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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收到了纽约时装周的邀请函。
经纪公司给他安排的工作不一定都和音乐有关,但一定对得起他的高冷人设。以及,身为公司主要投资者的金主爸爸此时正好在那边谈生意。
顾长安偶尔会感觉疑惑,圈子里为了资源找金主的不在少数,金主包养明星大多图一时新鲜,很少会一包就包好几年。何况他的金主爸爸是真的忙,没精力兼顾更多莺莺燕燕,这些年身边就他一个人。
和金主相处这么久,他与家人的别扭关系顾长安也不是全然不知。有传言说他和他弟弟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但哪一方不同又语焉不详;而他父母对他的态度也非常微妙,会放心地锻炼他、把公司要务交给他,却又很少像他弟弟那样给予他人文关爱。
就像……培养一台运营公司的机器,这是顾长安得出的结论。
秀场上明星云集、百花争艳,有金主爸爸的赞助,顾长安也不担心抢不到镜头,好好上通告、好好接受采访、好好看秀,全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人设立得不要不要的。
路透传回国内,粉丝们激动得“嗷嗷”直叫:瞧瞧我家真主这气质,和那些穿奇装异服蹭镜头的妖艳贱货完不在一个level上!
当然,不喜欢他的人则觉得他太假,选秀出身而已,没出道之前还不是普罗大众中的一员,有什么装贵公子的资本?
双方一撕逼,大V、营销号再下个场,妥妥的热搜预订。
与此同时的另一头。
「系统,我弟弟到底什么时候才出手啊?我真的好累呀!」在谈判桌上谈笑自若、气场全开的丁某人一上车就在后排瘫成了一条死狗,「我除了南极洲,其他几大洲都跑遍了,呆在会场的时间比呆在气运之子床上的时间还多!」
系统:「……」
我替气运之子的床谢谢您不劳累它嘞!
「你根基太深,他怕贸然行动不是你的对手。」系统懒得和他瞎扯,只聊主题。
「可他准备得再充分依然不是我的对手呀。」丁奥叹气道。
系统:「……」
瞧把你能的!
和系统有搭没搭地聊着天,丁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车子已经停在了预订酒店门口,他枕在顾长安的膝上,青年正轻声唤他。
“安安。”男人揉着额头坐起,半梦半醒间他是隐约感觉有人上了车,“秀好看吗?”
“其实我看不太懂。”顾长安老老实实回答道,“不过有些元素还挺有意思。”
“觉得有意思就行。”丁奥扒拉了一下顾长安那件大气典雅的长款风衣,这个品牌走的性冷感风,和顾长安的长相很搭。可以考虑和品牌方多合作合作,看着英姿飒爽的清冷青年,丁奥突然来了兴致,“想出去玩玩吗?”
“诶?”顾长安诧异出声。
“反正这里没什么人认识你。”丁奥轻笑道。
顾长安温顺地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百老汇。
临时起意,大火的经典剧已经没什么好位置,丁奥悄咪咪用系统作了个弊,选了一间小剧院的一部非常有诚意、极有可能爆的新作。
看剧基本全是本地人,演员表演得认真卖力,歌曲也悦耳动听,顾长安看得很投入,整场剧眼睛都是亮闪闪的。
剧目结束已是华灯初上,顾长安走出剧院老远还一直哼哼剧里的旋律。
“很喜欢?”丁奥问。
“嗯!”青年笑得真诚,五光十色的霓虹照耀在他脸上,给他充满疏离感的面容增加了烟火气,像个堕入凡世的天使。
男人牵住青年的手,两人随意聊着刚才的音乐剧,跟着人流慢慢移动,没走多远就到了时代广场。
上百块巨大的LED广告屏在头顶闪烁,世界各国的人们聚集于此,忙碌的、悠闲的,严肃的、轻松的,焦虑的、欢乐的,熙熙攘攘,来来往往。
“你们圈子里的人是不是过生日都喜欢来这里弄几块屏幕玩?”丁奥问得很随意。
“没有‘都’,也没有‘喜欢’,一般是粉丝自发的应援行动。”顾长安解释道。
“哦,那明年你生日的时候我也买几块,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丁奥笑道。
顾长安瞥了男人一眼,“不屑”挑眉,“还我的头号粉丝,哥你会唱我的歌吗?”
