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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还记得丁四吗?”卫长生醇厚的嗓音带着几分少见的沙哑。
聂凌霄止住了默然的哭泣,回道:“记得。”
卫长生低头拂去狗奴长睫上的晶莹,他提示道:“你有没有想过那天,我为什么会凑巧出现在你的寝室,还刚好看见丁四正在侵犯你。”
这句话宛若一记重锤,敲打在了聂凌霄的心上。
卫长生抱起了坐在地上的师哥,柔声道:“地上冷,别坐太久,对你膝盖不好。”
聂凌霄被抱坐在厚实的大腿上,泪水愈发汹涌,他听卫长生道:“那日我气你不肯见卫钦他们,故而说了那样的重话。后来,我听见你离开,本想追过去看你,但又被怜儿缠住,直到我看见赤练送来的奶壶。”
想起那个被赤练偷走的容器,聂凌霄又是一阵沉默。
卫长生继续道:“奶壶上被人做了手脚,如果怜儿被喂,顷刻之间便会毙命,有谁会想要我们孩子的命呢?”
聂凌霄想起一个名字,但他不想说出口。
“丁四的真正身份是罗网埋下的暗桩,他在流沙潜伏了不下十数年。后来我让药王查了才知晓,那支奶瓶竟被那个畜生放了二十人份的鸩毒!”卫长生的语气骤然激烈异常。
聂凌霄不敢再想象下去,他靠着卫长生,紧紧抱着接近狂怒的师弟。
卫长生反手环住聂凌霄,轻轻抚摸着那凸起的孕肚,瞬间控制住了情绪,道:“一直伺候你的乳母也是罗网的细作,是她告诉我,你的身体受了寒,最好让我去照顾你。我也是在那个节点,才刚好看见丁四趴在你的身上。”
聂凌霄被说到痛处,也不再哭泣,冷静地好似被侮辱的是旁人:“你心知肚明那日我是故意让丁四得手,我若不那么做,凭你睚眦必报、唯我独尊的个性,根本就受不了我被赵政碰过的事实,也绝不可能再接近我半分。你在秦营中肯舍命为我,不过是觉得对我有亏欠罢了,若不是你将我赶走,我怎会被迷阵摄取心魂,平白被赵政羞辱?”
聂凌霄更搂紧了怀中的师弟,悄声道:“长生,你跟我从来都是一样的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惜一切。”
头顶上传来的嗓音愈发低沉:“不,我与你不同。你明知道师弟不可能放手,你却能眼睁睁看着我受尽相思之难。吾有白发三千丈,这其中的分厘磋磨,师哥你可有计算过?”
“不管师哥是否被其他人玷污过,在我看来狗奴便是狗奴,你除了做我的狗,再不会是别的东西。你说的不错,我当初就是受不了你弃我而去后转眼就投奔了赵政和西秦,最让我恨得牙痒的是,赵政居然对你动了心,并且还那样侮辱我的母狗。”
卫长生轻轻挑起眼前人的下巴,这张脸让他痴迷追逐了二十多年,也同样让赵政心动不已,复道:“更何况,你从过去到现在,从身到心,都只能属于我。如果你有一天真爱上别人,我真想象不出到那时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无论聂凌霄在迷阵中是否被赵政蛊惑而变过心,抑或是主动勾引丁四,在卫长生看来,都算是一种背叛,他可以容忍师哥被强迫、哪怕被轮暴,因为那都不是出于其本意,但他最无法容忍的是:聂凌霄不把他自己当回事。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母犬!更不是属于你的东西!”聂凌霄突然激动起来。
卫长生怒极反笑,扯着狗奴脖颈上的红绳,将他用力拉近自己,无情的薄唇却跳动着怆然的话语:“师哥如果知道我有多爱你,就绝不会扔下我这么多年;你若也可以如我这般来爱着师弟,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而你又怎么会被禁锢在赵政身边,做一个下贱的奶奴?你所谓的‘心悦于我’,只不过是你脱离赵政的完美借口,如若不是秦王囚禁了你,你又怎会回头看我?”
