的深沉色泽,通身泛着让聂凌霄心神皆惧的油亮水光,暴凸的青筋衬着阳具顶端的阴茎骨更加骇人,龟头处的马眼吐着点点透明的黏液,那双晶灿的银瞳死死盯着胯下的淫奴。

聂凌霄感知到那股直刺全身的灼人视线,狂跳的心脏勃发地几乎快跳出胸口,身体本能地想和师弟融为一体,还不等他主动,卫长生就按住了他。

“呜啊……”

粗硕颀长的硬热阳物直接插入了尚未完全动情张开的女蕊,被直接破开肉体虽然很痛,但这副年轻稚嫩的身体深处需要的正是少年这种暴烈狂猛的激情,这感觉暌违已久,熟悉得让狗奴想痛哭一场。

尽管他也常常和成年后的长生交合,但那个师弟总是冷冰冰的不发一言,每次的情交都像是他一个人的表演,两人相差十数年的阅历记忆和人生经验明显无法匹配,他常常不能理解对方的问话,自然也无法深度沟通,很多时候成年卫长生都只是搂着年少的他,不停抱怨憎恨未来的自己如何辜负了他,然后再狠狠地推倒占有他,怨毒阴鸷的眼神只会让稚嫩的狗奴更加无地自容,也愈发自卑。

年幼的聂凌霄自然无法理解已儿女双全的成年人,那个卫长生心中的伤痕实在太深,可这绝不该让现在的他去承受,以后的事应该以后再说,而不是现在。

狂猛的捣弄让聂凌霄几乎失去自我,他发疯地拥抱着眼前的少年人,素来被冷漠苛待的身体也被年轻阳光的炽热男体尽情占有。

粗暴又带着急切的节奏,即使失去成年后的性爱技巧,也让聂凌霄快乐得好似白日飞升,勃大肿胀的阳物完全钉入湿泞黏腻的蕊穴深处,宫口尽管被捅开过无数次,每次深入的阳精即使热度不减,亦无法让易孕的襄君完全受孕。

也许正如成年卫长生完全冰冻的心湖,师哥自刎之后,他最后的一点激情和生机也随之飞灰湮灭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顺着小师哥内心的愿望,机械麻木地活着,也是为了满足自己心底能够和师哥相伴到老的一个怨念。

“呜啊啊啊……”

聂凌霄尽情地尖吟着,暴戾的插弄节奏又痛又爽,少年人激烈的喘息声让他也浑身发热,又是一记狠抽,阳具完全送进了最里处的宫口。

“长生……呜……”

陌生又熟悉的酸痛感终于让聂凌霄哭了出来,他呼唤着师弟的名字,是他但又不是他,身后的少年似乎知道他的心情,紧紧搂住聂凌霄的肩颈,轻轻啄吻着他的耳垂。

“别哭啊!小母狗看到主人这么兴奋吗?你平时肯定边想着我边弄自己,是不是呀?”截然不同的调笑声轻快无比,全然没有以往的沉重。

“我常想着你,但又怕你消失不见,从不敢埋怨太多。”狗奴深怕再度被卫长生抛下,对于师弟任何的要求几乎都不拒绝。

少年卫长生换了个体位,让师哥可以正对自己:“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嘛。其实我也时常挂念着你,只是怕你担忧,所以不敢常去打扰你。”

聂凌霄不知所以:“我又和你分开了吗?为何你们都这么说?”

少年卫长生觉得奇怪,皱眉道:“我与你分开已有数月,为何你会说‘我们’?难道这世间还有第二个师弟?”

聂凌霄呆住:“我为何会与你分开?是为了三年之约吗?”

“不管师哥想法如何,师弟都会尊重你,只望你别再说这种让我伤心的话了。”

少年卫长生继续插弄着雌道,撞击着胞宫,将粗硕的龟头悉数送进敏感的宫口。

“啊……”

聂凌霄忍下被开拓的快感,可身下阳具的节奏生猛无比,他无法再分神回话,极致的酸楚痛意刺激着雌巢,黏腻的水液随着抽插被带出,他想起成年长生眼中万年不化的冷意映衬着现在神气活现的师弟,这巨大的差异让他心下百感交集,都是因为他,长生才会变成那样。

这些都是他的错吗?

聂凌霄心下剧震,他不敢想象,原来自己的离开会对长生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原本深埋心中的那点怨念也有些松动。

勃挺的阳具在水穴中肏弄了好几百下,胞宫内高热紧致的内口让少年长生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头衔住心上人的软唇,亲昵地吻着心头眼中独一无二的师哥。

黏腻滚烫的阳精尽数射进了身下人幼细的胞宫中,这股感觉不同于以往的情交,聂凌霄觉得自己的腹部越来越热,原本阴气森森的雌道也不复冰凉,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就在两人都为高潮后的余韵缠绵不止时,一道惊雷般的声线在耳旁炸开:“你们在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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