男人故作沉思地想了想,“头号颜粉,而且只粉你一个。”
顾长安好气又好笑,他居然无法反驳。
“是……是Andy吗?”试探的女声。
两人转头,几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孩站在他们身侧,见真是本人,女孩们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
“Andy我可喜欢你了!你的每张专辑我都有收藏!”出声询问的女孩激动地想拉顾长安,被丁奥隔开。
“可以合影,可以签名,请不要有身体接触。”丁奥板着脸挡在顾长安身前。
“哦哦哦!好好好!保镖大哥我们知
', ' ')('道了!”女孩赶紧收回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又紧张又开心地站到顾长安身边。
顾长安嘴角露出笑意,不是那种上镜时的客套微笑,而是种被逗乐的愉快浅笑。
粉丝赶紧抓拍下这张合影。
又是照相又是签名,几个女孩恋恋不舍地远远跟着两人,直到两人打电话叫来司机上车才离开。
“笑成这样,”丁奥捏了捏顾长安的脸,“看我被误认成保镖很开心?”
顾长安赶紧收敛了表情,辩解道,“会被误认说明哥身强力壮,和那些整天吃吃喝喝的暴发户老板不同。”
丁奥起眯眼,伸手在座椅旁的按钮上按了一下,车子前后座之间的隔挡玻璃变为了不透明,“我是不是身强力壮,安安清楚不就够了。”
豪车后排变成一个不可见不可闻的私密空间,昏暗的视野,隐隐能听见车外的嘈杂,顾长安垂下眼,探身凑到金主爸爸面前,用自己柔软的双唇亲吻男人的嘴。
男人温柔回吻他,“安安乖,知道你不喜欢在外面,这是补你之前不算数的那次,以后我们都回家做。”
顾长安眨了眨眼,男人的言行无不彰显着一个成功商人的处事风格,精明地抓住机会、说了便要做的契约精神、刚刚好在对方底线的谈判要求,一切都如同本能,可是……自己只是他的玩物呀,他根本不用把这一套用到自己身上。
顾长安把男人推靠到座椅上,手指抵在他的胸口,笑容明艳,“爸爸要说话算话哦。”
风衣从青年肩头滑落,甩到后备厢,打底衫脱下,露出他年轻结实的健康肉体,他在狭窄的车厢里蹲下,解放出男人裤子里的欲望。
男人熟悉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子,他被操弄习惯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涌出一股燥热。
青年俯下身,用唇舌舔啜大家伙,他像吃棒棒糖一样,舌头围着肉棒打转,从阴囊舔到龟头,边舔边吸,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口水把整个肉棒抹得水亮光滑。
感觉到男人的欲望渐渐硬挺起来,青年抬头看他,一双凤眼眼波流转,“小骚货把爸爸的大鸡巴吃得舒服吗?”
“舒服,宝贝儿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男人鼓励地摸了摸青年的头发。
青年回了男人一个妩媚的轻笑,张大嘴,将男人肉棒含入口中,他前后摆动脑袋,用嘴唇套弄柱身,把龟头一次次吞到更深的地方,让口腔逐渐适应肉棒的侵犯。
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扶住青年的头,微微顶胯,享受青年热情的服务。
青年鼻翼煽动,努力呼吸,龟头已经顶到他的软腭,呕吐感让他的舌根一阵阵收缩,而这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舌根的缩紧把男人激得加快了抽插速度,青年抬高下巴,打开喉咙,抑制住呕吐反射,让龟头插进他口腔深处。
肉棒被柔软又弹性的喉肉夹得又紧又爽,青年放松口喉,让男人在他的嘴尽情抽插,用他能发出曼妙歌声的口舌伺候男人的性器。
等到肉棒完全勃起,男人从青年口中退出来。
青年把脸侧到一边,咳嗽了几声。
“宝贝儿没事吧?”男人疼惜地把青年拉起来,让他趴到自己身上,查看他的嘴。
“爸爸太大了!”青年“抱怨”道。
“大才能把宝贝儿操爽。”听到青年的声音没什么问题,男人的手掌顺着他的腰肢滑下,捏了捏他圆润的臀肉。
青年给男人脱下外衣,又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脚踝。
男人拿出了准备好的润滑液。
青年转过身,后背靠着男人坐到他腿上。即使是豪车,要叠坐两个身高优秀的男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青年不得不弯腰低头,曲起两条大长腿,把屁股尽可能抵在男人怀里。