无数的泪液翻飞着从那双夺魄勾魂的银色双眸中落下,所谓的坚强和骄傲也只是展示外人看的面具,这一刻,打破了所有的虚伪和装饰,他也只不过是个凡人,会笑,也会流泪。
多年来的筹划经营,只不过为了证明自己,为了证明当年幼稚无比的诺言,也是证明师哥离开自己,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
可就算卫长生在长期的挣扎中不停地在心中做争论,骗自己说,师哥是爱他的。但冰冷的现实却告诉他,聂凌霄的心就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分开这么多年来,师哥可曾有过一次回头?
聂凌霄初出茅庐不过一年,便在江湖上扬名,所有的人都惊艳于那美丽绝伦的相貌、出神入化的剑术和稳如沉钟的心境,世人皆赞叹于他不过双十的年华,便能取得如此高的剑术成就。
但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姣好的容貌下藏的不过是一块冰,是一颗卫长生永远都捂不化的心。
麻姑再世,尚可等到沧海桑田;苍松高寿,尚可等到顽石点头;襄王有梦,如何等到神女有心?
“长生,如果爱你的代价是要永远被圈禁做母狗,我宁愿从没爱过;过去我敢离开你,便敢承受这么做的代价,即使被你记恨多年,我亦甘之如饴。”
聂凌霄不躲闪地
', ' ')('直视着面色失常的师弟,他的话语再尖刻,也不会再让卫长生心痛了,毕竟人的心也会知道及时止损。
“呵!”卫长生又戴起了以往那副冷漠的面具。
聂凌霄丝毫不理会,道:“你从来都会说对我付出良多,我这些年如何负了你。我最是看不惯你这副占尽一切的模样!长生,你我虽相识于微时,你却从不告诉我关于你的过去。你心底的抱负和理想从不输于我,要不是重人告诉我……原来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韩国的落魄公子,你真实的身份是昔年周朝太子的嫡裔后脉,哈!你拥有如此尊崇的身份,怎可能完全抛下一切带我走?”
“母亲和世族的仇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师哥费心!”卫长生突然被踩中了心底最深处的软肋,语气陡然变重,可看到聂凌霄已难看至极的脸色,又缓下口气:“当年你既已属于我,我怎舍得让你和我一样身陷险地?我既承诺师哥,又怎会食言,明明是你自觉卑微低下,我何时欺骗过你?……师哥,我有时一直在想,你真的有爱过我吗?每次和你欢好时,我都觉得你只把我当成是解脱淫性的泄欲工具。”
襄君非比一般的淫妇荡女,与生俱来的烈性淫媚,卫长生一直深有体会。当年吕不韦使出一招奇货可居,而其中的核心人物赵姬,天性骚浪异常,她便是早年某个襄君的遗孤独女。
聂凌霄自幼便知晓自己的体质,以及将来要走的路,既不甘心做一个居于人下的脔宠,又想着和钟情已久的师弟双宿双飞,世间焉得双全法,爱和道,他总要舍弃一个。
卫长生,便是年少的聂凌霄两相权衡的结果,那么自然,这之后的一切也要由他自行承担。
“我没爱过?我没爱过你吗?哈……哈,长生,你说这种话不觉得诛心吗?诛之一字,先诛而后死,爱你这件事,我实在是太累了,我受够了。你只想着事事替我安排妥当,无论何时都要将我拿捏于鼓掌之中,你有关心过我的真实感受吗?你有把我当成是人来看待吗?”
“其实你根本和那些庸人一样,觉得襄君只配伺候男子、为人传宗继嗣,你只是想将我养在脚边,做你脚下一条乖乖挨肏的小犬,你的假话我实在是听够了,我受够了被你圈养的日子!”
