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云知絔低下头,认清了自己的处境,除非他想要年仅四岁,甚至是母妃用生命换来的这个孩子陪葬,他无比疲惫,耳边依旧是重播的录像,三皇子依旧在给小口吃着饼干的天真小公主讲着故事。“勇士们的热情感染了王子,王子与勇士们快乐舞蹈,王子被笼罩在篝火的红色之中,他想要一直留在这里,与热情的勇士们一起,去探索更多的森林……”
“二,二哥和三哥要你们做什么。”不知是哪个侍卫贴上了他的身体,轻松地顺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插到了深处,云知絔小腹一酸,捏紧了身下湿漉漉的地毯,现在的局面让他不得不相信,对方绝对不止只是想侮辱他这一点目的。
“标记之后把殿下放回去,或者,殿下没有标记之前,永远不要回去。”“那,如果我自尽,啊!”狠狠的一顶,让他痛得身体一颤,太深了,连生殖腔都要被顶破一般“殿下千万不要想不开,小公主年龄还小,会舍不得哥哥的”omega听着这话,知道自己已无力逃脱,手臂上都印着密密麻麻的痕迹,彭昔抚摸着挑选着,嘴一张,在云知絔的痛叫声里咬破了他勒出条条红痕的手腕,像野兽一般,吮吸着尤带兰花香气的血液……
飞行器向着星海的边缘飞去,在一片陌生的星系之中,云知絔被带进了一艘淫欲之神菲罗忒斯的名字命名的星舰,彻底与星烁断了联系,只有那些侍卫来来回回地不停折腾着,才能让他有那么一点其他的声音。
休班的侍卫在他的身上已耕耘许久,这些alpha都是体能最为优秀的近卫官,这种如同牲畜一般不断交媾的生活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轻松,甚至是有些宣泄不出体能。云知絔仰着头,在侍卫粗重的喘息里抬起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房间里依旧是那段童话,代表着云知絔的“王子”一遍遍被“勇士们”热情挽留,王子被篝火照亮,而云知絔是被侍卫们一口口的咬破肌肤,一口口的将信息素从各种不该接纳的地方进入……
下身在几天的乱交之中泛肿发红,仅仅只是呼吸,精液和淫水都会滴落而出,他们不限制他的自由,随便他在星舰内部游荡,尽管大部分情况都是刚一到某个地方,便被那里值班的人按在了身下狠狠肏干,直到他夹着新鲜的精液,被下一个地方的人接手。他不是没有试图靠近舱门,但来自星烁科学院的最新研究将他牢牢拘束在了舱内,毫无重量的重力环拘束在他的手腕脚腕,只需要侍卫们一点小心思,他便成了牵线木偶,哪怕是弯曲到肉体极限,他也只能痛叫着呻吟着,然后听着自己的骨骼一点点被折断,他的尖叫遮盖不住不间断的“童话”,不论快感还是痛苦,童话永远伴随着他清醒的每一秒。
菲罗忒斯在星系中发展得格外快速,每次烧杀抢掠,外界都会听闻到的是菲罗忒斯的“军师”运筹帷幄,而在这星舰之中,云知絔就是“军师”,即便外界不知道他从来没做过任何决策,但因为星盗军师之名,没有人会主动来救一个星盗,不论星烁,还是任何星系,都不会再是云知絔期盼中的会来营救他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不能被标记,明明所有器官发育都格外的好,甚至他与每个人的匹配度都格外高,但就是无法标记,更无法怀孕,侍卫们就开始想着,是不是性爱方式不对,是不是这样的omega需要特殊的性爱。
很快,来自云知絔的未婚夫赞助了他们一台修复仓,并告知他们,云知絔的身体敏感但耐操,可以随便折腾,他平时也很喜欢用各种小道具玩所谓的夫夫情趣,当然,这些情趣会将敏感的omega玩弄地情动不已,他再拍下这些东西,送给一些想要看到的人们,而云知絔这时才知道,他与未婚夫之间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只有二皇子三皇子策划下的处心积虑。未婚夫无法标记,便让无数的人来标记,总有一个人可以标记了他,让二皇子或者三皇子安安稳稳地登上皇位,他们并不在乎所谓的弟婿是流浪汉还是一条流浪狗。
有了星烁的“支援”,菲罗忒斯号很快便成了真正的淫欲之都,侍卫们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轮奸早已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而那些刑具让矜贵的皇子沦为阶下囚,一点点一层层的被他们撕碎,再一点点的变成一个随意凌虐的娃娃,逃不了也不敢逃…
舷窗外的星海变换,云知絔知道菲罗忒斯号已经到达了星烁的边境,但也再没有向前进入星系内的意思,只虚虚地停留在了旁边的无人星系。
房门被人打开,沉闷的靴子声让云知絔无需扭头便知道是谁,有些嘲讽地笑了,“今天是又有新奇的‘惊喜’等着我么,再是神秘,不也是一样的结果”这一段时间以来,在他房间里来来往往的人不仅仅是侍卫们,甚至还有一些他以往的同学,老师,甚至是一些在外界看来无比高贵纯洁的男性omega,上一次的omega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生殖腔射满了尿液,即便那人一直是其他人眼中的纯情小少爷,然而实际上那人对那些性用品甚至是刑具的作用却格外熟悉。
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疼痛着,仅仅只是一个虚名的“最美”,竟让对方恨了这么多年,他的掌中还攥着一根钢针,针尖一次次扎穿云知絔脆弱的腺体。“真的吗?明天去陪太爷爷钓鱼我应该穿哪件衣服呀?太爷爷说喜欢深色的,可是深色太阳下好热哦~”乖巧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对方正下着狠手折磨着多年同学的脆弱腺体,云知絔疼得只余喘息声,重力环牢牢拘束着他,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听着对方又是撒娇又是娇嗔,直到挂了通讯,乖巧的表情立刻消失,一脚踩在云知絔的腿间,粗厚鞋跟踩得本就血肉模糊的穴口又一次崩裂了伤口。直到几分钟后,一句尤带笑意的话语成了他昏迷前最后听到的话“高贵的皇子殿下,忘了告诉你,我的未婚夫与我青梅竹马,他的床上曾经有个身份高贵的婊子,而这个贱货,现在在我的身下也会呻吟求饶,就像在我未婚夫的床上一样勾人。”
云知絔没有多爱那个未婚夫,甚至现在连他都无法肯定,自己知道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皇室的感情仅仅只是联姻而已,而现在对于他来说,感情,肉体,甚至是对于其他omega来说最为重视的终身标记,对他来说都仅仅只是交易,换妹妹一条生路的交易。
听到他询问是否又是“惊喜”时,彭昔抚摸着他的腺体,在修复舱的作用下,漂亮的猎物又一次恢复了最佳的状态,等待着下一次狩猎与掠夺,脖颈的兰花香气勾得他阴茎生疼,只想带着这漂亮猎物去床上好好肏一肏,但可惜今天的“客人”不是他惹得起的,只能期盼一会“客人”走后,云知絔还有伺候他的力气。