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两日后,江氏东海墟。
江怜半身浸在热气氤氲的汤泉中几乎要睡过去,水波荡漾下难得放松得现出那条纯白晶莹的龙尾,旁侧侍立的使女视若无睹,还在不慌不忙向汤池中遍洒花瓣。间或有人跪在他身侧问贵殿是否头晕口渴,身体如何,需不需要喝茶。
江慎站在屏风处瞧了半天,实在看不下去这骄奢淫逸的做派,走近些冷笑道:“你不去人间当个亡国之君真是可惜”
“你懂什么”江怜没看他,对着窗外如黛远山悠哉道“在灌南山上为林季离当牛做马,回家要聆听长老院圣训,醒了还看见你,哪一条不用沐浴祛祛晦气?”
“江怜!!!”
“什么事?”雪白龙尾在池中拍出个小小水花,江怜仰头,正对上胞弟怒气冲冲的眼睛。他自小拿捏惯了江慎,说话夹枪带棒几乎不过脑子:“我这遭死去活来,故人居然看见我都不惊喜。你也是,你为什么不惊喜?”
江慎被他问得噎住,微妙地沉默了一瞬,正当江怜觉得氛围不对要去转头看他时江慎才硬邦邦开口道:“不惊喜又怎么样?”
江怜懒得跟他说车轱辘话,湿淋淋自水里探出手一把将他拉过来摸自己的心口,殷切道:“那哥哥就会伤心”
没想到江慎没有跳起来弹开或一把把他推回水里,便宜弟弟掌心贴着他胸口,几次张嘴都没说出话,先连着耳朵带颈根都红透了。
江怜奇道:“长老院的意思你不知道?”
江慎慌慌张张终于把手抽回来:“说…说什么?”
江怜转头回去看栏外青山,声音回荡在渺渺雾间饱掺湿润水汽。他随随便便挥了挥手让其间使女都退下去,自己从水中站起来,温热水痕他腰间胸前滚落,皮肉白晰得像一簇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江氏正统所出,理应为你和江靖留下东海血裔”
“所以你是想在这里,还是去主室?”
江慎最后选了主室。
司记很不习惯敞着身体任人揉搓,偏偏江慎又生涩得很,伏在他身上着迷地亲亲啃啃,涨大的阴茎在他腿间蹭来蹭去。江怜被他撩得情动,催促道:“你到底进不进去?”
江慎动作一滞进而十分谨慎地俯身,很期待地以指尖分开哥哥腿心粉白饱满的肉缝,嫩红穴口一开一合地吐着清液。江怜被人这般以视线奸淫颇有些不悦,干脆翻身坐起用穴口紧贴着江慎的手挺腰磨蹭。江慎猝不及防被按在榻首,三指深深顶在那口湿软穴内,他不得要领,抵着深处半圆的凸起向下没轻没重的狠按。只听江怜难耐地在他耳畔短促喘息了一声,趴在他肩头的美人双目失神,面色微红地在他手上喷出大股潮液。
江慎顿悟,捞起尚在高潮软成一汪春水的江怜挺腰整根送入,江怜懒散又顺从,手腕勾着自己膝弯毫不吝啬地打开身体任由他顶弄。江慎生得天赋异禀,粗壮阳茎硬热滚烫将穴口撑得满满当当。那股情潮过去后江怜又皱眉,弓着腰告诉他哪里该轻些,江慎一味敷衍,只碾着方才让他高潮绝顶那处抽送,很快也被江怜一收一放绞得口不能言。
门便是在这时打开的。
江家家主袖手站在门口不知已经多久,江慎这草包浑然不觉,那根粗热物事撞得江怜话不成句,司记挣扎不得,只得出手咬牙拍江慎后心:“你……你等一下!”
江慎这才抬头,看见江靖时怒张的阴茎正卡在江怜身体里射精。司记勉强爬起来与现任家主见过,江慎抽出来后那穴口未能闭合,还在滴滴沥沥地流精,江靖看着他想道:真是一如从前般淫乱又多情。
“小叔叔喜欢榻上,我倒觉得这里好些”
江靖将他揽在怀中,汤泉外春山若黛,至远处海波浩瀚尽收眼底。昔年被抱在肩头酣睡的幼子现在已高出江怜一大截,只是眉眼间有难掩的阴郁之色。
江怜经水一泡,又现出了那条通体雪白的尾巴,引得江靖不时就要伸手探去水下摸摸,很喜欢似的;江怜被他按到脊骨末段时会不自在地躲开——还是不太习惯在后辈面前浑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