“我不需要你看似温柔实则危险的禁锢,若不是当年公羊昭的师傅将我藏起,你的人手万一找到我,按照长生的个性,只怕会将我永远囚禁。”
卫长生不再发言,任凭聂凌霄难得激动地说完道尽了内心的话,剪水似的灰眸再次盈满了泪泽,双眼通红地看着面前的师弟。
“你居然会认为我从未爱过你……呵呵,那我这么多年的画心为牢,也是我在庸人自扰了。”
聂凌霄只觉此刻心口剧震,五内皆焚,眼前那从不曾看腻的冷峻面容竟也觉得有几分反胃。
卫长生仿佛第一次才认识这个与他勾缠接近二十年的人,沉默了半晌才答道:“你若真爱我,怎会和我这么多年都分开?你的爱也只是感动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只怕师哥你是深陷迷障,真疯了。”
聂凌霄闻言也不露伤心之态,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若从未爱过你,为何还要再做你脚下一条呼来唤去的小犬;我若真不爱你,为何要甘冒风险,生下孩子?”
卫长生冷哼了一声,漠然无比地看着正兀自哭泣的聂凌霄:“我从未迫过你产子,你后来有孕也未曾通知我,而你甘愿做我的狗,我当年也没逼着你。师哥若是认为做这些事便能是爱我的外在表现,实在太看轻你我多年的感情了。”
“师哥你明知道师弟无法放手,还乐于看到我这么多年来被你折磨,你有来找过我吗?你逃开的十几年来有说过一句安慰师弟的话吗?你现在跟我说有多爱我,不觉得太迟了吗?这根本就是你自圆其说的空话,是你为了减少良心谴责而自我安慰的借口!你只安然享受世人对你的追捧,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这就是你的爱人之道吗?”
这番直剖心底的话让激愤不已的狗奴突然好似抽去了主心骨,他不敢再说下去,幻境中的一切已让他心有余悸,但还是忍不住道:“你说的对,我既然身为襄君天性便少不得男人,也当我一直是在自作多情!既然长生缺条暖床会生养的母犬,我自然要时刻巴着你,不敢离你左右。”
“啪——”
不等聂凌霄反应,他已被掴了一记绝想不到的耳光。
“你居然敢……”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不带力度的轻扇,虽毫无痛楚,但这种轻飘飘的耳刮简直就像打在他的心上。聂凌霄刚想发作,可当他看清卫长生的神情时,又瞬间失了力气。
那双银瞳中的最后一点光芒也消失了,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宛如一滩死水。
“师哥说的不错,若是当年的我,你恐怕现已沦为武功尽丧的废人。”
聂凌霄无法想象被剥夺一切后的悲惨境地,他想到刚才说的那番话,又颇有些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你现在自甘下贱,别污了我的眼睛,给我滚!”
极平淡的口气,似乎在说一件
', ' ')('无关紧要的事。
聂凌霄还以为他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那个让他爱极又憎极的人。
“我说了,快滚——”
“你休想!我偏要缠着你!”
聂凌霄抵死也不想再和师弟分开,突生出的力气让他死死攀住卫长生的颈项,一刻也不肯放开,那股润泽的甘梅甜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闻。
卫长生被狗奴用力抱住,一时挣不开,可他不敢用真力,师哥眼下还有孕,若是推搡,挣脱之间怕是会伤到他。
可他没想到母狗的胆子已比少时大得多,聂凌霄几息之瞬,已点住了他的穴道。
卫长生顷刻间便麻了下身,倒在了师哥的怀中,情势霎时间发生不可思议的逆转。
狗奴秀气的雪腮两边还挂着泪,他咬着下唇,眼神逐渐变得清冷而坚定。
“你想做什么?”
这种感觉卫长生过去也曾感受过,但这次被制住的人换成了他。
只见聂凌霄利落地用气刃划开了缠在胸腹部的珠串,散落的南海明珠崩落了一地,如同落在卫长生的心头。
不等他反应,一阵阵的裂帛声传来,身上的衾衣被一寸寸地撕开,剑圣持剑杀人的双手从来不会输给师弟。
卫长生自成年后再未感受过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威胁感,哪怕是过去每每和聂凌霄独处之际,他也占尽了上风,只因狗奴向来不会也不敢拂逆他在性事上的任何要求,可今日……
光裸精壮的男体彻底暴露在了狗奴眼前,下身并未着亵裤,那是他为方便随时肏干母狗的蜜尻和肉嘴,早晨沐浴前后他们刚交合过两次,胯间那根粗勃暴凸的阳物还黏着几丝从肉腔中带出的淫液,异样的湿润感从下身传来,只见狗奴已低头将他的阳具纳入口中。
“给我滚开!”
