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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聂！”
“长生！”
“聂聂！”
“长生！”
“师哥，这样好肉麻，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卫长生随手搂过师哥的翘臀，用力地感受着手下饱满的肉感，几个月前，他还天天对着师哥这对肉屁股偷偷打飞机。
没过多久，师哥就突然跑过来说也喜欢他，于是两个人在深入交流后，愉快地完成了人生最美丽的接触。
“我不管，我就要这样叫！”
聂凌霄虽然样子看起来成熟，心底还是个孩子脾气，吵着让师弟喊他这个小名。
他们两个自己都还是娃娃呢，叫这样亲密真是好不害臊，但卫长生一贯让着师哥，只好依了他。
这天，卫长生听说云梦泽山脚下有一场庙会，附近的村民都会去那儿开市集，他也约了师哥一同游玩。
两个人好不容易逃出了师傅的监管，手拉着手互相对视着，一刻也不肯分开，眼中只映着对方的影子。
下山路上，一路鸟语花香，蝉鸣啾啾。卫长生一边唱着山歌，一边背着美腻香软的媳妇，高高兴兴地往镇上走去。
“伸手摸那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那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那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那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那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我随手改的十八摸，原是吴语，非河南话）
一曲骚气的十八摸真是符合他眼下的心情，师哥的奶儿、肚脐儿、屁股蛋和腿儿，他真是怎么都摸不够，舔不够。
“长生，你唱的是啥哩？”
聂凌霄听不懂卫长生的韩郑口音，只是模糊地知道是些非礼勿听的话儿。七国之大，他也只会说本土的邯郸话，和卫长生勉强能沟通得起来。
“自然都是我爱聂聂的话。”
“胡说，我看你……”
正想啵嘴的聂凌霄突然听到有一阵微弱的婴儿哭声，出于剑客的警觉，他扫视了周围才发现，有个篮子被扔在不远处的庄稼地里。
两人拨开重重的芦苇荡，才看到一个大篮子里居然装了一个孩子。
可当他们看清那个孩子时，不由得吃了一惊。
“长生，这孩子怎生得和你这般像？”聂凌霄不由得称奇。
只见那婴孩唇红齿白、生得银发银瞳，哭声响亮，当她看见围着身边的两个大小孩时，竟直接唤声：“巴——麻——！”
“……”
“……”
卫长生简直气歪了，他才刚抱得师哥归，怎会多出一个孩子，还叫他爸爸。
聂凌霄和师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又不能放任孩子在野外被狼群叼走，只好把她顺手带了回去。
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卫长生对这个极像自己的孩子也觉得非常亲切，不过看师哥更喜欢，便让聂聂和自己轮流抱着。
聂凌霄和卫长生也不过是少年人，哪知道怎么带小孩。
两人赶着去集会，便一边行路，一边哄小孩，可不到一会，又有遇到了怪事。
前方人群围了好几层，正中间是一对相貌大相径庭的兄妹正跪在路边，旁边的牌子上写着：卖身葬全家。因何看得出是兄妹呢？只因左边男孩脸上写了“兄”字，旁边蹲坐的女孩一脸嫌弃地看着那个傻不拉几的兄长。
卫长生被孩子的哭声吵得不行，只好假装看热闹，趁机让聂聂自己带着孩子，省得他再去看管双份的烦恼。
那对兄妹的长相也极为有趣，还不待卫长生靠近人群，右边女孩突然惊声尖叫：“父亲！”
“捏在叫啥呢？父亲？”
卫长生闻言回头看清他们的长相时，一瞬间竟忘了自己身边的聂聂。
“长生，怎么了？”
聂凌霄被怀里的女孩儿也闹得不得了，可周围的人太多，冲散了他和师弟。
就在他急着回头寻失了踪影的师弟时，也被突如其来的一个身影缠住。
“聂大叔——大叔——”
尖利的童声几乎刺破耳朵，另一个头顶鸡窝的男孩又冲了过来，一把抱住聂凌霄的瘦腰，死死不肯松开。
“呜，大叔，我好想你。”
荆天明仰头抱着聂凌霄，鼻涕和眼泪蹭得对方衣服上全都是。
聂凌霄不知所以，低头看着紧抱着自己的陌生男孩，可怀里的女婴此时又开始哭，不知道是不是饿了。
“啊，大叔这个孩子……难道又是你和大坏蛋生的吗？为什么你要和他在一起？”
荆天明不理解为什么大叔要和那个白头发的坏蛋老是呆在一块，那个坏蛋总是不让他见大叔。
“你所言之人莫非是长生？”
聂凌霄似乎开始了解这些怪事的原因，此时，怀里的女婴竟也自发地想扯开他的衣领，急切又熟练，看上去像是想吮他的乳。
“你……”
襄君的身份决不可外泄，可眼前和
', ' ')('怀中的两个孩子很明显与他非常熟悉，这一切也太过奇怪了。
“你先跟我走，待我和长生会合后，再从长计议。”
客栈之中。
聂凌霄抱着孩子的手不禁又紧了几分，羞意如同血色般烧透了他的脸颈，方才路上走着走着，他竟发现自己素来正常的胸乳居然泌出了一股股淡色的奶水。
他好不容易才支开了一直黏着自己的男孩儿，谎称要他去给怀里的女婴买尿布。
“唔，麻麻，抱——”
聂凌霄无法抗拒怀中女婴的要求，这婴孩熟门熟路地吃完了他胸口的乳水后，又开始缠着要亲要抱，这点无赖劲倒很像是长生。