这个样子还要青年自己扩张就太为难他了,还好男人今天心情不错,他拍了拍青年白嫩的双臀,把润滑液往臀缝间的小花上抹。
“唔……”冰冷粘稠的液体让青年发出轻哼,扭了扭腰。
“别浪,”男人不满地又在青年的嫩臀上啪啪拍了几下,把白皙的臀肉拍出几道红印,“车都弄脏了。”
“唔……没……没关系……小骚货……嗯……给爸爸舔干净……”手指在菊穴抽插,时不时触碰到前列腺,青年的喘息加重,呻吟着说道。
“宝贝儿真是骚得没边了!爸爸好想操死你!”男人咬牙狠狠说,把润滑液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对着那个诱人的小洞肏进去。
“啊……爸爸进来了……好满……”青年双手支在脑袋两侧,抵在隔挡玻璃上,接受身后男人的抽插。
男人把润滑液涂抹在手上,一边大力顶胯,一边去揉青年的身体。
“啊……好冰……哈……爸爸轻点……”狭窄的空间里,青年的背、手、腿,没有一样能伸展开,他像被钉在砧板上,无法移动,每一下都让男人的肉棒撞进小穴最深处。男人的手掌火热,润滑液却冰凉,冷冷热热的触感激得他皮肤上起了细小的疙瘩,粉嫩的乳头
', ' ')('硬硬地挺立在空气中。
“小骚货怎么把爸爸夹得这么紧?”男人把青年的身体抹得水水黏黏的,明知故问。
“小骚货……嗯……太想念……啊……爸爸的大鸡巴了……”顾长安卡在男人和玻璃中间,颤抖着,狂放地操干让他说清楚话都困难。
感觉到青年的不易,男人大发慈悲地把青年转了个方向,让他一脚踩地横着跪趴在座椅上,再次从青年身后进入他。
“嗯……”青年的叫床声弱下去,后穴却夹得更紧了。
男人抬头,这才发现,青年的双手撑在了车窗玻璃上,视线正好落到车外。夜幕降临,行驶中的车厢里一片漆黑,外人看不到车内的情况,但车外灯火辉煌,一路的街景尽数落进两人眼里。
“小骚货是不是很兴奋呀?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操。”男人俯身贴在青年后背,对着他耳朵吹气。
青年呜咽了一声,埋下头,他湿润高热的后穴轻颤着,把肉棒咬紧,沿着柱身密密啄吻。
“安安太棒了,爸爸操一辈子都操不够!”男人加大抽插力度,把青年顶得快要贴到玻璃上。
“爸爸……别……太快了……嗯……小骚货受不了了……”顾长安一脸潮红,眼角水润,颤声哀求。他怕人发现,努力后缩,却把自己的小穴更多地往男人的鸡巴上送,大力操弄下,他的肉茎高高挺起,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堵住马眼。
手上支撑的力量小了,男人的狠操把他顶得更靠前,青年的乳尖已经能感受到车窗玻璃的凉意。
“爸爸……爸爸……安安想看着爸爸……”得不到男人的回应,顾长安呜咽着,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安安想亲爸爸。”
男人轻叹一声,停下来,他把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躺到座椅上,自己委屈地曲起一条腿半坐着,“宝贝儿真会撒娇。”
青年眼睛红红的,一只手握紧肉茎,另一只手向男人伸出。
男人放缓操干速度,俯下身亲吻青年的双唇。
啧啧的亲吻声、啪啪的拍打声、小穴被捣地呖咕呖咕,各种淫靡的声音在车厢内回响。
“爸爸射给安安……小骚货想吃爸爸的精液……”感觉到自己快坚持不住,顾长安收紧后穴,努力让男人射精。
看着青年尽心伺候的模样,男人没再为难他,把精水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顾长安松了口气,在自己手中释放出来。
男人从青年的后穴退出来,盯着那个被操红彤彤的穴口从一个小洞慢慢合拢,重新缩成一朵艳丽的小花。
“爸爸……”青年无措地喊了他一声。
“宝贝儿可要把爸爸的精华含紧了,漏出来的话,就只有湿着裤子回酒店了。”男人恶作剧地就这样给青年穿上裤子。
青年不满地咬了咬嘴唇,夹紧臀部,收缩被操松的穴眼,“爸爸讨厌!”
男人微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整理好衣物,打开车窗透气,一脸魇足。
青年坐在另一边,望着窗外的灯红酒绿,一脸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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