卫长生极度讨厌不按他心意出牌,狗奴如此僭越挑衅,已让他动了真火。
“以前长生总喜欢我这么替你做口活,如今怎的不要了?”
聂凌霄完全不惧那股几欲喷火的银眸,得寸进尺地当着主人的面,扯脱着肉蒂上的红绳,尖细的金环近乎凌虐地刺激着血肿成团的蒂珠,呼啸而至的电流席卷着下身,空虚的阴穴极度渴求着阳根的抚慰。
“唔——”
细瘦却有力的指尖拉扯着蒂珠上的狗绳,没轻没重的力道让聂凌霄几乎抽泣出声,他一边低哼着一边分开女蕊之上的肉唇,黏腻的淫水早喷得腿间到处都是,稍加抚慰,阴精便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尽数喷洒在了葱白的玉指上。
饱凸的孕肚此时已数月有余,只要过了前几个月的危险期,即便现在接受性事,也已无碍,只是卫长生顾念着师哥的身体,一直未曾完全放开力道肏他。
“长生,你抬头看着我!”
聂凌霄低沉的声线昭示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倔性一旦上头,即便是卫长生也奈何不了他。
淫痒的蕊唇被珠串的金线磨得不行,肉蕾早已湿润得无以复加,襄君娇软的喘息声让盛怒之中的卫长生也无法自控地勃起了。
他想闭上眼不去看正在自亵的聂凌霄,却被凑上的柔软堵住了双唇,心知这是狗奴的刻意讨好,但卫长生一想到被制住的恼恨,便更不想理会对方,冷淡地别开了头,彻底无视眼前的香艳。
许是卫长生的冷漠刺激到了聂凌霄,同样的场景让他几乎再也受不住了,急切地咬住那对冷然的薄唇,两厢厮磨间,一个急于攻入,一个淡然守衡,卫长生始终拒绝张口接纳狗奴的求欢。
没有预想之中的责骂,卫长生等了半天,狗奴都不再有动作,只是逐渐有点点水滴落在他的脸上,不安的情绪让他还是看向了聂凌霄。
那双漂亮的灰瞳又在哭,每次都让他觉得心烦意乱,凭什么每次母狗只是稍微哭一哭,就能让他妥协?
这一次,绝对不行。
“明明是师哥制住了师弟,怎么还做出一副可怜相?”熟悉的嘲讽声让聂凌霄反而放松下来。
“你给我收声,躺下!”
狗奴哭得更厉害了,但不再带着心碎的痛意,语调轻快了很多。
卫长生虽面上带着嘲弄,但还是依言躺到了狗奴的身边,胯下那根粗黑油亮的硬物已然翘上了天。
“再哭我就不给你肏了,坐过来,我给你舔舔。”
熟悉的命令声让狗奴简直想嗷呜出声,但又碍着面子,颤声道:“你刚还骂我呢!”