“好好，你轻点呀。”
疼痛肿胀的乳点被吮含得水光啧啧，聂凌霄一时之间也腾不开手去看自己的“伤处”，可那女婴不肯松口，只是更用力地含住他的双乳，持续地吮着奶吃。
聂凌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刚才见到女婴的哭相，那双银瞳实在太像师弟了，他不忍见其挨饿，便自发地脱了外袍和裹胸。
“师哥！聂聂！你可知师弟碰到了哪些人？你……”
正欲进门的卫长生看见屋内的光景也顿住了，随即用力地将身后跟随而入的人影直接用门隔开锁死。
“聂聂，你在作甚？”
卫长生闻着屋里极重的奶腥味，眉头和心口都跳到了极致，那对嫩乳他昨晚才彻底把玩过一番，如今却被另外一个人占有。不过师哥这副被惊吓到的呆样真是，太刺激了！
本背着身子的聂凌霄遮挡不了，震惊地看着正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的师弟。
“我……唔……”
不等他反应过来，卫长生已将他按倒在榻上，好奇地对着正喷着奶水的乳孔仔细观察着。
尖然嘟立的乳头紧紧绷着，粉软的梅点无力地开着小孔，狂喷着一股股的奶汁。
“聂聂，你怎么……涨奶了？”
师弟的问话几乎让他发狂，道：“我也不知道呀……”
不待卫长生亲身品尝一番，门外震天的吵闹声几乎快掀翻屋顶。
“大叔，快开门呀！我是天明呐！”
“你给我闭嘴！他不是你的大叔！”这记童声极为熟悉，又有几分陌生，很像是卫长生幼时未变声之前的语调。
“你们别吵了！我还要见母君呢！”
此起彼伏的孩童声几乎要让屋内吵成一团……
聂凌霄衣领完整，正安然地抱着手中的女婴。屋内，另外的一大三小正齐齐看着他，数道灼热的视线扎在他身上简直要将他刺穿。
“你们找我何事？”
淡然的话语让在场的数小童一时脸色各异，一旁的卫长生干脆脱剑，缚手倚窗而立，内心也乐于看到此刻聂凌霄的尴尬和混乱。
怀里的孩子此时也格外赏脸，不再大声哭闹，银漾的水瞳忽而看着远处看风景的卫长生，忽而又看过假装冷静的聂凌霄，不远处的那对相貌奇特的兄妹也好奇地往她投去目光。
聂凌霄虽外表极为淡定自持，可内心早乱成了一锅乱麻，他的嘴角还带着几丝未擦净的黏液和奶渍，透着飘摇不定的烛光，泛着可疑的水泽，而肇事者却安然地伫立在窗边，装着在看月亮。
不管了！
聂凌霄心下一横，逐渐从左至右慢慢扫过众人，心中的惊骇和疑问越发呼之欲出。
最左侧的男娃娃和师弟如出一辙的银发银瞳，可周身气质却丝毫没有卫长生的逼仄和冷漠，倒有几分像他；中端的天明他白天已认识，当他看到最右侧看上去极为激动的女童时，整个人如遭雷劈，几乎生生晕厥过去。
“你们……到底是何人？”聂凌霄嘴唇微微发颤，不敢相信内心的答案。
“格格——杰杰——”
两声呼唤如两道惊天旱雷，直直劈中了聂凌霄此刻绷紧的神经。
“怜儿！”“妹妹！”
卫圆和卫钦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不再矜持，但他们还是习惯性地朝卫长生方向处望去，征询着父亲的同意。
默然的点头，昭示了卫长生的心思，他也想看看聂聂眼下的反应，肯定特别好玩，他生平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到狗奴浑身无力又无法辩驳的出丑样，每次情事中，他都喜欢这么和师哥玩着为爱鼓掌的人生大事。
聂凌霄被围绕至身前的数个孩童缠得头昏眼花，一旁的天明也吵吵嚷嚷着不肯放手，一直死死地抱着他。
“大叔是我的！”
卫钦看见荆天明的无赖行径，怒到极致，直接一拳呼到了天明的小脸上。
荆天明虽心大，但也不怕挨揍，抬脚便是一腿，但下一秒他们就被聂凌霄用内力强行分开。
“给我一个个慢慢来！”
聂凌霄也动了气，可随着内力的鼓荡，原本胀痛的胸乳又随之喷出一股奶水。
屋内的奶腥味让一向神经大条的荆天明都觉得过于浓重，不由得望向了聂凌霄。
', ' ')('卫圆思忖着眼下的乱象，主动道：“母君，我和卫钦也不知怎的来了这里，怜儿既然在您身边也正好，我和哥哥……都很想您。”
“母君，我能抱抱你吗？”
一直沉默的卫钦也终于开了口，脑后的银发还未及腰，但他的形貌着实有几分少年老成，他此刻也不过才十一岁，与卫圆乃一母同胎的兄妹，他比妹妹早出世半刻，但两人之间向来互为敌手，往往争吵不休、互殴不停。
卫长生也朝师哥望去，等着聂凌霄下一步的反应。
“长生！这几个孩子真是你与我所有吗？”
微红的双眼透着心下复杂的情绪，卫长生终于不再装透明人，一个瞬步，便到了聂凌霄身畔，天明等人只觉一阵微风拂过，待看清时，才惊觉卫长生已将聂凌霄怀中的女婴抱走，复又立回了窗前。
所有的动作不过一息，便已完成。
这……
荆天明夸张地瞪大了眼睛，而卫圆和卫钦二人却见怪不怪，父亲好端端地又装起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样，连卫圆看了也直想作呕。
“你叫什么名字？”
熟悉的问话让卫长生几乎脱口而出，但又忍住了冲动。
“我叫卫钦，是你的儿子，旁边这灰头发的疯丫头是我双生的亲妹，叫卫圆，也是你的孩子，而父亲怀里抱着的也是您后来和父亲给我的另一个妹妹。不过她和我们不同，随您的氏，唤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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