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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试了好几轮之后,陈霖很“贴心”地给了他一两杯水。一两接过水正想道谢,突然想起什么又无力地笑了笑,还是向陈霖说了声谢,便把杯子里的水一口饮尽。
不多时,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粉嫩,呻吟不断从嘴中泻出。
游戏继续,在接下来的几次猜牌,裴时鹤猜得有对有错,而一两因为春药的原因,身体敏感度增加,摩擦的快感和不能射精的痛苦折磨着他。
一次裴时鹤猜错了牌,本应后退的他没有反应过来,陈霖在他身上抽了一鞭。这一抽他就射了出来。射出来的那个瞬间他愣了一下,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舒爽震惊到了,随后表情又变惶恐起来。
“怎么这就射了出来了?是这几天没理你,你的忍耐力就变得那么弱了吗?”
“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
“不用你说我也会惩罚,要不裴时鹤你来罚他吧。”
“主人……”一两开口想要求饶
“主……主人,我不会啊……”第一次喊主人的裴时鹤喊得磕磕巴巴。
“不会啊,那你就看着吧。一两,你的新同伴并不会惩罚你喔,我下手可能就没那么温柔了。”陈霖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这是裴时鹤才明白什么叫微笑着说出最狠的话了。
“……”一两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他主人是故意的。不过就算是裴时来惩罚他不如主人的那么重他也不愿相信裴时,他的身体是主人的,别人怎么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陈霖抬起手,扬起手中的蛇皮鞭,毫无预告地朝一两抽了过去。
“唔……主人,我错了。”一两尽力的减少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痛呼声,并开口认错,希望主人能看在他懂事的情况下以减少惩罚。
两鞭,“唔啊……主人,我错了。”
三鞭,“唔……主人,我错了。”
……
陈霖也没有多为难他,很快就打完了十鞭
站在一旁的裴时鹤的性器已经勃起,没错,他有感觉了。每次,陈霖挥下鞭子和鞭子带起割破气流的声音都让他胆颤,但他又希望鞭子可以抽到他身上去,用来缓解的如洪水一般的情欲。他的身体简直天生就适合做奴隶。
就在他幻想之际,陈霖突然挥了一鞭子过来,裴时鹤马上就闪开了,鞭子并没有抽到他身上,反应过来的他就后悔了,他有点后悔鞭子没有抽到他身上,又拉不下脸让陈霖再打他一次。于是就一脸哀怨的看着陈霖,仿佛在说:为什么打人不能提前说一声。
陈霖也没有回答他的表情,而是瞪了他一眼。
便过去把一两放了下来。
刚射完又被打了一顿的一两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一从绳子上下来就瘫坐在地上,陈霖也没有去扶他,而是朝着裴时鹤示意跟着他过来。临走前,还给一两下达命令,让他把调教室弄干净。
做主人的权利就是大啊,爽完了拍拍手就走了,裴时鹤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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