“不给舔就算了,你自己玩吧。”卫长生懒得理他。
本已闭眸打算等着师哥自己爬过来的卫长生,却只觉胯下的巨硕被一处高热软穴慢慢地包住收容,并且一坐到底,整只蚌穴软沃适当,丰沛的水泽飞溅而下,随着阳具破开肉体,粗硕的龟头彻底凿开了肉壁,直直捅到了最底处。
“啊唔——”
贪吃的肉屄终于被肉棍填满的饱胀感让狗奴舒服地哼出了声,他习惯地坐在炽热粗硕的阳具上追寻着最原始的快乐,不等他用力,底部的男势也主动往上顶去,
', ' ')('可凶狠的顶弄中始终控制着三分力道,未敢尽根没入,生怕伤到了师哥腹中的骨肉。
那腹部圆润鼓胀,微微凸出,虽未满月,便已让狗奴痛苦不已,行走坐卧时都会压到脆弱的雌性尿孔,每每看到母狗外出时尴尬不已的神情,卫长生都会忍不住调笑他,每当听到主人命令声时,下身两处雌雄尿孔都会齐齐失禁,喷得亵裤、外裤到处都是。
“呼啊……用力点……”
聂凌霄只觉得肚子里的那团软肉又开始乱动,随着雌蕊中的阳具一阵阵地开始搅弄着胞宫,才四个月便这么闹了,不知道生出来又会是个什么模样。
薄弱的痛感很快被肏屄的爽快一带而过,后庭中的珠串还未取出,隔着一层嫩肉,互相挤压着肉穴,坚硬的触感让卫长生也觉得颇为新奇,阳根顶弄得更加用力。
现实中的肉身久经调弄,虽经过迷阵重重荒诞淫秽的梦境,但终为虚无。只有眼下主人的阳具来得真实,况且,今天的情况也极为有趣。
狗奴唇角一翘,也不知想到什么歪点子,脖颈上的玉铃铛一晃晃地响动,清脆的铃声拌合肉体的噼啪声格外的淫靡,空气的香阵也愈发浓烈,卫长生被扑面而来的甜香搅得淫念更起。
可被制住的周身无法用尽全力,他难得扬起颈项,仰看居高临下的狗奴。
“过来,我亲下。”
卫长生习惯地命令着小母狗,身上的人从来未拒绝过他在性事上的任何要求。
可今天,聂凌霄偏起了逆反的心理。
“不亲!”
意料之外的拒绝让勾起了卫长生的兴趣,饶有兴致地看着母狗春意满面的潮红脸色,继续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都别来求我!”
“不亲就不亲,我亲这儿!”
胯下的湿热随即抽离,卫长生只感觉一丝温凉,聂凌霄素来体寒,沁寒的肌肤贴着他汗热的身躯,颇为温凉惬意,年少时他便常这样抱着师哥互相抚慰,即使不在性事中,肉体相贴的亲近也让聂凌霄在分离中的岁月中常常怀念眷恋。
狗奴低头又将那根孽物收入口中,细细舔吻,粉红的软舌顺着囊袋底部反复吸吮着,稍稍张口便将两颗玉袋悉数包入,也不知那根舌头搅弄着什么,不到一会,卫长生便呼吸急促,红意冲冠。
“师哥,快停下!嘶——”
聂凌霄轻哼了一声,抬头瞥了一眼师弟,又继续做着深喉。
那眼神中露骨的欲望和轻视,合着聂凌霄此时放浪不堪的举动,夹杂而上的冲动让卫长生有如麻电过脑,阳具勃发到了极点。
他深深嗅了一息熟悉的香气,那是襄君情动的征兆,狗奴这次的举动实在是太放肆了,不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实在难泄他的心头之恨。
本舔得欢快的狗奴还没注意师弟的动作,正低头努力将阳具完全吞咽入喉,这根粗热着实过长过硬,他舔了半天,还是很难吞到底。
就在聂凌霄舔至半途时,后脑突如其来一股重力,加上顶胯的举动,他毫无防备,直接吞到了最底处!
“唔唔唔……”
卫长生陡然直起上身,强劲的腰腹力量结合着以往攀爬云梦山涧的矫健悍猛,瘦劲的腰部不似聂凌霄微凸的腹部般累赘,寸寸都透着绝难折去的刚劲骁勇。
聂凌霄被嘴中的阳物突然捅开喉眼,骤然而上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闷出了眼泪,而且抽插捅肏的力道越来越重,脑后的大掌犹如铁钳,他想挣脱,却完全用不上劲。
“师哥会点穴,忘了师弟会移穴吗?这还是你当年偷偷教我的,只因师傅对你偏心。”
言及当年的不甘,卫长生眼中的阴翳又增了几分,聂凌霄由上任鬼谷子亲手带大,形同亲父,他半路才入门,怎及得上他们之间情谊深厚?
况且,是他拐走了聂凌霄的心,让师傅和师哥几度决裂,可后来狗奴又自己跑掉,让王翊也绝难找到,这笔账师傅自然也算到了他的头上。
正好,今天一起跟狗奴算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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