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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一脚让卫长生猝不及防,这一脚并不重,但因为没有防备,生受了那一脚的力道。
“你——”
没想到聂凌霄还会继续反抗,恼羞成怒的卫长生掰过胡乱蹬动的长腿就是用力一掰,完美地控制住了局面。
“你不是想要我求你吗?”聂凌霄挑衅地看着对方。
他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真丝衬衫被完全解开,男人的领带还虚挂在那纤细的手腕上,绵软的大奶正滋滋地泌着奶白的乳汁,随着胸脯的剧烈挺动,飞溅到了真皮所制的深色车垫;素白的蕾丝裹胸被脱下,散乱地束在劲瘦的腰腹上,两条玉若天成的白皙长腿紧紧挂在男人的腰上,水蜜桃般的白屁股恬不知耻地冒着淫水,紧紧贴在卫长生的胯部下方,肥美的肉阜上裂开一条细缝,两片柔腻滑软的肉唇来回蹭动着极敏感的睾丸。
“嘶……你就不怕被我肏死吗?”
卫长生被水润肉唇磨得直冒热汗,这个双性人还在挑战他的极限。
“我就不信——”
不等聂凌霄说完,卫长生就一把拽下了所有的遮掩,示威般地把粗亮巨硕的阴茎一分分地极缓慢地插进了泛水的肉逼中,宛若桃李般圆润粗大的龟头残忍地破开了娇嫩的软肉,柱身上布满了狰狞的青筋,滚烫逼仄的体温让聂凌霄感觉仿佛有一根肉棍劈开了他的下身。
原本不断抖动的肉屁股疼的不敢再动,这种感觉极似先秦的某种刑罚,他好像在梦中见过这种残酷古老的酷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来。
聂凌霄有些迷茫,启首看向身上的男人,对方似乎也感受了类似的情绪。
深深插入阴道的阳具,带来沉重的压迫感,聂凌霄忍不住挺起胸膛想要缓解饱胀的酸痛感,同样有些茫然的卫长生挺动着胯部,飞速地抽送起来,但索求中减了几分粗暴,多了两分沉稳。
卫长生靠着汗湿夹背的聂凌霄,将他拉向自己,仔细地打量着今日才初次见面的双性人,他在高速上看见聂凌霄的时候,就觉得对方很眼熟,但他今天确实是初次遇见聂凌霄,也是因为这种奇特的熟悉感,让他觉得很迷惑。
“我是不是以前认识你?”
卫长生很少这么迟疑,但今天的事情突破了他以往的认知,他不知道怎么就抱了眼前的人,还在无套的情况下,和聂凌霄做了这么多次。
身下抽送的力度也逐渐加快,卫长生讨厌失控,他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这个勾人的白屁股上。
阳具残忍地蹭着肉逼深处粉嫩敏感的穴肉,层层的肉褶被完全打开,无力地任由粗暴的男势随意肏弄,柔软的处子嫩穴还未完全适应这种程度的交合,强悍精干的腰身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尽数发泄在肥嫩肿胀的白屁股上。
粗勃的阴茎每重插一下,肥臀就随之往上抽动一记,黏腻湿滑的内花唇被肏的完全翻开,柔软地黏附在油光水滑的肉蟒上,卫长生被绞得寸步难行,他用力地拍打着沁满汗液和淫水的肥臀,示意对方放松。
阳具的抽动越来越重,原本紧缩的股沟被肉势拍打得完全失去弹性,软软地摊开,可怖的阴茎委实入得太深,聂凌霄只能瘫在男人身下,噼啪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让他浑身发红,昏昏沉沉之间,聂凌霄看见那双银瞳正专注地看着他。
“呜……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你……”
这话荒诞可笑至极,但当聂凌霄说出口时,卫长生不禁愣住,他从幼时就开始做着一个奇特的梦,梦中的男孩和聂凌霄的模样简直出奇的相似。
没有讥讽,也没有嘲笑,原本火热的性事突然安静了下来,只留下沉重的肉体拍打声和越来越响的水泽声,狂猛的抽送越来越重,没插几下,卫长生就贯进了最为娇嫩的宫颈。
“啊……”
先前才被捅开过宫口又被坚硬的龟头猛地破开,极度的酸麻不断蹿升上涌,性热的高温让雌巢不断喷出腥甜的黏液,水液流的并不凶猛,但持续不断、奔涌而下。
特斯拉宽敞的后座被二人完全占满,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浸满了淫荡的水泽,透明的水液被不断打磨成黏腻的长丝,随着紧密相贴到无以复加的交叠处,不断流过仰面朝上的翘屁股,顺着臀肉的曲线,滑向底部,逐渐汇成一滩水洼。
卫长生的抽送快到了极致,又沉又重,狠厉地顶向柔软的宫颈小口,企图再往温暖的巢穴中挤进几分。
“……别再进了,好疼……”
聂凌霄微弱的求饶声被无视,他虽嘴上喊着疼,但贪吃的肉逼次次都把茁壮的阳具吞到底部,吃得一丝缝隙都不剩,无尽的潮水被悍猛的力道压榨而出,性事中颇显脆弱的聂凌霄,懵懂地咬着下唇,达到了又一次极致的潮喷。
卫长生低下身子,咬住白皙的颈项,针对子宫口的奸淫更是蛮横到了极点,随着一下重捣,阳具挺到了最深的底部,龟头彻底肏进了高热的子宫内部。
“啊……”
原本瘫软的身子如遭电击般剧烈地抖动起来,子宫口仿佛被奸成了另外一
', ' ')('个肉套,如羊水般软沃地包裹着深入雌巢的阳物,高热、黏腻的淫液淋向敏感的冠状沟,卫长生也不禁深深喘息着。
聂凌霄勉力支起上身,又被攻击的力道撞的软了身子,激烈的快感蜂拥而至,瞳孔完全失去了焦点,涣散无力地仰头望着头顶的全景天窗。
不知道为什么,卫长生一直都不开口,只是埋头猛干。
他冷淡的态度让聂凌霄摸不清走势,但是不是可以推测,卫长生默认了他的话。
这种猜测让聂凌霄有些振奋,随着剧烈的上下摆动,他整个人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被催打得不成样子。
封闭的车厢充斥着交合的性臭味,不再流通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强烈的热度让他无力招架,粗长的阴茎顶撞胞宫的酸涩感,让整个下身都接近麻木。
“卫长生?”
黏腻的鼻音好似惊醒了埋头耕耘的男子,这记声音让他头脑发蒙,他看着身下满是汗水的白嫩软躯,稍稍缓下了抽送的频率。
两人都似有所感,彼此的视线胶着无比,卫长生轻轻抵住身下人的额头,极近的距离让聂凌霄可以毫无障碍地看清对方的神情。
汗湿的藕臂搂过那贴耳的银发,聂凌霄不由自主地想贴的更近,濡湿的唇珠主动地碰触着干涩的薄唇,他尝试着舔弄那坚毅的唇线,闭眸想吻得更加深入。
卫长生看着想吻他的双性人,梦中的场景让他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切,他突然间推开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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